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只是玩了個游戲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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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的宴會,所有的皇子和公主都到了,大部分后妃也到了,包括冷宮里的討厭鬼。這個討厭鬼,枕流的猜測是金莊扮演的金公主,但也無法肯定就是他。 據(jù)說新來的少傅風(fēng)流俊美,是不少人的夢中情人,無論男女。 然后,就聽到了有人大聲呼喊太醫(yī)的聲音,枕流一怔,這就死人了?他還什么都沒做呢,既沒有接到頭,也沒有看到鄭貴妃,一眼都沒有。她不能就這么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瞎扯淡小劇場: 枕小太監(jiān):_(:3」∠)_求給個參與感。 第32章 陣營本·雪滿(六): 前殿徹底亂成了一鍋粥,枕流這邊反倒是第一時間就被各家大人派來的忠仆給里里外外的保護了起來,因為他這邊集中了太多的金貴小朋友。 枕流一邊利用小動物安撫小朋友們的情緒,一邊趁機和趕來的人套了不少消息。 并不是貴妃出事了,而是宴上有大人物起了沖突,借酒生事,古已有之,不僅涉及到了太子,好像還有貴人被打了,往死里打的那種。幸好貴妃宮中本就有太醫(yī)值班,第一時間止血的止血,包扎的包扎,仿佛早就算到了要鬧上這么一場似的。 所以,出事是真出事了,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各家仆從來主要是被派來安撫自家小主的,免得他們受到不必要的驚嚇和沖撞。 枕流懂了,這個鬧劇不是第一幕的落幕,而是開始。正是因為有了這場混亂,才能給暗中不安分的各路人馬各行其是的機會。 甚至往深里想一想,怎么就那么巧呢,會有這么一場亂子? 這個亂子是不是故意的,又或者誰安排的? 不等枕流再想,他便再一次失去了對人物的控制權(quán)。他再一次回到了在人物小傳里時那種看旁白電影的狀態(tài),看著枕抱貓手里的雪滿,就像是突然受到了驚嚇一般,“噌”的一下就從他的懷中躥了出去,快如閃電,腳下踏風(fēng)。 枕抱貓一聲驚呼“陛下的貓”,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這話倒也不是騙人,只不過卻很有技巧,如果他喊的是美人的貓,根本不會有人重視,可這一句陛下的貓,卻讓所有人都跟著緊張了起來,頭皮一麻的那種,因為大家都知道陛下對貓有多重視。 也因此,枕抱貓從從容容的就以追貓為名義,跑了出去,再沒了蹤影。 枕流看了一會兒也適應(yīng)了,這不就是游戲里的過場cg嗎?只不過游戲你可以選擇看,也可以選擇跳過,但在這個本里卻不能跳。 “受驚”的雪滿只是轉(zhuǎn)了一個彎,便乖巧等在了無人的黑暗角落,可以說是非常的訓(xùn)練有素了。枕抱貓追出去后,輕輕松松便重新把貓主子抱回了懷里,獎勵似的從袖子里變出了一個小魚干,喂到了雪滿嘴里。 大胖貓兩抓一捧,就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吃起了小魚干,吃的眼睛都瞇了起來。 枕抱貓則趁著雪滿吃零食的功夫,利索的找出了自己提前藏在貴妃宮中的一套興頭,蒙上面,披上斗篷,然后把貓往懷里特制的大口袋中一塞,就…… 幾步輕功,飛上了廊頂。 雪滿已經(jīng)吃完了小魚干,習(xí)以為常的從衣口露出小腦袋,眼睛睜的滾圓,一邊看著外面,一邊感受著風(fēng)吹過臉上毛毛的愜意。 