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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亂終棄了太子以后 第104節(jié)

    為了虞宛宛下半輩子能好好過日子,沈雋可以不報仇了,帶著虞宛宛去一個沒人認(rèn)識他們的地方,一切重新開始,遠(yuǎn)離狗皇帝,也遠(yuǎn)離鳳霽,再也沒有打打殺殺,也沒有朝不保夕,只有青山綠水,還有他們兄妹相依為命。

    想必,父母也不會怪他。

    沈雋示意,“馬車就在后門,一切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br>
    就連老夫人也推著虞宛宛,“阿歡快跟哥哥去吧,不必舍不得我?!?/br>
    虞宛宛幾乎是旱鴨子上架,就這樣,匆匆忙忙的,坐上馬車,就離開寧國公府。

    恐怕不用半個時辰,便能離開京城,從此,再也不用回東宮,再也不必見到鳳霽。

    虞宛宛撩開車簾,望向皇宮的方向。

    現(xiàn)在突然要離開了,卻好像沒有想象中那么高興?

    嬋兒就在旁邊,看出她魂不守舍的,還詢問,“姑娘若是不想走,現(xiàn)在跟表公子說還來得及,想必他能體諒姑娘的用心?!?/br>
    虞宛宛放下簾子,別開臉,“沒有不想走?!?/br>
    她先前就想過的,等鳳霽放松警惕,還有機會再離開。

    現(xiàn)在鳳霽已經(jīng)放松警惕了,她正有大好的機會,表哥也來接她了,還有什么理由不走呢。

    ▍作者有話說:

    不會走的,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阿珛 1瓶;

    第70章 [vip]

    馬車離開寧國公府, 朝著南城門方向而去。

    可剛要出城門,馬車突然被人攔下。

    嬋兒撩開簾子,出去查看一眼, 臉色大變, 回頭稟報虞宛宛, “是太子……”

    他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虞宛宛捏了一把手心的汗,頓時不知所措。

    若是讓鳳霽捉到她又想逃跑, 肯定會很生氣的吧……畢竟她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向他保證過,再也不會走了。

    旁邊沈雋也奇怪, 鳳霽明明應(yīng)該在宮里,不該在這里的。

    他提議, “宛宛,我去把他拖住,你們先走?!?/br>
    虞宛宛卻反應(yīng)迅速,一把將沈雋拉了回來,“不行,表哥, 你不能暴露……你先躲一躲, 我有辦法把他應(yīng)付過去?!?/br>
    朝廷以為沈雋早就已經(jīng)死了,若是讓人知道他是假死, 肯定麻煩得很。

    到時候,不但虞宛宛走不了,連沈雋恐怕也很難活著出城。

    她不能讓沈雋再陷入危險。

    沈雋有些猶豫,“可是……”

    虞宛宛卻將他打斷, “別可是了, 今后有機會再走吧, 我現(xiàn)在很安全, 也不急于一時。”

    隨后,她已經(jīng)不管不顧,撩開馬車簾子,走了出去,應(yīng)付鳳霽去了。

    虞宛宛跳下馬車,先向鳳霽行了禮,詢問,“殿下怎么來了?”

    鳳霽從馬背上一躍而下,俊美如玉的臉上,面色鐵青,眸光冷冽,遠(yuǎn)遠(yuǎn)看著她,冰冷得可怕的聲音,質(zhì)問她,“若是孤不來,你是不是打算就這么一走了之?”

    本來,鳳霽是放心不下,打算來寧國公府接虞宛宛回宮的,哪知剛到國公府門外,就瞧見一輛馬車鬼鬼祟祟的出了寧國公府,跟過來一看,果然是虞宛宛。

    她說今日是來探望虞老夫人,哪知,竟是又想偷偷逃跑,就跟以前一樣。

    虞宛宛干笑一聲,掩飾說道:“殿下誤會了,宛宛沒有想走。”

    鳳霽冷哼一聲,“沒有想走?你喬裝打扮,偷偷摸摸,換了這輛馬車,直接來城門口,不是又想逃走是什么?”

