ǒ㈠㈧.āsā Chapter13含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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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秦喝醉了。 今晚請的那位張局是東北人,很有酒量,四個企業(yè)的老總輪番去敬也沒能把他喝倒。那人又豪橫,一派舊官僚作風,鐘秦后來只得把酒含住,隔一會兒再偷偷吐到茶杯里,才撐到最后勉強保持了清醒。 齊楚八點鐘就到了,他在鐘家門前等了近兩個小時,終于看到一輛黑色轎車開了回來。 齊楚迎上去,司機正將鐘秦扶下車,見有陌生人過來,下意識將他隔開。齊楚無法,只得叫了一聲:“鐘董!” 鐘秦昏昏沉沉地,似乎聽見有人叫她,朝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竟是個好漂亮的年輕人,她眨了眨眼,又覺得這人有些熟悉。 齊楚跟司機解釋:“我是鐘珊小姐的朋友,給鐘董送東西?!辩娗氐乃緳C是特聘的退伍軍人,警惕性很高,并不輕易相信他,齊楚無法,只得翻出手機里與鐘珊的通話記錄給他看。 司機這才信了,對他說聲“抱歉”,放下左臂,讓他上前。兩人一起把鐘秦扶到門內(nèi)。鐘秦似乎清醒一點兒了,模模糊糊想起鐘珊下午似乎打過電話,強打起精神道:“齊楚你好,失禮了。” 齊楚擔憂她,但礙于司機還在,不得不耐下性子同她寒暄:“鐘董客氣了。上次在松間院撿到了鐘董的東西,怕您著急,冒昧給您送來了?!?ūωаňɡsнū.?Θ?(yuwangshu.) 鐘秦醉得厲害,其實根本沒聽懂他在說什么,只憑多年的禮儀慣性,點點頭道:“多謝?!?/br> 司機見老板無礙,便告辭離開了。 齊楚把她扶到客廳沙發(fā)里坐好,想了想,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他端著一杯蜂蜜水回來時,鐘秦已經(jīng)躺在了沙發(fā)上。她屈腿側(cè)臥著,身上的裙子貼身,勾勒出腰臀一段起伏的曲線。 齊楚扶著她的頭喂她喝了半杯玫瑰蜜,她似乎好一些,上半身伏在抱枕上,嘴里喃喃地說熱。 別墅里開了中央空調(diào),溫度很適宜,但酒后的人畏寒怕熱,齊楚碰了碰她的肩膀,俯身低到她耳邊,“鐘董,回房間去睡?!?/br> 他心中暗嘆,今晚那只小兔兒看來是送不出去了。 鐘秦不動,齊楚只好伸手去抱她,鐘秦頭還暈著,發(fā)覺有人靠近,用力推了一下:“別碰我!”她含含混混的說道。 那人果然就放開了,但沒過一會兒,一雙手又探到她腰間,她想要把那手拿開,卻是徒勞,對方似乎知道她會反抗,用了很大力氣。鐘秦強撐著睜開眼,想打那人的臉,手被他一把握住,然后一張俊臉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我是誰?” 她看見那雙薄唇一張一合,唇峰輪廓如窗外山影,鐘秦呆呆地,忍不住抬手去那山尖描摹,那雙唇仿佛不禁她的碰觸,顫抖了一下,她剛欲移開手指,手腕上卻有力量迫她再次落了回去。這次好安靜,她便膽子大起來,手指向上摩挲,一直攀到那人眉弓處。 “欲問行人去那邊,眉眼盈盈處?!彼蛔忠蛔?,慢慢地吟道,指尖輕輕劃過秀挺的眉峰,停在那微微上挑的眼尾。 真是漂亮,鐘秦想,真漂亮啊。 然后她感到了起伏的呼息,一聲一聲,漸次深重,山間起了風。她不知想到什么,笑了一聲,仿佛帶了點狡黠,然后她唱道:“與誰同坐——”她撫過那雙眼睛,“明月——”她的手滑下來,“清風——”他的呼吸更亂了,“我——”最后,她指了指自己,像一個惡作劇完成,她闔上雙眼,不再亂動了。 