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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審判(重生) 第27節(jié)

    徐善放下手中刀叉,拿起旁邊的方巾在唇上輕輕按壓擦拭了兩下,放在桌上,沖徐母微微笑了一下:“母親,那我就先去恩善院了?!?/br>
    徐母點頭,不忘囑咐:“別忘了我剛才說過的話,如果今天元少爺也去了恩善院的話,記得主動一點,先邁出這一步有什么困難的呢,我和你父親都是為了你好,我們不會害你,記住這一點?!?/br>
    徐善向后退推了推椅子,站起身來,恭敬地沖徐母頷首:“我明白的,母親,我會用心做的。”

    徐母這才滿意地笑了笑:“這才乖?!?/br>
    徐善微笑一下,而后轉(zhuǎn)身離開,背對著徐母的那一瞬間,溫柔的眉眼逐漸冷凝,像淬了冰一樣沉默陰冷。

    徐母就像是徐父的影子,嚴(yán)格執(zhí)行著他的意志,沒有自己的想法和思想,永遠都是圍著徐父轉(zhuǎn),如果有一天她失去了徐父這個主心骨會怎樣呢?

    應(yīng)該會變得渾渾噩噩,迷惘無助吧!

    這應(yīng)該是對她最好的懲罰了。

    徐善到達恩善院的時候,在門口依然沒有看到那輛熟悉的車,說明李元還沒來。

    她抬步進了恩善院,走到四層,剛進教室孩子們便朝她圍過來,繞著她跑來跑去,徐善笑著放下包,蹲下身子,和孩子們平視,溫柔笑著。

    這些孩子們很喜歡她,但她只有周六周日才會過來做社工活動,所以每次徐善一來,孩子們都格外黏她。

    今天依舊是拼積木,不過昨天那盒已經(jīng)成功拼好了,所以今天又換了另一套,恩善院這里的孩子們大多數(shù)是聽力有問題的幼齡兒童,或者是弱聽,又或者是完全聽不見,他們的世界更加安靜孤獨,所以喜歡做一些專注力高的事情,尤其喜歡剪紙和拼積木這類的游戲。

    他們并不吵鬧,很專注的做一件事情,都乖乖的,徐善只要坐在旁邊輔助他們就好了,偶爾笑著摸摸他們的頭,鼓勵他們,這些孩子們就會很開心,做得更棒。

    孩子們在一旁拼積木,徐善拿著手機打開攝像頭,對準(zhǔn)自己,開啟自拍模式,笑著摸了摸孩子們的頭:“孩子們,我們一起拍張照吧。”

    聞言,在玩其他玩具的小孩子們也都跑過來,圍在徐善的身邊,純真笑著看向鏡頭,徐善也笑著看向鏡頭,笑盈盈的眉眼顯得格外溫柔,身上攏著漂亮的陽光,一張臉美麗得過分。

    拍完照之后,她將照片上傳到了is上,加了恩善院的標(biāo)簽,配文:和孩子們在一起的時間很愉快。

    很快就有人給她新發(fā)布的動態(tài)點贊評論,動態(tài)右下角的小紅心不停在上漲。

    “我們德亞高的女神果然是人美心善!”

    “還有什么事是徐善做不好的嘛,社工活動也完成得這么認(rèn)真?!?/br>
    “徐善的美貌真是時時刻刻都在閃閃發(fā)光?!?/br>
    “竟然能和恩善院這些孩子們相處的這么好,我真的respect!之前我的社工活動也在恩善院,但不到一天我就放棄了,這些孩子們簡直太可怕了,哭鬧個不停?!?/br>
    徐善陪孩子們搭了很久的積木,一直到他們吃午飯的時間,李元也沒有過來,要是讓徐母知道周六周日徐善難得在恩善院有個能和李元接觸的機會,可昨天兩個人只是簡單地打了聲招呼,今天李元更是直接沒來,說不定要氣成什么樣,肯定又要皺著眉恨鐵不成鋼地責(zé)備她昨天為什么不好好珍惜機會,借機同李元多說幾句話,是多么難得的機會啊。