    男人眼底,全不見先前對虞宛宛才有的那幾分溫存和溺愛,只有不盡的冷漠和絕望。

    虞宛宛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好半晌,才強行找了個說辭,指著旁邊不遠(yuǎn)處的糕點鋪子,交代說道:“是宛宛嘴饞,突然想吃福云軒的芙蓉糕,特意過來買的……”

    鳳霽怎么可能相信她這等鬼話?更加生氣了,“到現(xiàn)在,你還想騙孤?”

    他一把擰著虞宛宛的手腕,“走,隨孤回宮?!?/br>
    虞宛宛沒有掙扎,就這么任由他拉著胳膊,帶上馬車,一路回宮。

    好在,沈雋易容而成的普通車夫,悄然離去,并沒有被鳳霽察覺,虞宛宛才松了一口氣。

    一路上,鳳霽一言不發(fā),安靜沉默得可怕,還緊緊攥著虞宛宛的手腕,好像一松手她就會像蝴蝶一樣飛走似的。

    鳳霽一路拉著虞宛宛,將她帶回東宮,關(guān)上大殿的門,還久久沉默不語,只是呼吸凝重,愁云滿面。

    虞宛宛還沒見過鳳霽這副模樣,真有些害怕,小心試探著,跟以前一樣,好聲好氣的哄他,“殿下別生氣好不好,宛宛當(dāng)真沒想要走……宛宛都答應(yīng)過了,今后都會跟著殿下,宛宛怎舍得離開殿下。再說,我們孩子都快有了,宛宛怎會讓孩子沒有父親?!?/br>
    纖細(xì)皓白的手腕,小心翼翼,圈著男人的腰。

    她的嗓音總是這樣,又酥又軟,帶著獨有的嬌媚尾音,好聽得叫人骨頭都快被抽走了。

    說出來的情話,也是動人心弦,叫人每回都忍不住信以為真。

    可她越是這樣,油嘴滑舌,謊話連篇,鳳霽越是難過,像是心里有無數(shù)把刀子在割他一般,疼得厲害。

    他不明白,“為什么?”

    男人眼眶里帶著猩紅血絲,像木頭一般杵在那里,質(zhì)問,“虞宛宛,你為什么要這么對孤,孤到底哪里對不起你?”

    鳳霽早就想問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虞宛宛一開始明明很喜歡他的,熱情似火,猛烈追求他。

    好不容易,他接受了她,虞宛宛卻又突然改變了主意,對他避之不及,無論如何都不肯接納他。

    一兩年時間過去了,鳳霽以為只要時間夠久,石頭心腸也會被他捂熱。

    可是現(xiàn)在,虞宛宛就算跟他做了夫妻,就算懷著他的孩子,卻還是一心只想著離開他。

    鳳霽就想問問,這中間,他到底做錯了什么事?

    他緊緊扣著虞宛宛的肩膀,質(zhì)問她,“你今日,便跟孤說一句實話,孤何時辜負(fù)過你?”

    虞宛宛被他問得愣住。

    好半晌,才黯然垂眸,輕聲回應(yīng),“殿下當(dāng)真想知道么?”

    鳳霽自然是想知道,這兩年,絞盡腦汁,他都沒能想明白,虞宛宛心里真實的想法?

    沉默片刻,虞宛宛輕嘆一聲,側(cè)開身去,也就如實交代了,“是那天晚上,宛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br>
    那個夢真的很長,而且很真實,就好像,她在夢里經(jīng)歷過了好些年一樣。

