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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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虞衡撐在椅背,笑著問他,我通過了舞池,你不高興? 高興。趙騁懷露出一個淺淡笑意,總算邁開了步伐。 只是你能不能不要去見女王蜂。 不能。虞衡任何事情都可以商量,關(guān)于南宮猙的一定不可以。 他轉(zhuǎn)過頭,疲憊的呼出一口氣,打開了電腦。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談。 今晚沒有公司的視頻會議,虞衡仍舊有一堆事情要做,你放心,我跟她談?wù)劸突貋怼?/br> 談什么?趙騁懷追問道。 可惜虞衡沒有回答。 他視線凝視著公司的各項數(shù)據(jù)、任務(wù)報告還有《覺醒》的開發(fā)進度。 腦海里有一堆話想向趙騁懷傾訴,卻不得不強行裝作沉迷工作的模樣。 他和緒眠能談什么? 無非是南宮先生的未來,緒思思的現(xiàn)狀。 最好提前十七年,把傻孩子的犯罪問題解決掉,跟緒眠同志達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以后千萬不要讓兩個孩子有機會見面。 然而,他又不能說。 南宮猙才九歲,整天可可愛愛寫作文、玩游戲,誰能想到他會成為一個震驚公檢法的世界級罪犯。 虞衡心里苦,看著堆積如山的工作,心里更苦。 還有一次狩獵才能見到隔壁老王,希望獵場的狩獵不要太難太辛苦,否則他真的會發(fā)瘋的。 客房里安靜得只有敲擊鍵盤的聲音。 趙騁懷坐在虞衡身邊,看著他跟冉光然聊著《覺醒》程序問題,就知道他是真的忙。 因為,虞衡稍稍有空都會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南宮猙的學(xué)習(xí)和生活。 一心撲在工作上,也不知道是逃避逆子,還是逃避他。 趙騁懷視線平靜的端詳虞衡。 虞衡和女王蜂在舞池的每一個動作,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整個西伯利亞最會說話做事的女人,連上任獵場王都對她信任有加,交給她了許多權(quán)力。 可趙騁懷不喜歡。 不喜歡女王蜂的絕世美貌,不喜歡女王蜂的善于交際。 更不喜歡她瑩白如玉的手指,撫過虞衡的領(lǐng)結(jié)。 湛藍的禮裙和藍色的領(lǐng)結(jié),好像故意要成雙成對似的。 趙騁懷視線一轉(zhuǎn),見到虞衡隨手扔在床頭的藍色領(lǐng)結(jié)都覺得礙眼起來。 哪怕它是趙騁懷親自選的。 虞衡原本只是跟冉光然聊聊工作,以免壞弟弟繼續(xù)問他無法回答的問題。 結(jié)果聊著聊著,才發(fā)現(xiàn)《覺醒》核心代碼持續(xù)精簡,運行效率比想象的還要高。 你們找哪個公司做的?虞衡問道。 冉光然回復(fù)得飛快,KING神的朋友啊!人民教師的暑假效率極高!而且我也開始跟老師學(xué)習(xí)了,你看我改的怎么樣?準備發(fā)給老師看看! 虞衡詫異的看著冉光然發(fā)來的數(shù)據(jù)。 冗雜拖沓的循環(huán),經(jīng)過冉經(jīng)理的努力修改,變得稍稍簡練了一些,但還是沒能達到虞衡想要的效果。 但是,他看冉光然的語氣,這段時間神秘自閉的程序開發(fā)工程師,鉚足馬力干外包,還有心情指導(dǎo)冉光然改代碼。 虞衡盯著屏幕,一行一行去看冉光然發(fā)出去的程序任務(wù)。 趙騁懷那位自閉的朋友,竟然每天十幾條二十多條的給予反饋,朝九晚五,作息規(guī)律。 一看就不像趙騁懷的手筆! 來到獵場之后,虞衡就沒見趙騁懷拿過電腦,動過手。 雖然壞弟弟偶爾消失,不知所蹤。 但是算起來也不過是一兩個小時,怎么可能效率如此之高。 難道趙騁懷真的有個自閉的朋友,擅長編程,而不是他自己? 客房門關(guān)上又打開。 趙騁懷帶著一身夜晚清亮的水跡,回到了房間。 虞衡轉(zhuǎn)頭問道:壞壞,原來你真的有個朋友嗯?