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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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靈界眾人不約而同地注意到了留影石中的兩個身影。 這二人是哪方勢力之人,竟能與蘇承勢均力敵?! 算不得勢均力敵,但以大乘期的修為,能在蘇承手下走這么多招,這二人絕對不簡單! 這名紅衣修士姓甚名誰,天,這般容貌,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百花榜第一的紫云仙子,怎么此前從未聽過他的名號? 另一位白衣修士也不錯,只是沒有紅衣驚艷,樣貌有些平庸,但實力絕對是大乘期中一頂一的。 當(dāng)真是少年英才啊。 蘇家。 父親。蘇若擔(dān)憂地看向蘇承,語氣憤憤,昨日女兒去曲游坊替您買新上的話本,那些人竟說我們蘇家皆是一群偽君子,女兒氣不過就同他們辯解了幾句,誰知那群人 本尊不是與你說過讓你低調(diào)行事嗎?蘇承不耐煩地低吼,你同那些人辯解什么?這樣只能將我們更多的把柄送到他人手中,本尊好不容易將你接回來,你什么時候能讓本尊省省心! 蘇承眉眼里盛滿了怒意,他煩躁地看了蘇若一眼,直接甩袖離開,只留下蘇若一個人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紅了眼眶。 良久,眼中蓄著的淚水才滾落下來,她看著蘇承離開的方向,那里早就沒有了她所仰慕的父親的身影,低下頭訥訥道:可是那些人,是在罵您啊 蘇家以及蘇承的現(xiàn)狀宋宴他們并不關(guān)心,此刻他與沈夙之正被邀請留在去意宗做客。 去意宗的宗主是個看起來仙風(fēng)道骨的老者,胡子都是白的,長長的一把,被他握在手中。 宗主姓白,名為白無道,雖說看起來和藹可親,但他從身上散發(fā)出的威壓來看,此人修為高深,也不是個好惹的角色。 白無道坐在首位,摸了摸胡子,和藹道:幸虧二位此次力挽狂瀾,否則本掌門的愛徒怕是難以平安歸宗,聽聞二位來自浩渺大陸? 宋宴頷首:我二人的確來自浩渺大陸,浩渺大陸乃是蘇承一手創(chuàng)造,白掌門未聽過也是正常。 真是難得,兩位在那般靈氣貧瘠之地都能飛升大乘,若是一開始便在靈界,未必沒有到達真仙境界的可能。白無道不無惋惜。 若是這兩人生在靈界,他能將兩人收為弟子,說不定去意宗能超過乘虛宗,成為靈界第一大宗門。 多謝白掌門抬愛。宋宴面色溫和,在貴宗叨擾許久,我們也該離去了。 白無道擺手:哪里算得上叨擾,兩位算是林默的救命恩人,多住幾日都是應(yīng)該的。 白掌門不必挽留,我與師尊的確該走了。一直沉默不語的沈夙之突然出聲,語氣堅決,我與師尊來靈界時日不長,也該去各處轉(zhuǎn)一轉(zhuǎn),游歷一番。 白無道嘆了口氣:既然兩位去意堅決,老夫也不再留你們,兩位若有需要,可隨時來去意宗。 離開去意宗后,沈夙之眼巴巴跟在宋宴身后,宋宴好笑道:你是如何與林默認(rèn)識的,還如此默契。 師尊莫要誤會!沈夙之急忙解釋,我與他認(rèn)識完全是巧合,弟子早早就有打算離開蘇府,踩點時偶爾碰見他,交流之后發(fā)現(xiàn)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于是便暫時結(jié)成了盟友。 弟子發(fā)誓,我與林默絕沒有什么友情,只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罷了。沈夙之屈起兩根手指,做出發(fā)誓的動作,委屈地看著宋宴。 宋宴忍俊不禁,清冷的眉眼中浸滿笑意:我自然信你。 沈夙之松了一口氣,突然想到什么,問道:對了,師尊領(lǐng)悟的是空間法則么?先前在蘇承面前,我感覺到一陣強大的空間之力,是來自于師尊吧。 空間法則?聽見這個陌生的詞,宋宴神色一怔。 看見宋宴的表情,沈夙之疑惑道:難道師尊領(lǐng)悟的不是空間法則? 宋宴遲疑:法則為何物? 他之前是有聽系統(tǒng)提起過什么法則之力,但他一直都以為是什么功法,現(xiàn)在聽沈夙之的語氣,竟然不是嗎? 您沒有領(lǐng)悟法則?沈夙之蹙起眉,弟子晉升大乘期時,最后一道雷劫便擁有法則之力,您竟沒有? 宋宴搖了搖頭。 他的雷劫中并沒有沈夙之所說的什么法則之力,也并不知法則這種東西竟是要自己領(lǐng)悟的,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也十分迷茫。 