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鄭家的震驚
隴西鄭家分支。 鄭陽輝是隴西鄭家所有商鋪,作坊的總負責人。按說鄭陽輝除了家族族長和家族的大管家之外,算是權利最大了,要錢有錢,要權有權,他對自己的人生是比較滿意的。 可是今天禍從天降,小妾生的兒子鄭升方,天上無緣無故降下奇雷給劈死了,還沒等他顧上悲痛傷心,就又被各個商鋪和作坊的管事匯報的事情,嚇的他心驚膽顫。 鄭陽輝聽了各個管事的匯報,也顧不上喪子之痛,就慌忙趕往家族宅院,向族長匯報。 隴西鄭家宅院在慶州城外占用了整整一個山頭,作為家族的駐地使用,相比普通家庭,鄭家宅院這里已經不能稱之為宅院,而是要稱之為莊園,因為鄭家的宅院規(guī)模實在太大了,把一個小山頭都給囊括進去,其中還有溪流和小湖。 鄭陽輝來到新院后被管家?guī)е┻^樹林與河流,最后來到后山修的一個閣亭旁。 閣亭內一張古色古香的花崗石桌,桌旁一張石椅,坐著一位長者。 鄭昂雄是從滎陽鄭家派到隴西鄭家分支的族長,他已經在慶州經營了幾十年,在慶州周圍的幾個州縣內,鄭昂雄的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鄭家分支在慶州周圍的幾個州縣商業(yè)地盤,幾大世家都默認了,這附近幾個州的地盤,屬于鄭家分支所有,當然別的世家地盤,鄭家也不會去大肆做生意,這些都是幾百年世家形成不成文的規(guī)矩。 站在亭外的鄭陽輝此時他心中很是惶恐,想讓族長盡快知道慶州,各個商鋪作坊等發(fā)生的事情。 整個慶州所有店鋪,作坊在一個時辰內所有物資被人搶劫一空,肯定會讓族長震怒。族長震怒,他這個負責人肯定要難辭其咎。 “什么急事?你說吧!”亭內的鄭昂雄聲音沉穩(wěn),雄厚。 “老族長,出大事了,整個慶州所有店鋪和作坊的物資錢財,在一個時辰內被人劫走,我這個負責人難辭其咎,請老族長懲罰?!编嶊栞x站在亭子外戰(zhàn)戰(zhàn)兢兢,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一個不慎惹來族長的破天大怒。 “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咱們隴西鄭家的東西了?”鄭昂雄聽完后,猛的站起來一臉憤怒,大聲喝問。 已經到了處事不驚年紀的鄭昂雄聽了匯報后,內心大驚,慶州所有店鋪,作坊這需要多大的勢力,才能用這么短的時間,把這些商鋪作坊搶劫一空? 吃驚了一會的鄭昂雄,看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鄭陽輝,當即問道:“是不是別的家族干的?” “老族長是一個黑臉漢子單槍匹馬干的,不像是別的家族的人。”鄭陽輝連忙解釋,他可不敢誘導族長往別的家族引,要是自己不說清楚,引起隴西鄭家和別的家族的紛爭,那才是大麻煩事,畢竟鄭家在隴西只是一個家族的分支,真正的勢力還是在滎陽。 “哦!不是別的家族的人!那還有誰有這么大的勢力?你詳細說來聽聽?”鄭昂雄松了一口氣,聲音變得再次沉穩(wěn),雄厚。 “據糧倉的守衛(wèi)所說,是一個黑臉漢子,此人說是他故意打劫咱們隴西鄭家的,說咱們隴西鄭家仗勢欺人……” “打聽到這些物資運往何處沒有?”鄭昂雄聽完鄭陽輝的話后,反問。 “沒有,好像這些物資憑空就消失了!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br> 鄭昂雄聞言,心里又是吃驚不已,什么人有這么大的本事,一個時辰內能把那么多的商鋪作坊東西給搶劫一空,他是怎么把這么多的物資運走的?鄭昂雄陷入了沉思。 一刻鐘后! 鄭昂雄整整思考了一刻鐘,心里終于有了決定。 鄭昂雄身軀一震:“封鎖一切消息,讓知情的店鋪伙計守衛(wèi),有你帶隊,去開闊西突厥商路吧!” 鄭陽輝聽了鄭昂雄老族長的話后,仿佛一盆涼水從頭上澆下,他知道自己完了,去西突厥開避商道可是不容易的事情,一路上的馬匪多如牛毛,開避西突厥的商道,簡直就是九死一生呀!但是他不敢違抗族長的命令,不然家法處置會讓他這一支族人陷入災難……。 鄭陽輝不知道的是,這一切災難都是他那個坑爹兒子給他帶來的。假如鄭陽輝知道后,會不會早早地,把這個坑爹的兒子給掐死? 