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炮灰一家的幸福生活 第6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他的白月光(高H 1V1甜寵)、混在人間的修士、持年奉音、都市之科技帝國、反派大師兄和師尊HE了[穿書]、藥妃傾權(quán):王爺吃棗藥丸、捻桃汁、錢它不香嗎?(穿書)、快穿之渣前任洗白指南(GL)、小侯爺?shù)拇棍貗?/a>
神秘人沉思了一會兒,像是在深刻的思考眼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竊聽者是否真實可信。 良久,他才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幾乎快要不能呼吸的樂曉健。 “跟我來吧?!?/br> ******* 樂宛這邊給幾個弟妹的請假倒是很順利,隨著生活水平的上漲,家里的幾個孩子都越來越文明懂事。樂果就不說了,雖然前頭有喬招娣的事情,但是她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一個偏文靜的姑娘。 樂梵呢,成績不算好,但是神奇的是每次考試都會比平時成績要好一點,是個應(yīng)試型選手。在學(xué)校是比較開朗,很討老師的喜歡。 樂榮樂昌兄弟倆,成績都不錯,一般情況下都是班里的前三名。在上次省城的競賽之后,小五就再也沒贏過弟弟了。家里的住房一寬松,小五就把自己這輩子拿的可能是唯一一次贏過弟弟的知識競賽第一名獎狀掛在了墻上,確保自己每天睡前和睜眼都能第一眼看見這張獎狀。 小七就不說了,他今年也六歲了,樂宛覺得不能讓他跟幾個哥哥jiejie斷開的太久,再加上小七在家里被哥哥jiejie們教過的東西不少,嚴格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啟蒙了。于是今年秋季就已經(jīng)跟著一年級上了學(xué)。 幾個孩子的假請了五天,樂祖也跟廠里請了假。 樂宛想了想火車上那難吃的伙食,索性跟鄭敏敏那里定了點熏rou和鹵味,臨走之前還在家里做了些大餅,準備了幾個咸鴨蛋。還熬了一大鍋的水果茶,讓幾個孩子都裝上。 樂宛原來出門都是背個小包就走的,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的人們并非是不瀟灑,而是這時候的交通實在是太不發(fā)達了。不帶東西走自然可以,但是路上時間太長了,總是會有些這樣那樣的意外。難免叫人束手束腳。 索性還有陳棟這個大高個,樂祖今年也已經(jīng)長高到一米七五往上了,所以樂宛就準備多帶點吃的。 禹城雖說是不遠,但到底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萬一幾個孩子到了吃不慣那邊的飯菜怎么辦呢? 天氣也冷了點,多點吃的也放不壞。 所以樂宛最后收拾出來了兩個小包袱,還有幾個孩子的小水壺都加上了帶子,全都挎在身上。另外就是每個人都帶了身方便換洗的衣裳。 等到出發(fā)前一天,樂祖也回來了。 “哇,你從哪兒弄來的照相機啊二哥?” “是你跟廠子里借的嗎?” “咋拍照???給我拍一張先?!?/br> …… 樂宛也絕吃驚,相機她之前不是沒想過買,但是這東西又貴還難買,不同于三大件那種的直接放票,而是有需要的單位申請,有的城市也會把貨放到供銷社去,但梧市是沒有的。 “有個工友家里淘汰的,說是十幾年前的東西了,又壞的沒辦法用。我就花了一百塊買回來了,修了修發(fā)現(xiàn)還能使。” 樂祖也覺得劃算,一百塊去買相機可買不著,現(xiàn)在相機多貴呢。那個工友說是放在家里吃灰,不想要了。自己花一百塊錢買回來的時候還有人勸他呢,說是壞的東西拿回來也沒用。他不想那么顯眼,就說是自己想研究一下里面的構(gòu)造,其實拿到手的時候他就心里有數(shù)了。 這就是里頭一個小元件壞了,自己給拆開之后換個新的就能用。 