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亂終棄了太子以后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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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里,晉王蕭離廷謀逆篡位,殺盡高門,屠戮皇室,還將她囚在后宮視為禁臠。 無數(shù)個昏暗無光的夜里,男人眸子猩紅,舌尖添血,分明就是無間煉獄爬出來的修羅惡鬼,哪里還有半點神仙模樣? 此后,寶珠每日三省。 ——要離蕭離廷遠(yuǎn)一些。 ——千萬不要得罪蕭離廷。 ——更不要看他的眼睛。 卻不想,她偏偏還是被男人給盯上了…… 新婚之夜,男人修長手指,掐著白皙粉嫩的下巴,強(qiáng)逼她抬起頭來對視,啞著嗓子問,“我有那么可怕么?” 看著他那雙眼睛,寶珠哭得更厲害了:分明就跟夢里一模一樣!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2554805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杭杭03 20瓶; 第28章 [vip] 眼見著楚堯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門盡頭, 虞宛宛臉上笑意漸漸暗淡下來。 手中食盒遞給身旁嬋兒,低聲交代:“找個沒人瞧見的地方,倒掉吧?!?/br> 嬋兒擰著食盒, 聞著里頭隱隱飄出來的熱騰騰雞湯香味, 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不過, 不用想也知道姑娘為何要倒掉,誰知道楚堯有沒有在里頭加什么東西? 嬋兒按照吩咐去做, 虞宛宛則轉(zhuǎn)身回屋,打算再睡一覺。 昨夜幾乎一整夜沒合眼, 下午又只睡了不到兩個時辰,現(xiàn)在眼皮子還在打架, 她還需要養(yǎng)足精神,才好策劃后面逃離的事。 她剛剛進(jìn)屋,正打算關(guān)上房門。 卻是突如其來,一只腳抵在了門縫里。 順著黑色靴子看上去,男人背對著門外刺眼的光線,身形高挑頎長, 穿身著錦衣玉帶, 恍若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是鳳霽, 那張琳瑯珠玉般的俊臉,鬢若堆鴉,眉若遠(yuǎn)山,鳳眼狹長, 眸中透出一縷凜寒, 足以讓人毛骨悚然。 見到男人近在咫尺, 虞宛宛早已是愕然失魂, 屏著呼吸,瞳孔緊縮,呆愣愣與他對視,腦子幾乎都靜止了轉(zhuǎn)動。 男人掌心撐著房門,緩緩將其推開,虞宛宛腳下也跟著無力的后退了兩步。 “虞宛宛……你可讓孤好找?” 他氣勢洶洶,步步逼近。 虞宛宛則驚慌失措,連連后退,直到退至后腰頂著圓桌,再無路可退,只得抬起胳膊,摁著男人胸膛,阻隔二人之間的距離。 少女巴掌大的小臉,先前還是嬌媚含笑,美艷動人,此刻卻已花容失色,冷汗淋漓。 虞宛宛昨日為了躲開鳳霽,這才迫不得已跟著楚堯,連夜離開怡翠樓,趕路百里來到杭州。 方才跟楚堯見面時候,楚堯還拍著胸脯,再三保證,說是太子絕對找不到此處來。 卻沒曾想,楚堯剛走,這才不過轉(zhuǎn)眼功夫,男人就這么直挺挺出現(xiàn)在她面前。 虞宛宛櫻唇半張半合,因為驚恐,尾音都變得輕微顫抖,“殿,殿下……怎會在此……” “你說呢?” 男人手指,毫不憐惜,一把掐過她的下巴。 