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豬漢的寡婦妻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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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妍是我孩子他娘?!?/br> “小姑父!”許宏義尬笑兩聲,趕忙認親:“我是許宏義,我爹是我小姑的大哥,嘿嘿,沒怎么見面我見著了也不敢認,小姑父別介意?!?/br> 小自己三四歲的男人親熱的叫自己小姑父,屠大牛不適應(yīng)地撓撓胳膊,道:“不介意,我也差點沒認出你,你這是怎么來賣糖葫蘆了?” 說起這個,許宏義臉上的笑僵了下來,喪氣的說:“下雨麥子沒來得及收攏完,出芽了,吃不成又賣不出去,只好又買糯米回來做了麥芽糖,串了糖葫蘆出來賣,能少虧一點是一點?!?/br> 屠大牛看他手里舉的已經(jīng)被熱化的糖葫蘆,熬的糖稀也紅的紅黑的黑,要不是家里那娘倆嚷了好幾天要吃,這玩意白送自己都不要。 “你們村里已經(jīng)割麥子了?沒有會看天氣的?前段時間下了大半個月的雨,麥子沒曬干得捂霉。” “嗯,沒有。”說起這個許宏義腦袋發(fā)疼,麥子霉了一半,交糧稅還得交好麥子,家里還多添了幾口嘴張嘴要吃的,大妹的嫁妝還是用男方的聘禮買的,自己的大兒子也五六歲了,在家?guī)兔宓艿躮eimei,大字不識一個,到時候又跟自己一樣埋頭在地里刨食,二叔家的老大娶了酒館掌柜的閨女,人家越來越好,自家還填不飽肚子。 想想頭發(fā)花白的老娘和日漸沉默的老爹,許宏義越發(fā)想捶死小時候念書打瞌睡的自己。 “中午到小姑父家吃飯吧,我買了排骨,你小姑也懷里老二,看到你去了肯定高興,下午我送你回去?!边@麥子被水泡了,屠大牛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自己村要不是有個會看天的五大爺,也是麥子要發(fā)霉,每年都是端午前割麥子,今年因為那仗雨都耽擱的快一個月了,也就這兩天麥地的土剛給曬硬實,村里人正在碾稻場。 “不,我不去?!庇X得自己反應(yīng)過大,他訕笑一下,說:“我中午要是不回去我家里還得害怕我遇上事了,還要來鎮(zhèn)上找我,小姑父你不用客氣,你快回去吧,這會兒天熱了,我也要往回趕,家里中午做的有我的飯?!?/br> “那行,你回去給大哥大嫂說一聲,下次要是中午不回家那就是去你小姑家吃飯了,糖葫蘆都賣給我吧,我拿回去跟村里的小孩換豬草,大熱天我也懶得出門割草喂豬?!蓖来笈L统龊砂镔I排骨剩下的銅板,也沒數(shù)都給塞到他手里。 “這不值錢,小姑父你拿回去吃,我小姑喜歡吃這又甜又酸的玩意兒,你拿回去給她吃,我這也賣不完,拿回去也是糟蹋了?!闭f著還把懷里揣的八文錢掏出來要還給屠大牛。 “那不行,哪有姑父沾侄子便宜的,你小姑知道了可不得捶我?你可別害我,我走了,下次到我家吃飯?!?/br> 奪過他扛在肩上的糖葫蘆稻草棍,幾步就躥上牛車,像是鬼攆的一樣急急忙忙催著老牛快走,直到走遠了才回頭揮手。 糖葫蘆都沒了,許宏義也沒必要像往常那樣在鎮(zhèn)上耗一整天了,盯著手里捧著的銅板看了看,揣進懷里大踏步地往回走。 