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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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都格帶來的獵犬少說二十條,個個伶牙俐齒,他實在沒有與狗斗的興趣。 事實上,我不算什么慈善家。 虞衡覺得都格高估了他,你就算把外面的家伙全殺了,我也不想跟你的狗玩。 回答得冷漠無情,卻沒有出乎都格的意料。 既然外面的家伙不行,那你的女兒呢? 思思?虞衡的心終于有了些許觸動,他在哪兒? 都格滿意于虞衡的反應,他抬手拿起亮著《覺醒》的電腦,收起了斗題場的界面。 很快,虞衡就在排行榜屏幕上,見到了可憐的小思思。 他依然是長辮牛仔褲,踮著腳扒著窗戶往外看,好像窗外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 你可愛的女兒,遇到了我的獵犬。不過,算她運氣好。 都格灰色的眼睛微瞇,回想起那幅畫面都覺得不可思議。 一向嗜血如命的黑色獵犬,撲在小姑娘身上搖頭擺尾,舔得黑發(fā)藍眼的思思一手口水,全然沒有獵犬捕捉獵物的兇猛殘忍,只有一臉憨厚狗樣! 他本來是順著獵犬的指引,來抓落單掉隊的廢物,沒想到有了意外收獲。 都格才不管思思感化獵犬的神奇力量,聲音陰冷的威脅道:虞衡,你不想你女兒嬌嫩的臉蛋滿是爪印,最好老實聽我的。 贏過我的獵犬,我就放你女兒安全下船,否則,她面前的大門一開,我精心培養(yǎng)的獵犬,就能把她撕成碎片。 形勢變得嚴峻,虞衡隱約懊惱。 本以為女王蜂身邊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結果南宮猙根本待不住,還落單被抓。還不如把南宮猙踹在兜里,安全的放在趙騁懷身邊。 他不知道小崽子怕不怕狗,但都格這些討厭的黑色獵犬,確實兇神惡煞。 南宮猙傷心流淚的聲音,還在他耳畔回蕩。 虞衡端詳都格得意的模樣,就知道這小鬼在想什么。 找回場子,贏他一局,以報西伯利亞德克薩斯撲克與飛行棋之恥。 我不和狗玩游戲。 虞衡想清楚關鍵,直接提了要求,但是你非要我和你的獵犬玩玩,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手給我。 虞衡伸出手,仿佛在邀請都格回握。 都格眉頭微皺,下意識看向趙騁懷。 他崇拜而畏懼的王,笑著點了點頭,似乎在催促他按虞衡的要求行事。 握手? 這算什么開戰(zhàn)前的新儀式? 都格一臉困惑,將手放在虞衡攤開的掌心。 乖。虞衡笑意深邃,像夸狗一樣夸道。 下一刻,他馬上收緊力度,鎖住都格手腕和咽喉! 但他絲毫不畏懼都格的掙扎,因為趙騁懷迅速的抽出長鞭,將都格的雙腿捆緊,令他只能半跪半立,全身重量壓在虞衡手臂上。 都格。 虞衡的手勁足夠掐死這位傲慢狂妄的青年,我就這么綁著你出去,是不是你的野狗全得給我下跪?郵輪上所有人都能安全下船? 都格:?! 中了詭計的年輕人,臉頰漲得通紅,終于感受到虞衡的心思險惡,還有趙騁懷的反復無常。 當然不是!他從齒縫里憋出聲音,缺氧的痛苦中瞪向趙騁懷,我又不是王! 作者有話要說: 都格:來啊,互相傷害啊!綁他! 第147章 都格試圖拖趙騁懷下水,然而虞衡根本不在乎。 有沒有用你說了不算。虞衡是標準的實踐派,轉頭就看趙騁懷,壞壞,把他綁起來。 獵場性格古怪的王,親自把都格綁在了椅背里,手法熟練,動作流暢。 他還笑容親切的拍了拍都格的肩膀,暗示意味油然而生。 都格不敢反抗。 他懷疑自己一反抗,趙騁懷就能手起刀落,直接結束他的游戲。 狩獵各憑本事,參與者從不結盟。 虞衡不僅有了盟友,還是他無論如何都打不過的男人,都格只能認栽。 都格原地被捆,雙手掙了掙,一雙灰色眼眸盡是怒火 他居然真的綁了! 