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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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些曖昧? 這個念頭一出,他便否定了這個想法。 雖說現(xiàn)在劇情的發(fā)展跟原文不一樣,但總不可能將沈夙之一個直的變成彎的吧,他不喜歡蘇若,總會有其他喜歡的姑娘。 房內(nèi)一時無言。 似乎是覺得自己過于放肆,沈夙之輕輕咳了一聲:師尊出關(guān)便來了這里,是又有大事發(fā)生? 宋宴思考這件事能否告知沈夙之。 目前來說,沈夙之心中對自己愧疚頗深,以他的性子,不可能會出賣自己,再者說,他此前也同自己一起去過歸一派,說不準(zhǔn)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 最重要的一點,沈夙之也生活在浩渺大陸,這里被當(dāng)做監(jiān)獄與囚籠,這里的人被當(dāng)做牲口一樣殺掉,只為提升某些人的實力,他想必也不愿意看到。 想到這里,宋宴心中已然做了決定,但他還是先詢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沈夙之當(dāng)前對我的好感值是多少? 【當(dāng)前男主角對您的好感值為72點,一般來說,好感值為50點時宿主就已經(jīng)是他心目中較為重要的人,好感值達到60點時他便不會輕易背叛宿主,好感值達到70點時,宿主提出的合理要求他都會答應(yīng)?!?/br> 這也就意味著,如果他將這件事告知給沈夙之,那他也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會答應(yīng)與他合作,若是不答應(yīng) 宋宴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若是他知道此事,不愿意答應(yīng),殺了便是。 你的人既然一直盯著本君,那想必修真界發(fā)生的事你也應(yīng)當(dāng)是清清楚楚。 沈夙之一愣,繼而點了點頭,沒有隱瞞:師尊所言不錯,我的確知道修真界發(fā)生的事,聽說有不少人失蹤了。 語氣中,顯然是已經(jīng)知道有人失蹤且身體發(fā)生變化,修為停滯不前的事情了。 宋宴將自己檢測到的結(jié)果告訴他,末了,觀察他的反應(yīng)。 沈夙之先是蹙起那雙好看的眉,思索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問道:此事與當(dāng)初歸一派那件事有關(guān)嗎?我記得當(dāng)時師尊便說過,有大能去過被毀后的歸一派,是否就是為了拿那顆血珠? 宋宴一怔,沒想到沈夙之還知道血珠:不錯,本君覺得與歸一派那件事有很大聯(lián)系。 沈夙之兀地笑了一聲:師尊告知我這么多,是想將魔界也拉下水,同修真界一起抵御邪修? 并非是拉下水。宋宴面色認(rèn)真地糾正道,魔界身為浩渺大陸的一員,也應(yīng)該參與其中,這些邪修并非只拿修真界開刀,而是想毀掉整個浩渺大陸。 沈夙之愕然,手指無意識攥住自己的衣袖:此話怎講? 你先答應(yīng)本君,魔界愿意與修真界聯(lián)手,本君再告知你事情的來龍去脈。 沈夙之左手在右手食指指尖一拂,他的指尖滲出鮮血來,在胸前畫了一個并不復(fù)雜卻早已失傳的陣法,口中堅定道:天地同鑒,吾沈夙之以魔界之尊之名起誓,此后時日,魔界將無條件配合修真界,直至誅殺邪修,否則,吾愿就此灰飛煙滅,身損魂消。 