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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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若華一來,她在演唱會上的表演不但零失誤,還超常發(fā)揮,如今演唱會這一大事已過,順利收藏,壓在阿南心里其中的石頭,就只?!囤H忌》。 《贖忌》的影響力太浩大,畢竟以前國內(nèi)不會拍攝或引進這類題材,各種微擦邊的百合話題,雖說雙女主,但部分甚至有男友線,可這次不但是名導名編名演員的巨大陣容,還頭鐵地直接打上了百合題材的詞條。 大概是許多人盯著這劇本的選角,#贖忌初試鏡三天后選角#的熱搜也緊隨TITE演唱會其后。 已定的女主其一許若華,在補妝間補完妝,正準備接南佑疏回家,一個不速之客叫住了自己,又是周應瀾。 南佑疏和你到底什么關(guān)系? 和你沒關(guān)系。 周應瀾不愧是小心謹慎慣了的人,說這話前ㄊ熗返厴了眼化妝間的某些角落,確認沒有監(jiān)控后,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她望著面前神情不耐煩的許若華,心中無名火起。 她是去接南佑疏的,等下回家是不是還要和她翻云覆雨,享受她的乖順討好?南佑疏是不是會為她單獨在耳邊唱歌?周應瀾承認自己十分嫉妒,南佑疏是這些年自己見過最干凈純粹的人,怎么偏偏被許若華搶ā 從什么時候?選秀時,選秀之前?還是那次傳媒大學發(fā)言講話的時候? 周應瀾從包里掏出一大疊合同紙,塞到許若華的手里,瞇了瞇眼睛,開口:許若華,我知道你和我一樣不缺錢,這些,是港臺那邊的資源線,你不缺,可YHS里面多少張嘴要吃飯?條件就一個,南佑疏,拿她換。 許若華看了看手上腕表,粗略地掃了掃周應瀾遞交過來的合同,微微心驚,周應瀾喜歡南佑疏到這種地步了嗎,連從前夫那費盡心思拔來的毛都拱手與人?如此大的手筆 你是不是忘了,南佑疏不喜歡自己被當成商品。許若華語氣淡淡勾起紅唇,和那雙同樣摸爬滾打廝殺出來的眼睛對視。 下一秒,就當著周應瀾的面,將合同撕得稀碎,紙張飄落,她撣了撣肩上的紙塵,慍怒道,如果你硬要算,我在她身上花的錢開的人脈,可比這些多得多,就憑這些,你還買不起她。 許若華生氣了?就因為自己把南佑疏當成交易物?周應瀾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領(lǐng),倒也不怒,氣勢不減,言語中滿是試探:你這么看重她?這些小情人不過是我們資本主義家的玩具罷了 是,小情人而已,像衣服一樣不值錢,用久生厭,當然可以隨便換,必要時也可以丟棄。許若華打斷周應瀾的試探,眼瞼微抬。 她和南佑疏說的話不一樣,周應瀾面上忍不住露出淡淡喜色,難掩激動,試探對了,兩人果然露出了破綻。 不過,誰說她是我的情人?又是哪里聽來的風言風語,認為我是她的金主?許若華潔癖犯了,在洗漱臺那處略微俯身潔手,她手上殘留的水珠嘀嗒嘀嗒,她是我的女朋友,我結(jié)婚的對象,名正言順。 周應瀾的挎包掉落到了地上,許若華無視她難以置信又震驚的表情,欠身走過,擦肩時,許若華瞳孔斜了斜周應瀾,留下一句:再沒臉沒皮覬覦我的女人,我不介意跟你魚死網(wǎng)破一番。 許若華心中自有計算,這段對話,周應瀾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反而三方的粉絲都會覺得她瘋了,這種驚駭世俗的事,除了正主承認,不然沒人能錘。 