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摔倒(501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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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元開了車過來,主動載他們回去。 他長腿一邁,坐進(jìn)駕駛室,車子平穩(wěn)地被啟動,換擋過渡的絲滑感讓易瑤莫名想起了某巧克力廣告。 他開車真溫柔啊。 易知墨留她一個人坐在后座,在前面和霍元交待著:“早晚兩餐要在家里吃,早上最好周末提前買點面包,早起烤上,要不然她自己會忘了吃?!?/br> “好?!被粼饝?yīng)道。 “她喜歡吃雞蛋,你如果沒有煮蛋器的話我單獨帶一個?!?/br> “有的?!?/br> “還有晚上回來要檢查一下洗衣機(jī),她扔進(jìn)去洗經(jīng)常忘記拿出來?!?/br> 霍元聞言,微微笑了一下:“好?!?/br> 易知墨婆婆mama地又交代不少東西,霍元全部都是一個好字。 易瑤在后面帶了耳機(jī),沒聽清他們的交談,還疑惑地想著:易知墨怎么突然這么多話,一路說個不停地? 直到下車了,易瑤看到霍元遲遲沒走,拍了下前面走著的易知墨問:“他還待在那兒干什么?” “待會他要送你過去。”易知墨用鑰匙咔噠打開門。 “去、去哪兒?”易瑤顯然還在狀況外。 易知墨嘆了口氣,覺得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沒辦法放心:“瑤瑤,我這次出任務(wù)得去很久,所以讓霍元代替我照顧你一段時間?!?/br> “待會你進(jìn)房間收拾一下常用的東西,跟著他去他那里吧。” 易瑤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可、可是...”她今天才認(rèn)識霍元啊——易知墨怎么就這么放心,讓她一個女孩子單獨住到他家里去? 易知墨手指一動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好笑地說:“別想太多,霍家還有他母親和一個阿姨,不只是你一個人。” “霍mama很和善,你應(yīng)該會喜歡她的?!?/br> “這樣啊?!币赚幩闪艘豢跉狻?/br> “好了,”易知墨推她進(jìn)屋,“趕緊收拾一下?!?/br> 走之前易瑤抽出一條內(nèi)褲悄悄去洗手間,剛好被逮住。 “瑤瑤,”易知墨叫住她,“洗澡的話,過去再洗吧?!被粼€等在樓下,磨蹭太久不好。 “咳、咳咳,”易瑤背著手,沒看他:“就是...衣服被打濕了,要換一下?!?/br> 他皺眉,刻意忽略掉打濕的原因,只是說:“也對,濕了的衣服要及時脫掉,要不然會著涼?!?/br> 著、著涼?適時風(fēng)往裙下一吹,還真有些涼颼颼的。 易瑤的臉已經(jīng)通紅得冒氣了。 “好、好的,那我先進(jìn)去換一下?!?/br> 霍元家是獨棟的小別墅,雖然靠近市中心,卻很安靜私密。易瑤趴在窗邊往外看,看著窗外綠樹紅花、雕塑噴泉,深感人與人之間的貧富差異。 她轉(zhuǎn)頭又看向開車的霍元,指節(jié)修長、手臂線條流暢、肌rou分明,而且指甲修剪圓潤干凈,僅僅是一只手就讓人心生好感。 霍元長相偏混血,當(dāng)時她初見時第一眼就驚艷到了,可是后面卻幾乎忽略了他。如今再仔細(xì)觀察,仍是精致的、好看的,可能因為內(nèi)斂的氣質(zhì),讓他在群體中反而并不顯得出挑。 他注意到她的視線,側(cè)臉問:“怎么了?” “沒什么?!币赚庍B搖頭,收回視線。 