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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掃視一圈,看到許乘月興奮地跳起來,“許教授也來了!” 許乘月沖她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言語。 “早飯給你,犒勞你們的?!鳖櫾骑L(fēng)把桌上的袋子遞給她,他往接待室的方向看了看,隱約有兩個模糊的身影。 “許教授,還有舒潘,你們倆先跟我去接待室?!彼话驼婆脑谑媾说暮蟊?,聽到自己的名字又受到重?fù)舻氖媾嘶艁y地抬起頭,揉了揉眼睛。之前他趴在桌子上看案件的資料,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 接待室里,一位女子雙手交叉抱胸,在僅有二十平米的室內(nèi)不停來回踱步。她大約三十五歲,化了艷麗的妝容,穿一件黑色真絲連衣裙,一臉的焦躁不安。她旁邊一個年輕女孩,坐在棕色靠背躺椅上,戴著黑色鴨舌帽,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亮閃閃的眼睛,拿著手機(jī)在刷微博。 看到有人推門而入,女子先是警惕地握緊拳頭打量著三人,然后試探性地望向顧云風(fēng)。 “你們……是這里的警察嗎?” “我是金平區(qū)刑偵支隊的副隊長顧云風(fēng)?!彼π?,拿出警官證,“您放心,刑偵隊里,外人進(jìn)不來的?!?/br> “我們先做筆錄吧?!笔媾说巧蟽?nèi)部系統(tǒng)的賬號,建了個新的筆錄檔案。然后打印幾張需要報案人填寫的簽名材料放到她面前。 她沒有接過證件,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長嘆一聲,伸出手把一旁玩手機(jī)的女孩子拉到他們跟前。 “我姓陳,陳鈺,她是我meimei?!彼拖骂^,開門見山地說:“最近這兩個星期,我們頻繁地收到恐嚇信。剛開始是三天一封,后來變成了一天一封?!?/br> “一開始我以為只是有人惡作劇,可后來恐嚇信越來越多,把小滿嚇壞了,我就想著帶她來報案吧。” “信里說什么?” “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什么知道我們的秘密,說我們壞事做盡罪孽深重,會遭到報應(yīng)的。”她從藏青色的羊皮挎包中取出幾封信,“信在這里,都是打印出來的?!?/br> “信寄到了哪里?” “就放在了我meimei休息室的門口?!?/br> “休息室?”顧云風(fēng)有點(diǎn)聽不明白?!拔夷苷垎栆幌拢盏娇謬樞诺?,究竟是您,還是您meimei?” 女子身體微微在抖動,下意識地攥緊包帶。 “是我?!贝骺谡值呐⒆犹嫠卮鹆?。她跳到顧云風(fēng)面前,仰起頭看著他的眼睛毫無膽怯。 “小滿……” “不好意思,陳女士,我們需要先登記一下您meimei的身份信息?!?/br> “可以只登記我的嗎?” “那不行,必須要當(dāng)事人的,您可沒被恐嚇啊?!笔媾松斐鍪?jǐn)傞_掌心,示意她出示有效證件。 氣氛突然變得微妙起來,陳鈺為難地站在原地,她示意女孩不要說話,內(nèi)心在拼命地編排該如何應(yīng)對,她不想任何人知道袁滿的身份,可要想擺脫恐嚇的威脅,又只能帶著她一起報案。 許乘月盯著兩人看了挺久,本該司空見慣的場景中彌漫著劍拔弩張的氣氛。這個女孩他覺得挺眼熟,想試試單憑眼睛,臉型,骨相,能不能在見過的人臉中找出她是誰。 幸運(yùn)的是,他成功了,這張臉,他還真見過。 “我見過她。”許乘月拉開椅子正面而對,他盯著年輕女孩唯一露出來的雙眼,聲音清冷篤定:“你是AIR女團(tuán)的主唱,叫袁滿對吧?” “我在廣告上見過一次?!弊蛱扉_車和顧云風(fēng)堵在中環(huán)時,車?yán)镞€放著她們的歌。不過看顧云風(fēng)此刻的表情,他大概已經(jīng)忘記這個女團(tuán)了。 第7章 聽到這番話女孩子一把扯下黑色愛心圖案口罩,露出一張圓圓的小臉。 “陳姐,我就說吧,打扮成這個樣子太可疑了?!彼p柔的卷發(fā)隨腦袋搖晃著,取下鴨舌帽一副終于解放了的表情。 “警察哥哥,你眼力真不錯,廣告上看我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彼谏难垌褚粚Πl(fā)著光的寶石,聲音清亮,滿臉的膠原蛋白如同剛成熟的蜜桃,笑起來臉頰左側(cè)有一個淺淺的酒窩。 AIR,去年年底爆紅的少女偶像,新一屆的宅男女神,粉絲們稱為空氣團(tuán),主唱就是這位叫袁滿的女孩。 看著舒潘滿臉抑制不住的激動,顧云風(fēng)腦袋里打了個大大的問號,這是誰??? 顧云風(fēng)登記了女孩的身份信息,袁滿,十八歲,本地人,職業(yè)是歌手。前幾天剛結(jié)束高考,按她的話說,去高考也就是體驗(yàn)下人生,順便給粉絲們一個交代。她從十五歲開始進(jìn)入演藝公司當(dāng)練習(xí)生,時間都用來排練了,哪有心思去學(xué)習(xí)。 “袁滿是吧,你父母知道這事嗎。”他遞給袁滿一杯茶水,示意她坐下。陳鈺作為當(dāng)事人家屬,被許教授他們帶去另一間辦公室等待。 “我沒父母?!彼Я讼伦齑剑^了幾秒才緩緩抬頭,眼神中盡是膽怯和慌張。 “我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br> 顧云風(fēng)愣了下,他有些尷尬地?fù)狭藫夏X袋,然后釋然地笑了:“對不起,提到傷心事了?!?/br> “沒什么傷心的。”她搖頭說:“我習(xí)慣了。” “說起來,我母親……也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走了?!笨粗瑵M小心翼翼裝作滿不在乎的模樣,他猶豫了會兒,還是說起自己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