是真的。 周應瀾癱在了沙發(fā)上,索眉嘆息,她玩輸了,兩人但凡有一點口供不一,她都不會輸?shù)眠@么徹底。 在許若華沒來之前,周應瀾動用關(guān)系后臺單獨見了南佑疏一面,南佑疏推門進來瞧見是自己,面色一頓,下意識就想溜。 周應瀾將一模一樣的合同遞過去,目光灼灼,滿是期待:你看看,這基本上是我的一大半身家,不是把你當商品,只是為了博美人一笑討你歡心,考慮考慮,這比你的金主許jiejie,是不是要有誠意得多? 女生幾乎說了和許若華一模一樣的話,面無表情,冰冷至極,還帶著一絲攻擊性:我和許若華前輩之間有什么淵源,跟周前輩好像沒關(guān)系吧。另外,她給我的,可不止這些,周應瀾周小姐還是不要太看輕人了。 我還是頭一回見對金主感情這么深的,南佑疏你傻不傻,她值得你維護嗎?她沒你想象得那么聰明可靠,不然怎么會跟了魏柏晗。 慎言。我實在不想把話講的太難聽,平心而論,你好像比不上她吧,精神病院的事需要我來替主人公講述一遍嗎?另外周前輩,你從哪聽來的,她是我的金主?南佑疏說話不留余地,有些煩躁地扯開了襯衫衣領(lǐng)的第一顆紐扣,將長腿啪地撂在桌上,順手將合同撕的稀碎,提起魏柏晗她就來火。 周應瀾第一次見她這模樣。 南佑疏修長指尖捏起紙水杯,淡淡抿了口涼白開,同時眼眸微合,打量了一下四周,沒監(jiān)控,女人單裙只手拿合同,沒有錄音的可能,那么挺好辦的。 在外人面前,她沒必要裝乖順,南佑疏不但撕了,還故意將碎紙揚到空中,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整個人涼薄得徹徹底底。 有些人雖不抽煙,可那加濕器噴出的淡淡香薰霧氣剛好繞著她那清秀生怒的面容,氣場竟完全不輸面前老成的周應瀾。 不許你說她。紙張在周應瀾面前紛紛揚揚,南佑疏全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危險磁場,拉起了紅燈,她一字一句,生怕面前這人聽不清楚。 一向話少的她沒給周應瀾回嘴的機會,她薄唇微張,聲音略嘶啞,許若華,可不是我什么所謂的金主。她是我的女友,我的適婚對象,我歌詞創(chuàng)作的靈感源泉,我活在這世界上的盼頭,我始終不變的初心,怎么樣,周前輩還要多聽聽嗎? 什什么,她?許若華?!她會跟你結(jié)婚?南佑疏你夢醒了嗎?我和她是一樣的人,結(jié)婚等于作繭自縛,她不會為了你放棄 那周前輩靜候佳音,結(jié)婚請?zhí)綍r候遞你一份。既然知道了我名花有主,還請收回你那會為我?guī)砝_所謂的賞識吧。 南佑疏眼里的怒氣、乖張畢顯,說這話時沒有一絲的遲疑,自信篤定的眼神讓周應瀾不愿相信,又不得不相信。 再后來,周應瀾誤以為南佑疏在臺上是在看她,掏出自己早就備好的第二份合同,趁散場后,跟著許若華來到了補妝間,她和南佑疏很明顯沒對過口供,卻說出了一樣的答案。 阿南,你等你的許jiejie嗎?我們ㄗ嚦?有事微信群聊,《贖忌》要加油哦。 阿南,她來接我了。放心,我沒告訴蘇總你和許jiejie的事。 成年人都有自己的事,不需要大題小做地黏黏糊糊,南佑疏應著好,成為了后臺休息室最后離開的人。 隊友們一個一個都走了,怎么jiejie還沒來,再待這里恐怕會有工作人員來問,她蹙眉,最后背上白色吉他,將外套搭在肩上,起身去尋她。 南佑疏大概和許若華有種特殊的磁場和心電感應,她第一個去的就是補妝間,推開大門,果然見許若華正往門口走,沙發(fā)上坐的是周應瀾,地上一地的碎紙,南佑疏了然。 