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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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時在京都上學(xué)四年,工作四年,讓她決定離開京都的是程母的一通電話。她原先只有過這個想法,但并不知道什么時候落實。 那天下午她出差剛回來,程刻就找上門了。當(dāng)時她和程刻工作上都有了很大的起色,租處越換越好。程刻委婉提過,兩人可以住一起,尤時沒同意,但住得也不算遠(yuǎn),來往更是密切。 尤時當(dāng)時已經(jīng)換到了她一直鐘愛的loft去,開門就能看到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程刻輸密碼進(jìn)門的時候她剛洗完澡,站在鏡前吹頭發(fā)。 入戶便是浴室,聽到開門聲,她抬眼看到是他,便沒分神。家里原本沒有他的拖鞋,尤時搬過來的第一個星期,他們做完愛,程刻就到樓下便利店給自己添了一雙。他換好鞋,走到她身旁接過吹風(fēng)機,幫她吹頭發(fā)。 京都初雪已過,房子開始供暖,室內(nèi)暖洋洋得讓人生出幾分懶散,她頭發(fā)蓄長了,沒吹多久便覺得不耐煩。程刻摸著頭發(fā)吹得差不多了,替她拔了插頭,這才把人轉(zhuǎn)過來。 對視不到叁秒,嘴唇便貼到了一起去。 尤時被他托起來,雙腳離了地,只好圈上他的腰。程刻穩(wěn)穩(wěn)拖住她的臀,在親吻中問道:“是不是又瘦了?” 尤時感覺舌根被他纏得發(fā)麻,餓了將近一周的男人不容小覷,她頭腦發(fā)昏,“什么?” 他卻自顧自地說下去:“我檢查一下?!?/br> 說完伸手剝下她的睡褲,淡紫色內(nèi)褲裹著的身軀泛著奶白的光。她一直很白,這兩年工作順利,各方面更是容光煥發(fā)。 程刻抱著她走出浴室,像抱小孩一樣將她端放在餐桌前,然后蹲下去。 尤時意識到他在做什么時,他已經(jīng)將頭埋入她的雙腿間。程刻咬一口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rou,評價道:“這樣剛好,別再瘦了?!?/br> 誰要跟他討論這個啊……尤時想推開他,一條腿搭在他肩背,而他已然將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最渴望的地方。男人的舌頭舔過她脆弱的陰蒂,尤時搭在他背上的腳趾張開又蜷縮,被觸碰的地方幾乎是瞬間就流出水液來。 他沉默地吮掉。 真是感覺要瘋了…… 男人高挺的鼻梁壓在她的花蒂上,隨著動作變換著角度頂弄,屋子里靜到尤時能清晰地聽到他吮吸的聲音。 xue內(nèi)收縮蠕動,一大股潮水涌出來,收不住地沿著他的下巴往下淌,程刻用舌尖探入,輕易尋到她處在淺口的rou核。 尤時嘴里溢出不成調(diào)的低吟。 還不夠,男人的手在向上,從她睡衣寬大的下擺伸入,捉住兩團綿綿乳rou。底下舌尖沿著rou核打轉(zhuǎn)幾圈,她體內(nèi)瞬間像失了閘的龍頭。 被掐住乳尖的一刻,她高潮了。 程刻站起身,用濕漉漉的臉去貼她的身體,攏住她一小團奶圓,細(xì)細(xì)咬剛被他玩弄得挺立的奶尖。 尤時還在顫抖,他已經(jīng)從口袋中取出避孕措施。xue口蠕動不止,尤時抱著他的脖子,被他從正面進(jìn)入。 太過潤滑,他幾乎一下子頂?shù)阶钌钐帯?/br> 沒一會兒,他身上便出了一層薄汗,像餓狼一樣在她體內(nèi)馳騁。尤時被撞得抱不住他,兩臂滑落撐在餐桌上,她仰著頭喘息,承受他的猛烈攻勢。 直到桌腳發(fā)出響動聲,尤時才出聲提醒他,“慢,慢點……” 他慢不下來,干脆抱起她,剛為她koujiao過的唇舌不適合接吻,會被她嫌棄,只好去吮她的頸側(cè),低聲說:“慢不了?!?/br> 就這樣維持著插入的姿勢往樓上走,中途被她絞得yinjing發(fā)痛,程刻將她放在木梯上,扶著她的腰翻了個身,從后面進(jìn)入。 