雪白如脂的肌膚,輕微一掐,便留下片片花瓣似的紅痕。 虞宛宛眼眸含淚,抓著男人掐著他下巴的手,想要掰開掙脫,卻被男人更加強(qiáng)勢的硬掰回去,不容她有絲毫抵抗。 他氣息濃重,嗓音低啞,像是在壓抑著一腔的怒火,彎下腰,抵在她臉上,嗓音冷冽得可怕,質(zhì)問,“虞宛宛,孤到底哪里讓你不滿意?你要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心口不一,陽奉陰違。 “嘴上說著多愛慕癡情于孤,前一夜還在孤床上百般奉承,一轉(zhuǎn)眼,卻又背著孤,跟別的男人私奔離京。 “孤是不是對你太縱容了,由著你如此大膽放肆,為所欲為?” 聽他這番話里的意思,該不會以為她是跟著楚堯私奔離開的京城吧? 自那回噩夢之后,確定夢里的事情真會發(fā)生。 虞宛宛惶惶不安,后悔莫及,一開始是對鳳霽是避而遠(yuǎn)之,后來實在躲不掉,逼不得已,只得改為曲意逢迎,再伺機(jī)逃跑。 原本還以為,等逃離了京城,便可從此高枕無憂,逍遙快活,不必跟夢里一樣死在宮里。 卻沒想到,男人竟然不遠(yuǎn)千里,追到了此地,就是要揪著她不肯放手。 這回,落入鳳霽手里,她定是逃不掉了。 男人還在逼問她,“說話?” 虞宛宛已是面如死灰,也沒心思再跟他虛情假意,干脆直接攤牌,要么跟他徹底斷絕,要么就算死也死得痛快一些。 她冷靜下來,終是開口,“殿下不是都已經(jīng)知道了,宛宛還有什么可說的?!?/br> 美艷絕倫的一張臉上,不見曾經(jīng)溫柔嫵媚,只有不盡冷漠無情。 她承認(rèn)了,果然是跟楚二私奔。 所以,在她心里,堂堂一朝儲君,還比不上一個才認(rèn)識兩月的楚堯? 不論身份,家世,相貌,那姓楚的根本就不配跟他相提并論! 鳳霽著實無法接受,更是問,“他有什么好?” 虞宛宛嬌婉含笑,趁著鳳霽不注意,將他手從臉上拿開,側(cè)身道:“楚二哥哥,好的地方可就太多了。殿下既然想知道,宛宛大可說與殿下聽聽。 “楚二哥哥他不但人長得一表人才,君子如玉,而且溫柔體貼,善解人意,自認(rèn)識以來日日往宛宛那邊送禮,宛宛喜歡什么他都一清二楚,剛剛怕宛宛路上太累,還煞費苦心,親自下廚給宛宛煲湯送過來?!?/br> 先前,楚堯確實也隔三差五給虞宛宛送禮,只是,虞宛宛一次也沒收罷了。 “而且,楚二哥哥對宛宛一片癡情,就是不惜違背太子殿下的意思,搭上前程,也要娶宛宛為妻,還答應(yīng)宛宛,今后獨寵宛宛一人,宛宛要什么,他便給我什么……” 虞宛宛又看向鳳霽,反問他,“而殿下你呢? “宛宛追慕殿下時,殿下對宛宛不理不睬,宛宛死心了,殿下又覺得心下不甘,非要將宛宛強(qiáng)留在身邊。 “殿下也只不過是覺得宛宛床上聽話罷了,實際上,對宛宛能有多少情分?更不用說,就算宛宛入了宮,也只不過是個卑微侍婢,殿下歡喜時留在床邊作伴,厭煩時,還不知會如何拋棄宛宛。 “誰待宛宛好,誰待宛宛不好,不用想也應(yīng)該知道怎么選吧?” 一口一個“楚二哥哥”,鳳霽早就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 虞宛宛又繼續(xù),懇求道:“宮里排著隊想為殿下侍寢的數(shù)不勝數(shù),殿下又何必揪著宛宛一個不放? “不如,就念及宛宛與殿下的一夜情分上,高抬貴手,放過宛宛可好……” 男人強(qiáng)行勾過不堪一臥的腰肢,將她抵到桌上,“放過你?” 下一刻,便是不由分說,臉貼臉,撞上她的唇,幾乎是壓倒性的攻勢,扯弄柔嫩花瓣,撬開封閉的門,入侵腹地,一口一口貪婪的吞噬里頭香甜可口的花蜜,半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好似要將兩片軟rou生生咬下,吞入腹中。 