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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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就我所知,寧城一中的交換生資格每年只有兩個,你得到這個機會,應該也挺不容易的? 男生聞言連忙點頭:沒錯,當初我是經(jīng)過層層篩選才得到這個機會的!所以我求求你,不要把這件事捅出去,我絕對不能被學校遣返,那樣原校也會追究我的責任,還會在檔案中留下一筆,影響大學填報 你知道的倒是挺清楚。顧矜北輕笑,既然知道,就證明是明知故犯,留你這樣的人在寧城也是禍患。 顧,顧小少 男生還想說什么,但從顧矜北的表情里已經(jīng)能看出來,他心意已決。 宋依聞固然有錯,但你的行為也沒好到哪去,先呆在這里養(yǎng)病吧,等你恢復差不多了,就哪來的滾哪去。 不,不行男生連滾帶爬地摔下床,抓住顧矜北的褲腿,我不能回國,真的不能,學校自建校以來還沒有交換生被遣返的案例,如果我回去,會成為他們眼中的笑柄 顧矜北低頭,一字一句:那也是你罪有應得。 話落,將男生踢開,揚長而去。 病房里傳來男生歇斯底里的叫喊,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交換生做出這種事被遣返回國是必然的,但顧矜北不會讓他走的那么順利,至少要先將他押送至警局留檔,再由原校進行遣返原因的公示,讓他真正感受到被眾人唾棄的滋味。 回到酒店時,顧矜北看到喬若安已經(jīng)換好衣服,恢復到元氣滿滿的模樣。 昨晚喬若安是否像他一樣輾轉反側顧矜北不清楚,但看的出來,小家伙在努力打起精神,讓自己不那么頹廢。 北哥,你去哪兒了? 醒的早,就去外面轉了轉。顧矜北說著,將手中的紙袋放在桌上,沿街有賣小蛋糕的,看著挺好吃就買了幾塊,要不要嘗嘗? 好啊。喬若安接過紙袋,從里面捏出一塊蛋糕塞進嘴里,唔是挺好吃的。 顧矜北看著喬若安笑容滿面的樣子,心里終究是有些不舒服。 他皺了皺眉,道:安安,你要是難受就說出來,不用忍著。 喬若安嘴里的蛋糕還沒咽下去,鼓著腮幫子看他一眼。 沒有,我都好了。 真的? 面對顧矜北的追問,喬若安沒急著回答,而是將嘴里的蛋糕咽下去,坐到椅子上:北哥,我沒你想的那么脆弱。 顧矜北: 昨晚是有些難受,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化的差不多了。喬若安說,接下來還有行程,還有比賽,我得振作起來,難得來參加一次冬令營,不能被那種人渣毀掉心情。 見喬若安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顧矜北也沒再多言。 但他知道,這件事不會就這么輕易結束。 宋依聞的動機尚不明確,在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搞清楚之前,他的心不可能完全放下。 下午,冬令營的學生被安排到K大聽講座。 宋依聞缺席。 顧矜北將喬若安托付給顧曉南,準備趁這個時間去會會那個女人。 誰知剛離開教室,就在走廊里遇到了江燃。 講座馬上開始了,你去哪兒?江燃靠墻而立,像是在等什么人。 去洗手間。 可洗手間不是那個方向。江燃說著,走到顧矜北面前,昨晚擁抱節(jié)之后,你和喬若安去哪兒了? 不是說了嗎,去教堂看壁畫了。 看完壁畫呢? 當然是回去休息了。顧矜北有意搪塞,不想跟江燃透露太多。 于他而言,大家是出來玩兒的,身上又肩負著各種重要比賽,知道了難免影響心情。 但敏銳如江燃,還是察覺到了顧矜北的異樣。 今天早晨我在大廳的休息區(qū)編程,看到你一個人出去了。江燃盯著顧矜北,實話告訴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顧矜北沒想到自己的行蹤會被江燃發(fā)現(xiàn)。 事已至此,也不想他一直胡亂猜測,便將昨晚發(fā)生的事和盤托出。 江燃聽完,立馬發(fā)現(xiàn)邏輯上的問題。 既然宋依聞和那外國男生沒有任何過節(jié),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這也是我想弄明白的。顧矜北說,所以我打算去找宋依聞,當面問清楚。 