宋宴聽到沈夙之堅決果斷的誓言,狠下心,一股腦將自始至終所有的推測全部告知沈夙之,包括曾經(jīng)在隨遠山身上的推測。 沈夙之作為小說男主,氣運之子,實力提升如此之快,若是能參與到這件事中,他的勝算就會大大增強。 這也是宋宴第一次與沈夙之推心置腹。 我懷疑浩渺大陸是人為制造出來的一片大陸,而我們便是他手中的工具。 沈夙之瞳孔驟然一縮:這是何意? 遠山來歷不明,年紀(jì)輕輕實力便能到達化神期,更遑論他還是浩渺大陸遠近聞名的煉藥師,但在他出現(xiàn)之前卻一直籍籍無名,這極為不合理,他言語談吐之間滿是世家子弟的驕矜,但卻從未聽說過他來自哪里。 他以前與我交談時曾說漏過嘴,他不屬于浩渺大陸,而是來自上界,而他是因為得罪了某位權(quán)貴被流放至這里。 從那時我便懷疑,浩渺大陸近萬年無人飛升,是因為有人不愿讓我們飛升。 沈夙之此刻已經(jīng)說不出話,喉嚨中像是塞了什么東西,極為干澀。 任誰突然得知自己的家是別人制造出來的囚牢,心中都會升起無法言喻的震驚與憤怒。 師尊可找到了解決之法? 有些頭緒。宋宴繼續(xù)說道,這些邪修,應(yīng)當(dāng)就是上界派來的人,他們來這里一定有目的,但目前我只知道他們是為了提升他們口中所謂的小姐的實力,讓她能夠飛升,離開浩渺大陸。 沈夙之沉吟片刻:他們的方法能夠讓人飛升? 應(yīng)當(dāng)是,但他們的方法絕對不是什么好方法,說不準(zhǔn)會動搖道心。宋宴將原身最大的秘密告訴沈夙之,然后又告訴他自己閉關(guān)這幾年內(nèi),這些邪修的動靜,最后果斷道:他們的目的,一定快要達成了。 這些人一開始是明目張膽地截?fù)锇傩眨钡桨肽昵伴_始低調(diào)起來,一個一個擄人,事后又將人送回來,他們變得如此謹(jǐn)慎,一定是快到尾聲,經(jīng)歷不得失敗了。 沈夙之聽完宋宴的猜測,直截了當(dāng)問他:師尊希望我如何做? 雖說這些邪修的手還未伸到魔界之中,但我需要你隨我一起,先找到蘇若,再去一個秘境。 那里極有可能有如何飛升的方法。 那處秘境便是原文中蘇若誤打誤撞拿到三塊太虛石,又誤打誤撞找到了飛升之法的秘境。 先前看小說的時候沒覺得有什么,但現(xiàn)在一想,這些事未免太過巧合了些。 三塊太虛石,全部都是蘇若偶然間得到,又偶然間找到秘境,進入其中,再偶然得到飛升的方法,實力蹭蹭上漲,在秘境之中便直接飛升。 若說她不是偶然呢? 那她是靠什么才找到秘境?難不成是那塊古怪的黑色玉佩? 沈夙之一口答應(yīng),能夠光明正大跟在宋宴身邊,他求之不得。 你與我一起,要隱藏容貌與實力,不得讓人看出你是沈夙之,也不得阻礙我的行動,不得質(zhì)疑我的決定,有些事,須得裝聾作啞。宋宴提出自己的要求。 系統(tǒng)會繼續(xù)檢測屬于最后一塊太虛石的能量波動,若是沈夙之屆時非要刨根問底,他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釋,不如一開始就說明。 那是自然,師尊請放寬心。 兩人就這般達成協(xié)議。 作者有話要說:讓我們恭喜小沈,終于又能光明正大跟師尊在一起啦! 有點短,那就給大家發(fā)50個小紅包吧~ 感謝在2021051523:59:18~2021051623:57: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網(wǎng)戀翻車指南、江水煙寒10瓶;蘑菇9瓶;蒼鵠5瓶;有錢的呆桃2瓶;忘星羨云、在拔蘿卜呀、婳婳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2章 神秘溫嶺 兩人在玉照城休憩了一晚,第二日宋宴便告別玉溪宗在玉照城的分部,按照系統(tǒng)判斷的大致方位,走向浩渺大陸的西方。 