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她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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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池璐出事之后,陸久歌就搬出了陸家。 池璐雖然賺取不義之財,但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倒是極好,有不少財產(chǎn)轉(zhuǎn)移到了陸久歌的名下。 而天池集團并沒有陸久歌的股份,破產(chǎn)后,陸久歌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經(jīng)歷母親入獄后的變故,陸久歌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每天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隨著挖到不少優(yōu)秀的藝人,久歌娛樂的狀況也漸漸好了起來。 陸久歌那話,說是不知道,但暗里透露蘇姒和陸宗遠關(guān)系匪淺,引人遐想。 哪怕是認的干女兒,這陸家沒了女主人,蘇姒大過年的住在陸家干什么?怕不是別有心思! 蘇姒對這些人的議論一概不知,倒是陸市長見著一眾女人對著自己女兒指指點點,面露鄙夷,想來沒說些好話。 “蘇姒年紀小小的,心術(shù)不正,怕是想做陸夫人。” “傅七少再好,不過是為人子弟,哪里比得上陸市長?!?/br> “說不定她心里權(quán)衡著,哪個好就跟哪個,說是醫(yī)學天才,那人品著實不怎么樣?!?/br> 陸市長領(lǐng)著蘇姒朝眾人走來,笑容溫和,卻不達眼底。 “各位是哪家的夫人,那么喜歡在背后嚼舌根,不經(jīng)思考的話拿來就說,想必找丈夫的眼光也不怎么樣?!?/br> 貴婦人的閑嘮嗑,哪有男人參與進來的。 見陸市長突然走過來,各位夫人頓時嚇了一跳,面面相窺。 不管是哪家的夫人,家里多多少少有些生意,都說這世道錢權(quán)橫行,有錢還要仰仗有權(quán)的,他們夫家產(chǎn)業(yè)還不是要仰仗政府鼻息。 偌大的邢家,陸市長一出手,說沒就沒了。 這些人哪能不怕? 生怕給自家丈夫引了無妄之災。 但偏偏有不怕死的,對陸宗遠說道,“蘇姒和陸市長無親無故,正月里住在男朋友傅七少的家里也比住在陸家好。難不成是沒有父母教養(yǎng),連基本的禮數(shù)都不知道?” 說話的這位原是池璐的閨中好友,丈夫仰賴天池集團的生意。 如今天池集團倒了,陸久歌倒是幫了一把,現(xiàn)在見陸市長把夫人送進了監(jiān)獄,忙不迭準備找新夫人,就上趕著給陸久歌出頭。 “我陸宗遠的女兒,為什么不能住在陸家?憑著那陸家血脈,就算兒時沒有父母教養(yǎng),也是為國爭光的優(yōu)秀人才,比你們這些嘴碎的八婆要來的高尚?!?/br> 今日這番話,算是陸市長有史以來說的最過于粗俗之言,他堂堂大男人,一市之長,竟是在這兒和婦人爭論。 說出去,怕不是要引得同僚嘲笑。 但陸宗遠顧不得了,別人說陸家什么都可以,就是說不得他的女兒。 那些貴婦人聽到陸宗遠的話,具是面色駭人,便是看好戲的陸久歌也騰的一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不敢置信地望著蘇姒。 陸宗遠這才反應過來,將秘密透露了出去,不由小心地看了眼自己女兒。 見蘇姒沒什么表情,他隨即就豁出去了,驕傲地抬了下巴,宣告于眾,“蘇姒是我和丁宴的親生女兒,誰要是再在背后傳謠言,我陸宗遠就是拼了這身風骨不要,也不會讓他好過?!?