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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Godfrey唇畔彎彎,緩步來到何雨初面前,微微低頭下去,低沉磁性的聲音似乎帶著無盡的誘惑,“為什么討厭裴小姐呢?” “還能為什么?從我小的時候,祖父就不喜歡我,我喜歡音樂喜歡演奏,祖父卻覺得這不是正經(jīng)的事情,從小到大沒少給我冷臉,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我熬出了頭,靠著演奏展露頭角,還有機(jī)會巡回演出,卻有那么多人說我的成就、我的一切都是因為家里的幫助……!” “天知道家里從來都不支持我走這條路,我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不過這些外界的聲音,我都可以不在乎,重要的是祖父終于認(rèn)可我了,終于會偶爾對我笑一下了,可這時候卻忽然來了個裴安池!裴安池想當(dāng)演員就當(dāng)演員,家里人都覺得對她有所愧疚,所以就那么一直縱容她,她在外二十多年卻成了她的保命符!” “我那么努力……一直努力,才好不容易被家里人認(rèn)可,難道要我眼睜睜地看著那么多年的努力全都在一夕之間化為泡影么……?” 何雨初像是魔障了一般,一口氣把心中所想全都吐了出來,這才猛然發(fā)覺自己說得太多了,驚恐地捂住了嘴巴:“對、對不起伯爵,我也不知道我剛才是怎么了……” “所以,你想怎么樣呢?”Godfrey淺淺地飲一口酒,手腕依然輕轉(zhuǎn)。 紫紅色如同血液一般的液體拂過杯壁,又滑落回來。 她想要回到以前的生活?。?/br> 可她知道,祖父如惜命一般愛惜著家族的“榮譽(yù)”,又怎么可能能回到從前的生活。 除非…… “除非裴安池消失。” Godfrey的動作頓住,臉上的笑意淡了一點兒:“這就有些難辦了呢?!?/br> 他舉著酒杯,微微彎下腰,聲音低沉。 “何小姐有什么籌碼呢?” …… 一直到夜幕低垂,宴會才結(jié)束,喧囂的人群散去。 裴安池、洛淮、Godfrey三人一同從廳中出來,臉上都帶著輕松自在的笑意。 Godfrey拉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看來,裴小姐最近的生活還不錯。”南澤溫聲說道,“你想好要怎么做了么?” 南扉站在馬路對面,看到裴安池臉上的笑容時,心中難以自抑地酸澀了一下。 沒有他,他主人的生活還是會同往常一樣,不會有什么改變;可對他來說,這百年之中的歡喜,八成都與主人有關(guān),盡管只有幾個月的時間。 既然現(xiàn)在回不去靈域,他又何必去想靈域的事。 讓主人原諒他過去的所作所為,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我有辦法想要一試,只是這需要,咳咳咳……”南扉上次傷到了肺部,此時還沒能完全恢復(fù),輕咳幾聲才繼續(xù)道,“南扉需要兄長的幫助?!?/br> “需要幫忙直接說就好。”南澤輕輕在他后背撫了兩下,“別著急,你的傷還沒好透徹?!?/br> 他從小就把南扉當(dāng)成親兄弟,到底是心疼他的,于是道:“你失去記憶,這才不小心做了錯事,這件事里你也是無辜的,裴小姐應(yīng)該可以理解的吧?!?/br> 南扉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淡淡道:“我無辜,主人又何嘗不是。” 全心全意地對一個人好,轉(zhuǎn)眼就被人這般對待,換是誰恐怕都難以接受。 全都無辜,那就應(yīng)該做了錯事的人想辦法去解決。 “……也是啊。”南澤溫柔的面容上露出幾分無奈,“你需要我做什么?” 南扉道:“兄長無需特意做什么,只要一會兒帶南扉一同處理博物館妖刀一事即可?!?/br> “你真是從小就喜歡胡鬧?!蹦蠞陕暰€溫和,看不出喜怒,熟悉他的人卻能知道他的不贊同,“那妖刀能把自身氣息隱匿得這么好,用儀器花了很長時間才能捕捉到它的氣息,可見實力深厚。你上次被人用禁咒偷襲,傷得那么厲害,還沒有痊愈,我不能讓你赴險?!?/br> “兄長,我早就不會胡鬧了?!蹦响榈穆曇舨凰愫芾?,卻沒有一絲波動。 “……” 南澤沉默片刻,心酸地輕嘆一聲:“好吧?!?/br> “多謝兄長?!?/br> 南扉心緒沉沉,飄向了遠(yuǎn)方。 裴安池這邊,先把洛淮送回了公寓泡他的擬態(tài)海水,而后她和Godfrey才一同坐車往他們的小區(qū)開去。 才到半路上,她忽的感覺到一股從未見過的強(qiáng)悍靈力沖天而起。 同時,被她帶在身上的子切跟著顫動起來,銀白的小刀擠出牛皮口袋,眨眼間化成身穿銀白戰(zhàn)袍的少年,并排坐在車后座上。 子切表情嚴(yán)肅:“這股妖氣和老夫有些類似,應(yīng)該是昨天從博物館里跑出來的那把刀。”他抬了下胳膊肘,在裴安池身上頂了一下,“小娃娃,咱們走。” 裴安池知道子切在意同類,二話不說,點點頭,沖Godfrey說道:“我們有點急事,就先離開了,感謝你今天晚上的照顧,拜拜~” 兩人從疾馳的車窗中翻身而出,腳尖在空中一踏,就消失在原地。 “小娃娃,老夫之前看你和這個外國人并不很熟,就沒有提醒你?!弊忧须y得一本正經(jīng)地說話,沒有火急火燎或大大咧咧,“老夫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很奇怪,不像是一般人類。” “嗯?!迸岚渤貞?yīng)了一聲,“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不過我會小心的,謝謝你關(guān)心我啦,子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