樂祖還買了十幾卷的膠卷回來。 “這次咱們?nèi)ビ沓蔷湍芘恼掌?!?/br> “上次拍的時候太緊張了,我的表情都有點不自然呢?!?/br> “這次我也要拍!” …… 一家人熱熱鬧鬧的準備著晚飯,還打算把家里的三只貓和一只狗都給托付到隔壁。到時候陳棟要跟著一起去,家里還有許爺爺在。陳棟已經(jīng)安排好了,梧市里雖然沒有跟他一個系統(tǒng)的人在,但是好在他認識的人多,到時候可以安排人在附近盯著,還有運輸公司的人來給爺爺送飯。 正當(dāng)樂宛滿心準備著一家人的出游的時候,陳棟敲響了門。 樂宛還覺得納悶:“你干嘛站門口不進來?” 陳棟臉上寫著為難:“我有點事情跟你說?!?/br> 樂宛看他是真的有事,就走了出去。 陳棟卻罕見的請她進了自己家。 老實說,兩家人當(dāng)了鄰居以來,雖然小的那幾個三五不時的往這個院子里跑,但是樂宛來的次數(shù)還是比較少的。 她是知道陳棟來歷不簡單的人,后頭可能比她想象的深。陳棟既然沒有開誠布公的談,她也不愿意多摻和這些,那就沒有必要太經(jīng)常過來。免得看到一些不該看的,給自己平添煩惱。 陳棟自從租下這個院子之后,就把院子里的東西都給清了。只留下了院子里的一棵老桂樹,還有一口大地窖。 這個院子要比樂宛家小很多,只有兩間屋子和一個廚房,院子中央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石桌子。有時候小五小六覺得自家無聊就喜歡到這里來趴在桌子上寫作業(yè)。 樂宛四下打量了一圈,這才有點驚詫:“許爺爺呢?” “我爺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醫(yī)院了?!?/br> 樂宛嚇了一跳:“怎么了?是有什么問題嗎?怎么沒聽你說呢?” “我爺爺沒事,那個,就是我明天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去禹城了?!?/br> 樂宛看他左右為難,似乎很是為自己的失信而感到不好意思的樣子。 “沒關(guān)系。” “你忙你的?!?/br> 陳棟盯著她看,看她真的沒有半點不開心才松了一口氣。 “你不問我有什么事嗎?” 樂宛摸不著頭腦:“我一定要問嗎?” 陳棟看著看著就笑了:“倒是沒有?!?/br> 樂宛忍不住又叮囑了幾句:“注意安全,不要逞強。” 等到樂宛回了自己家,陳棟坐在院子里的大桂樹下,月亮慢慢的爬上來,把他的影子拉的越來越長。 他有的時候也會去想,自己對樂宛的感情來的太沒有道理,世界上善良的人也不少,幫助自己的人也不少。難道真的就是因為她給自己送了血清救了爺爺一命,所以自己才對她產(chǎn)生了喜歡嗎? 但是今天他不這樣想了,他過去的人生太單薄,撐不起一點點的猜測和質(zhì)疑。 陳棟想,也許只有樂宛,只有樂宛這樣干脆到極致的人才會是自己一生的伴侶。別人都不行。 他欣賞樂宛的干脆果決,即便沒有自己,她也能完完全全的將人生掌握在自己手里,目標明確,坦蕩赤誠。吸引著他這樣沒有目標沒有向往的人。 如果說自己是飄了很久的一葉扁舟,那樂宛就是他的港灣。 他不需要去組織語言,費心解釋。因為樂宛的成熟強大,能夠接納他所有的不完美。 ****** 去掉了陳棟這個大號的勞力,樂宛就順勢減掉了一些吃的東西,本來按照八個人準備的日用她倒是沒有再動。 但是家里的人員分配需要重新分了。 “明天,咱們幾個人一道,依舊是一個大的帶一個小的。我?guī)∑?,樂果樂梵帶小五小六,我打前,樂祖殿后。還有咱們家的應(yīng)急預(yù)案拿出來,小五小六小七挨個給我復(fù)述一遍。” “第一,不能松開手,不要被路邊的東西吸引就亂跑?!?/br> “第二,不要隨便跟陌生人搭腔,不要吃別人給的東西?!?/br> “第三,如果被人搶走,要大聲哭嚎,并且搶周圍人的東西,必要時候可以損壞公共物品。” …… 樂宛很滿意:“就這樣,解散,明天早點起床準備出發(fā)?!?/br> 不是她太小心,而是這時候又沒有監(jiān)控攝像頭,又沒有什么指紋dna,小孩子要是被抱走了,那就找不回來了。 