回到村里看到拎著小瓦罐釣蝦的兒子,把懷里揣著的準備中午吃的饅頭遞給他:“你吃,不用分給弟弟。” “爹,你回來了?糖葫蘆賣完了?” “嗯,賣完了?!?/br> “那賺錢了嗎?” “賺了,小鬼屁話真多,吃你的?!标K兒饅頭塞他嘴里,打斷他的每日一問。 回家后告訴他爹娘鎮(zhèn)上遇見了小姑父,糖葫蘆都被他給買走了,沒說小姑父說的下次去他家里吃飯,好幾年不見,總不能隨便拿包果子糖去看從沒見過面的meimei吧。 孩子們都出門了,許老大看他媳婦好幾眼,看她不搭理自己,仍開口說:“不知道小妧跟小妍家有沒有活兒需要幫忙的?!?/br> 短短幾年頭發(fā)已斑白的許大嫂像是沒聽見一般,當初打定主意不跟大小姑子來往,大姑子還知道一點,小姑子嫁的人家業(yè)如何他們也沒打聽。當初懷著家里老小齊心、早日搬家的美夢在這兩年也不再提起,田地就四五十畝,一半還是租人家的,兩個丫頭能干活了到了嫁人的年齡,娶進來的兩個兒媳不間斷的生,老大三個娃,老二一個娃剛會走,另一個馬上也要出娘胎了。 這輩子真是要不自己是孩子,要不就是在伺候孩子。 “聽小義說小妍家麥子還沒割,我在家也沒事趕明兒的我去給幫她割麥子去,剛好她懷了孩子也下不了地?!痹S老大自言自語的說給他媳婦聽。 許大嫂掀起眼皮看他一眼,說:“你到了都中午了,趕著飯點兒去吃飯?閑著沒事做就去撿糞回來混著麥稈燒糞?!?/br> “唉,我想去看看我小妹你都不讓我去。” “你真是像你爹,還好我兒子不隨你?!?/br> 老兩口說不攏,不歡而散。 屠大?;丶液笠舱f了鎮(zhèn)上碰到許宏義的事,看著許妍皺起的眉頭,嘆了口氣說:“要不是離的太遠,割麥子就雇你侄子了,手長腳長的,干活的一把好手?!?/br> 屠老漢也道:“這要是在一個村就好了,我們在村里沒個親戚族人幫忙,要是有他們在,哪至于次次把錢給了別人,還不落好。” 許妍沒說話,搬遷動土是大事,自己這個出嫁的姑娘不能攬這種事。 之后的兩天,屠大牛趕著牛車去碾稻場,屠老漢去隔壁兩個村子雇人割麥子,問及家里的豬也說都好好的,沒病,半個時辰就雇了二十多個青壯年,一天就把地里的麥子都給割完了,家里的四頭牛都給用上,兩天的時間麥子都給壓出來了,曬干后裝麻袋里堆進屋里。 不就著村里人的時間,比他們后割麥子,麥子卻先入倉。 七月尾,收夏糧稅,屠大牛跟著顧清下鄉(xiāng)收糧,也不在自己村了,而且跟顧少爺一起,臉皮厚點也不下苦力去扛麻袋,比往年還輕松些。 在衙門進進出出,看顧主簿帶著人拿著繩子賬本忙里忙外,飯送來了都吃不上嘴,屠大牛跟顧清吃飯的時候問他:“衙門有啥大事?你家老頭忙的頭打后腳跟。” 顧清呲道:“在丈量山地,縣里的大人說要修官衙,我們這兒糧稅上頭盯得緊,他動不了,就想把那山溝溝外租給冤大頭,我們這兒的山包包上連棵腰粗的樹都長不起來,又不缺地的,誰去墾山?” 屠大牛想到村后面的那滿是雜樹和刺巴子占地卻不小的荒山包,問:“怎么租?多少錢一畝?” “怎么?你打算租山?你家的地還不夠你折騰?” “我就想起來問問,有點打算,但主要看租金?!?/br> “你可真是栽在鄉(xiāng)下的泥巴地里了,養(yǎng)豬種田還刨山”,顧清不能理解這個人,“怎么租還沒商量好,你過幾天再來問問,我也幫你跟老頭打聽打聽?!?