是的,枕抱貓會武。 雖不是什么葵花寶典、辟邪劍譜,卻也是十分厲害的武功了,從呼吸吐納到步法身形,無所不包,無所不有。枕抱貓自打在貍奴坊拜了師,就開始了冬練三九,夏練三暑,也算的上是童子功了。 這也是枕抱貓自信自己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殺了鄭貴妃的原因。 有武功作為倚仗的人,就是這么自信。 枕流本以為角色會武,便是這個本被稱為變格的原因。但隨著他抬頭看向天空,他才明白,是他之前天真了。 夜空之前被烏云擋住了,他一直沒看到,如今意識到這世界竟有兩個月亮。一個圓滿如盤,一個彎曲如刀,唯一的共同點,便是邊緣像是被血色所暈染。只這么看,就透出了那么一股不祥。但枕抱貓卻好像對此視若無睹,又或者稀松平常,他身法矯健,宛如鬼魅,很快就找到了鄭貴妃休息之所。 殿上出了這么大的事,據(jù)說鄭貴妃受驚過度,先去了別處休息。很顯然的,起了爭執(zhí)的兩方都是鄭貴妃不想得罪的,至少是不想?yún)⒑系?。因為一旦參合進去,就有可能要被一方記恨。 鄭貴妃自是不會去做吃力不討好的事,她的借故離開,早早避退,是所有人都能預(yù)料的到的。 鄭貴妃這個女人雖囂張跋扈,心思歹毒,卻也不是個傻子,不然她不可能在貴妃的位置上穩(wěn)坐多年,甚至已經(jīng)隱隱有了問鼎后位的架勢。 可惜,一力降十會,再聰明的人,也扛不住板磚。 不對,是暗器。 枕抱貓在確定殿中有女聲后,便對著窗口貴妃的剪影射出了銀針。那針當(dāng)即便穿透了糊了多層的窗戶紙,直接扎到殿中之人的身上。 枕流的目標(biāo)之一完成了。 不管能不能殺了貴妃,只要他有了這個動作,他第一幕戲里就會有分?jǐn)?shù)加成。 枕抱貓也不戀戰(zhàn),射完暗器便立刻轉(zhuǎn)身走人。貴妃身邊肯定有她家中送來的高手保護,這是一個低武世界,枕抱貓武功奇高,卻也不是就天下第一、孤獨求敗了,和他一樣厲害的人有的是,比他厲害的也不是沒有。他一直謹(jǐn)遵師父的囑咐,不暴露自己會武的事實。 枕抱貓打定主意,不管得不得手,這回都只對貴妃出手一次,神不知鬼不覺, 成了,美人便有救了,沒成,他再想其他辦法。 但是哪怕枕抱貓已機警至此,仍還是在離開時與人狹路相逢,對方一身黑衣,同樣蒙著面,仿佛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刺客。 敵我不分,枕抱貓與對方只遠遠相望一眼,沒有輕舉妄動,也沒有什么互相了解的欲望。 可這黑衣人卻比枕抱貓不安分的多,他跑到這里,是因為他引了無數(shù)高手追殺,有貴妃的人,也有宮中的侍衛(wèi)。枕抱貓不幸被當(dāng)做了同伙,也進入了追殺行列,這個時候他連解釋都不行,只能倉惶逃跑。 一路跑,一路想自救的辦法。 雪滿一直乖乖的待在枕抱貓懷中,一聲都沒有吭過,甚至早在黑衣人出來之前,就重新鉆回了枕抱貓的身體里,連個頭都沒露。這貓從小就機警,對生人總是格外的不愿意親近。 那黑衣人也是非常不厚道,見枕抱貓被誤認(rèn)為是自己的同伙,便起了讓枕抱貓?zhí)孀约阂_追兵的心思,一掌而來,想打落枕抱貓。枕抱貓自然不會讓對方如意。就這樣在用輕功疾馳的同時,與之纏斗了起來。兩人武功竟在伯仲之間。 直至,對方無意中碰到了枕抱貓的胸口,對方明顯一愣。 枕抱貓后撤,生怕懷里藏著的雪滿被掌風(fēng)傷到。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感受到了什么,在這個變故之后,本來招招凌厲的手法直接弱了不少,再然后,他們便一同因不知名的原因,從高空突然墜落而下。 再睜開眼時,枕流已經(jīng)能夠重新控制自己在游戲里的身體了。 