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炮灰一家的幸福生活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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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但是中間開了一道門,以后吳元和蔣曼曼來了,你怎么解釋中間開了一道門?難道不會更加誤會?” 許向國竟然認(rèn)認(rèn)真真的想了一會兒:“那這樣好了,兩邊都再起一間房子,就在房間里打一扇門,這樣就不會太明顯了?!?/br> 樂宛:“……還是算了,正常開就行了?!?/br> 為了一扇門還要再蓋兩間房,還是兩間用不上的房,真是太沒有必要了。 “你后面什么打算呢?” 許向國的資料里也寫的明白,方工的事情解決之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歸屬于某軍隊。許爺爺雖然還沒有平反,但是好歹也給了個回城就醫(yī)的名額。 許向國:“我可能先要陪著爺爺回京市一趟,你也知道,爺爺?shù)难劬Α?/br> 現(xiàn)在情勢不甚明朗,孫大炮說著是爺爺也許能平反,但京市到底是盤根錯節(jié),放任爺爺一個人回去自己怎么也放心不下的。 樂宛也知道輕重,并不多在這件事上糾結(jié):“那你工作那邊……” “梧市這邊的工作不會再做了,部隊也給了一年的探親假?!?/br> 準(zhǔn)確說他是被孫大炮的上級給要走了,在駐地的那段時間,他經(jīng)常跟孫大炮的人對戰(zhàn)。一來二去就被某軍的領(lǐng)導(dǎo)看中了,把他編入了某支特訓(xùn)隊伍。 孫大炮氣得要死,但又無可奈何。 這幾年雖說是平穩(wěn)了許多,但是外部的威脅仍在?,F(xiàn)在駐扎在這里的軍隊要不了多久就要開拔去往南方,是重中之重的安排。 許向國考慮了許久也同意了,只是申請了一年的時間來陪同爺爺看病。 他有些忐忑的看著樂宛。 樂宛雖然失落,卻也不覺得如何。 生在什么時候往往不能選擇,每一代人都有自己該做的事情,這也是時代賦予人們的責(zé)任。 回想起之前許向國冷著臉的中二樣子,樂宛更欣賞他的現(xiàn)在。 “沒關(guān)系,我會等你回來的?!?/br> 第77章 薛梁 (二更) 接下來, 許向國過了兩三個月的舒心日子。 本來樂宛覺得他既然遲早都要走,那又何必費事開一扇門呢?走的時候還得給人家填上,凈費功夫。 許向國卻有點執(zhí)拗的圍著樂宛轉(zhuǎn)悠, 中間開一扇門那可是象征著他倆的關(guān)系進(jìn)了一大步呢。整天走正門, 來來往往的跟鄰居沒區(qū)別。 樂宛頗有些無語, 那能怪誰?這人看上去拽的不行, 但是連個手都不敢牽。倆人說是現(xiàn)在確定了關(guān)系,但跟沒確定時候也沒什么兩樣, 整天就是吃吃喝喝那點事,確實比較像鄰居。 許向國也把所有事情收了尾, 先是跟吳元辭了工作說是要去京市, 畢竟他本來的身份陳棟, 說是有個jiejie在京市。辭了工作投奔過去也不算什么大事。 接著就是跟他之前的人脈關(guān)系都打了招呼,說是他家里給安排了讓他去當(dāng)兵, 樂宛這邊還要拜托這些人多照顧。 他這一走, 孫大炮就只能再派人過來,派來的還是老熟人,之前不服氣許向國趁半夜偷襲的娃娃臉周飛。 許向國用實力招待了周飛一頓, 周飛瞬間就老實了, 答應(yīng)了許向國會照看樂宛一家。 樂宛的弟弟meimei們本來還有些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但是看在許向國這么努力的份上, 幾個孩子也算是緩和了對他的態(tài)度。 在草長飛鶯的三月里,許向國帶著許繁野離開了。 樂宛的生活也重歸平靜,開始了里里外外的忙碌。 許向國離開的日子里,兩人依舊保持著每周一個電話的聯(lián)系。 通過電話,樂宛知道了許爺爺?shù)难劬恿耸中g(shù),恢復(fù)的很順利。許向國回到京市之后也安置好了許爺爺?shù)纳睢?/br> 雖然還沒有明確的平反文件下來, 但是能夠回到京市看病,本身就是一個積極的訊號。不少舊識都上門來探望許爺爺,許向國也因此認(rèn)識了很多人。 樂宛還時不時的收到一些包裹,有的是許向國寄來的,有的是他托之前認(rèn)識的大車司機(jī)買來的。 東西倒是千奇百怪的什么都有,吃的喝的用的,各種零食和玩具,還有衣服。 直到金秋十月,樂宛沒有接到許向國的電話,反而是收到了他的一封掛號信。 信中說部隊有任務(wù),將他緊急召回。因為地址不明確,往后很長一段時間都只能跟樂宛通過信件交流了。 樂宛也懸著心等著,信件倒是很及時,一般都是一個月一封。但樂宛想要回信卻不行,因為許向國總是在變化著地點。 直到翻過年的二月份,樂宛才又接到了許向國的電話。 