鄭昂雄看著失神落魄離開的鄭陽輝,在那自言自語:“你兒子鄭升方無緣無故被雷劈死,之后就引來各個商鋪作坊被人打劫,那人不是也說了,隴西鄭家仗勢害人,就是故意搶劫鄭家的嗎?” 鄭昂雄坐在那里沉默了一會,看了下身后。 “你作為武者頂級實力,你能辦到嗎?”鄭昂雄對著身后的身影問道。 “我辦不到,讓這么多的物資無聲無息消失,根本就不是天級武者可以辦到的。”身后的身影顯出真身搖搖頭說道。他也想不明白什么人有這么大的實力。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難道這次是鄭家分支的災難?”鄭昂雄再次自言自語。 “哎!破財免災吧!事情到此打住吧,不要讓消息流漏出去,不然咱們也丟不起這個人”鄭昂雄嘆了一口氣,一臉無奈。 …… 李羽對于昨天搶劫隴西鄭家的事情,并沒有放在心上,無非也就是個,殺富濟貧而已,何況這些大家族用不光彩的手段,獲得的不義之財太多了。 真正令李羽高興不已的是,自己的信仰又增加了不少,空間又擴大了幾倍。 一早起床后,李羽趕到了李秀寧哪里,給李秀寧換藥。 “李公子,你來了!”李秀寧看到李羽拿著治傷的工具進來,非常有禮貌地站了起來。 “嗯!要給你換藥了,不來不行呀!”李羽一臉微笑。 “那就開始吧!”李秀寧坐好,讓李羽動手。 “不過一會清創(chuàng)傷口的時候有些疼,你可要忍著點?!崩钣疣嵵氐靥嵝蚜艘痪?。 李秀寧聽了李羽的提醒,眉頭不自覺地鄒鄒:“放心!我能忍住。” 李羽沒有理會李秀寧不服氣的神情,只是微微搖了搖頭,一會她就知道酒精清理傷口的厲害了,后世的時候李羽可是品嘗過這個滋味。 李羽輕輕的打開昨天包扎好的紗布,發(fā)現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隨后李羽用干凈的紗布蘸了酒精,然后開始從傷口外圍的皮膚開始擦拭傷口。 “咦~”當酒精剛一碰到李秀寧的傷口,李秀寧剛才還不在意,現在身體傳來劇烈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涼氣,不過,倔強的李秀寧還是要強的咬著牙,堅持著。 酒精的刺激性很強,特別是酒精擦在在傷口時,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用刀子在割rou一般,李羽蘸著酒精的紗布每擦拭一下李秀寧的傷口,她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的顫抖一下,額頭上也冒出不少的冷汗,不過就算是這樣,李秀寧依然咬緊牙關,努力地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實在受不了,你也可以“哼哼”,沒事我不會笑話你的,怕疼是人之常情!”李羽看李秀寧在那要強的忍著劇痛,順嘴勸了一句。 李秀寧沒有理會李羽的言語,直接扭過頭,不打算討論這個話題。 李羽嘴里仿佛吃了一顆苦果,苦笑了下,得了!自己還是閉嘴吧! 李羽沒想到李秀寧看似柔弱,個性竟然這么剛強,也不在說什么了,繼續(xù)清洗傷口。傷口清洗的很快,上好藥,包扎好,李羽這才注意到李秀寧已經是滿臉的冷汗。 “傷口恢復的很好,沒有出現感染的情況,估計再過一段時間應該徹底的恢復了,放心吧!”李羽把醫(yī)療工具收起說道。 “多謝李公子仗義相救,這次若不是李公子二次相救的話,也可能我就……” 李羽連忙阻止了李秀寧接下來的話:“李小姐你太客氣了,既然我碰見這樣的事情,難道我還能見死不救嗎?” 李秀寧美目一閃:“不管怎么說,還是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了。” 碰見這些古人動不動,就感謝的話語,讓李羽心里總是怪怪的,雖然說禮多人不怪,可是禮節(jié)太多,也容易讓被感謝的人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大事一樣。 人與人交往,禮節(jié)太多,讓雙方交流起來不那么隨意,更是讓人與人的交往中產生一種距離感。這其實是李羽剛剛來到古代,不適應這個時代的緣故。 李羽看李秀寧身體還很虛弱,說了幾句話后,借故告辭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