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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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走后,院子里來了幾個(gè)奴仆。 其中有個(gè)叫小木頭的,對玄羽很是親切。 小木頭還告訴了玄羽很多需要注意的事情,以及王爺?shù)囊恍┫埠玫鹊取?/br> 忽然被這么多人伺候著,玄羽還很是不適應(yīng)。 這些奴仆太過貼心,連他換衣服都不讓他動手,洗澡也不需要他自己洗,一切都被人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晚上,玄羽早早的就被洗干凈了送到了床上。 玄羽裹著被子,底下是光溜溜的。 他心里緊張又忐忑,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頭頂?shù)拇册!?/br> 上次那晚上留給他的印象實(shí)在是不算好,他只記得王爺弄得他很疼很疼,疼的他后來是哭暈過去的。 但是,南弈承在整個(gè)南境人心中都是溫柔和煦的模樣,不僅精圖善治,還愛戴子民,因此南境的人沒有不崇拜他的。 玄羽也是一樣。 但是,等來等去,卻一直沒有等到南弈承。 最后玄羽直接一個(gè)人睡了過去。 第二日,下人服侍著玄羽起床。 他自己吃過早飯后,小木頭便帶著他在王府里走走看看。 但是走到了一個(gè)院落門前時(shí),小木頭卻告誡玄羽道,這王府哪里都可以進(jìn)去,就是這里千萬不能隨便進(jìn)去,不然啊__ 他做了個(gè)抹脖子的動作。 玄羽心里好奇,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呀?是對王爺很重要的地方嗎? 小木頭道,其實(shí)吧,不是這個(gè)院子有什么重要的,只是先前在這里住過的人很重要罷了...... 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多嘴了,連忙止住了話題,不愿意再多說了。 兩人離開了這個(gè)院子,玄羽回頭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一眼。 這院子很是華麗好看,怕是整個(gè)王府中最漂亮的了吧。 那么以前住在這里的,會是誰呢? 是王爺?shù)男纳先藛幔?/br> 玄羽搖了搖腦袋,這不是他能夠探聽的事情,自己還是不要多心的好。 南弈承一直沒有回來王府,玄羽也沒有見到過他。 晚上吃完飯后,玄羽便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胡亂走走散步。 走著走著,他便走出了小院子,在偌大的王府里漫無目的的散步。 管家跟他說過,他是可以在王府中隨意走動的,所以他才這么大膽。 但是玄羽沒想到,自己無意識的居然走到了白天看見的那個(gè)華麗的小院子前。 白日的時(shí)候他就對這里很是好奇,所以現(xiàn)在趁著周圍沒人,忍不住的又往里看了幾眼。 但只是看看而已,他知道這里不能進(jìn)去,所以他是絕對不會擅自進(jìn)去的。 誰準(zhǔn)你來這里的! 身后忽然傳來道聲音,把玄羽嚇了一跳。 他回頭一看,南弈承就站在他身后,眼神冷冷的,看起來很是慍怒。 玄羽趕緊解釋,王爺,我沒有進(jìn)去,我只是不小心走到這里來了......我就是看了兩眼......我,我知道錯(cuò) 了 他慌不迭的跪了下去,伏低身子,頭也不敢抬。 他聞到了風(fēng)中傳過來的酒氣,知道王爺是暍酒了。 你膽子倒是大!南弈承走過來,冷聲暍斥道,沒有本王的準(zhǔn)許,也敢隨意在這里窺探! 他附身,輕蔑的笑道,不過是個(gè)下賤的藝妓罷了,認(rèn)清你自己的身份,不是什么事情都是你能夠探聽 番外替身藝妓1 玄羽被他的語氣嚇到,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可怕的王爺,陰鷙沉寂的像是要把他殺了似的。 