    李元來還是不來影響不到徐善,等她照顧孩子們吃完午飯,她自己沒什么胃口,也沒吃,隨意找了個地方休息。

    城北洞,鄭家

    鄭裕過敏的嚴(yán)重,周五那天根本沒去上學(xué),去醫(yī)院輸了液,醫(yī)生給他開了藥,回來之后,他便一直在臥室里待著,心情不好不愿意見人,偶爾照鏡子看見自己難看的模樣就會暴躁的發(fā)脾氣,噼里啪啦地將東西砸一地。

    鄭母中午給他冰敷完之后,看著他吃了過敏藥,才離開。

    過敏藥里有安眠的成分,吃了藥了之后,困意逐漸襲來,眼皮發(fā)沉,鄭裕拿起遙控器按了一下,厚重的智能窗簾緩緩合上,嚴(yán)絲合縫地閉緊,完全隔去刺眼透亮的光線。

    他臥室裝修風(fēng)格本來就冷硬,只有黑灰兩種顏色,厚重的窗簾合上,一點光不見,整個房間更是沉悶昏暗到了極致,像黑夜一般不見半點光亮。

    鄭裕將真絲薄被蓋過頭頂,緩緩入睡,呼吸平穩(wěn),悶在被子里形成密閉的空間,稀薄的空氣逐漸變得悶熱。

    他睡著了,山茶花一樣清純的少女猝不及防地出現(xiàn)在了他的夢里。

    是那天他遲到了,跑到科學(xué)樓后側(cè)翻墻進去的那一幕,隔著四溢彌漫的水霧,少女的身影有些朦朧,她手里拿著澆花的軟水管,淋濕了一身,薄薄的德亞高制服吸飽了水貼在身上,只不過那天透出的是素凈無花的內(nèi)衣,現(xiàn)在透出來的確是……

    鄭裕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臉色漲紅,拼命地想要挪開視線,可卻怎么挪也挪不開。

    少女關(guān)了澆花水管的按鈕,隔在兩人中間的水霧漸漸褪去,消散在悶熱的空氣中,徐善緩緩走到他面前,附在他耳側(cè),水紅飽滿的唇瓣輕啟,一張一合,尾音微勾:“我現(xiàn)在這副模樣是不是比死氣沉沉,只知道學(xué)習(xí)的樣子性感多了?”

    鄭裕嗓子發(fā)干發(fā)緊,他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緊緊皺著眉,誠實地嗯了一聲。

    徐善笑著抬手勾住他脖頸,兩人相擁,少女濕漉漉的衣服貼在他衣服上,也弄濕了他的,明明衣服上的水冰冰涼涼的,可鄭裕卻偏偏覺得自己熱的要命,從里往外的發(fā)燙,發(fā)燥。

    徐善輕聲問,眉眼無辜:“鄭裕,你為什么不抱我?”

    鄭裕擰著眉,呼吸變得急促,他掙扎著,終于還是抬手?jǐn)堊⌒焐频募?xì)腰,將她緊緊摟在自己懷里,心臟劇烈跳動著,快要沖破極薄的皮膚。

    少女清麗的眉眼上沾染著水珠,額邊黑發(fā)被濡濕,像淋了雨的白山茶:“鄭裕,我能親你嗎?”

    鄭裕側(cè)臉緊繃,攬著她細(xì)腰的手愈發(fā)用力,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他能聽見自己別扭曖昧的聲音,喑啞的甚至都不像他了:“嗯,親吧?!?/br>
    徐善飽滿水潤的唇瓣覆過來,鄭裕心臟像有數(shù)萬只螞蟻在輕咬啃噬,酥麻酸軟,他扣著徐善的腰貼近自己,撫摸上她的臉,唇瓣相貼,緊緊纏繞著,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逐漸的變得熱烈起來,含住少女的唇瓣上癮般的□□,眼底瘋狂的像要吞噬一切。

    就在鄭裕和徐善滾到草坪上,他熱烈親吻著她的時候,突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漸傳漸近。