/br> ▍作者有話說: 有點私設(shè)—鎮(zhèn)上的官衙,縣令就是七品芝麻官了,鎮(zhèn)上不應(yīng)該有衙門,而是鄉(xiāng)紳共治,但考慮到這個鎮(zhèn)土地面積大,就設(shè)了一個官衙,派發(fā)了一個大人的頭銜。 別噴我(求饒),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寫好多了,不好改 第六十一章 [vip] 收夏糧稅結(jié)束后, 官衙還沒放出消息,屠大牛拎著七八斤牛rou去了顧清家,從顧清爹那兒知道了包山的價錢:一畝凈山地一年300文, 二十畝地起租, 最短年限為10年, 而山上的樹木如果自留就再加十兩,不論是雜樹還是果木樹。 十年下來一畝地租金為六兩, 價錢著實有些貴,山下的良田一畝十二三兩, 貧瘠一些的旱地也才七八兩,買下田地有了地契那可是能子子孫孫傳下去的。 一下子拿出七十兩租后山的二十畝山地, 兩三個山包,家里也拿的出來,村前屋后能種莊稼的田地都是有主的,就連石礫少點的荒地也被人開墾了,近些年家里是買不到田地了,屠大牛就想在后山租個一二十畝地給圍起來養(yǎng)豬。 一是他覺得自己在養(yǎng)豬這方面頗有心得, 除了養(yǎng)豬也只是空有一身憨力氣, 別的也不會干,現(xiàn)在聯(lián)系還算緊密的兄弟都是家業(yè)越來越大, 自己總不能守著家里那五六十頭豬過到老,那要不到十年,自己也成了杭顧曹不怎么搭理或是呼來喚去跑腿的泥腿子了。 回到家后,他把這包山養(yǎng)豬的想法說給了家里人聽, 一時半會兒也沒定下來。 屠老漢捏著當初被殺豬刀劃了虎口的左手, 穩(wěn)不下來, 一直發(fā)抖, 他吸著牙縫,嘆口氣道:“七十兩是拿的出來,但買豬崽要錢,一頭豬崽近二兩,二十畝地最少要養(yǎng)個五十頭豬吧?還要蓋豬圈,最重要的是我們忙不開,我年紀一年比一年大,只能在屋里忙活這些豬,還是在有你拎水洗豬圈的情況下,小葵娘也快生了,總不能你去山里住著,讓她在山下養(yǎng)孩子?” 屠大牛搖頭,說:“我肯定是跟你們住屋里了,山里哪怕蓋房子也就一間小屋加個草棚,我好好的青磚大瓦房不住去山里喂蚊子,我打算的是請人住山里養(yǎng)豬”,說到這兒他看了許妍一眼,繼續(xù)說道:“怎么養(yǎng)按我說的做,我白天去看個兩趟,晚上讓他住那兒,多養(yǎng)幾條狗,免得有人來偷豬?!?/br> “請人?你對誰敢放心?一頭肥豬六兩多,又不用掏糧食喂,長成了給偷了再不承認,你能把人給打死了?”屠老漢光想想這個結(jié)果,都氣的頭頂冒煙,開口說話時口水噴了他兒子一臉。 屠大牛再次瞥向許妍,看她摸著肚子沒說話,就問:“大牛媳婦,你怎么看?” 許妍抬頭瞪他一眼,不是大牛媳婦就是小葵娘,喊個名字能累死他了? 她算了算如果在山上養(yǎng)豬,包山租地、蓋豬圈加買豬崽,沒三百兩拿不下來,這還不算喂豬的糧食,豬吃的麥麩雜米稻糠苞谷番薯之類的都是自家地里的,有這三百兩都能去鎮(zhèn)上買個帶小后院的鋪面了。 而且山里養(yǎng)豬變數(shù)太大,比如豬跑了、死了、被蟲蛇咬了等等,她更想要的是穩(wěn)妥,特別是經(jīng)歷了黃析給家里豬投毒的情況,這是查到人了會拿到賠償,要是沒查到人這三十三頭豬就砸自己頭上了。 她把想法說了出來,屠老漢面色有些贊同,但屠大牛說:“買了鋪子只能收租金,我們也不會做個生意,砸下去幾百兩銀子一年只能收個三四十兩的租金,還不如我多養(yǎng)幾頭豬?!?