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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決黑色的添越停在他一眾花里胡哨的跑車中間,顯得有點擁擠和憋屈。對季懷瑜來說, 他的車庫其實更像一個展示廳,是他的私人精神領(lǐng)域, 不容侵犯, 如果說他有一點點強迫癥的話,那就是對車,它們的位置設(shè)計精確到厘米, 從每一個角度看過去, 都是完美。 而現(xiàn)在, 盛決的車停了進來,闖入了他的空間, 兩種不同風(fēng)格碰撞在一起,他竟沒有感覺到絲毫不悅。 季懷瑜下車關(guān)上門,邊走邊對盛決提議:“改天我叫人把北面那個車庫清理清理, 給你騰出來?!?/br> 盛決的腳步頓了一下,隨即又趕上了他。 季懷瑜說得看似隨意,但仿若是他能說出的最浪漫的情話。他在邀請他停進他的車庫, 就等于邀請他闖入他的生活,好像是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問:“哎,你要不要偶爾過來住一下?!?/br> “好?!笔Q回答道。 季懷瑜覺得如此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的盛決可愛極了,簡直想一進門就把對方按在墻上親,但是他覺得第一次要循序漸進,氣氛要美好,給盛決留個最美好的回憶。 于是他一進門,就刻意地和盛決拉開了一段距離,怕自己沖動。 盛決看著他利落地脫外套換鞋,將自己甩在后面的背影,略覺奇怪地皺了皺眉,總覺得這不是季懷瑜的風(fēng)格。 因為上次被嫌棄了,為了今天盛決過來,季懷瑜特意請鐘點工把房子打掃得一塵不染,零零散散的東西都收起來,花瓶里也換了新鮮的花,看上去耳目一新。 季懷瑜開始發(fā)愁,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說什么?直接提議開始洗澡么?這樣會不會顯得太刻意太心急?會不會讓盛決很討厭? 就這么糾結(jié)著,季懷瑜背對著他走到客廳,翻出來一盤光碟遞給他,說道:“上次去你那看你喜歡收藏碟片,你不是喜歡羅曼波蘭斯基的電影嘛,我看這張你沒有,就叫人找了找買到一張,給你?!?/br> 盛決有些意外地接過來看了一眼:“謝謝,這張很不好買?!?/br> “那是,”季懷瑜看盛決喜歡,開始得意,“找了好幾個月呢,你也不搞點庸俗的愛好,我也能容易一點?!?/br> 季懷瑜嘴上抱怨著,眼里的笑意卻怎么也抑制不住。他對上盛決的眼神,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目光也從碟子上移向了他,深沉而熾熱。 他一瞬間感覺心跳加快了些,僅僅被盛決這樣看著,他腦子里就開始播放某些難以名狀的畫面。 季懷瑜努力將它們暫時驅(qū)逐出去,輕咳了一聲,提議道:“你……現(xiàn)在要不要看?” 說完,他就想在心里捶死自己。他現(xiàn)在是想看電影么?他邀請盛決過來的目的,是為了和他一起看電影么? 連高中生談戀愛,估計都不會像他這么僵硬。他覺得和盛決在一起,他引以為傲的調(diào)情手段飛速下降,都快退化到青澀的程度了,實在丟人。 好在盛決雖然覺得很莫名,也勉強同意了。 倆人開始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fā)上看電影,季懷瑜每一秒都無比后悔,劇情看在眼里也沒走到腦子里,播的是什么完全不知道。 他時不時偷偷用余光瞄盛決一眼,看對方看得很認真的樣子,側(cè)臉上映著忽明忽暗的屏幕光線,鼻梁高挺,唇線性感,他看得心動不已,更加后悔。 忽然,電影里開始播放到親熱場面。 季懷瑜總算認真看了一眼,驚訝地發(fā)現(xiàn)之前的老電影尺度比現(xiàn)在大多了,曖昧而黏膩的聲音從立體效果極強的音響里傳過來,回蕩在整個客廳里。 兩個人就在這樣的氣氛里,隔著一段距離坐著,場面一度非常詭異。 季懷瑜又瞄了一眼盛決,看到對方依然認真地看著,目光冷靜,像是在看工作文件,他頓時感覺更熱了,心想著這情節(jié)什么時候結(jié)束。 等到終于告一段落,季懷瑜松了一口氣,結(jié)果一轉(zhuǎn)場,換過去還是這樣的情節(jié),聲音還越來越大。 季懷瑜無比后悔,他之前為什么沒有提前自己看一下,現(xiàn)在這樣,萬一盛決以為是他故意拉著他看呢? 他覺得周圍溫度越來越熱,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起身道:“我去倒點喝的吧?!?/br> 說完,他逃離現(xiàn)場,去倒了兩杯酒冷靜一下,才端回來。 盛決看著他遞給自己的酒杯,淡淡地說:“我不喝了吧?!?/br> 季懷瑜忽然想起,上回在瑞士,盛決就是在酒杯里被人摻了烈酒,估計是有心理陰影了。 “這個是甜酒,沒什么度數(shù)的?!?/br> 季懷瑜笑了笑,自己端起來喝了一口,剛感覺輕松了點,電影里的聲音又復(fù)響起,令人難以忽視,他感覺差點嗆到,咳了兩聲,掩飾似的又猛喝了一口。 盛決側(cè)過臉看著他,他耳朵尖都是通紅的,因為喝得太急,嘴唇上沾著一圈酒液,濕漉漉的尤其誘人。 季懷瑜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捏著下巴親了上來。 這個吻迅猛而激烈,有力的舌舔去了他唇上殘留的液體,仍不滿足似的分開了他的唇齒,掠奪著他口中的酒,清甜的酒味隨著他們的糾纏在兩人之間蔓延,直到彼此都沾染上了同樣的氣息,然后氣息越來越凌亂,急促地呼應(yīng)著。 盛決離開他的唇,幽黑的眼睛熱切地盯著他,聲音低沉:“是挺甜的?!?/br> 季懷瑜覺得熱度一下又燒了上來,思緒開始guntang,不滿足于此,想要與他更加貼近,勾著他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同時伸手扯出了他的衣服下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