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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一下,“怎么了?” “哦?!绷株懻自诘厣辖o單小白吹毛,他有些心虛道,“剛剛單小白不小心踩到洗手盆里了,我就給它吹一吹?!?/br> 單岑沒懷疑,只道:“那把窗簾拉著做什么?把窗簾拉開,讓它曬一會太陽?!?/br> 說完,放下東西就要走過來。 林陸一驚:“別過來?!?/br> 單岑怔住,他狐疑的看著林陸。 林陸更心虛了,他擼了兩把單小白,道:“都是毛,別粘你衣服上了。” 單岑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運動服,的確是會粘毛,“那你把窗簾拉開,讓它曬曬太陽?!?/br> “不用?!绷株戁s緊道:“我剛剛抱它出去,估計是太高被嚇到了,回來后就一直不安,喵喵叫不停,所以我就把窗簾拉起來了。” 單岑看著被吹得蓬松的單小白,剛想問兩句有沒有事,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是老師程昇的電話。 他接起,“老師?” 程昇:“嗯,我要明天要到外地去出差幾天,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就把研究交流總結(jié)會提前到了今天,你那邊有問題嗎?” 單岑:“沒問題。” “好?!背虝N也不啰嗦,直接道,“那你盡快過來吧,我們差不多八點半就要開始?!?/br> 單岑應(yīng)下,“好的,老師,我現(xiàn)在就過去?!?/br> 程昇:“嗯。記得把所有資料都帶齊了?!?/br> “知道了,老師。” 掛斷電話,單岑看了一眼時間,七點三刻。 時間緊急,他也沒時間去管林陸和單小白的事情,快速沖了個澡,胡亂吃了點早餐就出門了。 林陸一看人走了,松了口氣的同時馬不停蹄的給寧棲打了電話,雖然按單岑的說法,研討會可能需要一天時間,但也保不定會提前結(jié)束。 他麻利的把已經(jīng)吹干的單小白塞到貓包里,拿了車鑰匙出門,他要去找找有沒有種好的雞毛菜賣。 至于單小白,他現(xiàn)在可不敢把它放家里。 單岑是走到小區(qū)門口才發(fā)現(xiàn),因為出來太急,他把其中一份資料給漏了,最后只能再折回去。 回到家,他拿了資料往外走。 路過客廳時,他突然停住腳步,遲疑了一下后,還是轉(zhuǎn)身朝露臺那邊走過去。 拉開窗簾,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狼藉。 單岑抓著窗簾的手不自覺收緊,怪不得! 半響,他把窗簾重新拉好,轉(zhuǎn)身出了門,就好像他從來沒有回來過一樣。 寧棲到樓下后,給林陸打了個電話,“林總,我們到樓下了?!?/br> 林陸:“嗯,家里沒人,你們直接上去?!?/br> “好的。”寧棲應(yīng)下,一抬頭就看到了單岑,她下意識打招呼,“單……” 單岑打了個‘不要說’的手勢。 寧棲最后一個字生生噎在了喉嚨里。 林陸:“什么?” 寧棲:“沒事?!?/br> 林陸莫名其妙的掛斷電話。 寧棲微微頷首,“單少?!?/br> 單岑點了下頭,“別說我回來過?!?/br> 寧棲怔了一下,但還是點頭應(yīng)下,“好的,單少。” 目送單岑離開,寧棲覺得自己深藏功與名。 第16章 路口等紅綠燈。 隔著透明的貓包,林陸戳了好幾下單小白的腦袋,“小壞蛋,就知道給你爸爸惹禍,要是讓你小爸爸知道了,看他怎么收拾你,說不定毛都給你擼禿了?!?/br> 單小白被強行吹了毛,又被放貓包里,現(xiàn)在還蔫蔫的,聽到林陸的聲音,它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默默的轉(zhuǎn)了個身,拿屁股對著他,那傲嬌的模樣仿佛在說:“呵,人類,現(xiàn)在討好我已經(jīng)沒用了!” “說你還不樂意了?”林陸繼續(xù)敲他,“你有什么好不樂意的,嗯?” “牡丹是不是你折斷的?” “菜是不是你刨的?” “多rou是不是你啃的?” 他說一個就敲一下。 單小白被他念叨得暴躁無比,終于忍無可忍,轉(zhuǎn)過頭來,沖著他很大聲的喵了一聲。 閉嘴! 林陸樂了,“要不是看在你小爸爸喜歡你的份上,早把你賣了,知道嗎?” 綠燈。 林陸踩下油門,邊道:“所以啊,以后對你小爸爸好一點,別天天拿屁股對著人,很沒禮貌,聽到了嗎?單小白。” 魔音繞梁下,單小白默默的把腦袋綣到肚皮底下。 它決定對另一只冷冰冰的兩腳獸好一點。 花鳥市場離得不算太遠,開車半個小時就到了。 林陸停好車,把貓包背在后面,跟著指示牌進去。 那么早來逛花鳥事情的,基本都是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要不就是來進貨的店主。林陸混在其中,就跟鶴立雞群一樣,再加上他那出色的長相和身上跟花鳥市場完全不搭噶的氣質(zhì),不管走到哪,都是一個自動吸引目光的移動體。 好在他從小就長得好,去哪都是這樣受歡迎,所以面對那些視線時已經(jīng)見怪不怪。 只是,他逛了好幾圈,都沒看到有賣雞毛菜的,牡丹花倒是見了不少。 想到家里被單小白禍禍的牡丹,林陸干脆順手買了幾盆,看到其他好看的花,也全都買了下來。 希望單岑看在這些花上,能網(wǎng)開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