懷了影帝孩子的我?guī)蚧鹆?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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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珩隨即回了一條兩秒的國罵來。 簽給承娛傳媒是最好的選擇,既省去她花錢請水軍壓評論,又不用擔心鹿珩會給她接新工作。 畢竟她向鹿艷萍隨口說一聲,鹿珩便老實得不敢怎樣。 喬鹿這是簽了約又像沒簽約。 八月過半,《銀杏林》所有主演均殺青。 馮肅寧在各個群里通知劇組下周殺青宴的時間地點,大家都積極回應(yīng),除了顧嚴和喬鹿。 馮肅寧特意又在他們的小群@了兩人:[兩位大忙人看見殺青宴消息回下咯?@顧嚴@喬鹿喬鹿同學(xué)必須來啊,還要跟你一較高下(啤酒)(啤酒)] 喬鹿不想去,倒不是為了避誰,是單純不喜歡這種人多需要禮數(shù)交際的場合。 她坐在沙發(fā)上,電視開著,正在購物頻道,里面的男人女人輪番地扯著喉嚨喊“只要998,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她嫌煩靜了音,在想怎么推掉殺青宴邀請。 下周還沒開學(xué),不能以有課為由。她想來想去也沒想到合適的理由,這時手機“叮”地一聲,喬鹿看了眼,顧嚴回復(fù)了。 簡單明了:[忙,不去。] 喬鹿忽然很羨慕他繁忙的行程,可以以這個理由推掉所有不想去的聚會且所有人都不會覺得他是借口。 她突然想到什么,給鹿珩打了個電話。 鹿珩每天忙著開會,不然就是給那些訓(xùn)練了幾年還沒出道的練習生打雞血。 看到喬鹿給他致電的當下,他甚至懷疑雞血反打進自己腦子所以神志不清了。 他走出練舞教室,接起來“喂”了聲。 喬鹿:“下周六晚上幫我安排個通告,最好是7點以后的,時間不要太久,輕松點。” 鹿珩換了只手接聽,冷笑兩聲,接著聲音響徹樓道,嚇得去洗手間的練習生都不敢出來。 “你當你是王母娘娘還是當我玉皇大帝呢,通告是什么天上亂掉的餡餅嗎,你想伸個脖子咬一口就咬一口呢?還他媽規(guī)定日子,還限制時間。喬鹿,我看你是書讀多了,腦子都腐朽長白毛了吧?!?/br> 喬鹿靠著沙發(fā),拿著遙控換了個臺,她并不惱,只是很平和地嘆了嘆氣:“那算了,是我誤會了,以為鹿總能耐不小,沒想到——” 她故意沒說下去,也不掛斷電話,等鹿珩被侮辱夠了,反激道:“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能耐小,我他媽現(xiàn)在就給你搞一個來你信不信?” 喬鹿沒回他,這才按下結(jié)束通話的紅鍵,靜等鹿珩的好消息。 他那人沒什么優(yōu)點,就是經(jīng)不起被激將。 果然,不到一小時。 鹿珩發(fā)了張通告單截圖過來。是個室內(nèi)綜藝,叫《開心大碰車》,有安排旁聽藝人坐在場上觀看的那種,時不時主持人會來cue一下。 截圖上有錄制時間和擬邀旁聽嘉賓名單,里面有喬鹿,她把這張截圖上的其他人打了碼轉(zhuǎn)發(fā)到小群里。 然后十分抱歉地回復(fù)道:[抱歉馮導(dǎo),下周有工作,實在來不了,改天再跟您約喝酒(碰杯)] 馮肅寧看到消息有些失望,畢竟一下缺失掉兩個酒友,但也沒辦法。 [馮導(dǎo):那你倆好好工作,下次我們私下約(齜牙)] 喬鹿回復(fù):[好。] 