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嬰兒車?yán)镄褋砗?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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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報喜,我沒收到哇?!笔謾C(jī)被搶掉的辛富貴搓了搓手,湊過去:“你看,哪兒有什么報喜短信?!?/br> 這會辛小奇也好奇的躲在他媽身后看手機(jī),突然眼尖的看見泯滅在眾消息中的一條未讀短信。他手一指,“這兒這兒,對,就這兒。” 王桂花隨著兒子手指的方向點(diǎn)開,果然就是她知道考試成績那天給老頭子發(fā)的那條信息。 “看看,看!”王桂花把手機(jī)舉到辛富貴的面前,一手叉著腰一手把屏幕直往他臉上懟?!敖o我看!看清楚了沒?!” “清楚了清楚了,嘿嘿,黑……”辛富貴拿過手機(jī)尷尬的笑了兩聲,“我閨女就是聰明,身體不舒服還能考這么好!遺傳,一定是遺傳老婆您的嘿嘿?!?/br> “去你的,別嬉皮笑臉?!蓖豕鸹ú怀赃@一套,狠狠的瞪他,“你不問問清楚閨女考啥個分就瞎使勁?” “別提了!”辛富貴一拍大腿爆了句粗口,“誠蘭那只老狐貍,把我騙好慘!我說呢,怪不得我把閨女名字報上去的時候,那家伙眼神賊老奇怪。” “等等等等,你不是去非洲了嘛,怎么就跟那什么老狐貍對上了?”王桂花拉著他耳朵獰,“給老娘說清楚。” “哎喲哎呀,痛痛痛痛?!毙粮毁F面容頓時張牙舞爪的夸張到了極點(diǎn),“就是,咱兩用的視頻啊,電話視頻!我要不是在非洲忙的跟什么似的,怎么會被那只老狐貍給忽悠了呢!咱閨女考的這么好,他肯定知道她分?jǐn)?shù),媽的竟然被他給糊弄住了,氣死我了!我找他算賬去!” 辛富貴說著撩起袖子轉(zhuǎn)身要出門,他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老婆拉住他,就順勢下了臺階。如果老婆沒拉住他,就在外面酒店住一宿然后再回來說對方夜里沒給他開門。 果然,這時王桂花連忙拉住?!罢咀?,去哪兒啊?!?/br> 某人一臉氣憤填膺的揮著手臂回頭:“我找他理論去!” “大半夜去人家里理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抓小三呢?!毙列∑嬖谝慌詻鰶龅牡?。 “怎么說話的呢?!毙粮毁F順勢轉(zhuǎn)頭走回飯廳,指著兒子:“你這臭小子……” “行了,別演了?!蓖豕鸹ㄌ焐墓羌艽?,再加上中年發(fā)福看上去有些壯實(shí)。她此刻提著辛富貴的衣領(lǐng),就像老鷹捉著小雞?!澳憬o我過來。” 說著就把辛富貴往臥室里拉,臨關(guān)門前對著幾個小的來句:“我和你爸有點(diǎn)事要談,你們先吃,菜該涼了,聽見沒?” 說完也不等幾人回話,就重重的把臥室的門給‘砰’的一聲撞上了。 然后里面頓時發(fā)出了某人的哀嚎聲,好不凄慘。 “咳咳。”門外的辛奇干咳一聲,“繼續(xù)吃飯吧。” …… 第二天一早,辛思琪從床上醒來,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噩夢。她打開手機(jī),發(fā)現(xiàn)有好幾條未讀信息。 八點(diǎn)三十二分: 【洛:人呢,有好吃的就把我忘了?】 十點(diǎn)零五分: 【洛:睡了沒?】 十點(diǎn)二十一分: 【洛:出什么事了,你電話怎么關(guān)機(jī)了?】 十一點(diǎn)四十分: 【洛:起來看見記得電話我一聲,晚安?!?/br> 辛思琪看著這一條條的信息有點(diǎn)難過的想哭,她坐在床上緩了一下情緒后撥通了于洛的電話。 “喂?”電話很快便接通了,就像是特意在等她一樣。于洛清冷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卻意外的讓人感覺很暖?!霸趺戳?,不說話。” “沒有?!毙了肩髂氐皖^,揪著床上毛絨兔子的耳朵。悶悶的道:“昨天很早就睡了,才看見你消息?!?/br> 于洛一聽她聲音就覺得不對,小心翼翼的問:“昨晚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記得你睡覺沒有關(guān)手機(jī)的習(xí)慣?” “……”她只是不敢開手機(jī),不知道該怎么說,明明約定好的,現(xiàn)在這么一弄。她怎么就有這么一個坑的爹,哎…… “說來我聽聽?”電話那頭耐心的問。 辛思琪小聲,“不敢說,怕你打我。” 某人似乎一愣,醞釀了一小會兒笑著說:“說吧,保證不打你?!?/br> “真的?”她弱弱的道。“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哦?!?/br> “恩,真的。不管你說什么做什么,我都不會生氣。”于洛語氣認(rèn)真,像是一種承諾。 某人臉‘蹭’的一下就紅了,只覺眼眶有些酸澀,心里更是感動。這樣的話被喜歡的人說出口,歡喜的讓人想哭。 “那我……”辛思琪剛做好心理準(zhǔn)備要坦白了,結(jié)果電話那頭突然打斷了她,補(bǔ)了一句。 “但不包括你喜歡上別人這件事。” “你說什么呢……”她沒忍住,破涕為笑。