【按理說,晉升大乘期時天道都會降下法則之力,難道是宿主晉升的地點不對?浩渺大陸那時沒有被天道覆蓋,所以宿主沒有接收到雷劫中蘊含的法則?】 現(xiàn)在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系統(tǒng)安慰他道:沒事,系統(tǒng)翻到了一些關(guān)于法則的記載數(shù)據(jù),宿主可以從這些中領(lǐng)悟法則。 盡管宋宴十分失落,但此刻也沒有別的辦法。 對上沈夙之擔(dān)憂的神色,宋宴平靜地說:不必?fù)?dān)心,修煉一事最講究機緣,這種事不能強求。 沈夙之只得將安慰的話都咽回肚子里。 去意宗也位于靈都,沈夙之與宋宴走在靈都最繁華的大街上,兩人之間的氣氛一時間有些沉默。 路過一家人滿為患的鋪子前,沈夙之突然道:師尊,要不要去里面看一眼。 宋宴抬眼,瞧見鋪子上方曲游坊三個字,點了點頭。 這家鋪子內(nèi)擠了許多人,生意很是火爆,沈夙之垂眸,緩慢地拉住了宋宴的手。 感受到手上溫涼的觸感,宋宴纖長的睫羽顫了顫,沒有掙脫,反而輕輕回握住。 這里是家書局?宋宴看到周圍擺放的整整齊齊的紙質(zhì)書籍,詫異地問道。 沒想到靈界之人竟如此愛書。 曲游坊是靈都第一大書局,擁有許多供稿的先生,這里的話本都是新上的,先前蘇承就很喜歡在這家書局買話本。 宋宴想起在安居鎮(zhèn)時,悅來酒樓的小二曾告訴他,蘇承最喜愛看話本,頓時心念一動:蘇若曾經(jīng)也來這里幫蘇承買過話本? 蘇若為了討好蘇承,經(jīng)常會來曲游坊買他喜歡的話本,只不過這件事藏的比較深,外人都以為是蘇若愛看話本子,只有蘇家少許人才知道話本是買給蘇承的。沈夙之指尖撫過書架,從擠在一起的話本中抽出一本遞給宋宴。 師尊看看這本,是前些日子新上的,故事雖有些老套,但還算有趣。 宋宴接過話本,隨意掃了一眼封皮,是那種非常普遍的藍色封皮,上面寫著話本的名字,名為《女配修仙記》,作者欄寫著一個道字。 翻開第一頁,大段大段的文字映入眼簾,宋宴對這種話本不太感興趣,隨便看了兩段,心中卻突然生出一種熟悉的感覺。 他輕輕蹙起眉,又多翻了兩頁。一個中年男子模樣的修士路過宋宴,見他手里拿著這本書,笑了笑:喜歡這種類型的話本?小店還有許多。 您是曲游坊的老板?宋宴問。 中年男子模樣的修士承認(rèn)道:在下姓李,正是小店的老板。 請問,這名叫做道的先生是貴店的供稿先生嗎?您可知這位先生姓甚名誰,身在何方?宋宴心中冒出一個猜測。 抱歉。李老板露出歉意的神色,這名道先生有些神秘,就連在下都未曾見過他的真容,更不知曉他身在何方,他每次交稿都是十分準(zhǔn)時地將稿子放在在下的書房內(nèi),想必是一名實力強大的修士,才能來無影去無蹤。 原來如此。宋宴垂眸,看向自己手中的話本,那貴店還有這位道先生的話本嗎?實不相瞞,在下十分喜愛道先生的故事,想買來收藏。 道友請稍等,在下去找一找。 有勞。宋宴將話本合上,察覺到沈夙之疑惑的目光,他微不可察地對他搖了搖頭。 很快,李老板便抱著幾本話本回來:這些都是道送來的話本,都在這里。 多謝您。宋宴接過,粗略地翻看了一遍,只有這些了嗎?在下真的非常喜愛道先生的故事,不想錯過他的任何一本話本。 頂著宋宴真摯的目光,李老板有些頭大,他絞盡腦汁地思考了一番,回答:的確只有這些。 聞言,宋宴面上露出恰到好處的感激,付過靈石之后便與沈夙之離開了曲游坊,臨走前還囑咐李老板:老板,若是有道先生的新話本,請務(wù)必替我留一份。 放心吧。李老板擺擺手,目送宋宴二人離開,又翻了翻手上的話本,自言自語道,就是普通的話本,也沒什么特別的,真是奇怪,竟喜歡這種俗套的故事。 恰好有小二來喊他:老板,有先生來交稿了。 李老板這才搖搖頭,隨手將手上的話本塞進書架,前去見交稿的先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天使們的關(guān)心! 感謝在2021062103:31:18~2021062302:39: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網(wǎng)戀翻車指南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花茶2個;謝書白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晉里江氣.30瓶;化齋10瓶;清梔芝3瓶;鹿ちゃん2瓶;吟軒向晏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9章 法則之塔 離開曲游坊之后,沈夙之將手上的一摞話本遞給宋宴,看著他裝進冰鐲之中,才問道:師尊,您真的喜歡這些故事? 