跟平日里見到的那個(gè)王爺判若兩人。 回王爺,玄羽知道了...... 自己只是個(gè)下賤人,不配探聽王爺?shù)氖虑椤?/br> 也不配喜歡王爺。 玄羽低著頭,眼淚只能啪嗒啪嗒的滴到地上去。 南弈承沒有瞧見他在哭,伸手一撈將地上跪著的人抱了起來,便大步朝著玄羽的院落走去。 進(jìn)了玄羽的房間,南弈承將人毫不憐惜的甩到了床上去,然后傾身壓了上去。 玄羽全程都很害怕,但是又被按進(jìn)了枕頭里,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只能哭的一抖一抖的絞緊身體。他也只不過是第二次而已,就被那么粗魯?shù)膶Υ?/br> 一晚上的酷刑,讓玄羽遍體鱗傷。 像是一朵飄在狂風(fēng)驟雨中的羽毛,被橫沖直撞的雨點(diǎn)狠狠的砸進(jìn)了泥巴里。 南弈承后半夜便離開了。 玄羽趴在床上,氣若游絲,連自己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動一動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他眼睛哭腫了,身上也腫了不少,可能還流血了。 小木頭推門進(jìn)來,帶了清水和藥膏,來給床上的人清理了一番。 玄羽全程都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像是已經(jīng)喪失了生氣,小臉埋進(jìn)枕頭里,無聲的流眼淚。 小木頭給他蓋好了被子,安慰他道,王爺已經(jīng)走了,你先好好休息吧,千萬要記得,以后別再惹王爺生氣了,王爺外表瞧著是溫柔的性子,但是生氣起來特別恐怖的。 玄羽一直趴在枕頭里沒有出聲,不知道聽沒聽見。 等到人都走了之后,枕頭里才敢小聲的發(fā)出哭泣的鳴咽聲。 南弈承離開了南府,直接來到衙司。 他衣衫領(lǐng)口還歪歪斜斜的,滿身的清潮沒有完全褪去,白皙的俊臉上帶著些許的紅暈。一開始是被怒氣和酒氣沖昏了頭,把那個(gè)跪著的身影當(dāng)成了另一個(gè)人。 但是到了后面的時(shí)候,南弈承已經(jīng)恢復(fù)了意識。 他沒有停下來,反而因?yàn)樽约旱幕奶聘訍琅?,也更加瘋了?/br> 沒錯(cuò),他是瘋了。 瘋到得不到一個(gè)人,就轉(zhuǎn)而去找了個(gè)相似的替身,還把替身好生生的養(yǎng)在了府里。 實(shí)在是瘋的徹底。 于是南弈承不想回去,也不想看見那相似的身影。 擾的他心煩意亂。 玄羽就那么趴著睡了一夜。 第二天他根本沒辦法下床走路,身后疼的厲害,動一動就讓他嘶哈嘶哈的掉小眼淚。 下人服侍的很周到,還給他身后換了藥。 玄羽就那么在床上趴了三天,總算是能下地走路了。 身體上的傷也養(yǎng)好了,只是還有些痕跡比較深的紅痕,怕是一天兩天的難以消退了。 白皙纖細(xì)的身體上留著這些印記,一看就讓人知道這身體經(jīng)歷了怎樣激烈的事情。 玄羽一開始被下人看到還很是不好意思,但是被換衣服換藥的次數(shù)多了,發(fā)現(xiàn)那些下人并沒有把他當(dāng)成是一個(gè)人在看,更多的像是把他當(dāng)成了一個(gè)物件,一個(gè)擺設(shè),或者一個(gè)瓷器。 玄羽也就釋懷了。 他本來就是低賤的身份,與這些下人并無差異,甚至比他們還要低賤一些,他何德何能能爬上王爺?shù)拇材亍?/br> 只是,那晚過后,王爺就一直沒有回府。 難道還在生氣嗎? 想著想著,玄羽小腦袋都耷拉了下來。 雖然南弈承不回府,那些下人還是每天都來給玄羽洗澡,洗的干干凈凈的,再裹上被子放到床上。 玄羽熬不住的時(shí)候,就直接那么裹著被子睡著了。 反正王爺也不回府,那也沒有人會來他房間。 但是睡著睡著,玄羽忽然覺得自己身上一冷,他直接被冷醒了。 睜開眼睛一看,四周漆黑,能看得到自己床邊坐了個(gè)黑乎乎的身影。 