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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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本就滿是鞭痕的陰戶,在他反復的cao弄以及蹂躪下,紅得不可言狀—— 顯然是早就不堪重負了,卻一直被迫承受他的沖撞,才會導致它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 江聞心里涌上一些難以言說的情緒,說不出是開心、懊惱,還是滿足,簡直就是五味雜陳,什么都帶上一點。 但他絕不后悔那樣對鈕書瑞,因為這就是他的目的—— 她一直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以及現(xiàn)狀,拿著她的那些小聰明就想來糊弄他,妄想什么也不付出就可以獲得他的庇護,這難道不需要好好調(diào)教一番么? 而以鈕書瑞那不同于歷任女伴的不服管教的性子而言,他若不一次性狠戾到底,她恐怕還不知天高地厚,總想著搞那些歪點子和小動作。 更何況他下手一點兒也不重——比起以往對待女伴的那些手段,他對她,可謂是收斂太多了。 排除掉一些鬼使神差的成分,最主要的,是因為他從鈕書瑞身上,多多少少看到了一些態(tài)度上的轉(zhuǎn)變。 從上一次敢當面頂撞他說不做他的女伴,到這一次主動在外人面前介紹他是她的相親對象,以及在沙發(fā)前叫人憐愛的商量…… 處處可見她軟下許多的態(tài)度。 雖然她依然在某種程度上冒犯了他,叫他很是惱火,但他不得不承認,他在鈕書瑞身上看到了青澀的討好。 也正是因為這笨拙的舉動,他才愿意多花點時間和她迂回。 但是不夠,遠遠不夠——這態(tài)度根本比不上她面對葉離時的縱容、親密。 也比不上她在喬啟面前的乖巧、逢迎。 倒不如說,這根本沒法比——她在喬啟面前時,哪敢這樣明目張膽地打著商量?分明就怕到完全不敢反抗了,幾乎是喬啟說什么,她就做什么。 那憑什么面對他的時候就可以這樣? 說到底,還是他對她太好了,才讓她敢爬到他頭頂上去造次。 所以他怒不可遏,無法容忍,決定教她好好看清眼前的情形。 而從當下的結果來看,江聞也確實達到了他想要的目的——鈕書瑞之后應該都不敢再反抗什么了。 可奇怪的是,他竟然不覺得有多么的稱心和如意。 為什么? 江聞斂下心神,坐到鈕書瑞兩腿之間,像之前那樣,捧著她的小屁股放到自己腿上,給她擦藥。 然而,他怎么也沒想到,那紋絲不動的媚rou在接觸到藥膏后,竟再次震蕩起來。 明明身體早已沉重到無論他剛才如何擺弄,都沒有任何反應了。 結果只是被他輕輕碰了一下下體,就yin浪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整個腿心都自顧自地顫抖起來,尤其是被他摸過的地方,震得萬分激烈。 若不是那yinchun腫大、外翻到難以并攏,說不定已經(jīng)夾住他的手指,開始自我取樂了。 江聞看得太陽xue反復跳動,青筋似乎又一次鼓起了,他幾乎用盡了全身上下的克制力,才沒探進那張揚、招搖的蜜xue。 但那擦藥的手并沒冷靜到哪里去,在陰戶上到處游走,將藥膏擦得亂七八糟的,不過須臾,就將沉睡的鈕書瑞弄到高潮,發(fā)出哽咽難耐的嗓音。 她的身體還是無法動彈,就連兩條筆直的腿也沒有動作,唯獨那腿心震得十分厲害——即便已經(jīng)脫力到這種程度了,xiaoxue依舊不甘示弱地噴出幾道水花來。 雖然和之前的相比起來,確實弱了不少,但它們?nèi)匀粴鈩菔愕赝腥四樕蠂姡匆囊馕兑挥[無遺。 江聞面色難看,深吸了好幾口氣,才一鼓作氣,給那yin靡至極的下體抹好藥膏。 期間,鈕書瑞因為激昂的高潮醒了一次,兩只眼睛睜都睜不開,就反應極快地明白過來江聞的cao弄已經(jīng)結束了,掙扎著發(fā)出比蚊子還要細小的聲音:“我要回去……” 江聞聞言才知鈕書瑞醒了,抬眸就見她眼皮似有千斤重的模樣,半睜不睜的瞳孔迷離渙散到了極點,讓人看上一眼,便知道,她分明就沒有清醒過來。 果不其然,下一秒鈕書瑞就抵不過又深又沉的倦意,再次閉上眼睛,只剩下那緊皺的眉頭在告訴江聞,她剛才確實“醒”了一瞬。 江聞心里又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覺,澀得厲害。 但他并沒有因此就把鈕書瑞的嚶嚀當回事,畢竟她現(xiàn)在這副模樣,叫他送她回去,豈不是在開玩笑么? 就算他是她的相親對象,就算他是軍官,把人cao成這樣再送回去……幾乎就是在明目張膽地告訴鈕家,他們發(fā)生了不正當?shù)年P系。 所以,江聞只是大掌一甩,用薄被蓋住了她整個下半身,就起身下床,去浴室重新沖洗了一番。 回來時,被冷水二次沖刷的江聞才反應過來——他竟然把鈕書瑞帶進了主臥? 