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炮灰一家的幸福生活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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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今天下午課都停了,說是教授全都去開會了?!?/br> “你們哪個系?” “中醫(yī)?!?/br> “不應(yīng)該啊,我單知道博物館學(xué)和考古那些都停了,怎么中醫(yī)也停了?” “哇塞,這又是誰來了?” “車牌是a0000幾的嗎?大佬啊這是。” …… 學(xué)生議論紛紛的時候,a大最大的階梯教室里,一群人激動的熱淚盈眶。 “《青囊書》?。∈恰肚嗄視?!” “吳大師竟還有這樣一套系列作品傳世!” “三卷《永樂大典》!還是完整的!” …… 一群人圍著萬青山打聽,是哪一個心懷大義的,竟然能這樣慷慨無私。 萬青山擺擺手:“是個年紀(jì)不大的姑娘,多的我不能說了。對方不想揚(yáng)名,所以才讓我出個面,把東西展覽出去,期限五年?!?/br> 張館長緊緊握著萬青山的手:“青山啊,這些東西太珍貴了!你替我謝謝那位姑娘!” 比起張館長,中醫(yī)的周教授就更激動。 剛才他草草翻了幾頁,《青囊書》的內(nèi)容十分精妙,里面所記載的古方玄而又玄,讓他忍不住想要將書帶回去,好好研究個幾十年。 “青山啊,此書一出,中醫(yī)必將前進(jìn)一大步!” “我有生之年能看到此書問世,是我的幸運(yùn)!” “請你替我謝謝所有者!” 張館長眼瞅著氣氛不對,趕緊說明:“對方說是放在我們博物館的,對吧?” 周教授:“這一本又不是古籍!你要去也沒有用!還是放在我們中醫(yī)系好好研究?!?/br> 張館長:“是不是的那也是第一本存世的《青囊書》啊,該是我們博物館來收藏?!?/br> 周教授:“你放你們博物館,有幾個人能上去翻著看?那不是浪費(fèi)?” 張館長:“話不是這樣說……” 萬青山無奈的打斷他們:“你們中醫(yī)的把整本書掃描一下,然后拿回去自己研究不行嗎?” 周教授:“……”我當(dāng)然知道可以啦,但是你知道這玩意兒有多大的意義嗎?這要是研究好了,中醫(yī)有了長足的進(jìn)步,那往后這本書就是我們的《圣經(jīng)》!現(xiàn)在手上這本就是原版,你曉得伐?原版!那是我們中醫(yī)學(xué)的圣物! ***** 了卻一件大事,樂宛后面幾天心情都很好。 在這個期間她去拜訪了幾位樂建山的工友,順帶著打聽了當(dāng)年的事情。 樂建山的老師,白鶴眉。當(dāng)年下牛棚沒熬過去,家中無親無故。關(guān)于當(dāng)年的一切都無從考證,只說好像他父輩一直行醫(yī),后來家中親人戰(zhàn)火中沒了大半,到了建國之后,更是只有他一個了。 樂宛在心里暗自記下這位老人的事跡,寫了短短一則生平介紹交給萬青山。囑咐他將這一部分展示在博物館內(nèi)。 當(dāng)然,這幾樣文物的出現(xiàn)震驚了全國,萬青山每天都要接上無數(shù)個電話。多少個媒體都在不停的詢問萬青山,想要采訪到這幾樣文物背后的故事。萬青山苦不堪言,多少理解了點樂宛的心情。 他倒是沒有過于追問樂宛的來歷,畢竟能夠留下這么珍貴的文物的人家,后面說不準(zhǔn)水深的可怕。而且這幾件文物如果正常按照借展程序來,每年的借展費(fèi)用都會很可觀,更不要說如果她把《青囊書》出版帶來的名利收益了。 樂宛隨口一說就把這些放你棄掉,可見是不在乎錢財?shù)?。至于自己的房子借給她住上五年,萬青山只覺得自己做的太少了。只不過人家既然不缺錢,萬青山也只能感嘆一句對方的慷慨大氣。 不缺錢?樂宛可不覺得,她自從到了七十年代,就沒享受過有錢的感受?,F(xiàn)在充其量也就是吃喝過得去的溫飽線生活。 