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炮灰一家的幸福生活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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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我剛才在外面也聽了一兩句。說是貴廠也要做設(shè)計方面?” 說到這個,姜廠長就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這是人家先開始的。自己跟在后面做,總是有點不好意思。 “是,就是現(xiàn)在還沒開始,而且人才也不好尋啊?!?/br> “那我倒是有個主意,想跟姜廠長打個商量。” “我們梧市印刷廠有比較先進的理念和經(jīng)驗,而貴廠要比我們的規(guī)模大。我們本身也吃不下省城的市場,與其如此,不如我給您行個方便。您這邊可以派人跟我一道回去梧市,我可以安排人員對你們進行指導(dǎo),手把手教你們怎么做表格怎么做校對?!?/br> 姜廠長也很門清:“那要求是?” “沒什么要求,唯一一個要求就是麻煩您借我?guī)讉€老資格的鑄字工人。咱們兩邊算是技術(shù)交流,時間就定在三個月左右。我負責給你培訓出來三個能獨立做設(shè)計的人,你們的人負責給我們帶出來一批能做鑄字的工人?!?/br> 姜廠長摩挲著椅子副手,樂宛的意思很明白,梧市印刷廠不想再買銅模了,要做自己的鑄字車間,而交換代價就是把省城的設(shè)計市場讓渡給自己。 樂宛看她猶豫就接著勸:“省城的情況我已經(jīng)查問過一遍了。這里的印刷廠有競爭力的就是最大的省城印刷廠,紅星印刷廠,勝利印刷廠,還有省報附帶的印刷廠,還有一個即將倒閉的印刷廠。這五個印刷廠里,刨去即將倒閉的不算,省城印刷廠占據(jù)了最大的市場,但是他們的業(yè)務(wù)很多都是些票據(jù)課本,省報附帶的也是光做報紙就已經(jīng)基本占滿。剩下就是你們和紅星,你們的業(yè)務(wù)定位其實跟我們梧市印刷廠的定位差不多。都是走小單而且量少的,所以競爭最激烈的也是你們兩家?!?/br> “現(xiàn)在這個機會你們誰抓住了,誰就能在省城的印刷廠里站到第二。紅星那邊我還沒去,先來這里也是覺得您興許會比較感興趣。至于質(zhì)量和內(nèi)容您放心,我?guī)Я艘恍悠穪?。您可以看看,這個設(shè)計水平,沒有人帶是不可能自己到這樣的。這跟學歷關(guān)系也不大,主要是思維的問題。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就算是初中生也能做到?!?/br> 姜廠長翻看著樂宛帶來的單據(jù),不得不承認樂宛說的對,的確,這些內(nèi)容不經(jīng)過訓練是無法做到的。 “那萬一省城印刷廠知道了是我們給你們帶出來的鑄字工人……” “這個您放心,您不往外說誰又能知道?再說了省城印刷廠那么大一個廠子,丟了我們一個銅模的訂單也不值當什么,不至于為難你們的?!?/br> 姜廠長猶豫再三,還是下定了決心:“行,我這邊來安排人,過幾天就讓他們?nèi)ノ嗍?。?/br> 樂宛滿心歡喜的跟姜廠長握手,成了,好歹回去能把鑄字車間做起來了。 告別了姜廠長,樂宛看天色還早,盤算了手里的錢。這次來省城一共帶了五百塊錢,給了魏大山兩百,中間火車票吃飯住宿什么的花了五六十,還有回城的車票也要預(yù)留出來錢。 還能動用的錢大概有兩百塊。 樂宛又去了一趟省報,沒有說明自己叫什么,而是借用了許小慧的名字。