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炮灰一家的幸福生活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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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你聽我說,是我意志不堅定,又碰上她勾引我!所以才犯了點小錯。你放心,我心里還是把你當(dāng)成第一位的,你也要給我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啊!” “就算不看在咱們過去這些年的夫妻情分上, 也還要看看咱們的孩子??!你希望大丫二丫沒有爸爸嗎?” 范紅花難以置信的盯著常二良,常二良看都不看她,依舊苦口婆心的跟媳婦認(rèn)錯。 “媳婦你聽我說,我真的就是一時糊涂,求你給我個機會!你也不想讓大丫二丫生活在一個不完整的家庭里吧!” 常二良心里清楚的很,像是范紅花這樣的,玩玩可以,但是要娶回去當(dāng)老婆是萬萬不行的。娶老婆還是得跟自己媳婦一樣,能顧家,能幫助自己,還能拿得出手。 范紅花貼上來為的是什么他自己也清楚的很,聽說范紅花家里可是還有一個未婚夫在等著她呢。都是逢場作戲,誰又能當(dāng)真?只是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坑自己,故意趁這個機會讓媳婦過來逮他。 想到孩子,常二良的媳婦心里一陣難受。她結(jié)婚這么多年就生了兩個女兒,說是女兒貼心,但是到底被人說了不少閑話。這要是跟常二良離了婚,女兒們就沒有爸爸了。流言蜚語她自己都能扛,但是孩子到底還小?。?/br> 常二良看到她掙扎的臉色心里松了口氣,只要不離婚,怎么都可以。他太知道自己媳婦的死xue了,孩子就是最關(guān)鍵的。 “可笑,破壞婚姻背棄誓言的人不是你嗎?這樣三心二意的父親,有了還不如沒有。” 樂宛站在自己房間的門口,眼里全是唾棄。 她把弟弟meimei們趕去屋里玩,自己在門口聽著。 常二良這種男人她見多了,自己明明是婚姻的受益者,在破壞了婚姻的基石之后還有臉將鍋甩給女方。而且聽話里的意思,這位副主任還是靠著老婆的裙帶上位的,鳳凰男還好意思找小三。然后占了所有好處就打算洗心革面回歸家庭? 真是臉皮他媽給他轟出家門——不要臉皮了。 樂宛這一句話,并沒有獲得周圍人的支持。畢竟是家務(wù)事,她一個外人站出來,多少有點不合時宜。 常二良更是來氣:“管你什么事!這是我們的家事,跟你有什么相干!” 樂宛不搭理他,轉(zhuǎn)頭對著他媳婦說道:“你可想好了,出軌這種事,有一就有二。就算是沒有,你在以后的生活里還能信任他嗎?夫妻之間連信任都沒有,就別折磨孩子了。” 說完就轉(zhuǎn)身關(guān)門,說幾句是自己仗義執(zhí)言,說多了就沒意思了。 她也不過就是看這個婦女腦子清楚,曉得罪魁禍?zhǔn)资浅6?,也有?dāng)場喊破要離婚的決心,才多少勸一勸。 常二良這種鳳凰男,在老婆面前折了面子,往后自然是要在別的地方找回來。心里軟弱的男人,一旦吃了軟飯,就恨不得把軟飯吃完再趕緊砸了鍋,生怕自己微弱的自尊心得不到保護。 門外的常二良媳婦呆愣了一瞬,腦子里閃過的是自己婆婆整天撒潑打滾說要孫子的嘴臉,公公則是抽著旱煙動不動就愁眉苦臉,為了叫常二良能有個兒子,婆婆整日的給自己找偏方。話里話外都是說自己對不起他們常家。就連大丫二丫也被嫌棄。 現(xiàn)在想一想,自己憑什么過這樣的生活?以她的學(xué)歷,弄個工作不難。就算沒工作,她娘家也能幫她把兩個女兒養(yǎng)大。 做什么要像現(xiàn)在這樣,累死累活不說,女兒也受了委屈,自己頭上還帶著綠帽子。 剛才那個女同志說的不錯,沒有信任的婚姻怎么能走的長遠(yuǎn)。 自己本來給常二良全部的信任,結(jié)果他就是這樣回報自己的。捫心自問,就算是以后常二良變成一個二十四孝的好老公,自己就能完全信任他嗎? 顯然是不能的,往后他說要出差,自己就要多想,他說要加班,自己也要多想。天長日久,要么是兩人分開,要么是她自己瘋掉。 