車停好,霍元替她將行李拿出來,他伸出手,指著她手上的小包說:“這個也給我?!?/br> “不用了?!彼缓靡馑嫉刈ゾo包袋。他大包小包地站在她面前,像一顆掛滿的圣誕樹,而令人尷尬的是,這些東西幾乎全是她的。 “不用客氣。”霍元還是拿了過去,上臂肌rou緊繃鼓起。和看著一樣沉。 男人吸氣,將幾個行李包挎住,然后拉著箱子往前走:“跟我來?!?/br> “霍哥,是不是很重?。俊?/br> “要不我自己拿吧。”易瑤空著手跟在他身后,很是不好意思。 “沒事。” “瑤瑤...”他有些不熟練地稱呼道,“阿墨把你托付給我,以后你把我當(dāng)作你哥就好。” 霍元說著,低頭看到挨在自己肩旁的小腦袋,臉上無聲地泛起微微笑意。 “...那好吧。”她只好作罷。 “哎呀,來啦?”霍mama早就得知了消息,特意在門口等他們。 “唷,這么漂亮的小姑娘呀!”貌美的女士自來熟地攬過她,臉上的笑要暖到人心底去了。 “阿姨好?!币赚幨軐櫲趔@地打招呼,手腳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好、好?!彼f著領(lǐng)人到屋里去。 門大開著,易瑤走進(jìn)來就看到寬闊大氣的客廳,里面陳設(shè)都是大件,墻上還掛著書法國畫,是那種傳統(tǒng)的中式家裝風(fēng)格。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幾歲了?” 霍mama的熱情簡直讓人招架不住,易瑤乖乖地一一回答。 “小名呢?你家人都叫你什么?” “瑤瑤...”她被阿姨身上好聞的淡香擁得臉紅。 “誒喲,真可愛?!边@位女士捧著臉,簡直開心得不得了。 “這個滿是臭男人的家里,終于來了個漂亮姑娘啦!” 霍mama拉她坐下來,一轉(zhuǎn)頭,使喚自己的兒子:“阿元,快幫我們瑤瑤收拾行李去!” “不、不用不用?!币赚幱行┚兄?jǐn)?shù)卣酒饋?,“阿姨,我自己收拾就好了?!?/br> 她著急的樣子卻一下子把霍mama萌到了,她啊呀一聲,寬容的說:“我倒忘了女孩子的東西要自己收拾地好,那瑤瑤,你就跟阿元一起上去看你的房間。” “我給你拿好吃的,你待會要記得快點下來哦?!彼f著,調(diào)皮地眨眨眼。 “嗯嗯。”易瑤點頭,紅著臉跟在霍元的步伐跑上樓。 和安靜的霍元在一塊,她才感覺到待在他身邊的自在。 “你mama好熱情啊?!彼滩蛔『退袊@。 霍元看著她紅彤彤的臉,忍著笑把行李放下來。 “她就是這樣的,很喜歡女孩子。” “嗯?!笨闯鰜砹?。 偏向中性的房間被臨時擺上了許多粉嫩的物品,諸如花瓶、抱枕還有擺件什么的?;粼獟咭谎?,猜到這是自己母親的手筆。 他走到衣柜前向她介紹道:“這個房間里的用具你都可以隨意使用,衣柜里提前放了衣架,如果不夠用再來找我?!?/br> “然后平日需要學(xué)習(xí)的話可以去書房,就在你房間斜對面,里面有空書架可以放書。”他貼心地補(bǔ)充道。 “嗯嗯,謝謝?!币赚幨箘劈c了點頭。 霍元給她走前帶上了門,她才終于松懈了下來。揉揉自己的臉,易瑤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有些期待接下來在這里的生活。 轉(zhuǎn)眼易瑤在霍家待了近一個周。霍mama的熱情很快讓她融入這里,活似一對親母女。 兩人周末一起逛街,霍mama拉著她從上到下買了好幾身。 易瑤剛開始還不好意思:“阿姨,不用了,我平時穿不了這么多衣服的。” “啊瑤瑤,怎么這么見外呢?我可是想著以后我們打扮得美美的,每周都出來逛街喝茶的,難道你連這點心愿都滿足不了我嗎?” 她說著作西子捧心狀,失落至極:“哦,我忘了,你現(xiàn)在主要是學(xué)習(xí),沒那個功夫陪我出來,唉。” 