你去做什么了?! 他知道趙騁懷剛剛忽然離開,走出了房間。 卻沒想到回來的壞弟弟,發(fā)梢微微濕潤,連脖頸衣領(lǐng)都有水的痕跡。 想問朋友事情的虞衡,趕緊站起來,拿過毛巾幫他擦頭。 乖巧沉默的壞弟弟站在那里,被虞衡胡擼了一頭亂發(fā),擦干了冰涼的水漬。 沒什么,路過花園,沒注意在澆水。 他說得輕描淡寫,卻心情低沉。 那枚藍色的領(lǐng)結(jié),被他一把火燒掉。 眼看著燃燒的火焰卷掉了灰燼,他仍是沒能克制住情緒,順手燒毀了城堡花園墻角的蘆葦。 干燥的火星,揚起灼熱的火焰,順著飄蕩的蘆葦觸發(fā)了花園的滅火裝置。 冰冷的水從他頭頂灑下來。 好像在嘲笑他。 明明是他讓虞衡來到獵場,也是他希望虞衡通過舞池,更是他心心念念的將虞衡送到女王蜂面前。 頭頂亂揉的毛巾,擦去了趙騁懷發(fā)尖的水。 趙騁懷忍不住伸手,抓住了虞衡。 你不要去見女王蜂好不好? 虞衡愣了。 他能感受到手腕覆蓋的掌心力度,趙騁懷的眼神認真,似乎在醞釀著一場風(fēng)暴。 這是壞弟弟第二次這樣說,虞衡難得謹慎了一些。 為什么?他慢慢摘下毛巾,趙騁懷柔順的短發(fā),有著慘遭折磨的凌亂美感。 趙騁懷松開抓住虞衡的手,眼睛仍是緊緊盯著他,因為我不希望你去。 壞弟弟任性起來,令虞衡無奈。 他抬手捋順趙騁懷凌亂的額發(fā),慢慢順著趙騁懷的脾氣,耐心的說道:我和緒眠真的有事要談。 但是我向你保證,早點回來,絕對不談太久。 虞衡猜測,可能女王蜂身邊有著隔壁老王的監(jiān)視。 趙騁懷擔(dān)心他和女王蜂見面,遭到老王的誤會,惹禍上身。 壞弟弟如此熱心為他著想,虞衡心都暖暖的。 看起來不止是他猜測女王蜂和老王有一腿,連待在這里十年的壞弟弟,都知道了老王的真心。 這些男人女人的虐戀情深,虞衡半點兒不感興趣。 如果可以早點見到老王,他一定會認真告訴那位人品不錯的神秘亞歷山大:對你心愛的人好一點,千萬不要犯傻,后悔終生。 虞衡看了看時間,放下手上的毛巾。 舞會應(yīng)該快結(jié)束了,我先去花房等她。我會小心一點,壞壞,你就早點 他的手剛碰到門把,猛然就失去了平衡。 喂! 趙騁懷竟然一聲不吭,將他扛了起來,狠狠摔進了床里! 雖然客房床被柔軟,但是突然來這么一下,虞衡還沒從失重和跌落中緩過氣來。 他還沒能質(zhì)問壞弟弟發(fā)什么瘋,趙騁懷直接壓上床,果斷的 將他的雙手綁在了床頭! 草! 虞衡震驚了,頓時回過神,趙騁懷,你干什么! 趙騁懷沒有回答,手腳熟練又迅速的纏繞著指寬的絲綢,牢牢的綁住了虞衡的雙手。 黑色絲綢捆縛在瘦弱的手腕,掛在床頭鏤空雕花的裝飾欄桿上。 虞衡正想掙脫,卻發(fā)現(xiàn)這種綁法好像越掙扎越緊,把他雙臂懸在床頭,又恰恰能夠躺在床上。 過于契合的姿勢,令虞衡產(chǎn)生了微妙的不祥預(yù)感。 好像這床這絲綢這綁法都經(jīng)過了精心準備,等的就是他自投羅網(wǎng)! 曾經(jīng)不怎么美妙的待遇猛然涌上心頭,他怎么就忘了,趙騁懷是個捆綁慣犯,精通案板魚rou的宰割方法。 壞弟弟問第二次,他就該順毛摸! 現(xiàn)在晚了啊! 他詫異的盯著趙騁懷。 趙騁懷平靜的看著他。 半晌,壞弟弟低聲說道:你不要去見她。 我不去虞衡聲音溫柔,姿態(tài)極低,壞壞你松開我好不好? 不好。趙騁懷居高臨下看他,勾起一絲笑意,你只有這樣才會聽話。 虞衡: 趙騁懷真是太了解他了! 他要是沒有被綁著,絕對就要去見女王蜂的! 誰說都沒用! 然而,困境當前,虞衡能屈能伸。 我聽你的好不好。 他幾乎摸準了趙騁懷的脾氣,壞弟弟就是個大孩子,千萬不能受刺激。 我不去見女王蜂了。 真的? 趙騁懷笑著打量他,眼神深邃似乎一眼就能看穿虞衡的內(nèi)心。 此時此刻,自由都沒有了,虞衡就算撒謊也得穩(wěn)住壞弟弟。 真的!虞衡柔弱的動了動懸吊的手臂,盡可能的真誠說道,我還有好多工作要安排,給冉光然交代的事情還沒講完,能不能 他眨了眨眼睛,視線強烈暗示,等著壞弟弟自己領(lǐng)會。 能。趙騁懷笑著回答。 虞衡喜出望外,覺得他終于掌握了拿捏壞弟弟的最好辦法! 吃軟不吃硬,凡事順毛摸。 哪怕他待會就是要去見女王蜂,面對壞弟弟的質(zhì)問,也要堅決的說不! 