常二良媳婦越想越清楚,她本來就不是什么沒腦子的人?,F(xiàn)在被樂宛一語道破,就更堅定要離婚的想法。 常二良正想著說些什么把媳婦哄回來呢,只見他媳婦直接一腳踹上來,把他踹了個仰倒。 “離婚!” 撂下這么一句話,就匆匆起身走了。 說是要離婚,那搶占先機就很重要。父親到底是上了歲數(shù),現(xiàn)在盯著干部的人也多。自己不能把他牽扯進來,不過就是一個離婚,她準(zhǔn)備先回去找常二良的單位鬧一通,他既然這樣明目張膽,報社自然有人知道他的做派,等到把事情給釘死了,自己才能師出有名收拾他。 本來她還想留點余地,但是剛才看常二良對范紅花的樣子,她就不準(zhǔn)備留了。范紅花再怎么說也是女的,常二良自己要是不愿意范紅花還能強了他? 結(jié)果一遇到事,常二良就趕緊撇清關(guān)系。如果自己原諒了常二良,那為了讓自己安心,常二良肯定要把范紅花打成個不道德的。自己跟常二良在一起這許多年,竟是沒有看出來他這么心狠。 自己還能給他留余地?但凡給他一個口子,往后他翻身了還能放過自己? 常二良也不蠢,看見媳婦跑了,知道這時候不能再留下了,趕緊追上去。追不追得到另說,可千萬不能讓媳婦回去鬧。 前面還是劍拔弩張的撕逼場面,后面就只留了范紅花一個人在走廊里流著掉不完的眼淚。 今天晚上本來是常二良帶著她出去吃飯的,說是公安那邊已經(jīng)在找人打點了,明天去見下人就行。誰知道轉(zhuǎn)過頭就遇上常二良的媳婦在招待所門口守株待兔。 范紅花眼淚啪嗒啪嗒的掉,這可怎么辦呢?常二良個沒良心的,自從他媳婦找上來就再也沒敢正眼看自己一眼。這倆人要是鬧離婚,少不得得把她牽扯出來。 她好不容易才進了城,難道就要這樣背負(fù)罵名被人趕回鄉(xiāng)下嗎?這一年多以來,她都是吊著鄉(xiāng)下的未婚夫,這要是把消息傳回去,自己的人生就完了。 到底是誰給自己下了這么大的一個絆子?是報社里的那幾個女同志嗎?還是說是常二良的競爭對手? 她神經(jīng)質(zhì)的咬著手指甲,腦子里全是亂飛的思緒,挨個猜著是誰跟自己過不去。 她倒是沒有懷疑到樂宛頭上,畢竟樂宛跟她也就是見面幾天而已,就算是兩邊有沖突,那她怎么知道自己跟常二良的關(guān)系?還能準(zhǔn)確通知給常二良的媳婦呢? 招待所里的人看到熱鬧散了,都意猶未盡的關(guān)門準(zhǔn)備休息。 沒有人站出來給范紅花說話,也沒有人去扶她一把。這樣道德敗壞的女同志,誰敢沾上她? 范紅花哭了一場,又沒有看客。只能自己站起來默默回屋。 她不知道怎么辦了。 ***** 深夜里,一個小小的身影從床上爬起來,手里捏著個東西準(zhǔn)備丟掉。 “啪嗒”,燈被按亮了。 樂祖抱著手臂,笑瞇瞇的看著穿著睡衣頭發(fā)睡糟了的小六。 小六理都不理樂祖,把手里的紙片撕的碎的不能再碎,丟進廁所沖掉,轉(zhuǎn)頭就準(zhǔn)備上床睡覺。 他跟二哥昨天晚上看到范紅花跟常二良舉止親密了,本來不當(dāng)回事,但是那個女的非要跟姐過不去,那就少不得給她個教訓(xùn)。 他就不信二哥看不出來,自己偷偷拿名片的時候二哥可是眼睜睜的看著的。早上自己起床去找地方打電話,同在一個屋里,小五睡得跟小豬一樣就算了,二哥睡覺那么輕能不知道自己起來了? 樂宛還以為自己的二弟有多老實,其實二哥才是家里最會裝的。 知道姐會對本分的小孩多點寬容,所以老是裝的老實巴交的吃虧樣子。 呵,二哥進農(nóng)機廠能那么快就站穩(wěn)腳跟,能是個沒心眼的? 倆人對視一眼,然后默默關(guān)上燈去睡覺了。 明天可還是要出去玩呢! ****** 次日一大早,樂宛就帶上幾個弟妹一塊出去。 這次來她還有一件事。 來之前她問過了一些知情的人,知道樂建山的老師白鶴眉是禹城某個區(qū)的人,所以她這次準(zhǔn)備帶上幾個孩子一塊,一邊轉(zhuǎn)轉(zhuǎn)禹城,一邊找找看白鶴眉還有沒有家人。到底是樂建山的老師,如果還有家人在世上,自己也好幫扶一二,算是全一全樂建山對老師的情誼。 白鶴眉到底是有底蘊的人家出身,樂宛按著地址找過去,那邊已經(jīng)是空無一人的大宅子了,門上還貼著封條。 “你們找誰啊?”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老太太看他們朝屋子里張望,就過來問道。 