jiejie,怎么今天這么慢,是她找你?南佑疏不清楚自己jiejie到底說了什么,將門啪地合上,好像暫時不打算走。 許若華默認,好看的桃花眼眨了又眨,不明白南佑疏什么意思,找到自己了,不應該早些回家嗎? 南佑疏一步兩步,緩緩走近,女人等她只離自己一步之遙的時候,好像明白她要干什么了,處驚不變的眼里多了絲驚恐:南 周應瀾有些不適地望向這邊,在她看過來的一瞬間,背著白吉他的女生將許若華抵到墻角,一手遮住她的眼眸,一手輕挑她下巴,令其微微抬起。 許若華眼前一黑,傳來一股并不抵觸的體溫,長長睫毛掃過她的掌心,下一秒自己下巴被食指抬起,饒是女人再能隨機萬變也沒預判到,她會當著周應瀾的面 幾乎抬起的那一瞬間,她那薄唇就落下來了,強勢又溫柔地覆蓋,索取,應該是唱了十二首歌嗓子不太舒服,她剛吃了薄荷味的潤喉糖。 許若華眼睛被遮住看不到,此時補妝間的場景有多精彩,周應瀾幾乎是攥緊了手猛地站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南佑疏是故意堵著門,讓她看的。 你們! jiejie,你答應過,演唱會順利結(jié)束會給我獎勵,我來討要了。南佑疏掌心蒙住許若華眼睛索吻的同時,深邃的瞳孔一點一點打量過來,頗為冷靜地瞧著周應瀾的神色,那唇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又氣人的笑意。 許若華處理桃花迅速干脆果斷,自己當然也要不落下風地表表態(tài),滿地的紙屑,正好說明許jiejie沒打算將自己拱手讓人。 甜意、溫潤肆虐的那一刻,南佑疏想,自己前幾天訂得那對女士戒指,大概很快就能送給她。 作者有話要說: 快遞小哥:搞什么鬼,有個無接觸的別墅區(qū)的客戶,一天內(nèi)我送了兩趟快遞,看包裝還都是高定女士婚戒,到底是有四位女士要送還是兩對女士住在一起啊,暈頭了。 許若華:你也買了? 南佑疏:jiejie也選的這個設(shè)計師?(rou痛) 許若華: 南佑疏: 周應瀾:她是去接南佑疏的,等下回家是不是還要和她翻云覆雨,享受她的乖順討好? 許若華:?你應該是對她有什么誤解。(扶腰) 四千一奉上,今天加起來八千了,不短吧嘿 感謝在20210613 10:55:53~20210613 17:12: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渝樺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 。 10瓶;穎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59章 霸道總裁與野狼的故事 她們兩人, 因為這不合時宜的動作,下頜線明顯極了, 是近乎完美的兩張側(cè)顏,鼻子皆高挺,南佑疏的小習慣,每次稍稍偏頭的都是她,喜歡從唇角開始的也是她。 南佑疏連樂器都來得及摘,就那樣隨性地背在身后,隨著她的動作,吉他身輕輕搖晃 搞什么?她在搞什么? 許若華不想讓周應瀾看到自己情難自已的模樣, 差不多的時候?qū)⒛嫌邮柰崎_, 心臟跳動得猛烈。這小孩, 怎么,變得如此不知羞?也沒計較剛剛親昵的稱謂,大腦告誡自己不要再想, 舌尖還不斷泛著薄荷氣息與她的香甜。 沒規(guī)矩, 回家收拾你。許影后欲言又止,然后突然想明白了,估計周應瀾也找了南佑疏, 迅速調(diào)整好狀態(tài),配合著南佑疏。 jiejie怎么不在這兒收拾?反正我不介意。 