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去陸家吃飯(萬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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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我發(fā)燒了?!?/br>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沙啞無力的聲音。 “不過就是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兩天,依照你的體質(zhì),怎么可能發(fā)燒。”女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收起了故作柔弱的姿態(tài),眉眼陰戾,“蘇姒,你到底想怎么樣?!” “沒怎么樣,我爸讓我不要和你同居,我只是想做個(gè)孝順的女兒?!?/br> “只是這樣?” “不然呢?”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br> 他的語氣悶悶的,有惶恐。 蘇姒想起了多年前,少年亦步亦趨跟在自己身后的模樣,乖得不得了,她讓他去做什么就做什么,是她手里最鋒利的刀。 終是嘆了口氣,不知道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每次見他這可憐兮兮的模樣,心就硬不起來,還為了他第一次做出忤逆那個(gè)女人的事情。 “晚上來陸家吃飯?!彼f。 還不等傅憬反應(yīng),蘇姒就掛了電話。 晚上。 傅憬來的時(shí)候讓江躍開了商務(wù)車,后備箱和后座上都是禮物。 蘇姒和丁澤洲是直接從研究所過來的,她穿著高領(lǐng)毛衣,外頭套著白大褂,站在臺階上方,冷淡地俯視著院子里的商務(wù)車。 傅憬的大長腿一步跨三格階梯,沒幾步就走到了她的眼前,顯然心情很愉快,嘴角微翹。 “我給爸買了...” 蘇姒橫了他一眼,傅憬改口,“給岳父買了禮物賠罪?!?/br> “......” 懶得理他,蘇姒轉(zhuǎn)身往屋里走去。 傅憬卻伸手?jǐn)堊∷难?,將她撈進(jìn)懷里,“姒姒,有個(gè)關(guān)于岳父的事情要告訴你?!?/br> “說。” 他偏不說,幽幽地盯著她的唇。 見蘇姒沒反應(yīng)過來,傅憬才提醒她,“你親我一下就告訴你?!?/br> “......” “和岳父出車禍有關(guān),你親不親?嗯?” “......” 蘇姒插在口袋里的右手微微握起,手癢,想揍人。 她深吸了口氣,最后還是踮起腳,快速地親了他一下。 見蘇姒不情不愿的,傅憬也沒再逗她,免得又把他扎暈了扔出去。 “車禍?zhǔn)侨藶榈摹!备点秸f,“和岳父的那個(gè)秘書有關(guān)。” 蘇姒的眼眸沉了沉,“晚點(diǎn)吃完飯?jiān)偌?xì)聊?!?/br> 屋內(nèi)。 陸宗遠(yuǎn)和丁澤洲坐在一起,看向門口的時(shí)候,剛好看見蘇姒踮腳親傅憬。 兩人幾乎是同時(shí),狠狠皺起了眉心。 “我看到他長得一表人才,倒也配得上姒姒。” 丁澤洲說,如果忽略他一臉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表情的話。 陸宗遠(yuǎn)什么都沒說,向來儒雅隨和的他冷笑了一聲。 “傅憬帶了好多禮物,舅舅你不去接一下?。俊?/br> 宋朝英也在,她就感覺客廳的氣氛莫名冷嗖嗖的。 “無功不受祿,況且我是政府人員,超過兩百塊錢以上的禮物我不能收,免得壞了我的名聲,到時(shí)候記得把東西退回去。” 后面那句話,是對旁邊的管家說的。 “畢竟是蘇姒的男朋友,舅舅你給點(diǎn)面子?!?/br> 宋朝英扶額,“人家好歹是客人,你們倆就干坐著,都不去歡迎,還要蘇姒去門口接男朋友?!?/br> “誰接他了?” 冷淡的聲音突然傳來,蘇姒在丁澤洲旁邊坐下,“我只是出去透透氣?!?/br> 長沙發(fā)只能坐三個(gè)人,已經(jīng)坐了陸宗遠(yuǎn)、丁澤洲和蘇姒,傅憬要是想坐下的話,只能坐宋朝英旁邊。 他不樂意,就干站在蘇姒的旁邊,對陸宗遠(yuǎn)說,“爸,我來賠罪?!?/br> “......”陸宗遠(yuǎn)嘴角抽了一下,“我沒你那么大的兒子?!?/br> “不是兒子,是女婿?!?/br> 傅憬很認(rèn)真地提醒他。 “......” 不想和傅憬聊這個(gè)話題,陸宗遠(yuǎn)就對管家說,“給他拿把椅子,客人怎么能站著。” “好的。” 等到傭人把椅子搬過來的時(shí)候,陸宗遠(yuǎn)又說,“不是這把,我記得李嫂放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地方有個(gè)小板凳,你去拿過來?!?/br> 然后...其他人都坐在沙發(fā)上,傅憬就只能坐小板凳,兩條大長腿都沒地方放。 伸手拽了拽蘇姒的衣角,嘴角抿得筆直,但莫名能讓人感覺出委屈。 這畫面實(shí)在是好笑,蘇姒很輕很輕地笑了一聲,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傅憬的腦袋。 他呆呆地望著前方,蓬松的發(fā)絲有些翹起,很明顯能感覺出岳父對自己的敵意,在思考怎么樣才能讓岳父消氣。 蘇姒看了傅憬一眼,呆愣的他少了尋常的冷漠陰郁,反而讓她覺得...有點(diǎn)可愛。 cao! 快速地收回手,蘇姒移開了視線。 “舅舅,表妹比我小一歲,今年應(yīng)該二十六了吧?但是蘇姒才十八歲啊,你們就那么肯定她是陸家的孩子?” 宋朝英突然說,倒不是她不希望蘇姒是陸家千金,她可希望蘇姒是了,就是年齡實(shí)在對不上啊。 這不僅是宋朝英的疑問,也是丁澤洲和陸宗遠(yuǎn)的醫(yī)院。 就是因?yàn)槟挲g對不上,蘇姒和丁澤洲相處了那么久,她的氣質(zhì)容貌和過世的丁宴如此相像,丁澤洲都不曾懷疑。 “之前出了一些意外,所以看起來比較顯小?!?/br> 蘇姒簡單解釋了一下,丁澤洲緊接著就擔(dān)憂地問,“什么意外?身體沒留下病根吧?” 而陸宗遠(yuǎn)聽了,卻是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見丁澤洲還要詢問,他便道,“可以吃飯了,先吃飯去吧?!?/br> 等所有人來到餐廳,陸宗遠(yuǎn)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女婿坐這里,我們喝幾杯?!比缓笞寕蛉四昧松虾玫陌拙坪图t酒。 傅憬眸子一亮,以為岳父消氣了,連忙乖巧地坐到陸宗遠(yuǎn)旁邊。 蘇姒本想坐在傅憬的另一邊,丁澤洲卻讓她坐到宋朝英旁邊去,然后她爸和她外公分別坐在了傅憬兩側(cè)。 她眉心一跳,莫名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見陸宗遠(yuǎn)拆開白酒的包裝,蘇姒對他說,“爸,你剛出院,不能喝酒。” 陸宗遠(yuǎn)朝她笑了笑,然后拿了杯清茶放到自己手邊。 “女婿啊,你之前對我有點(diǎn)誤會,岳父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不會和你計(jì)較的。” 說完,用白酒倒?jié)M了整個(gè)高腳杯,都快溢出來了。 蘇姒:“......” 爸,你這可不像是不計(jì)較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