/br> 他抱起推門跑進來的小丫頭,扔空中再給接到懷里,待她玩過癮了給她倒杯水喝,面對面地問她:“小葵呀,你是想在鎮(zhèn)上有個鋪子還是想在山里有個木頭屋?可以在爬樹掏鳥蛋、摘野葡萄、嗯,種上你喜歡吃的果子樹,再種五顆樟樹,等你嫁人的時候給砍了,爹給你打樟木的床和箱籠,不生蟲。” “山里,我要住山里,種核桃樹和枇杷樹,我想坐在樹上邊吃邊扔,吃膩。” 是的,屠小葵現(xiàn)在最喜歡吃枇杷。 對此屠老漢沒再說什么,反正衙門還沒公布消息,也不及著這一時做決定。 在之后的日子里,屠大牛每逢到鎮(zhèn)上就從街頭溜到街尾,但也沒再碰到過許宏義。一直到八月十五,一家人剛丟下碗筷,許妍發(fā)動了。 第二胎比第一胎生的更快,趕在八月十五的半夜,屠大牛的大兒子呱呱墜地,一直在后院陪著大孫女的屠老漢聽到娃娃哭,抄起還沒睡著的孫女往前院跑,“生了?男娃女娃?” “哈哈,是個小子,你算是盼著了?!苯由畔屏诵””唤o屠老漢看,“吶,給你瞅一眼這小子的小鳥。” 屠老頭抻著腦袋去望,嘿嘿直笑:“看到了看到了,快抱進去,晚上涼,別吹著風(fēng)了?!?/br> 眼前的門關(guān)上了,小葵彈著腿要下地,“我要跟我娘睡,阿爺放我下來?!?/br> “可不行,你娘給你生弟弟了,你這段時間跟我睡?!北е屯笤鹤撸獾盟龂\哩哇啦的再把小孫子給驚到了。 “不行,我就要跟我娘睡,不跟你睡,我跟我爹睡。”越是不讓睡她越是要去,憑什么有弟弟了就不讓跟娘睡了。 “別吵,跟你爹睡不還是跟你娘睡,你那鬼心眼還忽悠不了我。”看她又要發(fā)渾尖叫,連忙嚇唬加忽悠道:“別叫,你娘最不喜歡你不聽話尖叫了,待會兒她出來打你我可不攔著啊,今晚跟阿爺睡,睡醒了就能見到你爹娘和弟弟了?!?/br> 小丫頭摟著她阿爺脖子掉眼淚:“我不想跟你睡,我要見我娘,我要我娘。” 哎呦,咋還哭了,把屠老漢唬的不知道往前還是往后了,這可是不拉蓋摔破皮都不掉眼淚的賊丫頭啊,“別哭,我把狗子都喊進屋陪著你,明天早上醒了我?guī)闳ペs集,買枇杷核桃、買糖葫蘆、還買桂花糕。”屠老頭還是把她給抱著回了屋,給放在床上可勁的許條件。 “你騙人,現(xiàn)在都沒有枇杷沒有核桃?!蹦ㄖ蹨I還記得枇杷是春天吃的,現(xiàn)在都秋天了。 “你想買什么我給你買什么,明天早上醒了就去趕集,行不行?” 仍然抹眼淚但沒再說話,屠老漢松了口氣,這是答應(yīng)了,出門去拿她的小帕子沾水回來把臉給擦擦,看她在打哈欠,給放倒在床上,拍拍肚子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聽前院還有動靜,估計還在收拾,屠老漢也沒再過去看,他也幫不了忙,把這機靈丫頭給哄聽話不添亂就是不扯后腿了。 剛躺下,小葵的小胖腿就翹到自己肚子上了,屠老漢沒敢動她,兩手握著枕在腦袋下,眼睛睜著,里面滿是喜意,嗐,有孫女有孫子了,老屠家總算不再單傳了,要是小孫子也像大孫女這么機靈有心眼就好了,最好隨了屠家人的身板許家人的腦袋瓜,大牛還沒滿三十,許妍年紀也不大,嘿,有望再抱個孫子。 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是被砸醒的,眼睛睜開拿掉踩在鼻子上的小腳,輕手輕腳地把這個睡覺不老實的大孫女給移睡到枕頭上,從窗子里看看天色,拿起衣裳出去洗漱做飯。 