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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呵!”林陸冷笑,“你有兩個選擇,第一,自己開兩輛過來;第二,我親自去,看中哪輛開哪輛?!?/br> 席睿:“……” “那你不如殺了我!” 林陸嗤之以鼻,“殺你能當飯吃?賣了也不值錢。” “誰說的?”席睿表示不服,“我咨詢費一小時兩萬!” 林陸:“……哦?!?/br> 席睿:“……”能不能尊重一下他的價錢? 席睿皺著一張臉看向單岑,“表弟夫你看他?你也不管管??” 正置身事外看戲的單岑:“……”關他什么事? 他轉頭看向林陸,后者也正好偏頭看過來,然后林陸朝他挑了一下眉梢:兩輛車,一人一輛。 單岑:“……” 真狠! 他抿唇壓下翹起的嘴角,對席睿道:“那不如三輛?” 席睿:“?。?!” 他伸手指著單岑控訴,“表弟夫你不做人??!” 單岑:“你才知道?” 席睿眨眨眼,“啊——” 他捂著胸口撲到察銘身上,“銘銘,他們欺負我?。?!” 被人投懷送抱的察銘:“……” 他先是僵了一下,然后順勢伸手攬住身上人的腰,防止滑下去。 他沉聲說:“我覺得可以四輛?!?/br> 席睿:“……!?。 ?/br> 他不敢置信的瞪著察銘,“你蓄意報復?。?!” 單岑轉頭看向林陸,后者朝他無聲動了動嘴:青梅竹馬。 單岑:“……” 他歪了一下頭,同樣無聲詢問:相愛相殺? 林陸點頭。 單岑收回視線,同情的看向席睿。 然后下一瞬,就聽察銘又補充道:“我車庫里的?!?/br> 說完他還朝席睿眨了一下眼。 后者秒懂,立刻坐直了身體,一本正經(jīng)道:“那我就勉為其難吧,晚點給你開兩輛過來。” 單岑:“……” 不相殺嗎? 林陸仿佛看穿了單岑看戲的心情,他故意睨了席睿一眼,說:“我說的是你的車庫。”他抬手指了指察銘,“他的車庫是你的嗎?” “是我的啊。”席睿從善如流,“他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br> “是吧?銘銘?!?/br> 察銘半點沒猶豫,“是?!?/br> “……”林陸向后靠著沙發(fā)背,兩條長腿被他隨意搭著,“你們說是就是?你們什么關系?” 察銘的目光倏地落在席睿身上,他也想知道,席睿是怎么定義和自己的關系的。 朋友?發(fā)?。窟€是同學?亦或者是前男友? 就在這時,席睿豎起拇指,往察銘身上一指,“我男朋友?!?/br> “?。。 ?/br> 察銘渾身一僵,像是不敢相信似的看向席睿,眼神黑沉沉的,仿佛兩個深不可測的旋渦,下一秒就能把人吞噬干凈。 男朋友嗎? 席睿是原諒他了? 察銘的震驚,席睿一無所覺,此時他正樂顛顛的為自己的靈機一動開心不已,一邊還不忘夸自己舍身取義,為了他車庫里的小寶貝們,他也是付出良多。 “男朋友的車庫,也是我的,是吧?”他說。 林陸看了一眼察銘變幻莫測的臉,說:“人認你了嗎?” 席睿反手拍拍察銘的肩膀,“你說認不認?” 察銘:“認!” 席睿攤手,“看?!?/br> 單岑:“……” 他不忍心的開口,“我覺得你最好再考慮考慮,畢竟失車事小,失……” “不!”席睿打斷單岑的話,義正言辭道,“沒有比失車更大的事了。” 單岑張了張嘴,把‘失身事大’幾個字給咽了回去,“你開心就好?!?/br> 席睿:“只要別動我的車,我就開心?!?/br> “嗯?!辈煦懙?,“一會去我那挑?!?/br> “好??!”席睿立刻站了起來,“那現(xiàn)在就去?” “行。” 兩人一拍即合,攜手告辭。 到門口時,席睿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攬住林陸的肩膀,小聲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年那個虐貓的變態(tài)?” “……”林陸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他,“你覺得呢?” 席睿一拍腦門,又忘記這位是失憶人士了。 他往后看了一眼,見察銘正和單岑正說著話,就干三言兩語解釋了一下前因后果。 “我前段時間不是去監(jiān)獄那邊辦事嘛,就順便和朋友打聽了一下,據(jù)說人已經(jīng)出來一段時間了,這種人的報復心強,又是住A大附近,你家又有貓,所以自己小心點?!?/br> 聞言,林陸嗤了一聲,眼神也跟著沉了下來,“敢動我家貓,我讓他在里面待一輩子?!?/br> “我也就是想起來給你提個醒?!毕E呐乃募绨颍胺凑阕约盒⌒狞c?!?/br> 當年他們?yōu)榱税讶怂瓦M去,可謂是把那變態(tài)做過的所有惡事都扒了出來,量了最重的刑。不然單單虐貓,并不足以將人關進去。 而且會虐待動物的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點不正常,又被關了那么些年,出來后來尋仇的概率有點大。 不過時過境遷,對方要找到他們也不那么容易。 交代完后,他轉過身招呼察銘離開。 林陸卻突然道:“有沒有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