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炮灰一家的幸福生活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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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宛連做飯都有些恍惚。 陳棟看她心不在焉,就把她的刀奪過來。 他也是忙,孫大炮自從把許繁野弄進城之后,就使喚陳棟使喚的愈發(fā)順手。動不動就叫他去執(zhí)行這個那個任務(wù),陳棟現(xiàn)在一個月有一半時間都得在外頭跑。 “怎么了?還在想出版社的事?” 樂宛皺著眉頭:“這怎么還沒消息,按理說也不該這么慢?!?/br> 陳棟利索的切了土豆片,手背上青筋蜿蜒,土豆片切的薄如蟬翼。 “你就那么想開出版社?” 樂宛點點頭:“我就想做出版?!?/br> 陳棟把刀下的土豆片全放進碗里,把刀擦亮放好。 “那……我有個主意,你聽不?” “你先說?!?/br> “我給你找個部門過來做主辦單位,不比掛在報社下面強?” “你可算了?!?/br> 陳棟能說動的部門想也知道是什么,到時候自己還有清凈日子過? 樂宛把人擠到一邊:“你也少瞎出主意了,把外頭的水缸挑滿了先?!?/br> 陳棟聳了聳肩,那自己現(xiàn)在能動用的不就是只有孫大炮的人脈?倒是也有他自己發(fā)展起來的,但到底跟出版不太相關(guān),沒辦法插手。 說起來,自從陳棟出去出任務(wù),他就不知道從哪兒認識了一些跑車的。最近一段時間,經(jīng)常有開大貨車的司機來給樂宛送東西。 送的還都是五花八門的,什么滬市新出的圍巾,京市新鮮的玩具,還有什么燒雞半扇羊rou,某地特產(chǎn)的肥桃,臨省出產(chǎn)的蘋果。 樂宛已經(jīng)從剛開始的不好意思,到現(xiàn)在接下來毫無心理壓力。 家里幾個孩子現(xiàn)在都跟著許爺爺學(xué)英語,尤其樂祖,經(jīng)常性拿著書跟許爺爺一起討論什么局勢問題。許爺爺?shù)倪h見卓識,讓樂宛拜服不已。 樂宛已經(jīng)從本來的“我的鄰居要追我”變成了“我弟弟meimei的老師家的孩子要追我”。 陳棟就是個搭頭!許爺爺才是yyds! 到了五月份,樂宛的出版社終于下來了,從行政關(guān)系上講,是梧市報社的下屬機構(gòu)。 但吳元已經(jīng)放話給她,讓她全權(quán)做主。 樂宛也不準備辭掉印刷廠的工作,準備依舊搞兼任。畢竟這邊做好了書,也是要付印的嘛。也算是變相給印刷廠創(chuàng)收了。 樂宛這邊正如火如荼的策劃著第一個選題,另一邊的樂祖已經(jīng)迎來了自己的畢業(yè)。 還不等樂宛給他安排工作,陳棟就說自己已經(jīng)幫樂祖想好了要去哪兒。 “省城的農(nóng)機廠?” 樂宛怎么也想不到陳棟憋了個大的。 陳棟溫和的跟樂宛解釋:“對,我已經(jīng)去考察過了,說是一周上五天班,到時候就叫樂祖周五回來,周一再去?!?/br> 這倒也沒什么,畢竟學(xué)生住校也就是這樣的。 “怎么想起來要他去農(nóng)機廠的?” 陳棟老老實實交代:“本來想叫他進軍工廠,但是人家不要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而且軍工廠一進去就要封閉,不會讓他三五不時的回家。恰好農(nóng)機廠招人,所以就想叫他去試試。” 要陳棟來說,樂祖顯然是個有天賦的,梧市根本沒有適合他的廠子。讓他到什么運輸公司去當(dāng)個修車的更是糟蹋他的天分。 農(nóng)機廠雖然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最起碼種類多,也能學(xué)到一些東西。