艾利克斯,就算你想讓位,也沒必要啊! 房間里喋喋的葉尼塞語戛然而止。 虞衡盯著屏幕,豎著耳朵還沒聽到關鍵,就見都格暈死過去。 而趙騁懷悠閑收回手掌,笑著解釋道:我怕他太吵。 虞衡雙手環(huán)抱,視線從都格垂落的腦袋,逡巡到趙騁懷一貫如常勾起的嘴角。 前半句話他聽得清清楚楚,如果他的葉尼塞語沒有理解失誤,那么,都格說了很重要的話。 重要得他站在監(jiān)控屏幕前,都不得不分心去思考另一種可能。 怎么了? 沉默的氣氛引發(fā)了趙騁懷的不安。 他笑容依然溫柔,卻微微收斂了弧度。 我在想虞衡的心沉到底,聲音平穩(wěn),視線掃過滿室戒備的獵犬。 監(jiān)控這間房到底在哪兒,我們該去接猙猙了。 南宮猙趴在門旁的窗邊,墊著腳去看門邊走來走去的獵犬。 那只熱情的黑色大狗,豎著耳朵,晃悠著尾巴,時不時投來可憐兮兮的眼睛。 看什么看,給我開門啊。 南宮猙對它投以強烈譴責。 他已經找到了郵輪智能系統,確定了爸爸在五樓,卻在關鍵時刻,被這只討厭的大狗撲倒,又被討厭的都格抓個正著。 幸好,女王蜂不在。 否則南宮猙一定會丟臉的哭出來。 他好不容易才躲開了那個令他心緒糾結的女人,再見到女王蜂,他肯定沒法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 眼睛大大,委委屈屈的思思,長得十分具有迷惑性。 都格也沒發(fā)現他就是南宮猙,像個收獲了戰(zhàn)利品的獵人,將他隨手關在了雜物間里。 雜物間有窗,可只能見到窗外來來回回的黑色大狗。 那雙豎起的耳朵左轉右轉,仿佛能夠聽見都格的命令。 南宮猙大約清楚雜物間的位置。 六樓,角落,離宴會廳不遠。 他甚至可以聽到宴會廳傳來的交談聲,似乎只要他大聲呼救,就能有人來救他。 可惜,南宮猙不想叫。 他咬牙切齒的盯著不遠處的筆記本電腦,發(fā)誓自己只要能夠摸到工具,一定會讓船上的西伯利亞人付出慘痛代價。 什么都格,什么安德烈,他絕對會把他們的賬戶全部清空。 至于女王蜂,他也會也會 小朋友的腦內報復,始終沒法在溫柔漂亮的緒眠身上下狠心。 他在福利院長大,聽了太多太多的父母故事,記住了無數大人的苦難。 可他從沒想過,自己的親生父母,有錢英俊又漂亮,幾乎是一呼百應、衣食無憂的人生贏家。 卻沒有一個人愿意要他。 南宮猙抬手擦掉眼淚,惡狠狠的盯著窗外看守他的獵犬,更想虞衡了。 可惡的老王搞什么炸彈,非要分開他和爸爸,等他拿到電腦,第一個就查清老王位置,把他炸得滿天開花! 南宮猙發(fā)完誓,眼前徘徊的獵犬忽然警覺,小心翼翼踮著腳尖戒備著遠處。 這種獵犬面臨危險的本能,立刻令南宮猙瞪大眼睛。 爸爸 南宮猙湛藍眼睛充滿期待,終于見到了偉岸的身影 以及熟悉的塔西婭。 小少爺。塔西婭根本沒管獵犬,徑直打開了雜物間的門。 南宮猙退后半步,拒絕跟他們親近,又聽到了門外大狗的哀嚎。 別打它了。 南宮猙也不管霍克聽不聽得懂,那就是一只傻狗,把它關雜物間就行了。 顯然,霍克聽不懂,他單手提著獵犬的脖子,像是提著一只掙扎的雞鴨鵝,魁梧的身軀絲毫沒有受到威脅。 塔西婭轉頭看他,直接復述了南宮猙的話。 那位沉默寡言的打手,終于放下了可憐的狗子,等南宮猙出來之后,隨手關門,將獵犬關了進去。 南宮猙視線一瞥,就能見到他趴過的小窗口換了那只討厭的大狗。 心中郁結氣惱總算好了一些。 塔西婭說:船就要靠岸了,小少爺和我們下船吧。 靠岸? 南宮猙眉毛緊皺,一臉懷疑。 他明明記得這艘郵輪會航行三天兩夜,這還不到結束的時候,靠岸必然沒什么好事。 我不能跟你們走! 南宮猙神情嚴肅,仍記得塔西婭是個非常不好欺騙的聰明人。 剛才jiejie被老王叫走了,現在肯定很危險。你們難道不顧她的安全,就打算下船嗎? 小朋友語氣難以置信,好像塔西婭背叛了自己的主人。 塔西婭聞言臉色微變,王叫走了她? 她立刻與霍克交流,熟悉又流利的葉尼塞語,對南宮猙來說并不困難。 