枕流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一個人都沒有,既沒了追兵,也沒有宮人。在確認(rèn)了初步安全之后,枕流就忙不迭查看起了懷里的雪滿,它也一切安好,沒有受傷,也沒有被嚇到,在枕流抱它出來時,它還軟軟的叫了一聲,愛撒嬌的不行。 枕流想了一下,還是撤掉了外在偽裝的行頭,把蒙面和斗篷都藏了起來。然后,便抱起雪滿,再一次成為了追貓追迷路的枕公公。 他又重新仔細(xì)判斷了一下自己所在的地方,應(yīng)當(dāng)時一處廢棄已久的宮殿,真是一個人影也沒有,當(dāng)然,鬼影也沒有。剛剛和枕抱貓一同陷落的黑衣人,也失去了行蹤。 枕流想要找到出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像是鬼打墻一般,走不出去了。 到之后,枕流只能走向了漆黑一片的宮殿中,唯一一處亮起了宮燈的地方。 枕流再次抬頭,看向天上的兩個血色月亮,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月亮身上的血色好像又濃厚了一些。 *** 與此同時的陸斯恩陸太醫(yī),也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在了無人的殿內(nèi)。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就馬不停蹄的尋找了起來。游戲都進行到這一步了,他還沒有找到枕流,就尼瑪離譜。這破游戲吃棗藥丸! 結(jié)果走出去沒兩步,就看到了不知道在干什么的金莊金公主。 陸斯恩看了一眼金莊的身后,金公主已不著痕跡的邁步,擋住了他的視線,然后道:“相請不如偶遇,咱們一起?” “公主請?!标懰苟魃斐鍪肿隽艘粋€請的動作,卻并沒有真的讓金莊先走,而是選擇了和他并排。 金莊放慢腳步,他的經(jīng)驗告訴他,下一步差不多就是和其他玩家見面,展開第一次自我介紹了。在此之前,他得先試探一下陸斯恩的意思,當(dāng)然,不能說是試探,用明說更合適一點:“結(jié)盟嗎?” 陸斯恩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金莊,真是不長記性啊,上一次《同學(xué)會》跌的跟頭還不夠大的嗎? 但陸斯恩嘴上卻在說著:“好哦?!彼@一回的角色不再是個沉默寡言的人,話也就跟著多了不少,“就我的靜音,陣營本很多角色都是搖擺位,既可以站這個陣營,也可以站那個陣營,全看個人選擇。但也有一些標(biāo)志性的陣營角色,是無法轉(zhuǎn)換陣營的。就是不知道,公主殿下和皇子殿下是哪一頭的了?!?/br> 陸斯恩沒選公主和皇子的原因,就是懷疑這倆角色是各自陣營的代表,而他一旦選定了一個固定陣營,就沒有辦法和枕流當(dāng)同伙兒了。 當(dāng)然,對于陣營標(biāo)志性人物的猜測,純屬陸斯恩的個人想法,他目前也不能確定金公主和蘇皇子就一定是代表了兩個不同的陣營。 金莊既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只是半開玩笑道:“那就這么說定了,誰說話不算數(shù),誰是小狗。” 陸斯恩卻搖搖頭:“賭咒發(fā)誓要賭就賭大點,誰背叛,誰將來沒孩子?!?/br> 金莊:“???”倒也不必這么狠吧? 作者有話要說: 瞎扯淡小劇場: 陸攻:我一個與天同壽的基佬,我要什么孩子。 第33章 陣營本·雪滿(七): 舊宮里唯一一個亮燈的地方,是一處臨水的石舫。 煙嵐云岫自水面而起,在一片濃重的夜色中彌望,總透著那么一股無法言喻的禪意。 