上次去省城因為是短途,路上不容易出事。這次要去的地方那么遠,中間路過好幾個站點,上車下車的人又多,萬一出個意外可怎么辦?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幾個人就大包小包的背好,把豌豆大米他們托給蔣曼曼,讓她先養(yǎng)著。然后樂宛幾個人就坐上了陳棟特地找來的大車,就到了梧市火車站。 對比起上次第一次坐火車,這次幾個孩子都淡定了很多。一家人還在火車站前頭站著拍了一張照片。 剛拍完就有人過來搭訕:“妹子,幫我也照一張吧。一張照片多少錢?” 還有一個夾著包一看就是干部一樣的小平頭也喊著:“同志,你們給我照一張,我給你們五塊錢!” 樂梵蠢蠢欲動,被樂宛按下去,開玩笑,攏共就只有十幾卷膠卷,一卷能照個二三十張,自家這么多人,說不準都不夠用的,還給別人照。而且給自己照相可以,在路上給別人照相就多少有點不合規(guī)矩了。 樂宛拒絕了要照相的人,趕緊帶上幾個弟妹檢票進站。 車站里吵吵嚷嚷的聲音,到處都是扯著嗓子的。樂宛找了個空地站下來,挨個喝點水,等著列車到來。 為了避免被人給當(dāng)狗大戶,樂宛特地穿了件舊衣,照相機用完就趕緊裝起來,叫樂祖把包袱掛在胸前,免得再被人給偷了。 這次去禹城,樂宛就帶了一百塊錢,雖說也不少,但是也不算多。畢竟這次出去的車票也是報社掏的,住的地方也是報社掏的,樂宛就是帶個吃飯錢和應(yīng)急錢。但是考慮到幾個弟妹說不準有什么想買的,樂宛還是咬咬牙帶了一百。 要知道自從她蓋了房子,最近那是簡直要重返赤貧。印刷廠的分紅沒下來,每個月就是三十五的工資,家里還有幾張嘴嗷嗷待哺。 樂宛免不了發(fā)愁,樂梵倒是大方的很,說是愿意把自己的小金庫貢獻出來。但是樂宛總覺得還不到那個份上,樂梵現(xiàn)在才十三四,又能掙多少呢?沒道理叫她現(xiàn)在就養(yǎng)家糊口吧。 幾個人等了一會兒就去了月臺等,月臺上熙熙攘攘的圍著人,樂宛一行人站在最后面,都到月臺了擠什么呢,反正列車也馬上就要到站了。 列車一到站,樂宛就見識了長途中人們的急迫。都是帶著大包小包的去擠門,把門口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終于體會到什么叫擠火車了,樂宛萬分苦逼。 關(guān)鍵是自己帶著一群小孩,又不敢跟他們一樣去擠,萬一人多眼雜的丟了一個可怎么好。 前頭的人還在死命的擠,最前頭的人扛著個一人高的大包袱,堵在門口出不去進不來的。乘務(wù)員也在一邊扯著嗓子喊叫他別慌先把包袱放進來人再進,但是沒用。眼瞅著火車??烤湍敲匆稽c時間,都怕擠不上去。后面的人也急著往前擠,結(jié)果就是都在門口堵著上不去。 突然,一雙青筋凸起的手把那個扛著包袱的人給拽了下來,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包袱就丟進門里,又一把把這人搡進車廂。 扛包的是個上年紀的男人,扭頭就想破口大罵:“哪個鱉孫兒推……” 陳棟僵著一張臉盯著他,縱然沒什么神情,但依然能感覺到他的不好惹。 男人默默爬起來把包袱背上進車廂去了。 陳棟一雙利眼掃過去,剩下的人都老老實實的不敢再擠,跟在后面一個一個上了。 乘務(wù)員的小姑娘滿臉通紅的看著陳棟,正想給他道謝,只見剛才還神兵天降一般的冰冷男人往隊伍的最后面走去。 一見樂宛,陳棟就忍不住軟了聲音。 “還好趕上了。” 樂宛特別想摸摸他的頭,但是陳棟太高了,她只能抬眼去看。 陳棟把她身上的包袱拿過來,又跟在他們身后,走到乘務(wù)員身邊的時候把身上的票掏出來。 “我是站臺票,把人送上去就下來?!?/br> 乘務(wù)員看了看樂宛又看了看陳棟,滿是羨慕的同意了。按理說站臺票不能上車,但是誰叫人家對象長的帥呢。 陳棟手長腳長,很快就找到了樂宛幾個人的座位,這次時間太趕,所以就買了六張坐票,好在都是面對面的位置。 把人安置好,陳棟就要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