南佑疏,你以為我不會? 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兩位, 是看不見我還在這?呵, 真是沒想到, 你們倆居然真的許若華啊許若華,你和我不是一類人,我想錯了。還有南佑疏, 我也拿捏不住你,既然你們名正言順,是一對,我也沒那么不知好歹。周應瀾面露尷尬,要是是金主和情人那好說,畢竟靠金錢維護的關(guān)系最是脆弱。 可人家不但先后口供一致,還當場付諸了實踐行動,現(xiàn)在就差沒在自己面前算了,周應瀾怎么說也是個要面子有尊嚴的女人,不至于當插足的第三者。 深夜里還是有些涼,南佑疏將肩上的外套披到許若華身上,將拉鏈拉高,遮住了那事業(yè)線,看都沒看周應瀾,語氣恢復了一如既往的禮貌距離感:那真是謝謝周前輩了,慢走不送。 門被重重帶上,周應瀾臉色極差地迅速逃離,許若華抬手點了點眼前這人微微發(fā)紅的耳尖,南佑疏可愛在什么地方呢,這便是了。 明明還是有些害羞,為了讓周應瀾里外不是人徹底死心,還是忍著被人窺見的不適,化身一頭野性十足的狼。 jiejie說什么了?南佑疏有些重喘氣,大概是是那個深吻,也可能是演唱會累的不行,眼皮半睜半閉,主動擁住看起來心情頗好的女人,微微俯身,頭順勢搭在她的左肩,不見外地靠著。 女人能感覺到她頭部的重量,被她依賴的感覺,好像真的不錯。 先不說這個,南志宏王梅今天想要鬧事,被我押了,還有亂跑的南多金。 jiejie遲到,是因為幫我解決麻煩嗎?南佑疏出乎意料地關(guān)注錯了地方,薄唇微抿,似乎沒太驚訝,擁的力度緊了些。 許若華任她,坦言,是。 南佑疏氣場不再柔和,直起背,細直的腿顧自走向門邊,降至冰點:二十二歲,他們還不放寸我,jiejie,要不是你,我可能早死他們手下了,我要和他們見一面,南志宏不是喜歡說老子打小子天經(jīng)地義,那小子找老子算個賬也未嘗不寸分。 許若華有些恍惚,南佑疏的背影又透出那股若即若離的破碎感,自己就是等她表態(tài),她不確定南佑疏會不會對俞加年邁的南志宏起憐憫之心,現(xiàn)在看起來她完全不會,不寸,這種涼薄,很合女人的胃口。 一旁等了好幾個小時的南志宏和王梅,等得焦灼,手機也被這些高大半句話不放的保鏢沒收,根本聯(lián)系不到魏柏晗。 王梅抱怨,喋喋不休地附耳南志宏:搞什么,南佑疏是不是現(xiàn)在背后有人,是之前賣出去的那個買家,還是她在娛樂圈找到了哪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倚靠。 南志宏一把抓寸凳子就往王梅身上砸,餓一天的他徹底喪失耐心,王梅不是個任打省油的燈,和南志宏掐架起來,那是拿出了撒潑女人的招式,指甲摳人,扯頭發(fā)。 臭婆娘,什么賣賣賣,老子那是送養(yǎng)送養(yǎng),送養(yǎng)你他娘懂不懂,腦子里沒半點水,都是泥糞,再怎么樣南佑疏身上就是有我的血,我還沒說你,為什么我生南佑疏正常,和你生南多金就是 王梅怒火沖天,戳到痛處,崩潰地抓著南志宏的衣領(lǐng)驚聲尖叫,兩人臉上瞬間都掛了彩,叫囂著是不是覺得那個死土里的女人好,那你和她一起冥婚爛土里生生世世多生幾個南佑疏這樣的白眼狼。 要死,當然是你們倆一起死土里發(fā)爛生蛆,別玷污她。門這時被重重推開,保鏢畢恭畢敬地在門口低頭匯報著什么,兩位帶著墨鏡全副武裝前來的女人跟著位戴眼鏡的小助理,身影都極苗條,方才說出這話的是最高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