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醫(yī)武仙尊、這愛豆我不當(dāng)了、據(jù)說我只有顏能打[娛樂圈]、偷吻、室友是個外星人、荒野直播后我成了綜藝女王、我口袋里有個奶兇少年、聲聲吻[娛樂圈]、被迫成為總裁后、真千金重生后女團(tuán)C位出道
明華秀美的眉微微挑起。 衣服上都有血?挺激烈的? 晚輩的私生活,她不好評價。明華輕咳一聲,“知道了,你去忙吧?!?/br> 王嵐請示,“那,這部《明著追》,咱們是辭演還是和片方再談?” “不辭,也不談?!泵魅A敲了敲桌面,“那個季總,有幾樁事挺不光彩,證據(jù)恰好攥在我手上。一會我給他打電話,把男主角換了?!?/br> “我明白了?!蓖鯈拐f,“男主換成咱們公司的?” “我心里倒是有個人選。時簡最近檔期空著,你去跟他談?!?/br> “時影帝自從成立工作室,已經(jīng)好幾年沒接電視劇了……” “事在人為?!泵魅A微笑,“山珍海味總會吃膩,說不定他偶爾也想回憶一下家常菜。” “好的明董。” “還有,春華游學(xué)快回來了吧,到時你讓她帶帶陸珂?!?/br> “好的?!?/br> 王嵐合上門。陸珂是真的命好,比影后還像明華娛樂的親女兒。 * 許言臣出了酒店,去隔壁的T-market買了一身衣服,一頂帽子和口罩墨鏡,結(jié)賬前順手拿了包衛(wèi)生巾扔進(jìn)購物車。 回康莊后,又繞去餐飲部要了杯姜茶。經(jīng)理問他是否要放紅糖,許言臣想起陸珂的鼻血,再放紅糖別再給補(bǔ)血崩了,“不用。姜少放?!?/br> 又頓了頓,“醒酒湯也煮一碗?!?/br> 給她醒醒酒,免得過會兒再發(fā)什么瘋。 陸珂給他開門時已經(jīng)換上了睡袍,臉上的血也早洗干凈。 許言臣把手中的姜茶遞給她,“喝完,防發(fā)燒?!?/br> “許言臣,你回國待多久?”陸珂清醒許多,可以跟他正常敘舊。 “一年,然后外派?!?/br> “噢?!?/br> 室內(nèi)歸于沉寂,只有她小口喝姜茶的聲音。 “需要什么可以再叫跑男?!痹S言臣出聲。跑男是專門為顧客跑腿的,24小時代買代送,隨叫隨到。之前在H大,學(xué)生們有急事就打電話找他們。 “不用,立秋一會找人給我送來?!?/br> “你那個小助理?”許言臣看著她喝完姜茶,指了指另一杯,“醒酒湯?!?/br> 醒酒湯里有著西紅柿和面粉、葛根的味道,酸甜可口。她晚上只喝了幾杯酒,沒吃什么東西,正好把它當(dāng)夜宵。 “對,跟我一年了。”陸珂捧起那個海碗。他是把她當(dāng)蜘蛛精還是白骨精了,搞得跟怕她再度變身似的。 又是可怕的寂靜。 “謝謝你幫我買東西和開房間?!标戠嬗蒙鬃訑嚵藬囆丫茰?。私心里她想吃慢點,這樣他還能多留一會兒。 許言臣看著她把醒酒湯喝完,“沒事的話我先走了。錢不急,賬單我回頭發(fā)你,等你有空打我賬上。” 連見面也省了。 “都是老同學(xué)了,這么摳?。孔鴵砻魅A娛樂,這點錢還要還?!标戠婺樕蠋е揶?。 進(jìn)圈子的好處就是她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在各種場合中把臉皮磨厚了。 現(xiàn)在哪怕在許言臣面前剛剛出了丑,她也能跟他談笑風(fēng)生。 仿佛剛才要跟他睡覺的人不是她。 “該花的花,不該花的不花?!彼f。 似乎這樣是天經(jīng)地義。 陸珂笑出聲,“你這樣的性格挺好的,適合當(dāng)老公。自己不舍得花錢,以后都留給老婆孩子花。” “那倒不會。”許言臣說,“我是不婚主義者?!?/br> “……”話題聊到這里算是聊死了。 “你明天喬裝一下再走。最好跟平常風(fēng)格不同?!迸R走前,許言臣交代她。 “沒什么風(fēng)格是我沒試過的。”少女淑女熟女,這些造型她都有過。 許言臣想了下,“吊絲風(fēng)格吧,就像你下鋪剛來H大時那樣。” 那種黑框眼鏡波波頭?挺可愛的風(fēng)格,怎么在他眼里就成吊絲了? 陸珂窒了一秒,“她好歹是你表妹,還是我閨蜜。別這么損人家?!?/br>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損習(xí)慣了?!痹S言臣說,“你休息吧,我走了?!?/br> 許言臣走后,陸珂渾身的細(xì)胞都松懈下來,又覺得悵然若失。 她回味著今天說過的話,這么一串聯(lián),有點意思。 所以在許言臣那里,他越損你證明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越高? 那他兇她的那句“腦子呢”,四舍五入就是打是親罵是愛了? 害!這么一推理,刺激!她撲到床上,卷著被子使勁打滾,把紅蘋果臉埋在被子里。 立秋打電話過來,“可可,你剛才跟他沒什么吧?” “我倒想有什么?!标戠嬖捯衾飵е皭?。 “……你不會吧?”立秋哀嘆。 “我會?!?/br> “那是公司的太子爺哎。老板的孩子!萬一你們成不了,你就不怕以后尷尬嗎?” “我還是我爸爸的太子女呢?!标戠嬲f,“只要功夫深,老公領(lǐng)進(jìn)門。你不懂?!?/br> “……你沒救了。一個事業(yè)如日中天的女明星,喜歡這么個冷情男,如果失敗了,臉往哪擱?” “管它呢?!庇植皇菦]失敗過,她已經(jīng)不care了。 次日,立秋掛著碩大的兩只黑眼圈。 她對昨天的事閉口不談。陸珂倒覺得奇了,問,“怎么了這是,話癆變成鋸嘴葫蘆了?” “可可?!绷⑶锟迒手?,“咱不喜歡他了好嗎,我昨天做了一晚上噩夢。夢見你們在浴室打了一架,又在床上打了一架,完事他還灌你避子湯。真的,好絕一男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