男人站在原地想了片刻,一雙在冷水下沐浴過的眼眸明明應該異常通透,卻暗到叫人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許久,江聞還是走了過去,躺在鈕書瑞身側,中間隔著疏遠的距離,閉上眼,呼吸勻暢得仿佛已經(jīng)睡著了。 房間內(nèi)徹底安靜下來,只剩下幾不可聞的呼吸聲,卻又像是沒有安靜下來,因為他的耳邊始終環(huán)繞著女人微乎其微的呼吸聲,就連空調(diào)穩(wěn)定運轉(zhuǎn)的聲音都聽不見。 江聞睜開眼睛,房間的燈被他上床時順手關掉了,唯一的光線來源于那沒有完全拉攏的窗簾,月光從中打了進來,照亮了極小部分的房間,但也足以讓他視物了。 鈕書瑞的上半身裸露在外,漂亮的胸乳隨著呼吸時上時下,藥膏晶瑩的光亮在冷風中逐漸消失,星星點點的殘存在上。 叫那乳rou看起來宛如美人魚的尾巴,在不同的角度下,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光亮,看起來波光粼粼,閃閃發(fā)亮。 江聞不知不覺中半撐起身子,罩住鈕書瑞一邊嫩乳,十分輕柔的抓了抓,而后順著那流暢的線條往上,分別摸過女人的脖子、臉頰,以及耳朵。 然后慢慢地落到女人的一邊肩膀上,爬過那纖弱的手臂,摸到她擺落在身側的手,細細撫過那微涼的五指。 最終握住鈕書瑞的腰肢,把人強行拉到自己身邊,兩人原本一臂之遠的距離就這樣變成了緊密貼合。 看著女人乖乖糯糯、任由擺布的模樣,江聞心里縈繞著的不悅感總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之前那股奇怪的滿足感。 先前一直感受不到的睡意在此刻慢慢涌出,逐漸蔓延至江聞的全身。 他拉高鈕書瑞的薄被,平躺下來,再次闔眼,不過一刻,便已然入睡。 …… 鈕書瑞醒來時,滿身的疼痛聲勢浩大地涌進大腦—— 身體就像是裂開了一樣,被人從腰部切成兩半,還有一雙手,殘忍地在那橫切面上又掏又挖,事無巨細地鉆過她每一寸肌膚。 鈕書瑞沒想到自己會那么疼,一時連呼吸都顫抖了幾秒,等她小心翼翼地平息下來時,已經(jīng)過去了不知多久了。 也是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似乎不只她一個人,就在她身側,好像還躺著另一個人。 她下意識別過眼去,剎那間,腦海里閃過什么,昨晚翻云覆雨般的記憶在她腦子里炸裂開來,視線內(nèi)也同時出現(xiàn)了男人沉睡的臉龐。 鈕書瑞登時慶幸自己的腦袋僵硬到無法挪動,否則這一個動靜下去,江聞又怎么可能察覺不到? 她驚恐著收回視線,僵直地望著天花板,心中竟找不到一個詞匯來形容自己此時惶恐的心情。 就連當初被喬啟和葉離包圍在其中的恐懼,都比不過當下的驚駭。 就像是被人扔進了野獸的洞窟,被迫與它們相處一般。 與此同時,屬于男人的熾熱的體溫也一直源源不斷地向她襲來——也不知是她的心理作用,還是兩人的肌膚真貼在一起了。 但無論是哪一個,都讓鈕書瑞忌憚又害怕,只想立刻離開這讓人窒息的地方。ρó⒅sF.?óm(po18sf.) 于是她做足了心理準備,吸了好幾口氣,費勁全身力氣,攥著床單翻了個身。 就在她繼續(xù)往外挪動時,一只鐵臂從她身后伸了過來,瞬間圈住了她整個腰身。 只聽江聞冷冰冰地問:“去哪里?” 那嗓音聽不出一點清晨特有的沙啞和暗沉,只有男人慣有的低沉和磁性,仿佛一夜未睡一般,沒有半點惺忪。 鈕書瑞的心臟狠狠地顫了一下,想也沒想,就說:“上、上廁所……” 那哆嗦的話音剛剛落下,身上的薄被就被人一把掀開,隨后,她嬌小的身子騰空而起,被男人橫抱在手臂上,徑直下床。 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被放到馬桶上筆直地坐著了,而男人,就站在她面前,赤裸著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鈕書瑞根本不敢抬頭,甚至垂下了腦袋,只因為她眼前大剌剌地垂著男人還未勃起的性器,那一大團rou身刺眼到即便她別開了視線,也存在感十足。 鈕書瑞干坐著一言不發(fā),江聞也沒有動靜,就像是要站到她排泄結束一樣,竟絲毫不覺得自己這個行為有什么問題。 最終還是鈕書瑞鼓起勇氣,問:“你……可以,出去嗎?” 江聞這才跟意識到不對一樣,抬起眼來,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并帶上了房門。 紫丁簪: 哎,妞兒清醒了 意味著,又一次的斗智斗勇開始了,意味著,紫丁簪要真的開始頭禿了,這一陣的伏筆有一點多,雖然只是我們知道,妞兒不知道 但沒關系,相信我們妞兒(dog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