他的任務(wù)告一段落,終于回到了南方的駐地。許向國還說自己申請到了探親假,可以休一個月。到時候就帶上樂宛幾個去京市轉(zhuǎn)一轉(zhuǎn)。 樂宛也同意了,這一年多自家?guī)讉€弟弟meimei也在每周給許老爺子打電話問候,只是現(xiàn)在沒有介紹信不好出去。 ****** 七五年二月份。 地面的一陣搖晃,讓正在家中做飯的樂宛差點扔了鍋鏟。 她把幾個弟妹都拽出了門,幾個人蹲在門外的空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樂梵有些不解:“姐?” 不就是地震?梧市所處的地帶不是經(jīng)常發(fā)生地震的地方,這里的人們有震感也只是別的地方傳過來的而已。實在犯不上這么害怕。 樂宛腿軟的幾乎站不住。 她怎么就沒有想到!明年七月份的大地震! 書里面一筆帶過的男主跟爺爺遇險,就是因為兩人平反回城的路上遇上了地震! 所以,應(yīng)該是那場震驚全國的地震,葬送了真正的許向國,才被不知道哪里來的冒牌貨鳩占鵲巢。 ***** 與此同時,另一邊震感更為強(qiáng)烈的北省。 一個衣著破爛的少年醒了過來,他呼吸急促,整個人像是剛從死亡的陰影中逃離出來。 看到周圍荒敗的屋子,凌冽的寒風(fēng)刮著窗戶紙,炕頭里冰涼一片。屋子上了些年頭,最值錢的就是桌子上的熱水壺。 大紅色的塑膠熱水壺,上面攢著經(jīng)年的水垢,地上也是坑坑洼洼,屋頂不知道什么時候漏了,前些天的雨水跟著落到屋里來,弄得屋子里也有些泥濘。 整個家里就只有他一個人,到處都是一片寂靜。 他環(huán)視四周,幾乎是從炕頭上跌下去,一路踉蹌著去看墻上簡陋的掛歷。 上面赫然是1975年。 1975年! 薛梁大聲的笑出來。 天不亡他! 上輩子他當(dāng)了半輩子的許襄國,燈紅酒綠,享受了完美的人生。縱然是陰溝里翻了船,但依舊值得。 老天終究是站在他這一邊的,就算重來一次,也是給他挑了個最好的時機(jī)! 不早不晚,只要等到明年,他就又能當(dāng)回自己的許襄國了! 這一次,他一定吸取教訓(xùn)。 上輩子他就敗在心軟,沒有把樂宛家的斬草除根。 誰能想到早些年被自己賣到港島的樂梵能殺回來?她身邊站著那位港島有名的紈绔子弟。也不知道這個賤人是怎么勾搭上人家的,竟然能說動對方帶她回大陸。 短短幾個月,她就掌握了自己的所有證據(jù)。 走私文物,買賣古董,貪污賄賂,侵吞公款,冒占身份…… 還有暗害了她的弟弟們,讓她兩個弟弟死在牢中。 薛梁想起臨死前的情景就忍不住牙齒打顫。 樂梵本身就長的妖艷美麗,她特地穿了一件大紅色的裙子來看自己。 隔著玻璃,她妝容精致的臉上一派天真又殘忍的笑容。 “真可惜,現(xiàn)在不讓當(dāng)眾擊斃了。要不然我真想看看,你說在腦門上開一木倉,先爆出來的是紅色還是白色呢?” 薛梁忍不住跪下求她,他本就不是什么有骨氣的人。只是一個底層的小人物偶然撿到了上天掉下來的寶貝。 他前半輩子就是個沒爹沒媽的小癟三,整天除了偷雞摸狗,就是偷看大姑娘小媳婦。 誰能想到他會在地震過后的廢墟中撿到改變他一生命運(yùn)的機(jī)會呢? 那場大地震幾乎讓整座城市都被葬送,中間流離失所的又何止一個。 他拿到那些文件之后就偷偷的去找來救援的人,冒認(rèn)了自己就是這位死在地震中的老人的孫子。 反正那一車的人都死絕了,誰也不能站出來說他不是。 只是文件中間被蹭剮的掉了字,處理事件的人沒有經(jīng)驗,直接打電話給上級。上級說確實有這么一件事,安排了人員去接某位下放的領(lǐng)導(dǎo)和他的孫子,他孫子叫許向國。 名字中間的向字掉了,經(jīng)手的人按照讀音隨手寫了個襄字。 這就是他后半輩子的依仗了。 薛梁跪在地上求樂梵。 “不是我的錯!都是趙麗娟!是樂妙妙!是樂建水!” “樂梵,我求求你!我只是后來才加進(jìn)來的,前面都是趙麗娟害的你??!” 樂梵擺弄著手上的指甲,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趙麗娟害了我哥哥jiejie,偷了我們家的古董。但是你敢說后來偶然得到那幾幅古畫之后發(fā)現(xiàn)了秘密,特地針對我們滅口的不是你?” “你也不要急,樂妙妙不是已經(jīng)難產(chǎn)沒了嗎?樂建水的公司涉嫌空殼洗q,趙麗娟的公司偷稅漏稅。你的兩個大舅子,雖然現(xiàn)在我還沒查出來,但是也要不了多久?!?/br> 樂梵的指甲刮過面前的玻璃,刺啦的聲音如同劃在薛梁的心上。 “一個都跑不了?!?/br> 薛梁眼睜睜看著樂梵起身,嬉皮笑臉的紈绔手上抓著一件大衣。 樂梵本來要自己穿,但是被他給推開了手,直截了當(dāng)又不容拒絕的把大衣罩在她身上。樂梵滿臉無奈,但又默許。 兩個人攜手走進(jìn)外面的風(fēng)雪里。 薛梁被槍斃了。 薛梁心頭發(fā)緊,真正的死亡來臨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