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亂終棄了太子以后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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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雋回答,“沈某與郡主素未謀面,郡主恐怕是認(rèn)錯了?!?/br> 鳳陽心有疑惑,吶吶回答,“是么……” 可是這也太像了,他看起來,跟阿七生得一模一樣,只是經(jīng)過歲月蹉跎,那張臉看上去成熟穩(wěn)重了不少,身上還多了一股不知?dú)⒘硕嗌偃瞬庞械难壬窔猓腥烁舻美线h(yuǎn)就感覺背脊生寒。 沈雋離開的時候,鳳陽還久久看著他的背影,不肯轉(zhuǎn)眼。 想了想,決定還是要去問一問。 于是鳳陽匆匆跟虞宛宛道別,朝著沈雋離去的方向追了出去。 天上飄著如鹽細(xì)雪,看上去白茫茫,霧蒙蒙的一片。 水池邊的亭子處,鳳陽小跑而來,還氣喘吁吁,嘴里噴出水霧,便拉住沈雋的袖子,喚他,“阿七,阿七是你么?” 沈雋頓住腳步,微微側(cè)臉,聲線毫無波瀾,“郡主認(rèn)錯人了,在下沈雋,不是什么阿七?!?/br> 鳳陽一把將他拽過來,面對著面,抬起頭仔細(xì)一看,就更加確認(rèn)了。 她記得清清楚楚,阿七下巴上有疤痕,跟沈雋下巴上這個一模一樣。 沈雋真的就是她的阿七! 可是為什么,他不認(rèn)得她。 是不記得了,還是故意不認(rèn)她? 一連串的疑惑自腦子里冒出,沈雋已經(jīng)將袖子從她手中抽出,冷漠疏離,說一句,“郡主若無要事,沈某先行告退?!?/br> 細(xì)雪茫茫,青衣身影漸漸遠(yuǎn)去,直到消失在道路盡頭,鳳陽還久久杵在原地,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又是一籌莫展,又是暗暗欣喜。 輾轉(zhuǎn)回到虞宛宛那里,進(jìn)入暖閣坐下。 虞宛宛還在奇怪,鳳陽看著沈雋那種眼神,她是一眼就知道其中必有蹊蹺的。 于是追問鳳陽。 鳳陽也就交代了,“令兄與我一位故人生得很像?!?/br> 虞宛宛詫異,猜測,“難道,是jiejie說過的,以前那位合心意的?” 鳳陽點(diǎn)點(diǎn)頭。 虞宛宛更加驚訝了,哥哥竟然長得像郡主的舊情人? 想了想,鳳陽遲疑詢問,“不知,令兄可有婚配?” 虞宛宛搖頭晃腦,她正為這事發(fā)愁呢。 她跟沈雋也認(rèn)識這么久了,從來沒見過他身邊有什么女人,先前在云湖寨時候,那個白姑娘雖然對沈雋仰慕,但是早就被沈雋拒絕,現(xiàn)在都另嫁別人了,沈雋還是孤零零一個人。 看鳳陽這意思,莫非,是看哥哥跟她舊情人長得像,對哥哥有意思? 虞宛宛好奇詢問,“不知郡主那位舊人現(xiàn)在如何?” 鳳陽回答,“他早就死了。” 想了想,鳳陽湊近一些,挽著虞宛宛的胳膊,含笑說道:“meimei,你看,我與令兄,般配么?” 一個是馳騁沙場的殺神,一個是鐵腕柔情的郡主,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般配倒是般配。 聽郡主這意思,是要讓虞宛宛撮合她跟沈雋。 可是,虞宛宛也有點(diǎn)顧忌,郡主該不會把哥哥當(dāng)成她那個舊情人的替身吧? 虞宛宛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反對,只說再找機(jī)會讓他們見見面,至于到底如何,她不做定論。 * 從虞宛宛那里出來,婢女拿著披風(fēng),給鳳陽披在肩頭,還在奇怪,郡主今日怎么這么反常。 鳳陽也不知是喜是憂,擺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她終于找到阿七了,壞消息是,阿七不認(rèn)得她。 阿七曾是秦王·府的奴隸,因為生得好看,當(dāng)年被鳳陽一眼看上,留在身邊伺候她。 那時候的她還只是十五六歲的少女,阿七也只是個十六少年,他們情投意合,私定終身。 他們說好了要成親,可是他卻突然逃走了,從此了無蹤跡,她找了他七年也沒能找到。 當(dāng)時阿七走了,腹中胎兒也沒了,雙重打擊,鳳陽幾度抑郁,險些想不開自盡…… 倒是沒想到,這輩子還有機(jī)會見到他。 真想問問,當(dāng)初他為什么要一走了之,難道,騙她那么久,只是為了逃離秦王·府么。 ▍作者有話說: 最近太忙了,回家就睡,嗚嗚,更新不太穩(wěn)定,實(shí)在抱歉,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菁菁菁菁菁英 10瓶;angela0428 5瓶;笨笨跳跳 1瓶; 第79章 [vip] 沈雋尋常日子出門, 一般都是騎馬,今日因為還在下雪,所以換坐了馬車。 