出了玉照城,沈夙之自暗處現(xiàn)身,理所當(dāng)然地站到了宋宴身旁。 當(dāng)然,是易過容的。 現(xiàn)下修真界對沈夙之人人喊打,他若是不易容,怕是走到哪里都會被人圍觀,甚至還會動起手,屆時說不準(zhǔn)還會連累宋宴。 【系統(tǒng)檢測中檢測到溫嶺處有屬于太虛石的微弱能量波動,請宿主立即前往。】 溫嶺,是浩渺大陸上最古怪之地。 很少有修士敢去那里,聽說那里妖獸眾多,遍地都是危險,有些妖獸甚至相當(dāng)于化神期的高手,更有傳聞?wù)f里面隱藏著已經(jīng)到達大乘期,修煉出靈智,已經(jīng)能化為人形的妖獸。 妖獸大多聚集在溫嶺,就連當(dāng)年與他們合作過的魔界也并不完全了解。 聽到系統(tǒng)指的路線,宋宴眉頭一皺,沒多說什么,言簡意賅:去溫嶺。 沈夙之半點猶豫也無,爽快的答應(yīng)了。 以他們二人的速度,自玉照城去溫嶺需要兩日,沈夙之的破云劍還一直帶在身上,此時正好發(fā)揮了用處。 他將破云劍變成能站上去兩個人還有些寬敞的大劍,率先跳上去,朝宋宴伸出了手:師尊。 意思不言而喻。 宋宴看了他一眼,輕聲道:不必。 隨即浮塵劍落在空中,自發(fā)變寬變大,劍身還微微顫了顫,像極了挑釁。 宋宴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湓诟m劍上,聲音無波無瀾道:走罷。 沈夙之收回手,隱在寬大的袖子下,手指微微蜷縮,他抿了抿唇,開口問道:師尊,這是您的新劍嗎? 宋宴眉眼間浮上詫異,才想起來沈夙之不知道這回事,也沒有什么避諱,直接告知他:這是浮塵劍。 沈夙之倒吸一口氣,沒想到這柄灰撲撲的,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劍竟是浮塵劍,不過若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一絲相像之處,比如形狀。 他斟酌片刻,艱難問道:浮塵劍怎會變成這般模樣。 五年前就是這般了,當(dāng)初你與師兄動手時,浮塵劍正在淬煉,受到了影響,淬煉失敗,便成了這樣。宋宴心里倒是沒有怪罪他。 但沈夙之卻因這種輕描淡寫的語氣,心中酸澀無比。 他暗自發(fā)誓,要為宋宴找更好的材料,更好的煉器師,重新淬煉浮塵劍。 一時間,沈夙之忘記了方才想要詢問宋宴照影劍是否還在他手中的問題,眉眼郁郁,悶頭只顧向前飛。 兩人御劍的速度都很快,中途未曾歇息,飛了整整兩日,終于到達了溫嶺。 從上空往下看,溫嶺是一座連綿起伏的山脈,一眼望去盡是綠色,地形獨特,得天獨厚,卻隱藏著無數(shù)危險,令人不敢踏足。 蘇若與飛煙尊者逃到這里,膽量不可謂不大。 【宿主,系統(tǒng)檢測到太虛石的能量波動了,但這處地方氣息混雜,很難辨認(rèn)具體在何處,只有一個大致的方向?!?/br> 宋宴腦海中回應(yīng)道:大致方向就夠了,原身也沒有來過溫嶺,正好前去詳細查探一番。 越是危險的地方,便越是刺激。 溫嶺的入口處平平無奇,跟常青森林沒什么不同,都是郁郁蔥蔥的幾排樹,但宋宴卻從其中感受到幾分詭異。 他率先邁入溫嶺的地界。 穿過那片郁郁蔥蔥的大樹,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條曲折蜿蜒的小道,歪歪扭扭地通向山上,小道便生長著許多稀奇古怪的植物,都是他此前沒有見到過的新品種。 