既然他們擔心緒眠的安危,那他就得好好利用。 那我要一臺電腦。南宮猙語氣十分認真,我會救出jiejie的。 當然,緒眠得排在他救出爸爸之后! 宴會廳后面緊閉的房門重新打開,趙遲深提心吊膽,唯恐又見到帶狗的都格。 那位擅長與獸為舞的君主,給了他極深的陰影。 從西伯利亞熊狼虎豹,到郵輪獵犬大狗,次次都能把趙遲深嚇得不輕。 更不用說,這次都格直言不諱,要挑選排行榜上的幸運兒,和他一起玩游戲。 勇敢的弗格森進去了。 半天沒有響動。 門再打開,率先走出來的竟然是虞衡! 趙遲深難掩驚訝,虞衡,你怎么在這里? 虞衡指了指后面,里面房間有電梯,我直接坐上來的。 趙遲深伸頭去看,卻見到自家親弟弟走出來,還順便帶了不少人。 剛剛了無聲息的弗格森,痛苦的捂著手掌,他一露面,等候許久的秘書翻譯前赴后繼,把大佬圍得團團轉,立刻做起了醫(yī)療急救。 視線再往后,就是捆得嚴嚴實實的都格,一群獵犬圍著座椅上的主人,仿佛一副奔喪的世界名畫,在趙遲深眼里定格。 他死了?!趙遲深瞪大眼睛。 怎么可能。虞衡覺得趙總心思真壞,暈過去而已,你弟把他捆緊了,狗也訓好了。待會船靠岸了,你們就推著他一起下船,免得路上遇到阻礙。 虞衡語氣輕松,推都格就跟推擋箭牌似的,只需要椅子下面加點兒輪子,就能保護一船賓客安全,十分方便快捷。 然而,趙遲深第一個不同意。 我們還有一天一夜的行程,全都安排好了,怎么能下船! 最重要的是,他還沒求婚呢! 趙騁懷笑著回答道:哥,這艘郵輪上裝有炸彈,待會船靠岸是你們唯一安全離開的機會。行程重要還是命重要? 趙遲深剛和趙騁懷冰釋前嫌,度過了一天的兄弟情深,突然就要面對如此嚴峻的抉擇。 你陪我去看了船上的設置,我這次確實準備得特別充分 他磨磨唧唧,只得到親弟溫柔笑意,以及虞衡戲謔的冷笑。 趙遲深頓時心如刀割,好!待會郵輪靠岸,我們都下船! 求婚能再準備,可惜了他挑的良辰吉日海洋美景天作之戒。 趙遲深痛心疾首,說道:既然要下船,我先上臺通知一下大家,做做準備。 他大步走上舞臺,孤獨寂寞等著思思和緒眠的葉振南,三兩步跑到了虞衡身邊。 虞叔,思思呢? 小朋友的關懷,帶著單純的擔憂。 虞衡惆悵無奈,露出溫和笑意,待會我和你懷哥去接他,一會兒船停了,你就跟你小叔趕緊上岸等我們好嗎? 是出了什么事嗎?葉振南壓低聲音。 虞衡欣賞他的聰明純粹,卻不打算將他卷入更多麻煩。 這艘船漏油。虞衡說得輕描淡寫,以防萬一,讓大家先下船,安全為上。 他的謊話很快得到了趙遲深的有力佐證。 站在舞臺上的趙總,風度翩翩,禮貌的說道:由于No.亞歷山大郵輪出現了一點小問題,待會船靠岸后,請各位賓客有序下船,我們在岸上的宴會廳繼續(xù)今天的游戲。 他暗示的小問題,大約就是漏油故障停航。 傳進賓客耳朵里,卻變得詭異莫測。 都格帶狗進來,囂張跋扈宣布挑選獵物。 獵物弗格森進去出來,手指被狗咬得鮮血橫流。 再加上停航上岸,足夠他們心中百轉千回,得出不同的結論。 宴會廳的氣氛頓時熱鬧起來,竊竊私語變成了前后左右互換消息。 如果不是手機全部失去信號,他們必然會繼續(xù)場外求助,讓知情人說說獵場到底是什么意思。 忽然,有人站了出來直接問道:趙總,所以狩獵結束了嗎? 趙遲深正要回答,橫空傳來了優(yōu)雅低沉的笑聲。 沒有結束。 投影排行榜的屏幕,出現了齊明治的身影。 虞衡見到他的出現,微瞇了眼睛,總覺得這位先生以突然出沒為樂,就喜歡看別人被他大臉嚇到的樣子。 齊明治雙手交疊,笑容燦爛。 雖然郵輪會靠岸,但是你們誰也別想下船。除非 他視線凝視前方,好像能夠看到虞衡,有人能夠解除所有的炸彈。 炸彈這樣的詞匯,使宴會廳不再平靜。 已經見證了弗格森傷手的危險程度,這艘郵輪裝載了炸彈,對他們而言可信度極強。 齊明治滿意于大家的反應,笑著問道:虞先生,你在六樓,正好可以猜猜,最后的炸彈,王給你留在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