    鄭裕驟然清醒過來,倏地睜開眼睛,狠狠擰著眉,一副暴躁模樣,他掀開被子,蓄勢待發(fā),內(nèi)褲濡濕黏膩。

    他眉頭越皺越緊,似乎不想承認(rèn)居然是因為徐善,臉頰隱在黑暗中,越發(fā)陰沉,不知到底是因為在夢里和徐善做這種事感到羞惱,還是因為被門外的人打斷了美夢而怒火中燒。

    鄭裕掀開被子下了床,將內(nèi)褲脫了扔在地上,臉色陰沉地沖門口喊了一聲:“進來?!?/br>
    管家端著托盤進來,上面放了一杯清水,臥室昏暗的要命,他看不清鄭裕神情,但卻能清晰感受到他此刻的不悅,他低眉斂目,小心翼翼地開口:“少爺,夫人讓我過來給您送水,醫(yī)生囑咐您恢復(fù)期間多喝水。”

    鄭裕臉色陰沉,極難看。

    就為這么點小事,偏偏打斷了他的夢,要不然他……

    鄭裕深深看了管家一樣,滿臉不悅,微微側(cè)了側(cè)頭,扔下一句:“收拾了?!?/br>
    說完,就光著身子往浴室走去,管家這才看清少爺什么都沒穿,他將端著的清水放在鄭裕床頭,而后彎下腰間去整理他扔在地上的內(nèi)褲,上面濡濕黏膩,他是個男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

    少爺長大了……

    這事還是要告訴夫人一聲。

    管家收拾好,拿著鄭裕的內(nèi)褲出去,又叫傭人進來整理房間。

    鄭裕在浴室里沖澡,四溢的水流從頭上澆下來,他水溫調(diào)的極低,透涼的水澆在他身上,卻帶不走絲毫燥熱,他的心一直在躁動著,蓄勢待發(fā)的狀態(tài)也沒有絲毫要減退的趨勢,他煩躁的要命,恨恨地揉了一把頭發(fā),緊緊皺著眉,抗拒排斥。

    為什么偏偏是徐善!

    這個認(rèn)知讓鄭裕覺得陌生抗拒,不知所措,剛才夢里的場景不停在他腦海里閃現(xiàn),控制不住,甚至還忍不住地想如果他的夢沒有被打斷,他們接下來會發(fā)生些什么,是不可控的。

    他已經(jīng)失控了。

    他還控制不住地幻想徐善的唇瓣會和他在夢里親吻的味道是一樣的嗎?微涼柔軟,帶著清甜的味道,她的腰很細(xì),幾乎用力一掐就會斷,脆弱楚楚可憐,擁在懷里,讓人有種想要將她揉進骨血里的沖動。

    鄭裕沖完澡出來之后,心中依然躁動煩悶,傭人將他的臥室清理了一下,曖昧的氣息消失不見,那天他從徐善那里要來的花還都層層疊疊地擺在他臥室里,留下一股馥郁的花香,他脫下來扔在地上的內(nèi)褲也被管家給收走了,地上很干凈。

    沒有他的允許,傭人們誰也不敢自作主張將窗簾拉開,臥室內(nèi)依舊一片漆黑,曖昧sao動心慌的感覺再次開始發(fā)酵。

    鄭裕上了床,伸長了手摸過手機,將被子蓋過頭蒙住,打開is,瀏覽徐善的賬號,大概兩個小時前她發(fā)布了新的動態(tài),是她在恩善院做社工活動時拍攝的照片,和那些小孩子們在一起拍的,穿著嫩黃色的掛脖連衣裙,外面套了件薄薄的白色開衫,露出雪白修長的天鵝頸,溫柔清純善良,和夢里放.蕩大膽妖嬈的她大相徑庭,但鄭裕知道清純善良的外表只是假象,徐善的質(zhì)本質(zhì)很瘋。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按著照片反復(fù)放大縮小,指腹無意識地在徐善漂亮的臉上來回?fù)崦?,反?yīng)過來之后,他自己都被他的行為嚇了一跳,臥室里昏暗要命,他又蓋著被子,突然就覺得手機屏幕亮的刺眼,徐善的笑容也很刺眼,心思躁動著叫囂,就現(xiàn)在,他瘋狂的想見徐善一面,就算會被她看到自己過敏,腫成豬頭的難看模樣,也想要見她,這種感覺特別沖動,特別強烈,連鄭裕自己都覺得不像他了,可這確實是他此刻內(nèi)心最誠實的想法。

