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蘇姒和季影帝有一場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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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子蓋住了他的半張臉,掀開眼皮掃了眼蘇姒,狹長漂亮的桃花眸帶著冷漠,“又是你?干什么?” 不僅眼神兇巴巴的,語氣也是兇巴巴的,有點煩她的模樣。 蘇姒面無表情地說,“我看傅爺咳得厲害,吃點感冒藥吧。” 他輕嗤一聲,抖了抖毯子,把她買的感冒藥抖落在地。 然后一副懶得理蘇姒的模樣,閉上眼睛休息。 “……”狗東西! 蘇姒越來越確定他和前世不一樣,前世的傅憬很少對她生氣,除非是她想要逃跑離開,平日哪怕她冷嘲熱諷地懟人,他都不會這么對她! 她理應(yīng)慶幸傅憬對自己不感興趣,但就是心里好氣哦! 扔她的藥! 狗男人!給爺死! 不遠(yuǎn)處的李勛見蘇姒兇狠地瞪著傅憬,好似下一秒就要掐死他一樣,連忙拿著一個熱水瓶,跑過來打圓場,“我這有熱水,先泡一杯感冒藥給傅爺吧。” 蘇姒在旁邊乒鈴乓啷地泡藥,玻璃水杯砰的一聲放在小桌上,都感覺要被她砸碎了。 聽到她有點憤怒的動靜,毯子下蓋著的薄唇微微勾起,很輕很輕地笑了一聲。 雖然還是好氣,但要完成任務(wù),蘇姒蹲在傅憬的躺椅旁邊,翻著塑料袋里的藥,小聲說,“等下趁熱把沖劑喝了,袋子里的膠囊飯后吃,早晚一顆。還買了幾張暖寶寶,冷得話就貼身上?!?/br> 說完,把那袋子藥掛在躺椅的扶手上,系了個死結(jié),傅憬想扔都扔不了。 在蘇姒起身離開的那一刻,傅憬就睜開了眼眸,靜默地望著她的背影。 眼眶澀澀的,像是進(jìn)了風(fēng)沙,傅憬忍不住拉了下毯子,蓋住了整張臉,死魚一樣僵著身子躺在躺椅上。 以前他生病的時候,她也會難得耐心地叮囑他。 她是不是,沒有那么討厭他了? - - 蘇姒坐在不遠(yuǎn)處盯著傅憬,倒不是多在乎他,就是他不喝藥,她的任務(wù)就不能算完成。 許久,她估摸那藥都要涼了,那位祖宗才慢吞吞地起身,把藥倒了一點在另一個杯子里,讓江躍先喝了一口。 等到江躍喝了沒事,他才喝了藥。 蘇姒:“......” cao?懷疑她下毒?! 特么的,老子就該毒死你個大傻逼! 你特么腦子缺電?! 老子要毒死你,會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給你下毒?! 她是閑著蛋疼,上趕著派出所幾年蹲是不是?! 【……】 【不要噴了,你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br> 蘇姒捂了捂心口,被狗男人氣了個半死。 米粒來喊她去換戲服,忍不住問她,“姒姒你怎么生氣了?”看了眼四周,彎身在蘇姒耳邊問,“你是不是喜歡傅爺呀?他喝了你的藥,肯定對你是有意思的,你不要灰心。” 米粒知道實情,但簽了保密協(xié)議,只能委婉地提醒蘇姒。雖然她搞不懂傅憬明明在乎蘇姒,為什么要裝做不在乎的樣子,但明顯蘇姒對傅憬是有意思的,不然不可能主動給傅憬買藥。 “我哪里生氣了?”蘇姒說,“你看我面容很平和,根本就沒有在生氣?。 ?/br> 后面那句話,多少有點咬牙切齒。 她平時在片場都是冷淡疏離的模樣,別人一度以為她很不好親近,但米粒和她相處了幾天,知道她看似淡漠,實則是個很有趣的人。 此時見蘇姒面色扭曲地說出這話,米粒忍不住抿嘴笑了笑,“好好好,你沒有生氣?!?