在省報上發(fā)了一則廣告,內(nèi)容就是梧市印刷廠的設(shè)計標志業(yè)務(wù)。直接大手一揮,買了一個星期。 不出意外的話,這次勝利印刷廠派過去的人肯定是想將標志設(shè)計也學到手。這個其實好說,畢竟只要找到一個會畫畫的,再把握好一些理念原則就可以。 但是樂宛不打算放棄這個業(yè)務(wù),設(shè)計單據(jù)那種走量大的也不少賺,設(shè)計標志還是要搶占先機。這次的廣告一發(fā)出去,就要趁勝利印刷廠還沒做起來的時候先把標志這塊的市場給抓住。等到對方也開始做的時候,怎么也超不過去。 這下子,錢也花了,事也辦的差不多了,幾個人又去看了一次魏大山才啟程回了梧市。 ****** 另一邊的范春暉也已經(jīng)醒了,比起身體上的疼痛,心靈上的打擊更讓他氣憤難言! 文金釵在病床前哭哭啼啼,弄得他煩躁不已。 哭哭哭,就知道哭。除了哭她會干什么?自己被打的時候也就知道鬼吼鬼叫的,一點忙都幫不上! 范媽從家里做了飯帶過來,送到兒子的床前,滿懷希冀的問:“春暉啊,你知道打你的人是誰嗎?跟媽說,媽叫他好看!” 范春暉:……他還真不知道! 他當混混那些年招惹了不少人,就算是后來鳥槍換炮了,也依舊有人看不慣他。那個死丫頭長的倒是挺顯小的,左不過就是十六七的年紀,但光憑這個特征怎么也找不到人的,她邊上有一個倒是特征明顯,就是那個下巴帶胎記的男人。 范春暉惡狠狠的問文金釵:“你看清楚是誰打的我?” 文金釵怯怯的說:“是那個下巴有胎記的?!?/br> 范春暉一拳捶在病床上,震得他胸口疼。陰溝里翻船了!這哪里是小美女,分明一條美人蛇!可恨自己不知道她是誰,要是知道了就少不了好好收拾她一頓! 找不到罪魁禍首,范春暉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差,文金釵本來還想問問他什么時候能給自己安排工作,但看他的樣子就又作罷。她的小刀刃丟了,最近她去找了好幾次都沒找到,好在刀刃上除了一朵花也沒什么東西。 **** 另一邊陳棟越想越覺得不對,拿了刀刃仔細對比,終于在孫大炮給的文件里找到了對應(yīng)。 沒錯了,那天那個跟姓范的在一起的就是刺玫。 陳棟跟孫大炮打電話。 “基本可以確定了,年齡二十七八左右,當天穿著一件連衣裙,跟她在一起的男人姓范,是紅星印刷廠的主任,據(jù)說家里很有背景?!?/br> 孫大炮:“好的,那我這邊就安排人去查一下這個姓范的?!?/br> 陳棟有些恍惚,前些天他還在為樂宛的安危著想,今天他就發(fā)現(xiàn)了刺玫的蹤跡? “我能問一下,如果確定對方就是刺玫的話,你們打算怎么做?” 孫大炮沉默片刻:“可能會暗中監(jiān)視她,畢竟梧市還有一個線人沒有揪出來,她這次來的目的還沒有弄清楚?!?/br> 陳棟心頭一凜:“不行!” 這人明顯就是沖著樂宛來的,你聽她說的,什么對樂宛很憧憬,想要進報社。明擺著到時候軟的不行來硬的,把她放回來那不是等于把危險放到樂宛身邊? “把她抓了,然后逼問她線人是誰,就算是她不說也無所謂,我現(xiàn)在常駐在印刷廠,遲早都會找出來的。” 孫大炮:“這個我說了不算,還是先確定對方的身份吧?!?/br> 陳棟忍著心里的不快:“行,那我也在梧市調(diào)查一下刺玫在這邊的人際關(guān)系,總不至于她來了這么久都沒有人見過她。” ***** 畢廠長這頭聽樂宛說自己給他挖了幾個鑄字的老工人回來,喜的不知道說什么好。這樣的下屬再來一打!真是急領(lǐng)導(dǎo)之所急,想領(lǐng)導(dǎo)之所想。自己前頭還在為了明年建鑄字車間的事?lián)项^皮,人家后腳就把人挖了回來。 畢廠長大手筆的給樂宛放了兩天假,準備著幾天后迎接勝利印刷廠來人。 