/br> 這下豈止駭人,所有貴婦名媛都變了臉色。 那頭男賓們察覺不對,各自來找夫人和女兒,結(jié)果就聽到了這個一句。 陸市長那是個什么樣的人? 剛正不阿,儒雅隨和。 為政多年,都不曾和人紅過臉,更不會偏私。 今日為了蘇姒說出這話,可見這女兒是放在了心尖上捧著。 “干什么呢你們!” “沒事瞎聊什么?陸家事情是你們能議論的嗎?” 男賓們紛紛低聲朝自家人呵斥,緊接著向陸宗遠賠著笑臉,恭賀他找回了愛女。 陸宗遠轉(zhuǎn)頭,狡黠地朝蘇姒眨了眨眼,說,“這下沒辦法了,都知道了?!?/br> 蘇姒無奈,“本就是事實。” 和那些人客氣地來往幾句,陸宗遠和蘇姒去了人少僻靜之處。 他問道,“那些年你都和你母親在國外?” 蘇姒點了點頭。 “她若是找了來,你...” “不走。”蘇姒說,“我喜歡這里。” 陸市長的臉上綻放笑容,“好好好,那就留在國內(nèi),你男朋友也在國內(nèi),還是國內(nèi)好。” 這下子,對傅憬都順眼了幾分。 陸久歌遠遠地望著那對父女,險些咬碎了牙。 她真是萬萬沒想到! 蘇姒居然是陸宗遠的女兒! 那她算什么? 頂著陸姓,卻沒血緣關(guān)系,活像個笑話! 她蘇姒到底憑什么? 得了她最愛的女人,還有她夢寐以求的身份,老天爺是故意來膈應她的嗎?! 陸久歌深吸了口氣,抿著嘴角,轉(zhuǎn)身離開。 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拿的安穩(wěn)! 那邊休息室,傅憬在牌桌上贏了好幾局,顧珩是他的下家,輸?shù)哪墙幸粋€慘。 在座的都不是缺錢的主兒,玩牌也玩的極大。 郭言蹊是傅憬的上家,他想著傅憬不常玩這東西,就想宰他一筆。 結(jié)果人沒宰成,倒是讓傅憬賺的缽滿盆滿。 除了傅憬,其余三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 顧燁比不上幾位哥哥,早已囊中羞澀,就道,“我今天的任務(wù)還沒做呢,我想去打幾盤游戲?!?/br> “我有些累了?!鳖欑褫p咳一聲,臉色還是白的。 他瞥了眼身邊那矜貴冷漠的男人,眸光微暗。 “那歇了吧?!?/br> 郭言蹊往傅憬身邊湊去,小聲問他,“你賺了顧珩多少?” 待顧珩和顧燁走后,傅憬才漫不經(jīng)心地道,“沒多少,就幾百吧。” “......” 幾百還不少?! 他們玩的都是萬起步,傅憬嘴里的幾百不是現(xiàn)金幾百,而是幾百萬! 就兩個小時多點,讓顧珩輸了幾百萬!你他丫坑人??! “就是給蘇姒買件禮服的錢。” 傅憬確實沒放在心上,他更在乎的是顧珩那不愉快的樣子。 顧珩不痛快,他就痛快。 他收拾收拾離開休息室,結(jié)果在樓梯口遇到了顧珩。 說是累了要休息,哪有休息的樣子,站在樓梯口望著別人的女朋友。 矜貴冷漠的男人不由低笑了一聲,上前說道,“表哥在看什么?” “沒什么?!?/br> 他快速地收回視線,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顧家門風甚嚴,表哥素來恪守禮數(shù),想來不會覬覦別人的東西?!?/br> “她不屬于任何人?!鳖欑褶D(zhuǎn)頭,冷了臉色,“她只屬于她自己?!?/br> “別給我說西方人權(quán)那一套?!备点降淖旖菐е?,但眸光陰沉,“她就是我的,若有人敢動念頭,我可不會顧及血緣情分?!?/br> “不可理喻?!毕騺頊睾偷念櫧淌陔y得冷嘲,“人又不是東西,具有自己的思想,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改了想法?!?/br> “她不會?!备点胶V定地說,“她喜歡我?!?/br> 顧珩喉間一哽,喜歡那兩字就讓他徹底落了下風。 沒法和傅憬爭論,只能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