他先前從未發(fā)現(xiàn)宋宴是喜愛看話本之人。 誰知宋宴搖了搖頭:我只是想證明一件事罷了,但很可惜,沒有結(jié)果。 見狀,沈夙之也不再問,只是說道:無妨,過些時日弟子陪著您再來曲游坊一趟。 好。宋宴并未糾結(jié),現(xiàn)在還有更為重要的事在等著他。 那便是修煉。 據(jù)沈夙之所說,他領(lǐng)悟的是時間法則,但他才晉升大乘期不久,領(lǐng)悟到的法則之力還很淺顯,只能將某些死物的時間回溯,例如讓碎掉的花瓶回到被摔碎之前諸如此類的小事。 若是法則大乘,令整個靈界的時間回溯也不是什么難事。 接下來,兩人乘坐飛舟,又來到了流云宗。 但這次,是隨遠(yuǎn)山親自來接宋宴的。 宏偉又巨大的流云宗大門前,身著湖藍色長袍的的青年立于威嚴(yán)的石碑前,看見宋宴的身影,漂亮的鳳眼中盛著些許笑意:浮華,許久不見。 不必言謝,千言萬語,自在心頭。 多虧了宋宴,他才得以再次回到靈界,再次回到他所在乎之人的身邊。 隨遠(yuǎn)山將目光轉(zhuǎn)到他身旁的沈夙之身上,頓時露出了然的笑來:看來我當(dāng)初猜的沒錯,你們二人隨我來,浮華,咱們許久沒見,你定有許多事想要問我。 似乎是知道宋宴想問什么,在帶他向流云宗內(nèi)門走的途中,隨遠(yuǎn)山一件一件的向他交代:在你飛升之后,浩渺大陸上便一直流傳著關(guān)于你的傳說,岳華宗的門檻都要被那些人給踏破了。 他將宋宴與沈夙之二人帶到一座幽靜雅致的小院前,推開木門,一股沁人的茶香便從里面?zhèn)鞒鰜怼?/br> 聽見木門吱呀被打開的聲音,云木從屋內(nèi)探頭,一改先前的懶態(tài),面上滿是滿足的笑容:宋道友來啦,正好,遠(yuǎn)山告訴我你最喜碧螺春,我剛泡了一壺,來嘗一嘗。 宋宴進門的動作一滯,隨即面色如常地走進去,順帶輕輕握住了身側(cè)沈夙之的右手。 隨遠(yuǎn)山將門關(guān)上:這是云木,是我未來的道侶,聽他說你們認(rèn)識,我就不再多做介紹了。 云木滿足地瞇起眼,給宋宴和沈夙之一人倒了一杯茶,茶水剛剛沖泡好,還有些guntang,沈夙之便用靈力給茶水降溫,直到到了可以入口的溫度,這才將茶小心地遞給宋宴,謹(jǐn)防茶水灑出來。 云木見狀,也不甘示弱,分明一旁就有空著的座位,隨遠(yuǎn)山只需多走兩步路便可,但云木卻站起身,執(zhí)意要讓隨遠(yuǎn)山在他的座位上坐下,自己去了較遠(yuǎn)一點的位置。 對于這兩人的暗自比較,宋宴只覺得有些好笑,也并未去理會這兩人幼稚的行為。 隨遠(yuǎn)山靠在椅背上,抿了一口茶,隨即嫌棄地將茶杯放下:這茶也沒什么好喝的,話說我回來時,你們岳華宗的掌門還托我給你帶了一封信,看起來甚為想念你。 宋宴端著茶杯的手一頓,心中浮現(xiàn)些許酸澀的感覺:待事情解決之后,我會回去看看師兄的。 他自小被師父與師兄帶大,師父隕落后,便只有元明子在一直照顧他。 原主不愛表達,只一心埋頭修煉,也是元明子替他打點好一切,他才能專心致志,心無旁騖地求道。 隨遠(yuǎn)山將元明子的書信遞給他,宋宴沒急著看,將那封信珍而重之地放入冰鐲中,換了個話題:結(jié)界被打破,想必靈界的靈氣已經(jīng)涌入浩渺大陸,如今那里變成了什么樣子? 說起來,還是多虧了你,浩渺的靈氣比之以前,不知濃郁了多少倍,大家都紛紛突破,每日都有許多人突破到新境界,你師兄也突破至合體期了,不過不知為何,凡界那里還是一如往常,結(jié)界被打破對他們沒有絲毫影響,所以修真界至今也沒有將那扇門撤掉。 宋宴沉吟片刻:這樣也好。 隨遠(yuǎn)山贊同地點了點頭,揶揄道:現(xiàn)在浩渺大陸的修士,可都把你當(dāng)真仙看待呢。 兩人寒暄一番,隨遠(yuǎn)山邀請宋宴與沈夙之在流云宗小住幾日,正好他也研制出了新的丹藥,待煉成之后再給宋宴裝一大袋子。 而在流云宗小住的幾日,宋宴算是見識到了隨遠(yuǎn)山在流云宗的地位。 流云宗宗主幾次上門,都被隨遠(yuǎn)山拒之門外,連一面都沒有見到,但流云宗的弟子們都見怪不怪,甚至見到隨遠(yuǎn)山還會親切地喊一聲少宗主。 新來不久的弟子一頭霧水,便有熱心的師兄師姐們科普。 咱們少宗主是宗主唯一的兒子,幾百年前靈界赫赫有名的煉丹師,為人隨和,咱們宗內(nèi)的人沒有不喜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