樂宛趕緊解釋:“我們是過來禹城開會的,我是個記者,走到這里剛好看到這棟房子,覺得很氣派,所以想看看?!?/br> 老太太給她擺擺手:“氣派啥啊,你可趕緊走吧,這地方不叫進去的?!?/br> 樂宛:“為啥不叫進?這里的人犯啥錯誤了?” 老太太閉口不言:“趕緊走趕緊走,反正就是不叫進。” 樂宛使了個眼色,樂梵手里提著剛才在街上買的幾個蘋果,全都塞進老太太手里。 樂梵嘴甜的很:“我們就是問問嘛,沒說要進去。大娘你既然住這邊,肯定知道很多內(nèi)幕?!?/br> 老太太接了蘋果也不好意思攆他們了,這年頭城里人也缺水果吃呢,這么大這么紅的蘋果,可得好幾塊錢。 老太太把幾個人帶進自己家院子,這個院子離白家宅子不遠(yuǎn),年頭久了,里面免不了破破爛爛的。院墻都比別家的矮三寸,院子里有幾個小馬扎。 家里沒有其他人,老太太就叫他們都坐下,這才開始講這院子的來歷。 “這封住的是白家,他家原先是這邊有名的人家,富戶不說,家里還習(xí)醫(yī)。那幾年說是他們家里人治死了人,又說是家里抄出來了東西,說法多的很,就是犯了事。一夜之間就都給關(guān)起來了。下監(jiān)獄的下監(jiān)獄,送勞改的送勞改。里頭也空了?!?/br> “頭先幾年還好,這幾年老是半夜聽見里頭有聲音,這邊的人都不敢靠近,說是里頭有問題。我們也不知道咋說,說出來吧怕叫人說我們思想有問題,不說吧晚上的聲音又嚇人。反正你們都不要去,小孩子尤其不要,說不好里頭就有什么臟東西呢?!?/br> 樂宛有點懵,本來是打算來找找內(nèi)幕的,怎么事情突然朝靈異方面去了? “那您知道白家有多少人口嗎?” “這誰能不知道?說是家里都是單傳,白家做的是救人事,跟下頭人手里搶人,可不就是遭了忌諱,所以家里從上到下都是單傳?!?/br> 再問多的,老太太就不知道了,樂宛也只能帶著弟弟meimei離開。 她倒是有心進屋子里找一找,但是那么高的院墻,自己能不能上去還是問題呢。 既然都說了白家是單傳,想來白鶴眉也沒有兄弟姐妹,這一趟只怕是找不到什么有關(guān)的人了。 這頭樂宛帶著幾個孩子到處走走看看,禹城沒有什么出名的景點,倒是吃的東西很實在。 幾個人吃完了飯才回到招待所,剛到招待所就看見兩個公安在門口等著。 招待所的服務(wù)員看見樂宛就趕緊招手。 “這兩位是來調(diào)查昨天的事的?!?/br> 樂宛有點意外,但想了想也能明白,常二良跑的早,沒打點好關(guān)系,這邊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了。 既然公安都來了,樂宛自然知無不言。 兩個公安里頭有一個長的格外白的,邊聽邊記。 另一個倒是跟樂宛溝通起來。 “那個男的已經(jīng)承認(rèn)了,說是有位女同志給了他十塊錢讓他來鬧的。我們現(xiàn)在就是來核實一下,那名叫范紅花的女同志我們已經(jīng)在白天把她帶回去了,順帶著我們也想問問你的意見?!?/br> “我的意見?我沒什么特殊要求,就該怎么辦怎么辦吧。” “……那根據(jù)這件事的影響范圍和涉案的金額,我們可能就是將兩人拘留幾天?!?/br> 樂宛心里早有準(zhǔn)備,也不覺得意外。畢竟沒有造成什么后果,范圍也不大,只是拘留幾天是正常的。 “我沒有意見,咱們就按照規(guī)則來,規(guī)則怎么說就怎么辦?!?/br> 公安本來做好了對方要胡攪蠻纏的準(zhǔn)備,畢竟今天將那位范紅花同志帶回去的時候可是鬧了好一會兒。范紅花扯著嗓子哭,一邊哭一邊罵,中間還求饒,她本來就岌岌可危的工作,如果再加上案底,那真的是要全都保不住了。 但是沒用,她當(dāng)慣了菟絲花,離開男人就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常二良走了,她根本不知道依靠誰。 白天也是窩在招待所,所以被逮了個正著。 范紅花悔啊,要是自己早早的就走了,又牽扯到跨省,公安還能追到廬城去嗎?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她注定是栽了,栽在樂宛手里,里子面子都沒了,工作也保不住。 樂宛既然已經(jīng)這么說了,兩個公安也就同意,轉(zhuǎn)頭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