過了五分鐘,顧嚴發(fā)了個“1”。 喬鹿殺青回來那天就已經(jīng)單方面把顧嚴刪除了,而且她最近也基本不看微博,這是為數(shù)不多的看到他本人的消息。 喬鹿把手機放下,看了會兒電視,因為內(nèi)容太無聊,就上樓回了房。 她現(xiàn)在簽給承娛傳媒,但鹿珩沒給她找經(jīng)紀人也沒安排助理,具體的通告接洽都是鹿珩親自幫她對接。 周六晚上,鹿珩來喬家接她。 他事先約好了一家美容室,因為這是喬鹿第一次上熒屏錄制節(jié)目,各方各面鹿珩都力求做到完美。 喬鹿本身底子好,化妝師幫她化了個精致淡妝,弱化了她五官的些微冷調(diào)。造型做的大波浪,長發(fā)自然垂落搭下,昭顯出她自然夾帶的大家閨秀氣質(zhì)。 鹿珩選的服裝是定制款的白色衣衫配束腰牛仔窄裙,穿在喬鹿身上,時尚不失休閑,把她青春的面貌一覽無余地展現(xiàn)出來,而且坐在現(xiàn)場既不會喧賓奪主,又能夠引起觀眾的注目。 節(jié)目七點錄制,因為她自帶妝發(fā),所以只提前了半小時到現(xiàn)場。 鹿珩算是代理經(jīng)紀人,陪同喬鹿一塊兒坐在待機室等待。 所有旁聽的藝人都安排在一間,女生一扎堆,吵鬧聲就沒停過。 在這種環(huán)境下,喬鹿還是困得不小心靠在鹿珩肩頭閉上眼休息了會兒。 沒多久,門口躁動起來,旁聽的嘉賓們踩著小高跟蹭蹭地往前面擠。 “顧嚴嗎?顧嚴來了嗎?” “他過來打招呼好像,也太暖了吧?!?/br> “前面的女生怎么不知道讓一讓,真沒素質(zhì)。” 顧嚴化完妝出來,經(jīng)過旁邊的休息室駐停在走廊上,他錄制節(jié)目前都會和一起出演的嘉賓問好,這個節(jié)目有點特別,出演嘉賓特別多,而且都是女生,肖紅護在他前面維持秩序,“別擠啊各位,都注意安全。” “好帥啊,顧老師,我是你的影迷?!?/br> “我也是我也是,祝你下部電影票房也大賣?!?/br> “顧老師穿運動裝好有活力喔?!?/br> 年輕的女嘉賓們像粉絲一樣激動,顧嚴微笑著欠了欠身,聲音溫柔:“大家都錄制順利?!?/br> 他挪步往前走,余光略過眾多女生頭頂,看見了休息室里的喬鹿,她長腿曲著交疊,坐在兩人座沙發(fā),頭靠在旁邊男人的肩上閉目養(yǎng)神。 那個男人西裝革履,剃的寸頭,遠看他的五官端正優(yōu)越,且周身充盈著冷傲與不羈。 顧嚴看了會兒,不可聞地皺了皺眉,鹿珩注意到外頭的目光,一樣抬頭看過來,門外的男人有點眼熟,他聳了下肩,喬鹿腦袋滑下來,擰著眉嘖了聲。 鹿珩向門口拋了個眼神:“那不是你前同事嗎?” 喬鹿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門口沒有什么前同事身影,只有喧嘩不止的高分貝女生尖叫。 “誰???”喬鹿問。 她的前同事們今天應(yīng)該都在參加殺青宴。 鹿珩口無遮攔,說:“就那個跟你上/床的。” “……” 什么叫跟她上/床的,那叫演床/戲。 喬鹿手肘內(nèi)曲,精準地打在了鹿珩的肚子上,他最近吃太多把腹肌消了下去,這一肘打得他差點把晚飯噴出口。 鹿珩吃痛地吸著涼氣:“你他媽下手也太重了吧?!?/br> 要不是他及時托關(guān)系找來的這個通告,喬鹿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家酒店跟導(dǎo)演們喝酒呢。 忘恩負義的女人! 喬鹿說:“誰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br> “那不本來就是嘛!”