過兩年他要是待膩了,梧市有的是廠子要接收他。 樂宛還是有點不確定:“那我問問他吧。” 這一問,樂祖拒絕的斬釘截鐵:“我不去!” 第61章 第一本書 (一更) 樂宛皺起眉頭:“為什么不去?” 在她看來, 這份工作出了稍微遠一點,其實沒有太多問題,而且說是遠, 其實也還好, 就算現(xiàn)在火車票不便宜, 但是家里的進項已經(jīng)完全夠用, 還有陳棟認識的大車司機也是三五不時就能路過省城,要回來也很簡單的。 像自己讀中學(xué)時候一樣, 每周都是住校,只有周末才能回家一趟, 算起來也還好。 樂祖顯然是對以前的事情還耿耿于懷但又不好直接說出口, 只能推辭道:“省城太遠了, 我怕我……水土不服?!?/br> 水土不服? 樂宛都給氣笑了,滿打滿算就兩個小時車程, 就這還水土不服?上回去省城也沒見他水土不服啊。 “得了, 你就是喜歡瞎cao心。省城的農(nóng)機廠多難進呢,現(xiàn)在你有這個機會還不珍惜。再說,這個工作也不一定就是你的。還得考試呢。” 這一年來, 她跟樂祖一直都是下面幾個弟弟meimei們的頂梁柱。別看樂祖脾氣好像很好, 有的時候沉下臉來可是能把最混不吝的老四都嚇一跳的主。 樂宛也舍不得這個溫厚的弟弟,但是明擺著有好機會, 又不是什么天南地北的距離,做什么不去? 樂祖還是很堅定:“太遠了?!?/br> 家里的日子越過越好,但姐也才十七呢,他走了,豈不是把家里的事情都壓在姐身上了? 樂宛也沒辦法再勸了,只能迂回著來:“要不, 你跟著陳棟去考下吧。咱們在這里商量來商量去,你要是壓根都夠不上人家的條件,咱們不是白擔(dān)心了?” 她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樂祖的能力,雖然她也不太懂這些機械和電子什么的,但是家里有個許老爺子,也是個什么都能上手修一修的人。有時候這倆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說的話她都聽不懂。 想叫樂祖去,也是讓他自己看看農(nóng)機廠的氛圍,如果他實在不愿意,自己也不能逼他??偸菞l條大路通羅馬的,何必非在一件事上吊著。 樂祖猶豫再三才同意了,于是挑了個晴好的天氣,陳棟就找了個車帶著樂祖去省城面試去了。 這頭樂宛也出門去上班,她提前跟畢廠長打過招呼,常駐的辦公地點換到了梧市報社新給她劃出來的一間大辦公室里。原來印刷廠有許小慧和謝星常駐,還有魏大山和馬四兩個在外面跑的,有什么突發(fā)情況就給她打電話,兩邊離的也不遠,騎自行車也就是十分鐘的功夫。 剛開始起步,樂宛也不想招太多的人,需要人的時候就去問吳元借,順帶著把蔣曼曼也調(diào)到了出版社這邊來。 蔣曼曼一聽可以跟著樂宛出去跑,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 最近她媽又開始催她相親,可把蔣曼曼給煩透了。 “哎,樂宛你說,人做什么要結(jié)婚呢?我現(xiàn)在的生活不就是很好嗎?再結(jié)婚還能比現(xiàn)在好?我媽她怎么就是想不通這件事,非要叫我找個對象。哎呀,不說這個了,咱們第一次選題跑哪兒啊?” 樂宛打掃完衛(wèi)生把簸箕放到門后面,摘下手上的套袖。 “當(dāng)然還是從第一站出發(fā)啊?!?/br> 樂宛考慮了很久,才下定決心把第一本的選題定為“公社辦廠新風(fēng)貌”。 作為這一方面的佼佼者,那自然是先去順風(fēng)公社采訪鄭敏敏。 寫人物傳記的方式跟普通的新聞報道還是有一些區(qū)別的,之前去過的兩次還是了解的太淺顯。這次再去就是想好好的了解一下當(dāng)?shù)氐娘L(fēng)貌,也宣傳鄭敏敏的事跡。 這也算是樂宛的一點私心,民族品牌想要打出去,很多時候也需要有出色的創(chuàng)業(yè)事跡來增光添彩,這也是品牌的理念。 做書到底不比別的,需要的流程太多,要上報選題,要進行審核,然后是編輯,校對,設(shè)計,征訂,印刷。 