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榨汁
窗外的月亮已經(jīng)爬上來,月光透過那一點(diǎn)點(diǎn)沒拉緊的窗簾照進(jìn)來,偷看到沙發(fā)上正在發(fā)生的一切。 于安月被陸思岳放在沙發(fā)上,腰下墊著抱枕,浴袍和里面的浴巾都散開,胸前的那一點(diǎn)上綴著奶油。 陸思岳拿手按了按她的奶子,感受乳暈到掌心的跳動,又彈又軟,手感極好。 雪白的奶油應(yīng)該是剛打發(fā)的、沒有化開,靜靜地挺立在少女的rutou上,像是等著人來吃。 跟她一樣。 她天生就該是挨cao的。 陸思岳拎起她的腰,將她的雙乳送到臉邊,含住了一只。 奶油入口即化,甜味肆意,乳rou溫軟,像是能跟著奶油一起化開,甚至說不上哪個更軟更甜。 少女的奶子一只被他含在嘴里,一只在空氣中顫顫巍巍地抖,陸思岳含著、用舌尖去裹,將上面的奶油漬一點(diǎn)一點(diǎn)舔干凈。 他抬起臉,看著被他吃得亮晶晶的奶尖和身下正在顫抖的少女,歪了歪頭,下了結(jié)論:“奶油好吃?!?/br> 他的手覆下去,在于安月的xue口揉了一把:“怎么辦啊,我們月月輸了。” 他的指尖順著甬道那片新鮮的滑膩伸進(jìn)去摳挖,在周邊的軟rou上重重地摸,指甲劃在內(nèi)壁上,成功逼出了少女的一聲呻吟。 于安月的眼睛紅了一點(diǎn),像是又要哭了,陸思岳憐愛地親親她的眼睛,然后對她說:“可能是我嘗錯了,我再吃吃看?!?/br> 這次的奶油從脖子到兩只奶尖,再到肚臍和xue口,他用指尖畫出他要吃的路線,將少女的身體變成一塊誘人的蛋糕體。 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俯下身子,那個動作在于安月的眼前無限放慢,隨著他的靠近,對她來說無異于像鍘刀落下。 他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從上一次性愛中留下的最深的那個印記開始,將那塊皮膚吮得幾乎充血,然后向下。 兩只奶子肯定是要吃的,不但要吃,還要將她吃哭,吃得她雙頰漲紅眼角含淚才行。 陸思岳伸出舌尖,在她的身上四處滑動地舔奶油,像是在舔餐盤,一路滑溜溜濕漉漉地舔,他動著喉結(jié)吞咽,做出極為色情的動作。 然后還要笑著看她:“嗯,剛剛說錯了,還是我們月月更好吃一點(diǎn)?!?/br> 于安月死死地揪著他的浴袍,下身不自覺地沁出一股液體,混著奶油,xiaoxue那里一塌糊涂。 陸思岳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了,他狠狠地吸了幾口奶子,就將臉埋進(jìn)了少女最私密的下體。 她的毛發(fā)不多,被他涂滿了奶油,陸思岳慢條斯理地舔干凈,然后將舌尖攪著還未吞咽完的奶油,伸進(jìn)了少女的xue口。 濕潤滑軟的舌頭靈活地探進(jìn)去,又退出來舔動著xue口那兩塊小小的蚌rou,他從一個方向舔過去,一下一下地順著同一個方向,很快嘴角嘗到敏感的少女流出的水。 于安月羞得快要死掉,她扭著屁股想要躲開陸思岳的舌頭,可是偏偏他手上的力度不容置喙,還要故意地吃得津津有味地對她說。 “真好吃,月月的水比奶油甜?!?/br> 少女像一只被榨出水的熟果,xue里都是軟爛的果rou,紅透了、就連他的舌頭都能給她吃出一灘汁液。 陸思岳用舌頭重重地吮著xue口,像是要將她身體里的汁水都吸出來,于安月的身子都在抖,全身都泛著紅,腳尖蜷縮起來。 陸思岳的舌往深了探,含著那塊軟rou死命地吸,讓少女在他的口中爆出汁。 他笑起來,唇跟著她的xiaoxue收縮地動。 “真是欠cao?!?/br> 他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