江燃聞言,果斷道:我跟你一起。 第九十六章 迷霧 兩人趁講座的時間返回酒店,找到宋依聞所在的房間。 據(jù)一中領隊說宋依聞今天請的是病假。 顧矜北猜測,這女人應該是斷定自己幫兇的身份會敗露,所以故意躲起來,掩人耳目。 站在房間門口,顧矜北和江燃相互對視一眼,按響門鈴。 不多時,房門打開。 身穿真絲連衣裙,化著精致妝容的宋依聞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讓顧矜北感到意外的是,宋依聞看到他們并不驚慌,反而無比自然地將門拉開,請他們進去坐。 對不起啊,我這屋有點兒亂,自己找地方坐吧。宋依聞站在落地鏡前面補著口紅,披在肩上的卷發(fā)一看就是剛做過造型,舉手投足間沒有半點兒病態(tài)的模樣。 你不是生病了?顧矜北微微皺眉,感覺這女人就算一團迷霧,讓人看不清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宋依聞停下涂口紅的手,透過鏡子看向顧矜北:誰告訴你生病的人就一定得是病懨懨的? 多的是將死之人從外表看上去光彩照人。 就比如她。 宋依聞將口紅隨手扔在梳妝臺上,沒等顧矜北開口說什么,便主動問:你們今天來找我,是為了馬爾斯的事吧? 顧矜北沒想到宋依聞會主動提起外國男生,似乎對即將受到的指控毫不畏懼。 他直視這個行為詭異的女人,冷聲道:看來你已經(jīng)想好要怎么跟我解釋了。 聽到顧矜北這么說,宋依聞只是微微一笑,像是對這個結果早有準備。 她清楚馬爾斯那種外強中干的廢物根本扛不住幾時,只要顧矜北今天來找她,就說明對方已經(jīng)將她供出來,那她也沒必要再裝模作樣。 宋依聞轉身,雙手環(huán)在胸前:是的,我承認,喬若安的秘密是我告訴馬爾斯的,也是我慫恿他去侵犯喬若安的。 為什么這么做?顧矜北努力保持冷靜,內(nèi)心卻仍然像沸騰的火山一般,翻涌著無法平息。 你就當我是跟馬爾斯有仇吧。宋依聞挑了挑眉,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那家伙男女通吃,仗著金發(fā)碧眼的混血長相,才轉來沒幾個月就把學校弄的烏煙瘴氣,我看他不順眼,所以想借你之手除掉他,就這么簡單。 宋依聞說完,連江燃都聽不下去了:你覺得我們會相信這個理由? 宋依聞:為什么不信? 江燃:你討厭馬爾斯,想除掉他,可以有一百種更好的方法,而不是把主意打到喬若安身上,做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 在寧城,只有兩種人敢在顧矜北的眼皮子底下招惹他。 一種是不清楚他身份的,一種是不怕死的。 顯然,宋依聞是后者。 我沒有那么高的智商,只能想到這種方法,你們兩個與其糾結我為什么這么做,還不如商量一下,如何處置我這個惡毒的女人。 宋依聞倚著梳妝臺,唇邊挑起詭異的弧,整個人看上去陰惻惻的,格外瘆人。 顧矜北在她身上看到一種極端的厭世情緒。 就好像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跌落懸崖粉身碎骨便是她想要的結局。 既然你都有勇氣承擔罪行,又何必隱瞞真實動機?顧矜北直視宋依聞,試圖從她晦暗不明的眼神中看出端倪。 然而 這就是我的真實動機,信不信隨你。宋依聞莞爾,誓將實情隱瞞到底。 既然你不愿意說,那我們就自己查。江燃道,寧城總共就那么大,存在必有痕跡。 宋依聞:如果你們覺得在我這種小透明身上浪費時間很有意義,那就請便吧。 顧矜北聞言,勾起輕笑:別太高估自己了,我們查這些不是為了你,而是不想喬若安不明不白成為你和馬爾斯之間的犧牲品。 話落,顧矜北看向江燃,示意他到此為止。 宋依聞既然不肯說,那就作罷,左右她已經(jīng)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剩下的就像江燃說的,存在必有痕跡,動機浮出水面只是時間問題。 顧矜北和江燃準備離開,卻在準備開門時,被身后的宋依聞叫住。 顧小少請留步,我還有幾句話想對你說。 顧矜北停下腳步,示意江燃先去外面等。 江燃點點頭,去到走廊。 為了防止宋依聞作妖,他特意弄了個針孔攝像頭放在顧矜北身上,這樣即使那女人做些什么也能留下證據(jù)。 但沒想到的是,顧矜北不到五分鐘就從房間里出來,并且看上去十分正常。 她跟你說什么了?江燃問。 