齊楚卻不肯,他叫醒她,那雙薄唇固執(zhí)地問道:“我是誰?” “你是……誰?”鐘秦看著他,似被問住了,“對啊,你是誰?” 她苦苦思索著,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來了。 “你是許仙!” “對了,你是許仙!” 齊楚仿佛聽到腦中一根弦繃斷的聲音,他再忍不住,唇貼了下去。 他用舌尖勾著她的唇,含弄吮咬,她嘴里有酒氣,也有玫瑰蜜的甜香。 鐘秦雙眸睜大,仿佛被嚇著了,齊楚喉間悶悶地哼了一聲,伸手蓋住她的眼睛。 良久,他放開她,她雙頰暈紅,像小女孩一樣伸出舌頭舔舔上唇:“甜的?!?/br> 她對他笑著,一雙眼睛彎彎如月。齊楚只覺自己心跳如鼓,耳中幾乎能聽到血液奔流的轟響。 他抱住鐘秦,頭埋到她頸側(cè),感覺到她皮膚下越來越快的脈動,低聲嘆道:“jiejie,你想要我的命嗎?” 齊楚抱她上樓,他不知道鐘秦住哪個房間,便打開最近一扇門把她放在了床上。 鐘秦的雙臂還環(huán)著他,齊楚攬著她的腰,有一瞬間的遲疑。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停下還來得及,他可以留張字條然后離開,鐘秦明天醒了不會記得他……親過她。這樣對誰都好。 但他又想:去他媽的克制。他知道鐘秦對他的好多半是出自教養(yǎng),他見過她跟那個陸總監(jiān)相處,那才是她真正重視的人。他想跟她有聯(lián)系,他想在她心里是特別的,哪怕這種特別是怨恨、是厭惡,他也要讓她記住他。 跟自己女兒的現(xiàn)任男友上床,她應該一輩子都忘不了他了吧。 齊楚微笑著,鄭重地低頭,吻上她的唇。 他從她的脖頸一路吻下來,她還戴著那天的珍珠項鏈,齊楚雙手繞到她頸后解開搭扣,那顆珍珠沒了依附,順著她起伏的呼吸滾落進領(lǐng)口里。 鐘秦穿了一條杏色的羊絨長裙,齊楚呼吸粗重,一顆一顆解開她身前的扣子,左手托著她的背把她剝了出來。 珍珠正落在她雙乳之間。 她的胸不大,盈盈的一捧,齊楚隔著布料親上去,感受到了已經(jīng)挺立的兩個小尖尖。 鐘秦昏昏沉沉地,被他撫弄得一聲聲細細喘著,齊楚笑了笑,手摸到她背后的暗扣,解開,那顆珍珠便滴溜溜地向下,停在了她的肚臍上。 齊楚沿著她的肋骨慢慢地親下去,她的腰肢很細,堪稱纖腰一握,但她的臀卻豐滿,齊楚想起那條起伏的曲線,兩手掌住她的腰順著下去,果然摸到了兩個淺淺的小窩。 他使了點力氣,在鐘秦的腰窩按了一下,聽到她無意識“嗯”得叫出聲來。 他早已經(jīng)硬了,卻仿佛有無限耐心似的,只細細地調(diào)弄她的身子。 齊楚探到她下面,觸手細細滑滑,他兩指在其間勾挑了一會兒,分開她的雙腿,把自己送了進去。 鐘秦被那一下疼醒了。她頭痛欲裂,勉強睜開眼睛,房間內(nèi)漆黑一片,有個人正伏在她身上,一只手握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揉著她的胸,他還有一部分……在她身體里。 她動了動手指,全身酥軟,半分力氣都使不上,但奇怪的是,那人卻并不讓她害怕。 “你是誰……你……是……誰?”她張開嘴想問他,但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發(fā)出聲音。 他動起來了,鐘秦感覺身體被撐開,那種觸感很奇怪,醉意淡化了疼痛,她忍不住輕聲哼了起來。 “我是許仙,jiejie。”那人抱住她,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