突如其來,攻勢兇猛,虞宛宛像是俎上魚rou,完全沒有掙扎反抗的余地,只能一雙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襟,呼吸都在輕快急促,guntang的氣息彌漫在二人之間,將她臉蛋炙烤得一片緋紅,更是嬌媚撩人。 漸漸地,她渾身失力,被男人完全掌控支配在手心,似乎每回他都能精準(zhǔn)找到她的弱點,輕輕一碰便是融化成了一灘水,成為他手里任意宰割的羔羊。 等到分開之時,虞宛宛眼前暈眩,都已經(jīng)快要喘不過氣了,只覺得嘴唇舌·尖火辣辣的生疼,好似皮rou都已經(jīng)被男人吃了去,唇齒之間,還帶著些許男人口中的香味,久久揮之不去。 鳳霽大掌就捧著她的小臉,貼在她耳邊,呼吸粗重,聲音低啞,“虞宛宛,是你先招惹孤的,現(xiàn)在讓孤放過你? “孤是你能隨意玩弄的么?” 這些年,試圖向鳳霽獻(xiàn)媚的女子數(shù)之不盡,虞宛宛只不過是其中一個。 但她卻是最大膽嫵媚,又最讓人難以抗拒的,就好像她骨子里天生就帶著一股誘惑男人的氣息,即使是鳳霽再怎么苛于律己,坐懷不亂,想要拒絕她,也是廢了九牛二五之力,每日都在隱忍克制。 若是換了別人,想要近鳳霽的身,恐怕都會當(dāng)場被處置。 而虞宛宛,不但近了他的身,還硬是爬上他的床,扒光了他的衣裳,向他取走了一切…… 分明就是她,主動投入他的懷抱,柔情蜜意,嬌媚入骨。 現(xiàn)在,卻又是她翻臉不認(rèn)賬,跟別的男人跑了。 鳳霽向來被捧著奉著,何時受過這種憋屈?竟然被一個虞宛宛給始亂終棄了。 說完,男人一把將虞宛宛橫抱而起,轉(zhuǎn)身就朝門口走去,“走,現(xiàn)在就隨孤回京!” 為了跟鳳霽一刀兩斷,虞宛宛已經(jīng)把話說得夠絕了,要多難聽有難聽,就是已經(jīng)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 還以為鳳霽會一怒之下,叫人將她處置了,卻不想,竟然還要帶她回京,難道是打算將她帶回京城,再慢慢羞辱折磨,讓她生不如死? “求你了殿下,放開我,我不走……” 虞宛宛雙腿亂蹬,試圖掙扎,可她那點力氣,怎可能是鳳霽的對手? 鳳霽輕易便將她擒住,垂目冷眼看著她,“今日你愿也得愿,不愿也得愿。 “有什么話,待回去之后再說?!?/br> 男人就這么抱著她,臂膀?qū)⑺龐尚∩碥|護(hù)在懷里,大步朝著外頭走去,現(xiàn)在就要帶她離開此處,任由虞宛宛哭喊求饒,也是白費功夫。 嬋兒等人趕過來,正好就瞧見,鳳霽正抱著虞宛宛,大步闊行,要將她帶走。 眾人皆是大為惶恐,畢竟,鳳霽貴為當(dāng)朝太子,想抓虞宛宛,完全可以隨意派幾個人過來就是,根本沒必要不遠(yuǎn)千里,親自奔波。 卻也愛莫能助,只能著急忙慌,跟隨在后。 鳳霽出了宅門,將懷里的虞宛宛扔上馬背,就要帶著她離開此地。 * 墻角陰影下,隱約有幾個黑影竄動。 是楚堯,他剛剛離開不久,就聽有人來報,說是幾匹馬進(jìn)了杭州城,其中一人像是太子的身影。 楚堯便知大事不好,匆匆折返回來,恰好撞見太子抱著虞宛宛,剛剛才從宅子里宅子里走出來。 眼看著太子就要將虞宛宛帶走,楚堯當(dāng)時就想沖出來制止,卻被親隨楚回一把拉著胳膊,拽了回去,勸說道:“公子萬萬不可!” 那可是太子,就算楚堯現(xiàn)在出去,又如何擋得住太子執(zhí)意要把虞宛宛帶走? 若是為了這么個女人,起了沖突,觸怒太子,后果可不堪設(sh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