比預(yù)想中的提前了好多天回家,樂宛幾個弟妹都很高興,尤其樂宛拿回來的燒雞更是讓人贊不絕口。 吃完了飯,樂宛開始按照慣例關(guān)心一下幾個弟妹,尤其是最近剛上學的小五小六。 小五不以為然:“就那樣唄!每天都是寫字認字加算數(shù)?!?/br> 小六也點頭:“跟二哥三姐教給我們的差不多?!?/br> 前幾天正好考了一次試,樂宛拿了他們倆的題看,小五字丑,但好在人聰明,能考個□□十分。小六就很棒,各科都是滿分。 樂宛滿意的給倆人一人發(fā)了一塊零花錢,順帶著也問了問女主。 “樂妙妙呢?” 小五哈哈大笑,小六也抿著嘴。 樂宛問了一遍之后也苦笑不得,樂妙妙真的太寶藏了。 說起來她重活一世,小學一年級的東西本身就難不住她。樂宛也早就做好了她一路過關(guān)斬將的準備。 然后樂妙妙不等飛起來就墜機了。 第一次考試完她覺得自己考的不錯,不等成績出來就去找老師說自己要跳級。藍老師最看不上的就是這種浮躁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學生,當即拒絕了她的請求。 樂妙妙不甘心的很,還在班里放話說自己是神童,馬上就能借著好成績跳級到高年級去。 小孩子們哪里有那么多的彎彎繞?有的把她的話當真,有的覺得她就是吹牛。等到成績下來的時候傻了眼。 一個班里竟然有將近十個人都是雙百分。 樂宛“噗呲”一聲笑出來,小學一年級,還是第一次考試,老師們生怕消磨他們的學習興趣,都是哄著勸著的。連小五這個對讀書沒興趣的都考□□十,想也知道這次考試的難度有多大了。 而且這種情況應(yīng)該會持續(xù)到他們上小學三年級。這年月又不提倡內(nèi)卷,連個課外補習班都沒有。大家都是一樣學一樣玩,就因為上高中都是推薦制,上大學也是推薦制。大家都沒有那種我要考的好才能過好日子的概念。比起成績,這時候的人們更看重的是品性和成分。 除非樂妙妙天賦異稟到一種可怕的程度,那國家才可能把她當做神童帶去培養(yǎng),不然就憑小學一年級的雙百分,離當神童還很遙遠呢。 反正經(jīng)此一役,樂妙妙徹底在班級里沒了存在感,因為那十個雙百分里面,沒有她! 前頭說了,一年級的題并不難,更多考的是他們的學習習慣和學習興趣。結(jié)果樂妙妙在寫句子時候忘了一個句號。 藍老師把這個地方給她重重的畫出來,扣了一分。 數(shù)學也是,樂妙妙在很細節(jié)的地方漏了一個數(shù)字,被扣了兩分。 這樣下來,別說前三了,樂妙妙的名次一下就落到了十名開外。 樂宛本來還覺得原女主對自家兩個崽子有意見,說不好在學校會下絆子?,F(xiàn)在看來,她這個腦子能把自己過明白就不錯了。 **** 另一邊的樂妙妙也十分沮喪,怎么就能在這樣細枝末節(jié)的地方丟了分數(shù)呢?本來她的打算是考個雙百分,再提出自己要跳級,那老師肯定就能同意。但是現(xiàn)在打算落了空不說,就算是考了雙百也沒用,沒看班里都多少個雙百了? 弄得樂妙妙現(xiàn)在又羞又恨,老師怎么不把題出難一點呢?要是出難一點,別人都答不上來,只有自己能做出來,那豈不是能證明自己就是一個天才嗎? 現(xiàn)在這樣的題目,根本就拉不開差距! 樂妙妙喪氣十足的踢著石頭子,怎么辦呢?自己家的名聲已經(jīng)差成這樣了,到時候就算是在大學里見到許襄國,自己還能嫁給他嗎?他家里雖然沒有別人了,但是還有一個遠在海外的姑姑,他姑姑會讓自己嫁進許家嗎? 正煩躁著,樂妙妙到了家門口。只見家門口有一個年輕人站著跟趙婆子說著什么,似乎是在問路。趙婆子跟來人談的高興,還手舞足蹈的。 “我們這里可是我干閨女的地界,我干閨女對我可好了,知道我老婆子過的辛苦,特地將我?guī)н^來的……” 只見對面的年輕人眉目如畫,臉上帶笑:“那您可有福氣,認的干閨女還對您這么好?!?