她說,后天的化妝舞會讓我不要喝多。 什么? 江燃的反應和想象中一樣,一臉迷茫。 她還問我安安怎么樣了,說她是真的把安安當朋友。 顧矜北說完,江燃嘴角微抽。 這女人神神叨叨的,還胡言亂語,確定精神沒問題? 不清楚。顧矜北隨口應道,表情卻是若有所思。 按照往年慣例,冬令營的化妝舞會是允許學生喝酒的,宋依聞這么說,明顯是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 但當他繼續(xù)追問時,卻沒了下文。 宋依聞就像被按下靜音鍵似的,完全沒有回應了。 兩人回到K大時,講座已經(jīng)進行到一半。 顧矜北坐到喬若安旁邊,看到小家伙已經(jīng)在桌上睡著。 全英文講座枯燥乏味,現(xiàn)場已經(jīng)有不少人開始開小差,唐廣軍干脆攛掇顧曉南和陸瑤開了把游戲,在桌子下面玩兒得熱火朝天。 許久,講座終于結束。 周圍的嘈雜聲將喬若安吵醒。 他睡的稀里糊涂,揉了揉困頓的雙眼,還沒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哪兒,便注意到桌上那攤明晃晃的口水。 喬若安一驚,臉瞬間漲紅,正準備掏紙巾,一只捏著紙巾的手從旁邊伸過來,溫柔地在他唇邊蹭了一下,然后擦掉桌上的口水。 喬若安順勢回頭,發(fā)現(xiàn)顧矜北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看向自己時眼中帶笑,還說了一句:怎么這么可愛。 喬若安一時語塞,然后就看到顧矜北特別自然的將那張擦過他口水的紙,揣到了兜里。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早回來了,看你睡這么熟就沒舍得叫你。 喬若安靦腆地笑了笑,想說在講座上睡著挺不好意思的,誰知還沒開口,就聽到旁邊傳來一聲亢奮的咆哮聲:五殺!哥超神了?。?! 哇,軍哥好棒~ 再來一把! 顧曉南和陸瑤沉浸在被帶飛的喜悅中,毫不吝嗇地稱贊著唐廣軍的技術。 唐廣軍激動不已,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原本他還擔心自己不是腐男,跟顧曉南沒什么話題。 現(xiàn)在看來,天無絕人之路! 顧曉南也愛打游戲,正好他水平又不錯,輕輕松松就獲得了女神的肯定。 講座之后是自由活動時間,唐廣軍帶著顧曉南和陸瑤繼續(xù)打游戲,江燃則回到酒店弄他的程序。 顧矜北和喬若安見天還沒黑,決定在K大轉一轉。 K國因為四季如春,并沒有所謂的寒暑假,這個時間學生們還在正常上學。 看著cao場上散步的帥哥美女,喬若安不禁有點期待未來的大學生活。 等到那個時候,他們可以穿自己喜歡的衣服,讀自己喜歡的專業(yè),還可以偶爾翹課偷懶,想想都幸福。 只是 想到自己與N大分數(shù)線相距甚遠的成績,喬若安嘆了口氣。 N大的門檻兒實在是太高了。 如果這次繪畫比賽他不能躋身前三名,那么就算他再努力,N大也只能是天邊的一顆星。 喬若安正想著,顧矜北忽然松開他的手。 緊接著,少年繞到他面前蹲下,溫聲道:你鞋帶開了。 喬若安一怔,連忙道:我來吧 別動。顧矜北抻住兩根鞋帶,嫻熟地纏繞、打結。 午后陽光正好,光線落在顧矜北身上勾勒出少年溫柔的輪廓。 望著屈膝蹲在身前,認真幫自己系鞋帶的顧矜北,喬若安臉頰泛起紅暈。 雖然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異國校園,但被男朋友這么當眾照顧多少還是有些羞澀,而事實也的確如喬若安所擔心的那樣,沒過多久就有人向他們投來羨慕的目光。 北哥,他們在看咱們呢喬若安壓低聲音,臉越燒越燙。 看就看唄,咱們又沒干什么違法亂紀的事。顧矜北將喬若安的兩只鞋帶都系好,站起身來。 兩個顏值超高的少年走在一起本來就很惹眼,再加上舉止如此親密,立刻形成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他們好像在拍照喬若安拉了拉顧矜北的袖子,被這些人過于熱情的舉動嚇到了。 是么?顧矜北揚起嘴角,將喬若安摟進懷里,那就讓他們多拍幾張。 外國友人們見兩人沒有避諱,行為更加奔放起來,快門聲咔嚓咔嚓不絕于耳,不知道的還以為學校里來了什么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