準(zhǔn)確來說,都是修真界沒有見到過的新品種,因為以前誤入過溫嶺的人,全部都死在了這里,無一生還。 沈夙之跟在宋宴身后,桃花眼中滿是警惕,神識籠罩住兩人,時刻觀察周邊的情況,以防突然從一旁竄出妖獸來。 一進入溫嶺,宋宴便感覺體內(nèi)的靈氣有些紊亂,所以他選擇了徒步上山。 若是在空中御劍,很可能引起其他妖獸的注意。 兩人走了沒多久,宋宴便看到一塊巨大的界碑,約莫有兩個他那么高,上面只有溫嶺兩個大字。 宋宴在界碑前注視了一會兒,神識凝聚成透明的手輕輕靠近界碑。 下一秒,他的神識直接被打散。 宋宴神情凝重起來:這界碑上設(shè)了結(jié)界。 沈夙之看了眼宋宴:這究竟是何人所立,竟還設(shè)立結(jié)界。 宋宴緩緩搖頭:總之這里處處透著古怪,需要極為小心。 說罷,他又看了眼這座巨大的界碑,躍過它繼續(xù)向前走。 若是沈夙之回頭,便能看到他神識離開的地方,小道兩旁那些從未見過的古怪植物突然瘋長,眨眼間便爬過小道,融合在一起,完全看不出這里有一條路。 可能是過于相信自己,兩人都沒有回頭,就連宋宴的系統(tǒng)也沒有發(fā)現(xiàn)后方發(fā)生的變故。 約莫走了半個時辰,兩人終于走到了山頂。 這是第一座山,并不高,兩個人的腳程也快,到達山頂時正是下午,日光已經(jīng)不再毒辣,太陽西斜,他們站在山頂之上,隱隱能看到下方的風(fēng)景。 突然,山下一道黑影閃過,沒幾下便不見了蹤影。 黑影顯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 這里竟會有人?沈夙之盯著下方,神色莫名,浩渺大陸上皆傳聞溫嶺之中有堪比化神期的妖獸,所以很少有人敢進來,即便是進來,也沒人能夠出去,那黑衣人看起來對這里的地勢頗為熟悉,難不成早就待在此處? 宋宴眸色沉沉:這個人的服飾,很眼熟。 師尊見過他? 宋宴搖頭:我應(yīng)當(dāng)沒見過此人,只是他的衣袍及衣服上的花紋都與當(dāng)初在萬象門中,那名合體期的修士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樣。 兩人對視一眼,沈夙之略一點頭:跟上去。 那人最后消失的方向是半山腰處,離他們并不遠,再加上空氣中殘余的能量波動,找起來不難。 溫嶺上到處都是樹,隱藏身形極為容易,兩人循著靈氣波動一路找過去,最終在山腰處發(fā)現(xiàn)了一座石洞。 石洞不算大,洞口處堆著干草以及生過火的柴禾堆一看便知里面有人。 宋宴與沈夙之收了神識,隱匿身形,悄悄靠近石洞入口處。 這個位置看不真切,只隱隱約約能看到里面有兩個人正在交談,交談聲有些小,不用靈力的話聽得十分費力。 他們只隱隱聽到什么修為飛升融合幾個詞匯。 兩人正想再靠近一些,石洞中的人突然轉(zhuǎn)頭,大喝一聲:什么人? 隨即,兩個飛鏢破風(fēng)而來,宋宴著急之下只顧得上推開沈夙之,自己的衣衫卻被劃了一道大口子。 手臂被劃破,沁出細小的血珠來。 緊接著,兩名黑袍人迅速出洞,一把大刀直擊宋宴面門,他躲閃不及,浮塵劍噔的一聲對上那把大刀,宋宴和與他對打的黑袍人皆退后幾步。 虎口微微發(fā)麻,宋宴眼中浮現(xiàn)出警惕之色。 這個黑袍人也是合體期! 再看另一邊,沈夙之與另一名黑袍人纏斗著,那名黑袍人修為在化神期巔峰,高于沈夙之的修為,所以沈夙之也打的極為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