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能阻止我干飯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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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的一聲,爆炸聲響在耳側(cè),簡秋就地一滾,躲過滾落下來的碎石,她毫不遲疑,轉(zhuǎn)身就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反叛軍和研究所,狗咬狗不好嗎?她何必?fù)胶瓦@一下。 當(dāng)然,在離開之前,她還要找郭大人好好聊聊。 第63章 我后悔了 “教授, 反叛軍已經(jīng)到3樓來了,再不跑就來不及了!”研究人員聲嘶力竭的喊著。 整個管控室里的人都焦慮不安的盯著他。 郭志勝怎么想做出這個決定?一旦離開,那就是放棄這個地方……所有心血都沒了, 而且他要怎么跟上頭交代! 要是能扛得住反叛軍攻擊呢?能把簡秋這個禍害抓住呢? 他腦海里依舊想著這樣的可能……因此遲遲不肯離去。 其他研究員輪番催促,甚至有些人快要抓狂了。 “為什么還不走???在這里等死嗎!?” “教授?。?!跑啊!” “教授不跑我也跑了!”有人說著就往外沖去。 郭志勝血紅著眼睛怒吼道, “你敢!?。 ?/br> 那聲音吼得幾近嘶啞, 近乎炸雷一般, 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一瞬。 但是幾秒后,那人依舊梗著脖子、陰陽怪氣的說,“教授, 您想送死我不攔著你,但是我可想活著?!闭f完就迅速跑了。 其他人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神里不是唾棄,而是羨慕,他們也想……趕緊跑啊! 在這樣是生死關(guān)頭,原本就虛假的情誼早就被捅破了,也許再過幾十秒,他們就根本不會管教授不教授的,而是自己去逃命。 終于, 郭志勝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他啞著嗓子說, “那就逃吧……” 研究員幾乎迫不及待的說著,“好的, 教授, 2艘軍用逃生艙已經(jīng)全部激活,都在頂層準(zhǔn)備就緒。” 管控室已經(jīng)是大樓頂層,但是實際上還有一個隱藏樓層, 這層只有最高權(quán)限的人才可以進(jìn)去,也就是所謂緊急逃生層。 “走?!惫緞偌热粵Q定了,也不再拖拖拉拉,帶著一群人沖到了電梯口。 他在緊張中,瘋狂按著電梯按鈕。 電梯數(shù)字從1緩緩跳動。 就在大家焦急不安的時候。 眼前驟然一黑,所有的光亮全部消失了。 “怎么了???” “停電了!!” “不是有備用電源???” 然而備用電源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起效。 所有人在原地呆呆站立了半分鐘,忽然聽到電梯里傳來‘咚咚咚’的聲音,那聲音就像一下下敲擊在他們心臟上,讓他們臉上漸漸露出恐懼的神色。 “教授……你聽,下面好像有聲音!?” 黑暗中,郭志勝的聲音仿佛也在打顫,“我聽到了?!?/br> “教授,我記得頂層只有電梯能直達(dá),沒有其他任何通道了吧?”有人惶恐不安的說了句。 “不,還有一條,跟我來!”郭志勝打開手腕上的光腦,幽冷的光照在眾人恐懼的臉上,鍍上一層詭譎的陰影。 電梯里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咚咚咚的響動越來越大,它在靠近!它在沿著電梯口往上爬?。?/br> 所有人只感覺毛骨悚然,瞳孔因為驚恐收縮成了針尖大小。 “在管控室的儲藏柜后面。”郭志勝邁著大步?jīng)_進(jìn)去,活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一樣。 這個儲藏柜是金屬制片,十分牢靠,原本只要找到一個地方,輕輕掰開就能打開這個口子,但是不知道是從未打開過生銹了,還是哪里卡主了。 郭志勝使了老大的力氣,遲遲沒有打開。 “咚咚咚??!” 電梯里每響一次,所有人臉就白上一分。 最后一聲咚的時候,四周仿佛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眾人心里升起不妙的預(yù)感。 下一秒,只聽見彭的一聲,電梯門被那個‘東西’硬生生撞開了一道縫隙! “啊啊啊啊?。?!”尖叫聲響起,大家推搡著,恐懼著。 透過那黝黑的縫隙,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冰冷的盯著他們。 