美婦人的故作傷心也十足當(dāng)然同情,易瑤連忙安慰道:“不會不會,我學(xué)習(xí)再忙,每周也不會沒有時間陪您的。”她學(xué)校每周都是兩天正常休息,空出來一天的確綽綽有余。 “那就好。”霍mama擦掉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喜笑顏開,轉(zhuǎn)眼又指著前面一家店面說道:“那家我經(jīng)常買的,走,我們一起去看看。” 易瑤笑著被她挽著手走過去,進(jìn)到店里才一愣:居然是內(nèi)衣店。 她頓時整張臉都紅了。 霍mama看著旁邊女孩又是可愛的害羞樣子,爽朗地哈哈笑起來:“瑤瑤沒來過啊,來阿姨帶你來挑一挑,也給你買幾條來。” 易瑤又想推辭,看到霍mama馬上要變臉,只好支支吾吾地答應(yīng)下來:“好、好吧?!?/br> 內(nèi)衣店是可以當(dāng)場試的,店員問她是幾碼,她低著頭,不好意思地說了個D。其實現(xiàn)在她碼數(shù)又漲了一些,平時穿胸罩,都得讓肩帶拉松很多才穿得下,原本不低的罩杯被脹大了許多的奶子撐起來,乳罩邊緣勉強(qiáng)蓋住乳暈,半漏不漏地,反倒格外讓人難為情。 想到這里,她忽然想起了初來霍家的那天晚上。 飯后洗澡。 易瑤從淋浴間里出來,擦著濕淋淋的發(fā)絲,隔著濛濛的水霧看著自己鏡子里的裸體:蜜桃般成熟的rufang掛在胸前,頂端的粉嫩即使隔著水霧也清晰可見。她的手原本正常擦拭著,不自覺地就撫上了胸脯,輕輕點在嬌艷欲滴的奶尖上。 好癢。低頭看去,山岳般的乳峰上還殘留著某個醫(yī)生肆虐過的牙印、紅痕,讓人忍不住回想那被極致吸吮的觸覺。 其實不止今天一次,前面的兩回,哥哥、還有那個討厭的同桌,都吃了這里。 就這么好吃么?她捧著rufang有些疑惑。 也許是下午吸空了一回,眼下只是rutou有些不適,并不溢奶。只留下了狼藉的胸罩待清洗。 嘆了口氣,易瑤洗好內(nèi)衣褲,才穿上換洗的內(nèi)衣,一條真絲的叁角杯。 洗手臺鏡子的水霧隨著時間逐漸散去,明晃晃地映出內(nèi)衣包裹不住的滿溢的乳rou。胸前的束縛緊得她甚至有些悶滯,無處安放的挺立的rutou險險被布料繃住,乳暈露出了大半,似乎只要一點擠壓就要完全釋放出來。 易瑤深呼吸幾次,胸前一起一伏,巍巍顫顫。想了想,她還是拿掉了阻礙的棉墊,讓胸前束縛的桎梏減輕了大半。 雖然...這樣會凸點。她穿好睡裙,特意用手臂掩了掩。 她本想就這樣低調(diào)地走回房間,卻不知道誰在門口處灑了一灘水,讓她剛一走出來就嘭地一下摔了個狗啃屎。 “沒事吧?”霍元的聲音忽然從身后傳來。 易瑤抬頭,一雙裹著休閑褲的大長腿站在身側(cè),他伸了手過來。 “沒事。”她嘶了一聲答道。 身前的手指節(jié)分明,指腹薄繭、指尖修剪圓滑。他下傾的動作好像把熱力也帶給了她,微微的汗意并不讓人反感,反而引得人臉紅。 易瑤撐起身子把手搭上去,眼前有力的臂膀繃起肌rou,然后一股堅定溫柔的力量于是將她整個人拉起來。 “誒、誒誒——”她還是不穩(wěn)踉踉蹌蹌地?fù)溥M(jìn)他懷里。 嘭。又是一撞。 易瑤立即被無孔不入的男性氣息沁透了。她胸前一陣酥軟,剛剛那一撞,好像要把她撞散了似的。 “還好嗎?”霍元頓了一瞬,似乎有些隱忍地說。 她被提醒,耳后迅速熱力驚人:“還、還好。” 易瑤按住他的胸膛拉開了點距離。 他順從的放開她,盡管他掌心的燙意留在手心久久不散。 易瑤低著頭,也不知道怎么跟他道了別。只知道他最后重復(fù)了一句:“有什么事找我就好?!?/br> “瑤瑤,試好了嗎?”霍mama在試衣間外問。 她回過神來,無意識地點了下頭,回道:“好了,這就出來。”其實試這個也是沒用的,碼數(shù)小了。 店員似乎執(zhí)意要為他們推薦一款新的睡衣產(chǎn)品,連連推薦,還表示會有折扣。