玄羽被嚇了一大跳,張嘴就要驚呼出聲,但是隨即嘴巴就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捂住了。 床邊的身影附了過來,玄羽瞪大了眼睛,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看清楚了眼前人的臉。 南弈承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來的,也不知道在這里看他睡覺看了多久了。 玄羽感覺到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后腰,便害怕的身體一緊。 作者有話說 弈承哥哥和小藝妓來啦有人喜歡就多寫點(diǎn) 番外替身藝妓2 他看清了南弈承眼底赤裸裸的索取和欲望,這不禁又讓他想到了身后像被刺穿的疼痛。他身子都哆嗦了兩下,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怕的。 但是很快,他就不冷了。 因?yàn)榱硪痪呱碜痈叽笸?,熱燙的他渾身都濕了。 玄羽依舊是被趴著按在床上,小臉也埋進(jìn)了枕頭里。 還沒開始,他就已經(jīng)流了滿臉的眼淚。 疼的不行了時(shí),玄羽沒忍住的痛哼了一聲,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的疼。 他終于止不住的大哭起來,哭的聲音根本控制不住,聽起來委屈可憐的狠了。 他只顧著哭了,沒有注意到身后的人微微頓住的身影,以及后來輕了些的力道。 玄羽哭暈了,都不知道南弈承是什么時(shí)候抽身離開的。 他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shí)候,天光大亮,床上只有自己一個(gè)人。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yàn),玄羽直接趴著沒動,嗓音沙啞的對著門外喊。 小木頭......小木頭...... 小木頭推門進(jìn)來,看到了床上的人已經(jīng)醒了,驚喜道,王爺,他醒了。 玄羽原本半瞇著的眼睛頓時(shí)就瞪圓了。 什,什么! 王爺難道還沒走嗎! 他震驚的看著房間大門,然后就看見熟悉的衣角先露了出來。 玄羽原本慘白沒有血色的小臉頓時(shí)就變紅了,他慌亂的把頭轉(zhuǎn)回來,埋進(jìn)了枕頭里裝睡。聽見腳步聲走到了床邊,他心里更加緊張了,被子底下的小手都偷偷的捏緊了。 只聽得低沉好聽的嗓音在頭頂輕輕的笑了兩下。 不是說醒了嗎? 小木頭道,是醒了呀,我剛才都看見他睜眼了,難道又睡著了?那我把他叫醒吧。說著他就要叫醒床上裝睡的人。 不必了,南弈承攔住他,吩咐道,把東西放下,你出去。 是。小木頭退了出去。 玄羽依舊不敢抬頭,就那么裝睡著。 他聽見南弈承似乎是拿起來了什么東西,然后一只手就來掀開他的被子。 番外替身藝妓2 他被子底下可是什么都沒穿的啊。 玄羽身體都繃緊了,想把被子拽回來蓋住自己的屁屁。 但是他在裝睡,不能動。 蓋住下面的被子完全的掀了起來,露出底下的瑩潤白皙。 修長有力的手伸過去,附在了一條又白又細(xì)的大腿上,慢慢的摸了兩下,然后才握住他的大腿,往旁邊掰了掰。 玄羽再也忍不住了,嗯晤的發(fā)出一聲嚶嚀,然后從枕頭里抬起頭來,同時(shí)一只手抓住了握著自己大腿的手腕。 大大的眼睛里蓄滿了眼淚,纖長的睫毛上都掛了一串晶瑩的淚珠,眼尾和小巧的鼻尖都紅紅的,委屈的模樣轉(zhuǎn)頭看著床前的人。 南弈承被他這眼神看的身下一熱,尤其是面前還有這么一副擾亂人心神的畫面。 但是南弈承抬著他的腿并沒有松手,反而是掰得更開了一些。 他淡淡道,本王給你上藥,別動。 此話一出,玄羽就不敢抗拒了,雖然還是又羞又怕,但是沒有再攔著了。 南弈承手指沾了藥膏,給他涂藥。 玄羽將悶哼全都咽回了肚子里,被那手指弄得臉頰潮紅。 好不容易涂好了藥之后,玄羽松了口氣,身子也軟了下來。 還以為終于結(jié)束了,誰知道南弈承又從盒子拿出來了另一個(gè)東西。 