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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餐桌,葉霖消氣了,他開始理智地分析這件事情?;蛟S程風(fēng)是真的有急事不得不離開,這件事不方便對他說,或者說了他也不一定理解,所以就沒有解釋。畢竟就算是情侶之間,也是可以有秘密的。當(dāng)然,葉霖自己也沒問,他為什么沒問呢,或許就是因為太想知道答案了吧。 葉霖有種越來越強烈的感覺,程風(fēng)有事情瞞著他。他不知道這件事是什么,也不知道程風(fēng)為什么要瞞著他,但他有種直覺,之前每次程風(fēng)偷偷看手機,和今天他突然要出門,都與這件事有關(guān)。而頻繁從他腦袋里冒出來的可能性,就是他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怎么可能,程風(fēng)不是這種人。葉霖極力將這個念頭驅(qū)逐出腦海,有些心煩。 第二天一大早,程風(fēng)用鑰匙打開葉霖家的房門,躡手躡腳地走進廚房,咦了一聲,又躡手躡腳地走進昏暗的臥室,輕輕把葉霖搖醒:“面包呢?火腿呢?三明治機呢?” 葉霖一邊把頭往枕頭里鉆,一邊用手推程風(fēng):“沒有了,都吃光了?!?/br> 程風(fēng)在床邊站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去扒拉他:“你告訴我三明治機在哪里,我給你做華夫餅。” “不要吃,煩死了?!比~霖沒好氣地說。 程風(fēng)呆呆地站了一會兒,有些手足無措:“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的事,我為什么要生氣!” 為了證明這點,葉霖奮力地睜開眼睛,掙扎著從床上起來,他踩進拖鞋,把程風(fēng)帶到陽臺上,找到角落里積了灰的置物架。架子上堆著各類雜物,有干掉的海綿拖把頭,掉毛的鋼絲球,許久不用的衣物柔順劑……三明治機就躺在在架子最下面那層上。 “喏,東西在這里?!?/br> “你回去睡覺吧,一會兒叫你吃早飯?!背田L(fēng)彎下腰,將三明治機從一堆廢銅爛鐵里撿了出來,拍了拍上面不知從哪里來的的灰塵。 葉霖回到臥室,對著大床倒了下去,卻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皺著眉頭緊閉雙眼,心里想著該怎么和程風(fēng)解釋他真的沒有生氣的事情,但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好辦法。最后他眉頭一松,決定不想了。 反正睡不著,他再次下了床,踩著拖鞋輕輕走了出去,躡手躡腳地到廚房視察。他家廚房面積小,程風(fēng)這樣高大的男性站在里面,就顯得它更加局促了。 程風(fēng)背對著他,正在用一根筷子快速地攪動碗里的蛋液。這天他穿著一件白色的休閑襯衫,為了干活,將襯衫袖子挽了起來,露出一截肌rou線條流暢的小臂。在窗外日光的照射下,他的后背線條也在襯衫下若隱若現(xiàn),可謂十分的養(yǎng)眼。特別是,當(dāng)這樣一個男人為了你下廚,那又增添了另一種柔情的味道。 葉霖走上前去,站在程風(fēng)的邊上看他做華夫餅。程風(fēng)回過頭來,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先去刷牙,馬上就做好了......不,先穿條睡褲吧,別著涼?!?/br> 葉霖忽略了下半句,直接去刷牙洗臉。擦干臉,他又回到廚房看男友做華夫餅。程風(fēng)的動作不太嫻熟,特別是被盯著瞧的時候會有些緊張,一不小心就做錯了,顯得有些窘迫。但葉霖就是愛看他下廚,甚至就愛看他犯錯的模樣。 兩大男人一起待在廚房里,廚房就變得很擁擠,程風(fēng)只要一個轉(zhuǎn)身,胳膊就會擦到葉霖的身上,葉霖便不停地側(cè)身將空間讓給他。 “你出去等吧,馬上就好了?!背田L(fēng)催促道。 “嗯?!比~霖答應(yīng)了一聲,但就是不肯動彈。 “你睡褲還不穿上,不冷嗎?” “不冷的?!?/br> 過了會兒,程風(fēng)終于完成面糊的制作,他將攪拌好的奶黃色液體滿滿地倒進三明治機里,合上機器,按下加熱鍵。他向后退了一步,正好退到葉霖的邊上,與他一起伸頭注視著三明治機。 幾乎是與此同時,奶黃色的液體從三明治機兩邊的壓縫處慢慢處流了出來,并且越流越多。程風(fēng)卻像沒瞧見一樣,一動不動。 “呃……”葉霖戳了戳程風(fēng)的胳膊,“老程,我們的華夫餅好像流產(chǎn)了……” 程風(fēng)自信道:“沒關(guān)系,可能是我裝得太滿了。流出來的部分就讓它去,里面的做熟就好了?!?/br> “哦,好。” 于是兩人屏氣凝神,繼續(xù)盯著三明治機瞧。 三分鐘后,以三明治機為圓心,散發(fā)出一陣濃烈的焦味,還有一絲絲黑煙冒了出來。 葉霖又拉了拉程風(fēng)的胳膊:“老程,我們的華夫餅是不是焦了?” 程風(fēng)用力吸了吸鼻子,沉聲道:“不應(yīng)該。說明書說要加熱五分鐘,現(xiàn)在才過去三分鐘,應(yīng)該還沒熟。焦味可能是剛才流出來的汁液在機器的縫隙處被烤焦了,這里的汁液少,容易烤焦?!?/br> 葉霖覺得有理,于是又與程風(fēng)捏著鼻子繼續(xù)等了兩分鐘。 兩分鐘后,程風(fēng)準時將電源拔了,跟著戴上隔熱手套,叫葉霖往他后邊站站:“一會兒打開后可能有蒸汽,小心燙?!?/br> 他按下開關(guān)鍵,三明治機隨即緩緩打開,就和程風(fēng)說的一樣,一陣熱氣彌漫上來,只是這股熱氣是黑色的。過了一會兒,黑汽散去,只見三明治機的中間空蕩蕩的,哪里還有什么華夫餅,只有兩邊的烤盤上沾了一層不薄不厚的黑渣。原來汁液在一開始就流了個精光,僅剩下的液體附在烤盤上,被高溫烤焦,成了烏黑的焦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