鹿珩話剛落,喬鹿又一巴掌打過來,還好鹿珩眼疾身手快地躲開了,他算是怕了這“jiejie”了,撣手道:“你趕緊去錄吧你。” 喬鹿走在最后,跟這一屋子的女生一塊兒出去。 錄制場地很大,中間熒光屏對準場下的觀眾席,右手邊搭了一個塑料的階梯狀臺階,她們二十來個女生就坐在那里看節(jié)目。 其他女生都是來掙鏡頭的,喬鹿不是,在她們?yōu)榍芭艩幍媚闼牢一钪H,她淡然地走過她們身邊,坐在了最后面靠里的位置。 那些女生都愣了下,心道:這姐妹心真大,不怕公司罵嗎? 然后繼續(xù)著她們的石頭剪刀布大戰(zhàn)。 坐在導(dǎo)演席里的鹿珩看到喬鹿坐那兒氣得白眼升天,他揮手喊她“坐下去點,坐前面點”,喬鹿一眼帶過,無視得很徹底。 節(jié)目進行得還算順利,主要多虧這個隱蔽位置,喬鹿前半場一次都沒被主持人cue到過。 底下的鹿珩已經(jīng)瘋了,他托關(guān)系去跟導(dǎo)演組的人打了個招呼,務(wù)必下半場一定要讓主持人叫她。 休息結(jié)束,下半場開始。 下半場都是游戲為主,場上的嘉賓分成了紅黃藍三組,pk前主持人看到底下導(dǎo)演舉牌,要求他cue還沒點到的觀場女生給各組加油打氣。 主持人老江湖了,對這點臨場要求還是比較好拿捏的,他說:“好的,那我們在比賽前先讓女孩兒們給我們加個油鼓鼓勁行吧?!薄白詈笠慌拍莻€白衣服的女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我一直看不到,能亮一下胸牌給我看下嗎?” 喬鹿挺了下腰,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主持人念出了她的名字,說:“這名字好耳熟啊,是和我們場上的顧嚴影帝拍《銀杏林》的那個喬鹿嗎?” 前排的女生把話筒遞給她,順便露出驚訝的神色盯著她看,場上其他嘉賓也都投來好奇的眼神。 喬鹿拿到麥,鏡頭懟在了她臉上,奈何她美得無死角,無論哪個角度直拍,都不過是給喬鹿全方位展示她的美而已。 這就是鹿珩求之不得的特寫畫面。 “嗯,對?!眴搪裹c頭。 主持人:喔~那你干脆就給顧嚴他們組加油吧好嗎? 喬鹿:“……” 主持人把顧嚴他們組的成員叫了過來,喬鹿正對著他們,她握著話筒的手出了點汗,臉上還是淡定得沒有些許異樣情緒。 她在反思自己到底為什么不去陪馮導(dǎo)喝酒而要來這里錄節(jié)目。 想來想去,發(fā)現(xiàn)源頭就在她眼前。 顧嚴站在頭一個,也是最正面對著她的人。底下的粉絲看到這場景嚶嚶怪叫,似是不滿又或是抵制。 時隔一個月兩人沒見面,喬鹿再次直面他本人,雖面無波瀾,但心底還是泛起了漣漪。 “加油?!眴搪沟?,如她渾身浸染而出的清冷,主持人捂嘴偷笑了一聲,好奇問顧嚴:“這位meimei在拍戲的時候也都這么高冷嗎?” 顧嚴接過話筒,鏡頭切換給他,頭頂?shù)臒艄獍滓窝?,落進他黑不見底的深眸,像死水般冷清無恙。 他看著喬鹿,喬鹿也看著他。 男人倏地扯了下嘴角,像是嘲諷語氣:“時冷時熱?!鳖D了頓,他又補充:“看不透。” 第17章 普通一男的 主持人接話道:“哦~看來我們喬鹿小jiejie是個比較神秘的女孩子呢?!敝鞒秩饲擅畹赜猛嫘饬诉@段尷尬的插曲, 所幸到最后,喬鹿都沒再被叫到。 下了節(jié)目,那些女生都圍到喬鹿身邊來跟她打聽顧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