玄羽看到那個(gè)長長的柱狀的東西時(shí),頓時(shí)紅著臉瞪大了眼睛。 這......這個(gè)...... 這是什么東西啊,玄羽縮了縮屁屁,這不會是要...... 南弈承好心的回答他,藥玉。 他解釋道,放在身體里,可以滋潤保養(yǎng),不用怕。 玄羽看見那東西就怕的不行了,怎么可能不怕。 南弈承見他那副受驚的樣子,不由覺得好笑。 本王把你弄傷了,總該把你養(yǎng)回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推進(jìn)去。 才幾次就用壞了的話,你以后怎么服侍本王,嗯? 玄羽受到了沖擊,他沒想過王爺嘴里會說出這樣的葷話來,一時(shí)之間又羞又驚,再加上身體里溫?zé)岬漠悩佑|感。 嗯晤...... 玄羽咬住了枕頭,眼眶更紅了。 番外替身藝妓2 但是那藥玉溫溫?zé)釤岬模_實(shí)緩解了他的酸澀疼痛,甚至還不時(shí)的有異樣的麻麻的感覺席上來。 南弈承把被子重新給他蓋好了,命令似的語氣道,好好休息,本王要出府幾日,本王回來的時(shí)候,可不想看到你還下不了床。 說完之后南弈承便離開了。 玄羽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身體里也酥酥麻麻的癢。 他趴在床上一個(gè)人緩了好久,才算是平復(fù)下來。 小木頭送了吃的進(jìn)來。 玄羽試探的問道,王爺他...... 小木頭了然,回答道,王爺已經(jīng)走啦,好像是要去軍營吧,要去好幾天呢。 他嬉笑道,怎么了,是不是王爺才剛走你就開始想王爺了? 玄羽被人戳中了心事似的,但是又趕緊搖頭否認(rèn),才沒有呢!你不要瞎說了! 小木頭道,哦,那你就是根本不想王爺,那王爺回來我可要告訴王爺。 玄羽又著急了,不要!我,我也不是這個(gè)意思嘛...... 小木頭不解,那你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喜歡王爺也沒什么丟人的呀,王爺那么厲害,喜歡王爺?shù)娜丝啥嗔四亍2贿^啊,那些人都沒有你厲害。 玄羽問道,為什么? 小木頭笑道,因?yàn)樗麄兌紱]有進(jìn)王爺?shù)难?,但是你不僅進(jìn)了王爺?shù)难?,你還進(jìn)了王府,要知道有些人可能一輩子也沒有機(jī)會接觸王爺?shù)?,你都可以跟王爺同床共枕了,還不厲害嗎? 玄羽知道他是在調(diào)侃自己,便趴在枕頭上不再理他。 自己這算是什么跟王爺同床共枕呢? 王爺只是把自己當(dāng)成是疏解的工具一樣,他們可是從來沒有在一張床上睡過覺。 小木頭見玄羽不說話,還以為是自己把人惹生氣了,便想安慰他。 其實(shí),我一開始也不是這個(gè)王府里的人,不瞞你說,我之前一直都是乞討為生的,我是后來才來到了王府的,王爺人很好,所以才會把我留下來的。 玄羽聽了,呆呆的應(yīng)和著,是呀,王爺人很好,他收留了你,也幫我贖了身...... 但是,為什么玄羽有時(shí)候覺得王爺看他的眼神,好像有恨一般呢。 南弈承一走就是好幾天。 玄羽的身體很快便恢復(fù)了,但是王爺吩咐過了,他的藥玉還是要每天帶著。 玄羽雖然不想再帶著了,但是王爺?shù)拿钏荒苓`抗,更何況每天都有那么多下人看著他,他也只能乖乖的聽話帶著了。 但是這幾天,玄羽總是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異樣,時(shí)不時(shí)的發(fā)熱發(fā)癢,極度渴求擁抱和撫摸,還有親吻,或者是什么更多的東西。 尤其是晚上的時(shí)候,他難受的睡不著,一直忍不住的夾著被子蹭。 番外替身藝妓2 這么羞恥的事情,他不敢對其他人提起來,還以為是因?yàn)樽约旱纳碜犹^放蕩,才會有這樣的渴望。他就那么硬生生的忍著,好幾次醒來的時(shí)候都是滿身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