樂道:“那萬一我真的喜歡上別人你難道真的會打人嗎?” 于洛沉默了半晌,“我現(xiàn)在突然就手癢了?!?/br> “哈哈哈哈?!蹦橙俗诖采峡裥?。 只聽對面的人無奈,“現(xiàn)在開心了?” “恩?!毙了肩鬣街禳c(diǎn)頭,雖然對方看不見。 “那現(xiàn)在可以說了?” “恩?!毙了肩髀掏痰恼f,“就是我爸沒收到我媽發(fā)的短信,以為我沒考好,就給我花錢弄到誠蘭去了?!?/br> 誠蘭和一中雖然都是市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中,但有一點(diǎn)區(qū)別就在于。誠蘭是要有錢有關(guān)系才能進(jìn),而一中即使你有錢有關(guān)系,沒到分?jǐn)?shù)線就進(jìn)不去。 于洛瞬間便理清了前因后果,然后頗為奇怪的問:“就這個?” “就這個?”辛思琪本來還以為對方會難過的,結(jié)果就輕描淡寫的回了這么一句。她有些愣神:“你不生氣?” 于洛覺得好笑,就真的笑了起來?!安蝗??誠蘭也挺好的,師資力量甚至比一中還要雄厚?!?/br> 畢竟這個社會,大家還都是向錢看的比較多。最近幾年私立學(xué)校從公立里面不知道搶了多少的教師,加上誠蘭這種富二代精英聚集的地方,更是比一般的私立更吸引優(yōu)秀的教師過去。 “你真的不生氣嗎?”辛思琪覺得詫異,“我們明明約好了一中見的啊!” 她真的覺得有點(diǎn)難過,為什么這家伙卻是這種反應(yīng)。她完全摸不著頭腦,不得不說,有時候同樣一件事男女之間的腦回路是完全不同的。 “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害他緊張一晚上,于洛這時反而松了一口氣,又覺得好笑,“你希望我生氣?而且一中和誠蘭有差別嗎?又不是看不見你?!?/br> 兩家學(xué)校一個在馬路左邊,一個在馬路右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所學(xué)校的初中和高中分部呢。 “我知道,但我和你約好了啊……”她小聲嘀咕,“這不是我爽約了嘛?!?/br> “就為了這個?” “我……” “出來?!彼蝗坏馈?/br> “啊……?”辛思琪一愣,不明所以。 “半個小時候后我來接你,帶上我的畢業(yè)證?!?/br> “哦……去哪兒啊?!?/br> 于洛:“一中見?!?/br> 她:“……” …… 所以一個小時后,兩人就真的在一中見了。 一中距離她家比初中時候要更近一點(diǎn),于洛從奶奶家出來正好路過她家,然后兩人一起慢悠悠的往那里走去。 此時于洛站在一中的門口低頭看她,說:“我們的約定完成了?!?/br> “……”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不難過了?!?/br> 柔軟的發(fā)絲劃過指尖,手感頗好,于洛頓時有些舍不得挪開。 “才不難過呢,哼?!毙了肩飨乱庾R扒開腦袋頂上的那只討厭的手。她的手心觸碰到他的手背,雖是一觸即放,但兩人同時一怔,連忙縮回了自己的手。 辛思琪低頭看著他的腳,他低頭看著她的發(fā)頂,兩人的耳朵尖都泛著可疑的紅暈。 沉默了好一會兒,因?yàn)橹滥橙四樒け?,于洛還是先開口打破了平靜。 “出來前吃東西了嗎?”他問。 辛思琪偷偷的抬眸,“水算嗎?” 于洛:“你說呢?!?/br> 某人:“那就沒有?!?/br> 于是她話音剛落,就感覺手腕被人拉住了。 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著她纖細(xì)白嫩的手腕,修長的手指仿佛能在她的手腕上再繞上一圈。 于洛牽的很順手,還低頭看了眼,嫌棄:“太瘦了?!?/br> 說完不由分說的把她拉到不遠(yuǎn)處一家賣早餐豆腐腦的小店。 兩人找了個看上去比較干凈的位子坐下,于洛拿出手機(jī):“吃什么?咸豆腐腦還是甜的?油條要不要?” 辛思琪在桌子下面揉了揉剛才被牽過的手腕,臉微紅。嘴上卻是道:“豆腐腦當(dāng)然要吃咸的了,油條也要?!?/br> “好?!庇诼逭f著起身假裝自己剛才什么壞事都沒做過,去給她買早點(diǎn)了。 很快,熱乎乎的豆腐腦上了桌。辛思琪抬頭一看,“你喜歡吃甜的啊?!?/br> 于洛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只見他撇了一層薄薄的豆腐放進(jìn)嘴里,閉上眼睛回味了一瞬。 “沒有剛才的甜?!?/br> “恩?”辛思琪一下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剛才你吃豆腐了?” 可她一說完,瞬間就意識到了什么,臉蹭的一下就紅透了。 他剛才吃的不就是她的豆腐嗎?!這個壞蛋! 此時于洛壓下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經(jīng)的問:“很熱嗎?” 辛思琪紅著臉瞪他,故意把手邊多余的一雙筷子移到桌沿,讓筷子的一半露在外面。放完了,她似乎還覺得不滿意,又把筷子擺放的更加隨性。 她一邊擺,一邊心里嘀咕。 逼死這個強(qiáng)迫癥,這個大壞蛋。 于洛瞬間就明白了她的用心險惡,因?yàn)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