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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無賴……”程之寧被氣笑了,放開了她的耳朵。這小混蛋越來越滑頭了,自己說不過她。 祁暖揉著耳朵嘿嘿的笑著。 程之寧見祁暖耳朵確實(shí)被捏紅了,剛才自己氣惱之下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力,一定是很疼的吧?她不禁伸手摸向祁暖的耳朵。 “誒?誒誒誒程之寧,你還要捏??!”祁暖護(hù)著耳朵躲遠(yuǎn)了些。 程之寧哭笑不得,無奈地朝她招手:“過來,讓我看看耳朵?!?/br> “噢……”祁暖聽話地湊近:“吶,看吧,手感可好了,你可以摸摸。” 程之寧瞥了她一眼,朝她耳朵細(xì)看過去,這邊的耳朵紅通通的,和另一側(cè)的白嫩形成了鮮明的對(duì)比。 程之寧不禁有些心疼地摸了摸,皺眉輕聲怨怪道:“下次別再這么不著調(diào)了,我惱起來下手沒個(gè)輕重,這回疼了吧?” 祁暖愣了愣,笑道:“嗐,我開玩笑呢,這有什么疼的?你又沒用什么力?!?/br> 程之寧暗自嘆氣,用手指一下一下輕撫著祁暖耳朵。自己明明打算多疼她一些的,卻總是因?yàn)樗男≌{(diào)皮忍不住“動(dòng)手”。 感覺到程之寧的歉疚,祁暖有些著急地拉下程之寧撫著她耳朵的手,握在手里道:“好了,不用一直摸啦,本來就一點(diǎn)兒也不疼,只是我耳朵比較敏感,容易紅而已。我沒騙你……程之寧?” “……嗯?” “你別這樣嘛,我不疼的。我喜歡你捏我耳朵?!逼钆沃氖?,撒嬌道。 “瞎說……”程之寧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哪有人喜歡被捏耳朵的? “真的!”祁暖一臉認(rèn)真,“你捏的可舒服了!” “不許胡說了?!边€舒服呢,又不是受虐狂。 “我沒胡說……不過我有一個(gè)要求,你要答應(yīng)我。” “什么?” “只能捏我一個(gè)人的耳朵!” “……什么呀!”程之寧啼笑皆非,難道她還能在大街上隨便捏人耳朵不成? “捏耳朵可是很親密的行為!我的耳朵只有你能捏,你也只能捏我的耳朵!從今往后不可以捏別人的,尤其是程君熠的!”祁暖理直氣壯道。 “你這話說的,我什么時(shí)候捏過小熠的耳朵了?”程之寧好笑道。 “以前沒有過嗎?” “沒有啊?!?/br> “一次也沒有?” “……沒有?!?/br> “那我就放心了?!?/br> “……”這孩子是不是傻了?被人捏耳朵還一副得了好處的模樣。 祁暖展顏道:“那以后也不許捏他的!” “他……沒有你這么皮。以前都沒捏過,現(xiàn)在大了更不可能啊?!背讨畬師o奈道,“你為什么老和小熠比呢?他是我弟弟,這有什么好比的?” “他可以獨(dú)占你的寵愛那么多年,我想想就嫉妒!”想到以前自己為了能與程之寧關(guān)系近一些要絞盡腦汁,而程君熠生來就和程之寧有著獨(dú)一無二的親密,不用做任何事就能獲得程之寧的全部注意力,她就酸得不行。 程之寧十分無奈,這孩子醋起來完全不分對(duì)象…… “好了……沒什么好嫉妒的,我是他jiejie,我雖然從小關(guān)心照顧他,可也沒怎么寵過他。男孩子不能寵的。”程之寧搖頭笑道。自己唯一寵過的,只有眼前這個(gè)人了。 偏偏這人還不自知,眨巴著大眼睛問道:“那你寵我嗎?” 程之寧挑眉:“你說呢?” “唔……還好吧?!逼钆ξ?。 “還好?心瑜總說我要把你寵壞了。” “她那是嫉妒我!”祁暖哼道。 “我怎么覺得你現(xiàn)在越來越鬧騰就是被我寵出來的?!背讨畬幩菩Ψ切?。要擱以前,祁暖可是安靜乖巧得很,現(xiàn)在活生生被自己寵成了皮天皮地小狼崽子。 “哪有鬧騰……反正,反正你還要繼續(xù)寵著我,只寵我一個(gè)人!” 程之寧笑:“你這樣是不是叫恃寵生嬌?” “不是,我這叫椒房獨(dú)寵,三千寵愛在一身?!?/br> 程之寧忍笑道:“祁貴妃?” 祁暖“嫵媚”地眨眨眼:“陛下……臣妾昨夜伺候得怎么樣?比起后宮三千佳麗如何?” 自從昨晚知道了程之寧其實(shí)是喜歡和自己親密的,她就得意得尾巴要翹上天,說話愈發(fā)沒了顧忌。 提起昨晚,程之寧有些羞赧:“行了吧你……我可沒有后宮三千佳麗?!?/br> 祁暖樂道:“陛下這含羞帶怯的模樣可比本宮美多了?!?/br> “別貧了……” “我突然想到有一句很符合我們……” “嗯?”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程之寧嗔她一眼,就知道這小皮猴子沒個(gè)正經(jīng),三句話不離那事…… 誒……這都沒被揪耳朵?祁暖樂開了花。 程之寧想要收拾碗碟,剛起身便忍不住皺著眉扶上了腰。 “程之寧,你沒事吧?腰很酸嗎?”祁暖連忙上前關(guān)切道。 “沒,沒事?!背讨畬幦嗔藘上拢_始收拾碗筷,剛沾上手便被祁暖阻止了。 “我來我來,你去沙發(fā)上躺著,我?guī)湍闳嘁蝗?。?/br> “沒關(guān)系,不嚴(yán)重。我來洗吧,祁大廚辛苦了。”程之寧笑了笑。 “不辛苦不辛苦,應(yīng)該的。你才是辛苦了……來,我扶你。”祁暖一手圈著她的腰,扶著她往沙發(f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