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下面又濕了
叫…叫床? 于安月聞言臉漲得通紅,陷在柔軟被子里的身體都跟著燒起來。 她別過臉,對著手機屏幕惡狠狠地罵道:“你每天都這么放縱!小心精盡人亡!” 女孩驕矜的聲音,帶著可愛的尾音,跟著電流傳到陸思岳的耳邊,連聲調都是誘人的。 陸思岳頓了一下,罕見地沉默了幾秒。 于安月難得膽大包天地罵完,發(fā)現(xiàn)對面突然不說話了,以為他生氣了。 完了,他生氣了倒霉的就是她了。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你…為什么不說話?” 陸思岳那邊靜了片刻,才有聲音響起。 他說得平靜、甚至輕描淡寫,仿佛在平鋪直敘明天的天氣,實則卻是最荒唐糜爛的yin語。 “于安月,我jiba硬了。” 他低頭看著腿間硬邦邦翹起的roubang,想起少女柔軟的皮膚和嬌俏的眉眼。 “本來沒硬的,誰讓你說話了?!?/br> “……” 這…這也能怪她的嗎? 于安月把手機扣在床單上,拍拍自己紅的得發(fā)燙的臉蛋,卻突然不自覺地想起那天在廢教室,他教自己吃jiba的樣子。 那根jiba,現(xiàn)在就在電話那頭,跟那天一樣硬起來了嗎? 一樣的粗,要兩只手一起才握得??;一樣的熱,像是要把她的手掌灼傷。 耳邊陸思岳的聲音打斷了她的遐想。 “于安月,叫我的名字?!?/br> 他說得冷淡,又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仿佛回到了初見時那個高高在上的學生會長的姿態(tài)。 于安月下意識地聽從。 “…陸、陸思岳?!?/br> 真是要了命了。 陸思岳看著腿間那根腫到疼的、guntang的、變得更硬的jiba,忍不住扶額。 她明明只是帶著茫然和無奈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啊。 他卻像真的聽到了她叫床一樣。 甚至想到了她叫他名字的樣子。 如果她跪在他的身前,手里握著他的jiba,用那樣的聲調,軟綿綿地、怔愣地,叫著他的名字。 少女一定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所以才會那么忐忑不安,所以才會羞澀,甚至可能會哭。 多好啊,她又被弄哭了。 最好給她全身都射滿jingye,哪里都出不去,只能帶著哭腔躲在他的床上給他吃jiba。 陸思岳這樣想著,連清洌干凈的眉眼都沾上濃烈的情欲,開口的聲音帶著沙啞和勾人的性感。 “于安月,我的jiba好吃嗎?” 于安月臉在枕頭上滾了半圈,房間里溫暖的燈光打在她的臉色,帶著別樣的風情。 她輕輕哼道:“不好吃?!?/br> 陸思岳聞言嗤笑一聲。 “那你吃那么歡?” 他的sao話停不下來,像是要不平于少女的置身事外,要將她一起拉進情欲的漩渦。 “口水都流到地板上了,我的jiba上都是你的水?!?/br> 隔著漆黑一片的手機屏幕,陸思岳都能想到女孩全身泛著粉色的樣子,應該連奶尖都漲紅了,挺翹著,帶著幾分磨人的勾引。 她像小貓一樣哼唧,不敢掛掉電話,也不敢讓自己沉淪,陸思岳卻偏偏要看她沉浸在情欲里,無法自拔的樣子。 他殘忍地笑笑,像是洞察了一切。 “于安月,你是不是下面又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