    在夢里,她也做了太子妃,可是沒過多久,鳳霽便厭棄她了,將她休棄,囚在后宮,叫她余生凄涼悲慘的度過,后來登基那天,還隨意安了個狐媚惑主的罪名,一杯毒酒將她賜死。

    那種死亡前的恐懼感覺,虞宛宛現(xiàn)在想想,都還覺得可怕。

    心里一直憋了一兩年,現(xiàn)在說出之后,虞宛宛像是放下肩頭沉重的擔(dān)子,終于松了一口氣。

    她之前一直沒打算說出來,是怕鳳霽知道,她因為一個夢而排斥抵觸他,一定會覺得很是荒謬可笑。

    可現(xiàn)在,鳳霽知道了,卻是表情凝固,愣在那里,恍然出神。

    因為,鳳霽也曾做過那個一模一樣的夢。

    夢里,虞宛宛死了之后,他的魂好像也丟了,立了虞宛宛的牌位為后,從此空置后宮,沒日沒夜的cao勞國事,年紀(jì)輕輕就重病離世,臨死前,將皇位交給挑選出來的繼承人,還交代要與虞宛宛合葬……

    醒來之后,想到虞宛宛的死,鳳霽心里還隱隱作痛。

    鳳霽從來是個理智清醒的人,本來以為只是一個夢罷了,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只是從那之后,對虞宛宛莫名多了一份難以割舍,緊緊追著她不肯放手。

    現(xiàn)在虞宛宛提起,鳳霽才又聯(lián)想起來,那時候真實夢境的感覺。

    都讓他不禁懷疑,那是不是上輩子發(fā)生過的事?不然,為什么夢境如此真實,而且,他們二人都做過一樣的夢?

    鳳霽回過神來,突然將虞宛宛拉進懷里,緊緊抱著,貼在她耳邊,告訴她,“孤絕不會那樣對你。”

    虞宛宛含著眼淚,側(cè)開臉去,“今后的事,誰又說得清呢。”

    鳳霽現(xiàn)在終于知道原因了,虞宛宛是因為夢里的經(jīng)歷,被辜負(fù)傷害過了一回,不管他說什么,她都不會再相信他。

    只可惜,鳳霽只記得,夢里虞宛宛死了之后的事情,之前的早就已經(jīng)模糊不清,只隱約記得個大概。

    夢里他到底做過什么,才導(dǎo)致虞宛宛被害死,鳳霽也實在想不起來,更是不知該如何給虞宛宛解釋。

    總之,他相信,他絕不會休棄她,也不會把她關(guān)在冷宮里,更不可能賜死她。

    他捧著虞宛宛的臉,告訴她,“孤會證明給你看?!?/br>
    虞宛宛低著頭,沒有說話。

    倒是有些奇怪。

    正常人若是知道,她因為一個夢就躲著他,肯定會說“一個夢而已不能全信”類似的話,可是鳳霽,怎么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也不懷疑夢里事情的真實性?

    難道,他也夢到過?

    當(dāng)然,也只是虞宛宛一瞬間的猜測罷了。

    鳳霽也沒繼續(xù)多說這件事,而是轉(zhuǎn)而詢問,“你剛剛不是說,想吃福云軒摸芙蓉糕么?孤讓人買回來了。”

    隨后,便出去,叫人把剛買的芙蓉糕拿了過來,送到虞宛宛手上。

    鳳霽送到她嘴邊,輕聲說道:“今日是孤不對,不該誤會宛宛,宛宛是不會離開孤的,對不對?”

    看著送到面前的芙蓉糕,不知為什么,虞宛宛突然鼻子一酸,眼淚啪嗒啪嗒流了下來,撲進鳳霽懷里,便哭了起來。

    也不知在哭什么,就是很想哭。

    她抽泣著,真忍不住想告訴鳳霽,她不是去買芙蓉糕,她就是想離開這里,是以前跟表哥約定好的,讓表哥來救她。

    可是,她又實在說不出口。

    鳳霽將她圈在懷里,輕拍著她的背,安慰,“別哭了,今后若是想吃什么,告訴孤一聲,孤派人去買回來就是了,不必親自過去,外頭多冷啊,凍壞了怎么辦?!?/br>
    他真的,從來沒有現(xiàn)在這么溫柔過。

    只讓虞宛宛哭得更加厲害了。

    鳳霽一直哄著虞宛宛,直到她哭累了,睡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