    鄭裕握著手機掙扎了一會兒,直接在屏幕上徐善的動態(tài)下給她留言:“徐善,來我家一趟,找你有事?!?/br>
    隔著屏幕,看不見神態(tài),只能讀到字里行間的語氣。

    如果徐善讀到這行字的話,肯定會覺得他趾高氣昂,他的措辭確實不算溫柔,可這已經(jīng)是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下,能對徐善說出的最友善的話了。

    鄭裕輸完字之后點了發(fā)送,下滑刷新了一下,下一秒他的評論就出現(xiàn)在了徐善的動態(tài)下面,他也不知道他公開在徐善動態(tài)下評論這句話,而不是私信給她是出于什么目的,可能是想脅迫她,她動態(tài)下的評論所有人都能看見,再怎么樣,她礙于面子也會過來,所以他沒有選擇私信給她,而是公開評論。

    鄭裕發(fā)完評論之后,動作飛快地將手機扣過去,煩躁地蹬了兩下被子,心情莫名有些激動,期待著徐善回復(fù)他,但又有些不敢看手機,在床上翻來覆去之后又把手機拿了起來,劃開屏幕盯著徐善的動態(tài)。

    他一整個下午都在這樣煎熬和焦躁的等待中度過,幾乎每隔一分鐘就要拿起手機刷新一下徐善的is,看她有沒有回復(fù)自己,眼睜睜看著她把動態(tài)底下所有評論她的人都回復(fù)了,卻唯獨沒有回復(fù)他,鄭裕氣急敗壞,將手機狠狠砸在墻上,手機沿著墻體滑落,摔在地上,還好手機質(zhì)量好,屏幕沒碎。

    他皺著眉,怒火中燒地咒罵:“西八,徐善,你故意的!”

    鄭裕知道徐善是故意晾他,但她不回復(fù)他,他也沒轍,渾身散發(fā)著怒氣,又陰沉著臉下了床,把手機撿回來,按了一下遙控器,厚重的智能窗簾緩緩打開,透亮刺眼的光線照進來,剛才臥室太暗了,突然變亮,鄭裕有些不習(xí)慣,抬起手微微擋住陽光,閉了閉眼睛又睜開。

    劃開屏幕,打開相機,對準(zhǔn)自己,光線照進來,相機里他臉上的紅腫看的更清晰了,雖然輸了一天液,又連著吃了兩天過敏藥,已經(jīng)比剛開始過敏那個紅腫的樣子好多了,但依然腫得蠻嚴(yán)重的,和他不過敏時的帥氣模樣大相徑庭,現(xiàn)在眼睛能睜得比剛開始過敏的時候稍微大了一點,可看著也只有一條縫,只不過這條縫變大了一點,原本挺直的鼻梁也腫著,他拍了張照私信給徐善,幾乎是放棄抵抗,把他最難堪的一面都給她看了。

    發(fā)完自拍照之后,鄭裕又接連發(fā)了兩條私信。

    “徐善,我因為你的魚餅串過敏成這個樣子?!?/br>
    “你要是還有點良心的話,就過來我家看看我?!?/br>
    自拍照和兩條私信發(fā)過去之后,鄭裕又開始等徐善的回復(fù),他就不信他都單獨私信她了,她還能視而不見晾著他不回復(fù),可事實確實如此,眼看著夜色漸暗,明明is上的私信已經(jīng)顯示了已讀,但徐善卻依然沒有回復(fù)他,就在鄭裕怒火中燒,臉色鐵青,氣的快要忍不住給她打個電話過去質(zhì)問的時候,手機卻突然響了一下,is賬號提示他有一條新的消息,他點開一看,是徐善回復(fù)他了,簡簡單單的一個好字,敷衍至極。