尤時跪得膝蓋疼,手撐在階梯上,被他頂?shù)妙^幾乎磕在地上,她抬起手想喊停,卻被他抓住別在后背上。 尤時眼都紅了,因他抽送的力度和此時zuoai的地點。 兩人的衣服掉了滿樓梯,程刻俯下身吻她的背,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愛不釋手。尤時感覺膝蓋破了皮,報復(fù)性地夾他,又被他以更大的力度挺進(jìn),嘴里不禁發(fā)出迷亂的呻吟聲。 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在投入這場性事,時而攏住她的乳團,時而掐她的臀,在她后脖頸咬出一圈一圈的紅紫色印記。冬天衣服穿得多,他可以更放肆一些。最后關(guān)頭,他維持著插入的姿勢,手指捻住她的陰蒂,讓她在劇烈的快感中失禁。 水液泄洪般,沿著高低不平的階梯往下流淌。 而程刻也終于抵在她深處射了出來。 尤時幾乎要虛脫,被抱到床上,他擰開放在床頭的蘇打水漱口,這才湊上來和她接吻。 尤時躲開,被他掰著腦袋控制住,兩人從床的左側(cè)鬧到右側(cè),兩具赤裸的身體纏到一起,程刻身體很快又起了反應(yīng),輕車熟路地去摸床頭抽屜的套子。 …… 兩人又在床上做了一回。這一回他很緩慢,也很溫柔,可尤時不為所動,只在最后時刻,攀著他的肩膀,感受薄膜中傳遞的微涼溫度。 兩人身上都黏黏的,尤時暫時不想動,程刻下床去處理樓梯上的戰(zhàn)場,然后迅速下樓沖了個澡,擰一根熱毛巾,帶上一劑藥膏,上樓。手機在衣服口袋里震動,程刻順便拿上,看到母親的來電,他沒多想就接了起來。 手機夾在肩膀和耳朵之間,他赤著上身,跪在床上給尤時擦身體。母親在電話那頭問他最近忙不忙,程刻簡單說了兩句最近工作安排。 又問他什么時候回來過年。 程刻給尤時擦完身體,把毛巾丟在床邊,手里擠著藥膏抹到她膝蓋上,嘴上說著:“年二十八應(yīng)該能到家?!?/br> 尤時閉著眼,感覺膏體在她皮膚上化開,房間里靜得很,因此電話那頭的聲音能清晰傳到她耳中,迫使她睜開眼。 “那女朋友呢?什么時候帶回家給媽看看?!?/br> “上次視頻媽可看到了,屋子里那么多女孩子的東西。男人雖然事業(yè)重要,但有個伴也好,互相有個照應(yīng)?!?/br> 程刻抬起眼,對上尤時的目光,突然感到一陣心慌。他難得地沉默了。 “阿刻?還在聽嗎?是不是不想聽媽說這些?”母親開始嘆氣,“那媽以后不說了。” 程刻急忙道:“不是的,沒有。女朋友……有機會我會帶她回去?!?/br> 尤時總以為人應(yīng)該是越活越清醒的,可她和程刻卻好像反著來了。 他們能清楚知道高中那兩年是如何,卻無法說清后來那四年是如何。 她總揣著明白裝糊涂,當(dāng)做是兩個太過寂寞的人在相擁,彼此放縱沉淪??伤浇缌?。 尤時給不了他想要的。 她連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呢。 …… 尤時是被敲門和門鈴迭加的噪聲吵醒的。大抵是昨天著了涼,她這一覺睡得很沉,夢里亂七八糟,被吵醒后更覺腦袋昏沉。 拖著疲乏的身體去開門,按理說她平時絕不會這么缺乏防備心,貓眼都沒看就把門打開了。門外站著的人更讓她覺得自己仍在夢中。尤時呆呆的,半天都反應(yīng)不過來。 她明顯狀態(tài)不對,程刻顧不及其他,跨步上前,手掌貼上她的額頭,語氣略急地說:“你發(fā)燒了!” 尤時抓住他的手,guntang的臉頰貼上微涼的手掌,蹭了蹭,恍惚地說:“原來,不是夢啊……” 她此刻脆弱得不堪一擊,程刻帶上門,抱住她,一邊哄著她回房間一邊解釋道:“小鐫打了你電話沒人接,去了店里只有兼職在,兼職也聯(lián)系不上你,我太擔(dān)心了,就來看看?!?/br> 她在意的卻不是這個。尤時靠在他溫?zé)岬膽驯Ю?,忽而抬頭,聲音細(xì)弱而無措:“你不喜歡喝咖啡,為什么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