/br> 樂妙妙覺得這人莫名的有點眼熟,但又不記得在哪里見過。轉(zhuǎn)眼一看趙婆子就更生氣,文阿姨走了多少天了,家里連個進項都沒有。趙婆子手里捏著錢不給他們用,現(xiàn)在倒是跟陌生人在這里吹什么干閨女,呸!文阿姨什么時候認她當干媽了? 第53章 打聽 (一更) 已經(jīng)把臉上的胎記抹掉的陳棟站在那兒不動聲色的套著趙小滿的話, 文金釵的行蹤不算機密,稍加打聽就能找到這個地方來。他剛才也跟周圍的婦女們聊了一會兒,大概知道文金釵是兩個月之前搬過來的, 一同搬過來的還有一家子。 周邊的鄰居本來知道的不多, 畢竟文金釵不是會出去招搖的人, 她巴不得周圍人都對自己沒什么印象才好。 奈何趙小滿在啊, 趙小滿前頭因為女婿的事情牽累,被迫跟著趙麗娟搬家, 之前在大院里閑磕牙的老太太們斷了關(guān)系,所以過的別提有多憋屈了?,F(xiàn)在好不容易又能穩(wěn)定下來, 趙小滿迅速的跟周圍的老太太們打成一片, 找回了自己的愛好。 在文金釵不知道的時候, 已經(jīng)將很多事情漏了出去。 比如現(xiàn)在,陳棟過來隨便一打聽, 就知道了很多關(guān)于文金釵的內(nèi)幕。諸如什么文金釵家里的成分不好, 以前家里是資本家。后來爺爺爸爸都沒了,這次回來還是托了她對象的福,才能把成分和工作落實。 當然趙小滿在傳閑話時候, 給自己和趙麗娟都貼了不少金, 又把陷害樂宛那一茬子全推說給樂建水了。在她的嘴里,文金釵小時候非常的喜歡自己, 現(xiàn)在更是愛屋及烏把閨女一家子拉拔起來。說不得過段時間就得認自己當干娘了,她一個姑娘家,到底是孤零零的在梧市,沒個親眷。 陳棟仔仔細細聽完,心里也暗自嗤笑,文金釵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能栽在這些小人物手上。 趙小滿母女倆, 成事不行,敗事還是有一手的。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學的,別提老爺子了,就連孫大炮底下的人都做不到她這么蠢這么寸。 陳棟跟人聊完又裝作問路過來搭上趙小滿聊天,趙小滿看他戴個眼鏡,斯斯文文,一身的書卷氣,不自覺的就開始吹。她這輩子在讀書人面前最是不敢大小聲,蓋因自己吃過讀書的苦,曉得會讀書的都是人上人。遇上這樣的人,生怕別認看她不起,所以趕緊抬高自己的身價,想要留下個好印象。 她這邊拼命遮掩,樂妙妙可不給她留一點面子。最近文金釵也沒回來,電話也沒打一個。家里的錢越來越少,趙麗娟每天只能做些雜糧餅子給他們吃,還悄悄的試探樂妙妙能不能帶點餅子去學校,不要再花糧票和錢了。 樂妙妙現(xiàn)在算是看出來了,什么趙麗娟對她好,那是家里的資源還足夠的時候,一旦碰上這樣的艱難時刻,趙麗娟最先想的還是兩個哥哥。自己為什么要帶餅子上學校?那不招人笑話?怎么不見趙麗娟讓樂曉剛樂曉健帶餅子上學呢? 與此同時,樂曉剛樂曉健也覺得meimei變了,不再是之前那個天真無邪的meimei了,而是一個理所應(yīng)當要求家人付出的小祖宗。家里的連番變故讓兄弟倆成熟不少,在不上學的時候他們就一起去城外挖點野菜回來,有時候還悄悄的跑到城外頭幫人推板車掙點錢。 他們倆到底是樂建水和趙麗娟悉心養(yǎng)出來的,樂建水夫妻也很少在他們面前表露出真實的一面。所以兄弟倆對發(fā)生的事實總是有點無法面對,覺得自己爸媽不是那樣的人。在面對趙麗娟的沉默時候,他們也安慰自己是爸媽一時走錯了路。甚至還想去找樂宛道歉,希望她能放過樂建水,但是被趙麗娟給攔下了。 之后兄弟倆就更沉默,家中只有女人老人和小孩,他們能做的也不多,但還是在細微之處去幫助趙麗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