趁著閑,她坐下開始盤點自己的家產(chǎn):人民幣只剩下兩千多,另外翡翠鐲子一只,金條四個,銀元七十五枚,手頭還有不到五十塊錢,若干糧票,家里也沒有多少存糧。 這么一算,樂宛就打算趁著轉(zhuǎn)換地點固定了,就把銀元先給出了。這東西算不上古董,還是幣圈的人在玩,自己出一次差不多就能掙個好幾萬,足夠很長時間的生活了。 打定主意之后樂宛就沒再去上次的旅游鎮(zhèn),而是直接去了某臨海城市的古董一條街。 這里魚龍混雜,走現(xiàn)金也不是什么很難見到的事。樂宛提前打聽好了價位,進(jìn)了某個店鋪,再出來時候手里就提了五萬塊的現(xiàn)金。 一枚銀元的價格在五百到六百不等,七十五枚銀元賣出五萬塊,怎么也不算虧了。 拿到銀元之后,樂宛就去買了手機(jī),電話卡的事她實在是沒有什么好辦法。不記名電話卡早就不讓賣了,自己沒有身份證就辦不了電話卡。思慮再三,最終還是偷摸在網(wǎng)上發(fā)帖,花一千塊錢買了一張別人的卡。 銀行卡還是沒有的,想要網(wǎng)購就只能采用非常原始的方法,那就是往手機(jī)卡里充錢,然后網(wǎng)購時候用手機(jī)支付。雖然每次幾個點的手續(xù)費(fèi)很讓人心疼,但是現(xiàn)階段也沒有更好的方法了。 樂宛舒口氣,終于,往后不用在移動之前四處張望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她把藏在山洞里的東西都轉(zhuǎn)移到a大的房子里,萬青山這套房子上下兩層,都是兩室一廳的格局,家具齊全,水電網(wǎng)費(fèi)都是交好的,萬青山還囑咐她盡管住,不要不好意思。 樂宛很滿意,打開某橙色軟件就先下單了幾樣顏色素凈的布料。 她倒是想直接買點衣服回去,但是布料做工她又不了解,別回頭穿出去了被人指責(zé)說是享樂主義。還是買布料靠譜,就買純棉的,顏色不要花俏。拿回去找認(rèn)識的人幫忙做,這樣都知道她是扯了布做的,至于布料?供銷社一天往外賣多少呢,誰能記得住自己買沒買。 再接著就是買了個滾鐵環(huán)、小陀螺,還有毽子和沙包。 不得不說七十年代真的太缺玩具了,可能大城市還好些,但能玩的也不多。家里幾個小娃每天不是攆雞就是擼貓,連個正經(jīng)玩具都沒有。 也許是太久沒有剁手了,樂宛簡直買的停不下來。 復(fù)古帆布包,幾樣能在這邊穿的衣服,面膜化妝品,各種腌臘制品,小吃零食…… 就算一時用不上也沒關(guān)系,放在a大的房子里,隨時都能過來拿。 樂宛也不再把買來的吃的都扛回去了,采購一大堆食物,全都塞進(jìn)這邊的冰箱里,又買了幾十斤的糧食也都放在這邊。往后只要每天過來拿就行,可比每次都去超市方便太多。 ***** 另一邊的魏大山和方敬兩個人也傳來了好消息。 方敬住進(jìn)了在縣城的親戚家,頭幾個單子推的很順利。家里親戚給他牽線搭橋,很容易就搭上了幾個廠子。后面速度就慢了下來,方敬腦子靈活嘴巴甜,每天都在變著法的跟門衛(wèi)們斗智斗勇。 另一邊的魏大山看著沉默寡言些,但速度要比方敬還快。 他騎了個自行車,每天都能跑好幾個大隊。 說來也是驗證了樂宛的想法,有的時候嘴巴沒那么利索也不一定不是一個好銷售。畢竟能聽別人講話,要比自己會說難多了。再加上魏大山看上去就是個老實人,在公社里這種長相很吃得開。 伴隨著樂宛這邊的好消息一個個傳來,另一邊的周主任就沒那么舒心了。 說起來他何嘗不知道最近的縣城里有一個印刷廠,但是樂宛不知道的是,他曾經(jīng)在那個縣城做過幾年工作,可以說人頭很熟。 這次他也是信心滿滿,但沒過幾天,妻弟就苦兮兮的給他打電話。 “姐夫,不行啊,我問了人家,人家說工會主任去外地出差了。這可怎么辦?” 周主任捏著話筒的手都緊了:“什么出差?!不是說好讓你早上十點鐘過去拜訪的嗎?” 妻弟田明超心虛不已,自己早上確實是多睡了一會兒,所以到的稍微晚了那么幾分鐘。