打開車門, 進(jìn)入馬車, 還未坐穩(wěn)。 突然車門又被打開, 女子披著披風(fēng),戴著風(fēng)帽, 笑盈盈出現(xiàn)在外頭,“沈世子, 能否捎我一程?” 是鳳陽,生得高貴明艷, 像是開得最為艷麗的那朵牡丹,在絨絨白雪之中,顯得何其灼眼。 沈雋見了鳳陽,眼底明顯異樣,轉(zhuǎn)瞬即逝,還未來得及開口拒絕。 鳳陽已經(jīng)不由分說, 闖入車內(nèi), 來到了沈雋身邊坐下。 幽閉狹小的空間,女子身上盈盈香氣襲來, 只讓沈雋側(cè)目不敢直視,只好詢問,“郡主去哪?” 鳳陽只是想接近沈雋罷了,并沒有想好要去哪, 只得隨意編了個去處, 為了能跟他相處久一些, 還說了個城郊外很遠(yuǎn)的地方, “黑竹林?!?/br> 沈雋皺起眉,問她,“還下著雪,郡主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作甚?!?/br> 鳳陽笑道:“聽說,下雪時候竹林景色一絕,我就是沒見過,想開開眼界。” 她看著沈雋,問他,“要是沈世子不送我去,那我就只能自己去了?!?/br> “……”附近常有官府探子出沒,鳳陽雖是會武藝的,可單獨(dú)一人也并不安全。 沈雋本來是另有事情在身的,可鳳陽糾纏之下,也只能先送她過去。 雪下得不算太大,地上堆積著薄薄的一層白雪,馬車駛過,便留下一串黑色的馬蹄印記,以及幾道深深的車轍痕跡。 一路出城,路上愈發(fā)顛簸搖晃。 突然,不知輪子撞擊到了什么,車身猛的一抖,車上二人也跟著一個踉蹌,險些跌飛出去。 等回過神來之后,馬車?yán)锏亩?,情急之下,不知何時,竟是相互擁抱在了一起。 沈雋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時便要將鳳陽推出去。 鳳陽卻是抱著他,不肯松手,呼吸急促,輕聲問他,“阿七,你當(dāng)真不記得我了么?” 沈雋緊皺眉頭,想要掰開她的手,還是一口咬定,“郡主認(rèn)錯人了,沈某不是什么阿七?!?/br> 鳳陽仰起頭來,堅定不移,“你化成灰,我也認(rèn)得。” 她纖長白皙的指尖,輕輕拂過男人下巴上的傷疤,紅著眼眶,告訴他,“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你為什么要裝作不認(rèn)得我?” 鳳陽都特意問過了,沈雋沒有妻妾,身邊也沒有女人,所以她放的開,和他相認(rèn)。 沈雋卻是不肯認(rèn)她,還一把將她從懷里推出去,冷著一張臉,目光凜然,只說道:“我說過,是郡主認(rèn)錯人了,還請郡主自重。” 隨后便開門出去,交代手下,護(hù)送鳳陽前去黑竹林,他則跳下馬車,騎了一匹馬,就此離去。 那頭也不回的絕情模樣,愈發(fā)讓鳳陽確信,他是記得她的。 只是為什么會這樣…… 熱淚滾滾,含在眼眶之內(nèi),好似隨時都要落下。 外頭馬夫還在詢問,“郡主還去黑竹林么?” 袖口擦去淚水,鳳陽深吸一口氣,很快鎮(zhèn)定下來,回答,“去,自然要去?!?/br> “……” 沈雋撇下鳳陽,頭也不回的離開之后,卻是面色凝重,若有所思,一整日心不在焉的。 直到當(dāng)日傍晚,虞宛宛慌慌張張的找了過來,神情焦急,詢問沈雋,“哥哥,你見過郡主么?” 沈雋放下手頭的事情,漸漸皺起了眉,“她還沒回來么?” 虞宛宛搖搖頭,早上鳳陽出去之后,到現(xiàn)在天都快黑了,還沒回來,虞宛宛也是剛剛聽鳳陽的婢女說起才得知,現(xiàn)在正四處找她呢。 沈雋一問之下,才知道,鳳陽今日去了黑竹林之后,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 他當(dāng)即起身,交代虞宛宛,“外頭冷,你先回去歇著,我去找她回來?!?/br> 隨后便匆匆出門,牽來一匹馬,也顧不得細(xì)雪綿綿,天色灰蒙蒙的,直騎馬朝著黑竹林方向而去。 一路快馬加鞭,趕到黑竹林,已經(jīng)是大半個時辰之后。 順著雪地里,車轍殘留的痕跡,沈雋很快找到了今日鳳陽坐的那輛馬車。 只是,馬車空空如也,車夫和護(hù)衛(wèi)都不知去向,四處隱隱有些血跡,似乎有過打斗的痕跡。 鳳陽莫不是被官兵擄走了? 沈雋都按捺不住,有些慌了,今日若不是他丟下她,也不會出這檔子事。 立即吩咐手下,“快去找,南平郡主若是出事,不好向秦王交代。” 茫茫雪地,竹林婆娑。 沈雋都顧不上寒冷,親自尋著痕跡,四處尋找鳳陽去向。 直到深夜,找到她時候,她已是凍得抱著膝蓋,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一張臉都凍得發(fā)紅,旁邊還有兩具敵方探子的尸首。 果然是遇上敵軍,因為鳳陽今日坐的是虞宛宛的馬車,他們將鳳陽誤認(rèn)為是虞宛宛,企圖將她擄劫回去。 好在鳳陽有些身手,趁著他們不注意,將人都給反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