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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被親的地方,有點燙。 二十分鐘后,單岑把燙傷藥膏和紗布放回醫(yī)藥箱里,然后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裹著浴袍,頭發(fā)還在滴水的人。 聲音沒有任何溫度,“你可以給寧棲打電話?!?/br> 林陸的眼神閃動了一下,“她在準(zhǔn)備下午談判的資料,沒時間?!?/br> 單岑:“保鏢?!?/br> 林陸可憐兮兮的賣慘,“他們住得遠(yuǎn),過來要很久,寶貝,我餓了。” “……” 單岑臉頰泛著紅暈,“我的衣服你穿不下。” “可以的?!绷株懗蹲∷男渥訐u了搖,“就小一個號,我不介意?!?/br> 單岑:“我介意?!?/br> “寶貝~~~~”林陸癟嘴,“就一會會,好不好?等烘干機修好,我就還給你?!?/br> 單岑驀地丟下書起身。 林陸看著那道仿佛就義般的背影,忍不住彎起嘴角。 單岑繃著一張冷臉,把自己帶的換洗衣物拿出來,白色的內(nèi)褲被藏在T恤和休閑褲之間,只露出一點點邊緣。 “謝謝寶貝!”林陸接過衣服,放到沙發(fā)上,就要解開浴袍的帶子就地?fù)Q。 單岑渾身一僵,聲音又急又氣,“去房間!” “哦?!绷株懖磺椴辉傅耐O聞幼?。 腰帶已經(jīng)被他弄松,浴袍要開不開的,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胸肌。 憶起手感,單岑垂在身側(cè)的指尖驀地收緊,紅暈瞬間蔓延至脖頸。 林陸仿佛沒看到單岑的窘態(tài),拿起衣服往房間走,只是越過單岑時,他突然問道:“寶貝,你臉好紅哦?是害羞嗎?” 說著,他故意靠過來,在單岑耳邊輕笑了一聲,“又不是沒見過?!?/br> 說話時的氣息又熱又癢,單岑覺得自己可能會原地爆炸,他抬起手想要林陸推開,手好巧不巧的剛好壓在浴袍散開的縫隙。 猶帶著水汽的皮膚像是燒到guntang的鐵水,瞬間就能把人融化,他倏地收回手,一言不發(fā)的跑回房間。 林陸只看到原本瑩白如玉的耳垂紅到仿佛輕輕一點,就能滴出血來。 關(guān)門聲傳來,林陸好笑的自言自語,“這么害羞,以前是怎么辦事的?” 腦子里閃過一點零星的畫面。 白嫩嫩的寶貝。 林陸:“……” 他低頭看了一眼某個恨鐵不成鋼的地方。 只是想一想而已,至于嗎? 他尷尬的拿起衣服,上樓回了房間。 單岑洗了把臉,又坐了好一會,臉上的熱意才徹底降下去。 他拿出速寫本和筆走到窗邊坐下,慢慢的將窗外的綠意印到紙上。 不久后,敲門聲傳過來。 單岑筆尖未停,“進來?!?/br> 聽到腳步聲,他轉(zhuǎn)頭看過去,眼睛微微瞪大了一點,林陸身上穿著他的衣服,因為是寬松款,T恤并不顯窄,只是褲子變成了七分褲。 “寶貝,有點窄?!绷株戇呑哌^來,邊說道。 單岑上下看了兩眼,沒發(fā)現(xiàn)哪里有問題,“哪里窄?” 林陸理直氣壯:“內(nèi)褲?!?/br> 單岑:“……” “勒得難受?!绷株懹终f。 單岑臉上的熱意又開始往上升,“那你別穿。” 林陸驚了,露出一副夸張的表情來,“寶貝,你是要我掛空擋嗎?” 單岑:“……” 并沒有!而且他怎么不記得十七歲的林陸會說這種話? “沒有?!?/br> “哦,沒有就好,嚇?biāo)牢伊?。”林陸拍拍胸口,好像真的松了口氣的樣子?/br> 單岑有些惱,“林陸,你閉嘴!” “好、好,我閉嘴!”林陸見好就收,幾步走到他旁邊,“在畫畫?” 單岑低下頭,“嗯?!?/br> 林陸蹲下身,仰著頭看他,“我訂了餐廳,去吃飯?” 單岑側(cè)身拿過手機,“我問一下師兄?!?/br> “問他做什么?”林陸的臉色rou眼可見的變得不爽,“我又不請他。” “學(xué)院可能有安排?!眴吾忉尅?/br> “哦?!绷株憣⑾掳痛钤谏嘲l(fā)扶手上,跟只討擼的二哈一樣,就差搖尾巴了。 單岑壓下有些癢的手指,按開手機,先是查看了一下消息記錄已經(jīng)七百多條的群,發(fā)現(xiàn)沒有有用的消息后,他發(fā)了條信息給蒲驍。 【單岑】:師兄,中午學(xué)院有安排嗎? 蒲驍信息回復(fù)很快,“沒有,下午也是自由活動,不過晚上有一個聚餐,在餐廳一樓,六點半開始?!?/br> 【單岑】:知道了,謝謝。 【蒲驍】:不客氣。 單岑放下速寫本起身,“走吧。” 林陸的視線落在速寫本上,突然問道:“寶貝,我可以看看嗎?” 單岑一怔,“可以?!?/br> 林陸拿起來翻看了一下,前半部分幾乎都是風(fēng)景速寫,直到近期才突然多了一只布偶貓。 布偶貓或趴,或坐,有時候高冷,有時候會露出柔軟的肚皮,寥寥幾筆,將布偶貓刻畫得既生動又招人喜歡。 林陸站起身,可憐巴巴的看著單岑,“都沒有我的,不公平。” 單岑有些不自然的解釋,“我不畫人?!?/br> 林陸脫口而出,“那你別把我當(dāng)人?!?/br> 林陸:“?!?/br> 單岑:“……” 在餐廳吃完飯,下樓時剛好碰上吃完自助餐的張琪,身旁跟著先生和兒子曲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