但是對方顯然也沒有老實在等他啊,不然也就幾分鐘的事,能耽擱她多少功夫? “真不賴我姐夫,我來的時候才九點半。要我說,那人就是敷衍你呢?!?/br> 周主任心里冒火,他哪里不清楚?只是他沒辦法承認(rèn)自己認(rèn)為的人脈關(guān)系竟然脆弱到這種田地。 “還有呢?不是還約了幾個廠子?你都去過了嗎?” 田明超老實回答道:“還沒去呢,這不是這邊耽擱了嘛!” 周主任的邪火一下子全都出來了。 “你腦袋上頂?shù)氖鞘裁矗渴且箟貑??上午這個耽擱了,下午的就不去了?!你是不是有?。?!電話是我打的,人是我聯(lián)系的,你就出個面,就這點小事你都干不好?!” 說完周主任就一把撂了電話,呼呼大喘氣著坐在椅子上。 樂宛那兒每天都有新單子過來,自己跟她辦公室隔了老遠(yuǎn)都能一直聽到對方的電話鈴響。 自己這里,除了彭大姐的兒子李大順開了一單之后,自己那個廢物妻弟,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開出一單! 自己費(fèi)盡心思給他找關(guān)系鋪路,他卻樣樣不成。 雖然還沒到月底,但周主任心頭涌上了苦澀。 就這個樣子,自己還指望月末能趕超樂宛,只怕是癡人說夢。 要不了多久,這個周主任就要名存實亡了。 ******* 在周主任奮力掙扎的時候,另一邊的樂建水也在努力著。 本來以為一百五能敲開革委會那尊大佛家的門,誰知道自己以為的敲門跟人家以為的敲門完全不一樣。 樂建水花了快一百塊錢,托關(guān)系買了蜂蜜麥乳精,還有幾瓶好酒好煙,剩下的錢直接封了一個包送去。到最后也就真的只是進(jìn)了個門,連句準(zhǔn)話都沒得到。 樂建水心焦的不行,眼見著脾氣最近又不好了,整天冰著臉。 趙麗娟也不復(fù)以前的溫婉體貼,一次性掏出去一百塊,還沒換回來個準(zhǔn)話,擱誰誰不急?眼瞅著都過去二十天了,趙小滿最近有意無意的都在提這件事,把趙麗娟逼得只能在老公和親媽之間拉扯。 這天晚上趙小滿認(rèn)識的一個老太太做壽,趙小滿就去吃席了,留下一家四口在家里吃晚飯。 趙麗娟知道樂建水最近壓力大,但恐懼和焦慮依舊從心里慢慢的攀爬,最終在嘴邊開出一朵不招人喜歡的花。 “建水,黃主任哪里……” 樂建水一聽這話,“哐”的一下就把筷子撂下,一言不發(fā)的就進(jìn)了里屋。 樂妙妙微微不滿的看了趙麗娟一眼,雖然不知道爸媽最近在忙什么,但是爸每天工作很累的,媽閑在家里不說,還非要吃飯時候給爸添堵。 樂曉剛和樂曉健也有點無措,媽也沒說什么呀,怎么家里的氣氛突然就變得這么冷? 趙麗娟笑的苦澀,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這對模范夫妻也走到了現(xiàn)在這樣。自從趙小滿來了,一切都大不一樣。樂建水心焦,她就不心焦?這一百塊怎么來的他不清楚?到時候要是還不上,那這輩子樂建水都別想在趙小滿滿潛直起腰板了。 她一片苦心,又有誰能體諒呢? 趙麗娟到底能屈能伸,讓幾個孩子好好吃飯,自己進(jìn)里屋去找樂建水。 行與不行,到底應(yīng)該早做打算,要是黃主任不行,那就趕緊去找別的門路。就算都不成,那直接去貼大字報也行啊,這樣不上不下,到底是想要怎么辦? 趙麗娟推了推裝睡的樂建水,見對方不理自己,瞬間就淚如雨下。 “建水,我是為你好。” “黃主任不給準(zhǔn)信,就是想要更多。咱們已經(jīng)給了一百了,后頭再給,肯定是要比一百高。實在不行咱們就不找人了,直接舉報她,革委會去她家里查,我想一定能查出來的!” 樂建水坐起身來,不耐煩的揉了揉頭發(fā)。 “你知道個什么?黃主任可是革委會的副主任,主任歲數(shù)大了,要不了多久就能頂上去做主任的。咱們在樂宛手里吃的虧夠多了,我哥那個人你又不是不曉得,看著蠢,卻是個內(nèi)里藏jian的。她家里但凡有東西,你覺得憑咱們就能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