    他發(fā)了一大堆,又等了一下午,就等來她一個敷衍的好。

    鄭裕死死盯著屏幕,擰著眉,可唇角卻無意識翹起弧度,隨即又緊緊抿住。

    徐善能來,讓他剛才還騰然的怒火盡數(shù)熄滅,他身體里的躁動一直在沿著四肢百骸蔓延,從夢見她之后就一直沒有平復(fù),即使到現(xiàn)在也依舊,他迫切地想要見徐善一面。

    徐善當(dāng)然是故意不回復(fù)鄭裕的,她早就刷到了鄭裕給她的評論,但獨獨沒有回復(fù)他,就是想晾著他,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后又收到了他給自己發(fā)來的私信,一張自拍,看到他腫成豬頭的模樣,徐善眼底閃過笑意,這只不過是順手折磨他一下,開胃小菜罷了。

    又晾了他一會兒之后,徐善才簡簡單單敷衍的回了一個好字。

    社工活動結(jié)束后,小孩子們圍在徐善身邊戀戀不舍的,見狀,徐善笑著撫摸著他們的頭:“下周六周日我還會過來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剪紙?!?/br>
    孩子們笑著點頭,擁有著世界上最純真最容易滿足的心。

    徐善出了恩善院,柳司機早已經(jīng)等在了門口,幫她打開車門,徐善上車系好安全帶,他又繞到駕駛座,剛要啟動車子,徐善給他發(fā)了個定位:“柳司機,我先不回家,你送我去這個地方。”

    柳司機點點頭:“好的,小姐?!?/br>
    他打開手機查看定位,按照定位打開導(dǎo)航,啟動車子,車子平穩(wěn)行駛,柳司機通過車內(nèi)后視鏡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徐善,猶豫著開口詢問:“小姐,那我待會回去該如何跟夫人說?!?/br>
    徐善溫聲交代:“你就和母親說,lg通訊本部社長的小兒子邀請我去家中做客,母親不會詢問太多的。”

    聞言,柳司機恭敬地點點頭:“好的,小姐,我知道了?!?/br>
    鄭家

    鄭母聽著管家的匯報,臉上露出難言復(fù)雜的表情,兒子長大了,她是又欣慰又心酸,還有點舍不得,心中百味雜陳的。

    她擺擺手,對管家說:“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br>
    管家恭敬地點點頭,剛要退下,卻突然想到什么,又抬起頭,恭敬地開口:“對了夫人,少爺說一會兒徐善小姐會來,他說讓徐善小姐直接到他的臥室去,不知道您需不需要做些準(zhǔn)備,畢竟徐善小姐是sk財團徐秘書長的女兒?!?/br>
    鄭母聽到徐善要來心情更復(fù)雜了,想到自家兒子臥室里面那一束又一束的花,神情莫名復(fù)雜,但整體還是很欣慰的,因為她對徐善還算滿意,說實話學(xué)生時期曖昧的話徐善算是不錯的對象,但如果聯(lián)姻的話,她的身份卻配不上自家兒子,畢竟她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就算女兒再優(yōu)秀,將來lg這一切還是鄭裕的,她要替他守好這一切。

    鄭母艱難地扯出一抹笑,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去警衛(wèi)亭等著吧,等徐善到了之后你提前通報我一聲?!?/br>
    管家了然地點點頭:“好的,夫人?!?/br>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

    管家剛轉(zhuǎn)身出去,鄭裕就穿著睡衣趿拉著拖鞋,吊兒郎當(dāng)?shù)貜臉翘萆献呦聛?,鄭母看見自家兒子,一想到剛才管家和她說的事情,心中復(fù)雜難言,百味雜陳的感覺,久久盯著鄭裕。

    鄭裕不知道鄭母為什么這樣盯著他看,一臉玩世不恭地走到沙發(fā)旁坐下,拿了茶幾上的橘子掰開,剝了一半皮,扔進嘴里一瓣,咀嚼著,開口問鄭母:“母親,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眼神好奇怪。”

    鄭母干巴巴地笑了一聲,走到他身旁坐下,試探著詢問:“兒子,怎么突然邀請徐善到我們家來?”

    鄭裕又往嘴里扔了一瓣橘子,想岔開話題:“挺甜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