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摸到先生roubang(百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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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府家大業(yè)大的,請來的先生白云溪也有自己的院子。 安老爺原本還給他配了幾個使喚丫頭,他想著避嫌,就沒要。隨身的只帶著一個小廝,還是從小跟大的白家的家仆。 晚間他洗完澡,剛回屋子就看到安七小姐坐在他桌前,晃蕩著腳...... “安七,這個時(shí)間你怎么過來了?” 白云溪不動聲色地理了理衣服,好讓自己不失了做老師的禮數(shù)。 安七見等的人來了,立刻從椅子上蹦了下來,從精致的食盒里端出兩碗雞湯。 “今天下午是先生拉了我一把,我才沒摔倒,所以特意煮了雞湯來謝謝先生?!?/br> 白云溪時(shí)刻注意著和這個女學(xué)生保持距離,淡淡地說了一聲:“雞湯放在這里吧,心意我收到了,你早些回去休息?!?/br> 安琪拉像是沒骨頭的軟蛇,走了幾步就要往他身上纏。 “先生,這雞湯煮了好久的,涼了就不好喝了,你現(xiàn)在喝了好不好?” 白云溪為了躲著她,邁著步子往桌子前躲。 “我喝了你就安心回去?” “嗯嗯!”安琪拉乖巧地點(diǎn)頭。 白云溪無奈地端起桌上的一碗雞湯,不管叁七二十一,囫圇喝了下去,是咸是淡都沒嘗出來。 “喝完了,謝謝安七小姐一番美意,早些回去吧?!?/br> 安琪拉聽著他連“安七小姐”都喊出來了,明擺著在趕自己,但她假裝沒聽懂,又從懷里摸出一包桂花糖,打開后放到了桌上。 “先生要不要吃塊糖???” 白云溪看著怎么轟都轟不走的安七,頭有些疼。 安七從小愛纏著他,小時(shí)候糯米團(tuán)子一樣的人,模樣長得好,人又聰明,他也一直很開心這個女學(xué)生和自己親厚。 只是現(xiàn)如今她年紀(jì)大了,總是要避嫌的,安七怎么就是不懂呢?! “安七,你到底想做什么?” 白云溪無奈地問了這么一句。 “先生以為我要做什么?我不過是想找先生一起喝碗湯罷了,先生怎么老是躲著我呢?既然先生不愿意見我,那我吃完東西,立刻走。就不在這兒礙先生的眼了!哼~” 安琪拉端起桌上的另一碗雞湯,自顧自地喝了。 又伸手拿起桌上的桂花糖一顆又一顆地扔進(jìn)嘴里,咬的“嘎吱嘎吱”的。 白云溪拿她沒辦法,頗有些頭疼地看著她,怕她吃糖吃多了,伸手把她的那包糖收了起來。 “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跟個小孩子似的?” 安琪拉瞪了他一眼,也覺得桂花糖吃多了有點(diǎn)膩,胡攪蠻纏地把手里的糖塞進(jìn)了他嘴里,梗著脖子要和先生吵架。 “對,我就是不講理,你打我??!” 少女的指尖溫暖又柔軟,她抬起袖子的時(shí)侯,身上的香氣往人鼻孔里鉆。 白云溪的舌頭一卷,桂花糖在嘴里化開,又甜又香,像她這個人一樣。 白云溪打量著這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女學(xué)生,一晃眼的功夫,她已經(jīng)長大了,出落的亭亭玉立。 此刻她生著氣,挺俏的胸脯一顫一顫的,再往下是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藕粉色的流仙裙從她的腰肢散開,遮住了她的一雙長腿。 白云溪慌忙收回了目光,落在了少女氣呼呼的臉龐上。 那是一張美艷無雙的臉,帶著少女的純真,又能讓人預(yù)見她長開后的嫵媚風(fēng)情,她未來的夫君真是好福氣...... 不能再想了!師徒情分馬上就要變質(zhì)了! 白云溪心念一動,立刻發(fā)覺出了身體里的不對勁。 他渾身燥熱,腿間的roubang不受控制地興奮起來,壓都壓不住。 他還沒來得及質(zhì)問安琪拉湯里加了什么,安琪拉已經(jīng)軟著身子癱在了地上。 “先生,我好難受,我好熱啊,先生......” 安琪拉這會兒真不是演的,她也是第一次接觸春藥,為了套路先生的時(shí)侯逼真一些,不被看出破綻,她自己也喝下去了不少! 她渾身發(fā)熱,白皙的臉已經(jīng)燒紅了,她的手不管不顧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想要緩解身體的燥熱。 她覺得xiaoxue里像是有螞蟻在爬,癢的讓人想隨便找個什么東西進(jìn)去捅捅,止住那股讓人抓心撓肝的癢。 白云溪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他壓抑著想要觸碰少女的欲望,蹲在地上拉住了她繼續(xù)脫衣服的手。 “安七,你在湯里加了什么?” “先生,我什么也沒加啊?!?/br> 安七哭唧唧的,難受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伸手就要往白云溪身上抱,蹭在他的胸前,不管不顧地就要去扯先生衣服。 “先生身上冰涼涼的,好舒服啊?!?/br> 要不是擔(dān)心先生翻臉,她真的好想立刻把先生的衣服剝光,把他挺立著的大roubang塞進(jìn)自己流水的xiaoxue! 可她偏偏還要裝作什么都不懂的樣子,指著先生腿間已經(jīng)頂出小帳篷的roubang問道: “先生,你褲子里有什么東西跑進(jìn)去了......” 安琪拉的小手好奇地往上一握,那個巨大的guntangrou龍就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先生!還是個活的!是不是蛇啊?!先生快給我看看,我替你捉住它!” 安琪拉一手握著先生的roubang,一手就要去解他的腰帶。 白云溪也不好跟她解釋她握著的是什么,想要讓她松手,又想要讓她多握一會兒。 他還沒想好到底想不想讓安琪拉握著他的roubang,安七體內(nèi)的藥勁兒就又上來了,她顧不上勾引先生了,又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整個人在白云溪懷里亂扭。 “先生,我好熱啊,我身體里好難受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