/br> 蘇姒去換了戲服出來,終于冷靜了一點。 她不生氣。 她應(yīng)該高興。 狗男人不記得她,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對白月光沒了執(zhí)念。 好事。 嗯,好事! 季懷霈剛從更衣室出來,見到蘇姒,欲言又止了一會兒,終是喊住了她,說道,“等下我們有一場我強(qiáng)迫你的床戲。” 說是床戲,其實就是穿著衣服在床上裝模作樣地強(qiáng)迫一下泠妃,過度了也不讓播啊。 蘇姒轉(zhuǎn)眸看他,冷聲問,“怎么?你不行?拍個床戲而已,都是假的,不行沒關(guān)系?!?/br> 季懷霈:“......” 現(xiàn)在的男人。 不提也罷。 蘇姒看見一個就想懟一個。 季懷霈沒想到蘇姒平時冷冷清清的,一下子語出驚人,還沒想好怎么回答,就見她轉(zhuǎn)身走了。 - - 床戲在室內(nèi)開拍,傅憬喝了藥,狀態(tài)似乎不錯,就離開了躺椅,依舊是那副懶洋洋的姿態(tài)。 靠在古色古香的屋內(nèi)角落,幽冷晦暗的眸光注視著那張龍床,矜貴沉斂的模樣好似他才是那古代高高在上的帝王。 “a!開始!” 在季懷霈把蘇姒推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本來懶洋洋靠在角落的男人瞬間站直了身子,微微前傾的身軀做出了攻擊前的準(zhǔn)備,絲毫沒了方才那病弱不堪的羸弱模樣。 幽冷的目光帶了幾分暴戾,宛如護(hù)食的兇獸,似要將蘇姒身上那人撕咬得粉碎。 冷靜。 冷靜。 只是拍戲。 他對自己說。 不能隨便生氣,姒姒會不開心的。 那邊的床戲還在繼續(xù),非常刺激的畫面,季懷霈雙手撐在蘇姒的耳邊,低頭俯視那張精致清絕的容顏,有些恍神。 直到,蘇姒飾演的泠妃極度憤怒地甩了他一巴掌,冰冷地嗤笑道,“1234567?!?/br> 李勛:“......” 季懷霈:“......” 其他人:“......” 他們本應(yīng)該習(xí)慣的,但為什么就那么想笑呢。 天吶,床戲那種旖旎曖昧的氣氛瞬間沒了好嗎?! 見季懷霈木著臉沒反應(yīng),顯然是忘詞了,李勛只好說,“再拍一遍吧?!?/br> 傅憬:?? 再拍一遍?????! 李勛絲毫沒察覺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繼續(xù)對蘇姒道,“姒姒你能不能記一下這句臺詞?不然很容易跳戲,太為難懷霈了。” 說完,李勛還很好心地把臺詞念給了蘇姒,從開拍到現(xiàn)在,就讓她記了這么一句。 不得不又來了一遍,季懷霈再度把蘇姒床咚在了床上,然后又被蘇姒甩了一巴掌。 蘇姒倒是留了手,沒有很用力。 但季懷霈還是忘詞了。 他那么近距離地注視那張清冷絕美的臉蛋,就忍不住腦子發(fā)空。有一瞬間頓悟的感覺,為什么泠妃那么恨皇帝,他還是要把她強(qiáng)留在宮中。 又冷又傲的絕世美人,在其他人想盡心思獲取皇帝寵愛之時,她卻不屑一顧,反而還覺得惡心。 即便蘇姒不說話,那雙淡漠的丹鳳眼都透出一股,你算個什么東西的感覺。 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天下之主啊,哪有人敢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簡直了。 季懷霈對他們說,“我剛剛領(lǐng)悟到了一點東西,這回肯定可以了??!抱歉抱歉!” 李勛擺擺手,“沒事!再來一遍!” 傅憬:??????????????? 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