石舫是古代亭臺樓閣中比較特殊的一種建筑形式,不過說白了,其實就是用石頭雕刻的船舫,作用基本和涼亭水榭等同,就是外面的造型像個船,又臨著水,刻意營造出了一種野渡無人舟自橫的寫意效果。 反正枕流這個不解風(fēng)情的理工男,是欣賞不來這份冷風(fēng)直灌脖子的風(fēng)雅的。現(xiàn)實里是夏天,游戲里可才初春。北方初春的晚上有多冷,誰凍誰知道。 幸好,這只是個游戲,雖然方方面面都在模仿現(xiàn)實,但環(huán)境溫度卻并沒有模仿的那么到位。 枕流上舫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有了幾個玩家,蘇皇子、李少傅、林梳頭以及錢小錢。 為數(shù)不多的三個女玩家都已經(jīng)到了,她們在此之前本是陌生人,但畢竟就她們?nèi)齻€女孩子,自然而然就扎堆聚在了一起。錢小錢是個愛玩愛鬧的性子,很是能夠和jiejiemeimei們打成一片。一群人聊了有一會兒了,不自覺就脫離了角色。 她們本在是攀談什么,聽到枕流的腳步,說話的聲音一下子就停了,齊齊朝著門口的枕流……懷里的大白貓看了過來。 實在是雪滿太過顯眼,通體雪白,鴛鴦異瞳,反復(fù)戳碰著大眾的審美。 三個妹子對雪滿的賣萌,那基本是沒有抵抗力的,又因為有林梳頭前幾分鐘的瘋狂安利,如今見到了雪滿本滿,自是不能放過,上前摸了個夠。 雪滿繼承了波斯貓所有的優(yōu)點,溫順、聽話又乖巧,以及特別喜歡被人摸。頭,脖頸,背,就沒有它不覺得舒坦的。妹子們的手剛上身,它就發(fā)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一個勁兒地在枕流胳膊上踩奶,用行動表達了摩多摩多的心思。 枕流沒拒絕妹子們的熱情,因為他想趁著她們擼貓的工夫,把幾人身上比較像信物的地方都打量一遍。 之前不是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是根本連見都沒有見到,這樣近距離觀察的機會實在難得。 雖然現(xiàn)代社會男女都一樣,但枕流還是不太好沒事干一直盯著人家妹子看的,哪怕是在游戲里。 李少傅腰間有根玉蕭,手上有把折扇,扇面上寫有“雪滿”二字。李少傅看起來只覺得扇子是游戲道具,并沒有多想什么。但枕流卻注意到了其他人在看到這兩字時,眼中一閃而過的錯愕。果然,“雪滿”是人人都有的,只不過物件不同罷了。 蘇皇子貴氣逼人,玉佩、發(fā)箍、金腰帶,皇子的常服上還隱隱有著金銀線縫制的水云暗紋。蘇皇子的眼角還有一顆淚痣,這是扮演蘇皇子的玩家本人所沒有的,枕流不一定能記得所有人的一切,但至少對于這些比較標(biāo)志性的外在特征還是有印象的。也就是說,這淚痣是蘇皇子這個角色本身造型所附加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什么深意。 最絕的還是林梳頭,之前枕流沒注意到,如今才給補上,她藏在盤頭的耳后,有一個小小的紋身。仔細(xì)看去,紋身的圖案就是一個變了形的滿字。 枕抱貓是貴人的探子,其他人自然也有可能有不同的身份,或是出自哪個組織的探子。而一般有探子或者類似組織的存在時,“紋身”總是繞不過的話題。鑒于枕流自己的信物是一只貓,他合理懷疑,別人的信物也有可能出現(xiàn)比較特別的,好比這樣的紋身。 錢小錢也湊了過來,不過他倒是沒有很喜歡貓,他的重點還是百折不撓的想試探一下和好友組隊的可能性。他真的挺想被帶著躺贏的。 他,就是不想努力啊啊啊。 真就一點可能也沒有了嗎? 他們明面上雖然伺候的是不同的主子,但背地里也有可能有同一個頭兒啊。錢小錢實在是不明白枕流為什么拒絕的這么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