樂宛不曉得這個時候的出版流程會不會更復(fù)雜,所以打算頭一次就不做大長篇,只做鄭敏敏一個人的。 約定好第二天一起去順風(fēng)公社的時間,樂宛就騎自行車下班了。下班路上去買了些菜,到了春天就應(yīng)該吃春卷啊。 春卷做起來不難,就是要把筋餅做的又薄又有韌性比較難。樂宛在鍋底刷油,把發(fā)好的面團輕輕在上面一揉,一張圓圓的面餅就攤好了。等到這一面也變干就揭起來,薄薄的一層泛著油光。 再炒一個合菜出來,搭著豆角rou絲,切上一盤黃瓜絲,蔥絲,洋蔥絲。用糖和醬油、面粉做一個甜面醬。 最后再配上一大鍋的棒碴粥。 看上去熱熱鬧鬧又顏色各異的一桌菜,周圍幾個孩子都流著口水等著了。 一直等到暮色四合,樂祖和陳棟進家門,樂宛就宣布開飯,捎帶兩人回來的司機也有了口福。 一張筋餅,上面抹點醬料,再依次碼上蔥絲豆角rou絲和合菜,卷成一個小卷直接塞進嘴里,咸鮮的口味讓人欲罷不能。 再來上一碗棒碴粥,家常菜的風(fēng)味,最叫人難以忘懷。 叫大金的司機一邊吃一邊夸:“怪不得我說棟哥這么著急呢,嫂子這手藝真好,要是我老婆有這個手藝,我肯定每天開著車跑一百公里也要回家?!?/br> 此話一出,本來樂呵呵吃飯的幾個孩子都停住了,個個微不可查的瞪了一眼陳棟。 樂宛也老臉一紅:“什么嫂子,我們就是……鄰居。” 大金只顧著吃半點沒察覺周圍的氣氛:“嫂子你這就是見外了,雖然還沒結(jié)婚,但是咱們大老爺們處對象,那就是處上了就是一輩子。叫聲嫂子不過分。你說是吧,棟哥?” 陳棟心里早就樂開了花,臉上偏偏還裝作若無其事:“嗯?!?/br> 樂宛瞪了他一眼,這人現(xiàn)在的臉皮越來越厚,跟原先那個青澀又中二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陳棟被她看的不好意思,悄悄的卷了一個卷遞給她。 家里幾個弟妹瞬間都陰沉了臉,只有最樂見其成的小七眨巴著大眼睛盯著樂宛看。 樂宛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索性直接把卷好的春卷塞給小七。 小七抱著啃了一口就美滋滋的瞇起眼睛,陳棟哥真好,不枉他去年把家里的月餅多給了他一塊。 后半程,樂宛就把話題轉(zhuǎn)到大金他們身上了。 大金呼嚕著喝粥,還能騰出空來回答問題。 “之前我們不是出去跑車嗎?也不是沒遇上難纏的,有的人就壞的很,故意在大路上設(shè)障,弄些什么大石頭堵著路。有的大車司機不曉得這里頭的深淺,就容易繞路,一繞就繞到小路上去了。那些設(shè)障的人就在路邊埋伏著,等著大車過來就扎車胎?!?/br> “司機只要一下車去看車胎,后頭的事情就麻煩了。有的人是要貨,再嚴重點就是要錢要命要貨還要車?!?/br> “我之前就是這樣遇上棟哥的。棟哥身手好,要不是棟哥把那幾個鱉孫給拿下,我這會兒說不準就在地底下喝粥了?!?/br> 樂宛看一眼雖然高大但身形依然單薄的陳棟,再看一眼五大三粗坐在小板凳上喝粥的大金。 “……倒是沒看出來。” “棟哥沒在你跟前露一手嗎?他可強了,手里拿著一把小刀,刷刷刷就把人放倒了。后頭叫人來一看,那幾個貨就是手上一點皮rou傷?!?/br> 樂宛若有所思:“真那么厲害啊?” “那可不!還有啊……” 樂宛聽完之后對陳棟都快產(chǎn)生懷疑了,他每個月都出去半個月,難道就是出去當(dāng)羅賓漢的嗎? 陳棟當(dāng)然不是,孫大炮給他的任務(wù)都不難,很多都是去調(diào)查一下哪個人有沒有什么問題啦,哪個地方有人給了個舉報,他去核實一下啦。 但是陳棟就是每次都能把簡單的任務(wù)玩出花來。去調(diào)查時候非要給自己弄一個馬甲,核實什么情況時候就把自己的記者身份抬出來,短短的半年時間里,陳棟就給自己重新做起一個關(guān)系網(wǎng)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