剛開門家里的三只肥狗就扭著屁股跑過來了,跟著人跑前跑后,尾巴都要搖斷,看到它們這么精神,屠老漢還沒睡好的瞌睡也不見了,“走走走,到前院去,別把你們小主人吵醒了,噢,現(xiàn)在又有了個最小的小主人了,是個胖小子?!?/br> 屠小葵醒的時候屋里沒人,坐起來醒了神就趴在床上一點一點的往下挪,穿上鞋了就往出走,衣裳也不穿,就吊著繡著肥狗的黃肚兜,下面穿著齊大腿的青布短褲,想要偷偷摸摸地鉆進她爹娘的屋里,卻被歡欣鼓舞繞著她亂蹦的大肥狗給驚動了灶屋里燒火的老頭。 “嘿,哪去?先穿衣裳?!?/br> “不”,一出溜跑到她爹娘門前,發(fā)現(xiàn)推不動就敲門,看她阿爺來了怕被抱走就尖聲喊爹娘,隨著她爹的聲音傳來的還有小娃的哭聲,她敲門的動作頓住了。 “哎呦,咋沒穿衣裳就跑來了?爹你做飯吧,我來弄她”,光著膀子的男人把小丫頭抱起來,對旁邊的老頭說,撿起掉地上的鞋子把人抱進屋,對她說:“別叫啊,把弟弟嚇著了,還沒見你弟弟吧,來,瞅瞅,長的跟你一樣?!?/br> “好丑,像小老鼠,才不像我?!弊谒鶓牙锟醇t黑皮的小娃正在吃奶,她盯著他卻滿臉嫌棄。 “你才生下來的時候也是黑紅黑紅的,還皺巴巴的……” 但屠小葵卻沒聽他說的,被她爹放坐在床上后,她摸摸她娘的肚子,平了,對笑看著她的女人的肚子輕輕吹口氣,伸手輕輕地碰了下,小聲問:“娘,你還疼不疼?” “娘不疼,你醒了有沒有尿尿?” “你騙人,我昨晚就聽你叫疼了,我想來看你,我阿爺不讓。”這個時候還不忘告狀。 許妍眼睛有些酸,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說:“娘現(xiàn)在一點都不疼,昨晚生弟弟有點點疼,你有沒有被嚇著?” 屠小葵不說話了,她是個膽大的丫頭,哪能承認自己被嚇到,但又不會說謊,只好轉(zhuǎn)著眼珠盯著喝奶的紅皮老鼠身上,咽了咽口水,由心的問道:“好喝嗎?” 許妍輕笑,也不追問,順著她的話說:“應(yīng)該挺好喝的,你小的時候也特別喜歡喝?!?/br> 小丫頭抬頭瞅了一眼,又低頭看向喝奶的娃娃,跪坐在床上,掰著手指道:“我不記得了?!?/br> “那你再嘗嘗?”許妍把另一邊的衣裳往上提,把右邊這個胸也露了出來,對她招手:“來,時隔一年多,你再回味一下?!?/br> “那好吧?!彼蜃煨χ擦诉^去,手捧著鼓鼓的胸脯低頭吸了一口,咂吧咂吧嘴繼續(xù)含著吸。 屠大牛握著他閨女的衣裳,端了盆水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屠小葵撅著屁股跪在她娘身邊喝奶,呦吼了聲,道:“這么大的孩子還喝奶?。啃咝吣??!?/br> 屠小葵猛地坐起來,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她爹,紅著臉想了一會兒,扯著她爹的臉說:“你也羞羞臉,你這么高了還嘬我娘的奶喝。” 驚的兩個大人睜大眼睛相互瞅著,每次干事都是等她睡著了,不知道啥時候還是被這丫頭看去了,屠大牛咳了一聲沒敢說話,就怕一不承認這丫頭說出更多不得了的事,看著許妍指了指,示意她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