所有人汗毛倒豎,瘋狂的推搡著郭志勝。 “快開門啊啊?。 ?/br> “怎么還不打開??!它要沖進(jìn)來了?。。 ?/br> “教授??!你在做什么??!” 郭志勝咆哮道,“閉嘴閉嘴我在開了!” 又是一聲巨響,那電梯門的縫隙被撞得更開了—— 汗水大滴大滴的淌在地上,郭志勝心急如焚,終于,他仿佛找對了地方,這沉重的合金柜門終于推開了! 他臉上剛露出一道喜色! 身后忽然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響動。 電梯門被徹底撞開了—— 與此同時,一道惡魔的聲音響在耳側(cè),“郭大人,又見面了?!?/br> 郭志勝腿一軟,噗通一聲坐在地上, 其他研究人員也好不到哪里去,簡秋的身上仿佛散發(fā)著濃厚的血?dú)猓?dāng)這尊煞神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恐懼著,那種害怕到極致反而讓他們在某一瞬間都忘記了呼吸。 如果闖進(jìn)來的是普通實驗體,他們也許還有一戰(zhàn)之力。 但是這個人是簡秋??! 偏偏是簡秋! 郭志勝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左手感受著金屬柜門后面的空氣,他慢慢的,一點點的,往柜門里面縮去,想趁著黑暗之中偷偷溜走…… “郭大人,往哪跑呢?”機(jī)甲上的照明光被打開,刺目的光線落在郭志勝身上,他那狼狽的樣子毫無遁形。 簡秋一點點朝著他們走過來,每走一步,大家都往后退一步,所有人臉上都是如出一轍的畏怯。 郭志勝滿臉是汗,他擠出一個笑容,“簡秋同學(xué),你任務(wù)完成啦?怪我沒聯(lián)系上……” “別給我裝傻?!焙喦锒自谒腥嗣媲埃菑埬樤诤诎抵?,仿佛鬼氣森森,看得人兩股戰(zhàn)戰(zhàn)。 鋒利的翎羽被她夾在指尖,她拎著這樣漂亮的飛羽,一點點沿著郭志勝的脖子上來回畫圈,后者已經(jīng)嚇得慘無人色,甚至一度失語。 那冰冷的、鋒利的東西抵在你大動脈的時候,誰能面不改色?。。?/br> 郭志勝的心臟仿佛被一只手狠狠攥住,他怕得幾乎要窒息了,即便是這樣,他的手在身后緩緩摸索著,終于……他摸到了。 還不等他將武器拿出來,一道金光在眼前一閃而過,劇痛從手腕處響起,他嘴里發(fā)出了一聲不似人的慘叫聲,“啊啊啊啊??!我的手??!” 簡秋將他從柜子里粗魯?shù)淖С鰜?,機(jī)槍按在他后腦勺上,冷聲道,“把所有的柜子抽屜都給我打開!” 這些機(jī)密部門,所有的柜子和抽屜都是特殊的,只有讀取正確的掌紋才能打開,否則就很容易自動銷毀里面的文件。 郭志勝點頭如搗蒜,“這就開這就開……” 簡秋在里面翻出了一堆東西,有泛著幽光的黑色儲存芯片,有大量的紙質(zhì)資料,這些資料包括實驗體的信息,也包括他們的研究方向…… 研究內(nèi)容簡秋看不懂。 但是實驗體信息她看得懂,她飛快的翻著紙張,這些實驗體并非都是軍人! 還有一些普通人! 實驗失敗只有兩種途徑,一種是放到垃圾收容所里等待集中銷毀,一種是還有潛在研究價值,進(jìn)行單獨(dú)關(guān)押。 那厚厚的一沓紙全部都是近期‘進(jìn)貨’的一些實驗體,光是這些,就已經(jīng)多到上千了!難以想象在,這個研究所存在的這些年,究竟殺害了多少通報,殘害了多少軍人戰(zhàn)士! 簡秋越看越覺得怒火攻心,她臉上反而變得平靜起來,只是眼前蒙上了一層陰翳。 “說,你們研究所一共存在過多少實驗體……”她抓著郭志勝的頭發(fā),將人從地上拎起來。 “我……我……記不啊啊啊啊!痛痛痛我說!大概是……幾萬人?不不不,應(yīng)該是十多萬人……這么多年了,真忘了?!?/br> “你背后是雇傭兵團(tuán)?” “……不懂你在說什么?!?/br> 然而這片刻的沉默已經(jīng)讓簡秋看出端倪,她幾乎是冷笑道,“你倒是一個忠誠的走狗?!?/br> 郭志勝臉上露出那種壓抑的怒意,又因為恐懼整張臉都變得扭曲。 “這樣吧,我可以放你們走,但我有一個條件?!?/br> 簡秋說出這句話后,所有人眼睛里升起希冀的亮光。 連郭志勝也不可避免的心中一喜,到底是年輕人,心軟,要是能讓他逃出去,他一定要把簡秋抓到實驗臺上,一刀刀割下去…… 下一秒,就聽她說,“這樣吧,你們給死的人磕個頭,死了多少人就磕多少個頭,磕完了就可以滾了!” 一室寂靜。 所有人荒唐的看著她。 這是圖什么!? “不磕嗎?那就是想死?!”身后的流光飛羽輕輕一動。 所有人不由自主的顫栗著,慢慢伏在地上,他們將手有意無意的墊在地上,頭重重的磕上去,聽上去響,但是受的傷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