一聽到折扣,霍mama馬上和她打得火熱,易瑤就在旁邊自己挑選。 她的目光心不在焉地在各種內(nèi)衣上流連,尋著碼數(shù)找到了一款蕾絲薄款。這似乎不錯,等到買單時她默默加上。 “要不也給你買一條這個?”霍mama被推薦了睡衣,也想讓她一起添置上。 “就當(dāng)是慶祝你新搬來的禮物,怎么樣?我覺得挺不錯的?!彼f著,已經(jīng)就著她的尺碼讓店員記上,不容置疑地刷了卡。 “阿姨...”她有些無奈的拉了一下霍mama。 “哎呀,客氣什么啦,現(xiàn)在都是一家人,不用管那么多的?!彼Y(jié)了賬,和易瑤手挽著手又走向了下一家店。 逛到傍晚,易瑤以為要直接在外面解決,霍mama笑著搖頭:“今天可得回家吃飯。” 折騰了大半天回家,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飯菜??粗@超出兩人的豐盛程度,易瑤才知道,霍元今天回來。 “瑤瑤,你去樓上叫阿元下來吧,要吃飯了?!?/br> “哦、哦,好。”她乖巧地放下手上的東西上樓。 霍元的房間在走廊盡頭,就在浴室旁邊。雙開的房門,造價昂貴的木材緊密合縫,連把手都鍍了金。先前沒有注意,但這應(yīng)該是整棟樓的其中一個主臥。 浴室傳來水聲、很明顯有人占用,她掠過房門,硬著頭皮走向那邊。 叩叩叩—— “霍哥?!崩锩娴乃暼允遣煌?。 叩叩叩—— 易瑤又放大了點聲音:“霍哥,吃飯了?!?/br> 浴室門被猛地打開。 “啊—”她小聲驚叫著,一下不穩(wěn),身子倒向一片熱氣。 易瑤霎時間閉緊了眼睛。 額頭出乎意料地碰到了熱意蓬蓬的光滑的肌膚,她更不敢睜眼了。無處安放的手好像恰好同時摸到了毛巾和緊致的肌rou,讓她一時間身子一僵。 她到底摸到了哪里? 身前手下蒸騰的熱力不斷擾亂思緒,她后知后覺才想到要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沒事?!背脸恋哪新晱念^頂傳來。 有力的手按著她縮成一團(tuán)的肩終于拉開距離,易瑤慢慢睜開眼,看到眼前霍元好笑地看著她。 濕氣使得他眉眼更加深邃、神秘,他帶有幾分混血的俊美像柄出鞘的劍,帶著十分的張揚(yáng)和沖擊力。 “霍哥。”她訥訥地出聲。 “要吃飯了?”他微挑眉,目光放在她的臉上。 “嗯。”易瑤的視線卻是飛快逃開了,往下掃的時候看到他修長的雙腿裹著一層浴巾,更加意識到此刻情境的尷尬——好想快點逃掉啊。 霍元感受到手下的掙扎,有些不舍的放開她,看著受驚的小鳥一下子飛走。 他看著人飛跑下樓的背影,忍不住笑出聲:“小慫包?!?/br> 霍元此時腦海里浮現(xiàn)出另一副畫面:渾圓肥嫩的臀部高高翹起,薄又透的絲質(zhì)內(nèi)褲完好地包裹著臀rou,卻無法掩住底下的風(fēng)光——因為動作微微張開的潔白唇瓣,中間一道細(xì)縫隨著微濕的褲底顯露其深粉的顏色。 她狼狽地跌倒在地,可是他第一反應(yīng)卻不是上前扶起,而是腦袋砰地白光一閃,任由邪火涌向下腹,海綿體不隨意志地迅速脹大,轉(zhuǎn)瞬鼓起一個高高的帳篷來。 過界的目光反復(fù)流連于她腿間,又卑鄙地往上,粘在因為跌倒滑落、而布料堆積的腰腹上。渾圓的下半球遺憾地被內(nèi)衣保護(hù)著,不能讓人窺見那嬌嫩細(xì)膩的肌膚——可是,側(cè)邊的角度卻不偏不倚地裸露出乳前的凸起,一邊...一顆。 他脖間筋脈鼓起,幾乎控制不住自己鼻間的熱意流淌。努力克制了又克制,方才啞聲開口:“沒事吧?” 他又硬了??粗律淼谋桓吒唔斊鸬脑〗?,霍元苦笑了一番,重新走回浴室。 “阿元,你怎么才下來?”霍mama不滿地說。 “有點事?!被粼p飄飄揭過,坐下來與他們一起用餐。 要求不多,留個言就行,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