虞衡還沒能總結(jié)自己的勝利經(jīng)驗。 趙騁懷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極具壓迫的身影,走下床去,顯然沒有解開虞衡雙手束縛的意思。 壞壞?虞衡困惑的看他。 趙騁懷抬手理了理凌亂的額發(fā),說道:既然你都答應(yīng)我不見女王蜂了,那我也該相信你。 但是,今晚你不去見她,不代表以后你不去見她。 虞衡沒由來的感受到趙騁懷低沉陰郁的情緒,忽然緊張得后背緊繃。 然后,他見到趙騁懷頭也不回的往門外走。 你去哪兒? 趙騁懷打開門,握著門把笑著看虞衡,去殺了女王蜂。 虞衡:??? 這話過于超綱,虞衡見到趙騁懷關(guān)上門,才反應(yīng)過來。 趙騁懷!你回來! 虞衡氣得把手腕掙得邦邦響。 女王蜂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極大概率是亞歷山大.王的摯愛。 緒思思這么大一個真愛結(jié)晶擺在虞衡面前,已經(jīng)給全世界人民做出了優(yōu)秀的表率。 傷害緒思思的人,家破人亡。 傷害緒眠的人,那不得死無全尸?! 亞歷山大.王雖然做的都是遵紀守法的事情,但那是因為南宮先生違法亂紀。 現(xiàn)在,壞弟弟一臉要自尋死刑的樣子,趕在老王眼皮底下對女王蜂動手,虞衡想想腦子都要炸了! 趙騁懷不會是超級炮灰吧? 不會真的去把女王蜂干掉,或者并沒有干掉卻被老王干掉? 虞衡整個人都不好了,一想到壞弟弟惹上不該惹的家伙,連床頭都想震碎。 然而沒有。 手腕緊緊纏著的絲綢成為了他英雄救美的唯一阻礙。 他哐哐哐的砸得床頭顫抖,依然沒法逃脫束縛。 就在虞衡急得一身冷汗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虞衡愣在床上,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虞衡,你睡了嗎? 趙遲深? 虞衡盯著門,聽到趙遲深在那兒幽幽感慨道:你要是有空的話,我想跟你道個歉。 道什么歉啊還! 虞衡扯著嗓子大喊:趙遲深!趙遲深你快撞門進來!哦哦不對,不用撞門,門沒鎖! 他急切的呼喊,終于找來了救兵。 趙遲深打開門的瞬間,震驚震撼震顫得聲音發(fā)抖。 你又跟我弟玩什么play? 虞衡瘋狂的想揍他,play你妹啊,快來給我解開! 第77章 趙遲深走進客房都有些心虛。 趙騁懷在他心里魔鬼一樣的人物,竟然主動送給他部能夠打電話的手機,已經(jīng)漸漸軟化了他的心。 沒有辦法,他待在這里大半年,從手機換成座機,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好不容易再見虞衡,再見到既然不同的弟弟,他都以為趙騁懷的病好了,至少不會動不動捆人殺人送人見鬼了。 結(jié)果 我弟綁的?趙遲深一臉學(xué)術(shù)深思。 嗯。虞衡皺著眉看他,催促道,你快點解開,不然要出事了! 趙騁懷走得那么急,花房離城堡不遠,女王蜂的舞會差不多快結(jié)束。 虞衡正等著趙遲深救他于水火,順便攔住壞弟弟呢。 誰知道,趙遲深逮著那塊柔軟布料,心有余悸的說道:我怎么感覺解開也會出事。 虞衡: 趙遲深藏在心底的童年陰影,揮之不去。 他視線欲言又止,盯著熟悉的捆縛手法和熟悉的長條絲綢,聲音同情的說道: 要不然,你再忍忍,我弟肯定待會就回來了 虞衡本來就嫌他磨磨蹭蹭,聽到這句話頓時火冒三丈。 老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等你弟呢!趕緊給我解開!快點! 虞衡兇起來不比趙騁懷的冷笑差。 哪怕他吊在床頭,雙手不便,也能依靠雙腿掙扎出案板巨鯊的既視感! 趙遲深差點以為自己要被虞衡踹飛,連忙過去幫忙解開活結(jié)。 親手觸及絲綢獨特捆縛方法的趙遲深,難以抑制的悲從中來。 原來小時候,他就是被這種結(jié)綁住。 隨手就能解開的活結(jié),只有被綁住的人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終于重獲自由的虞衡,沒空去理會趙遲深的悲春傷秋,他翻身爬起來就往外沖,連句解釋都沒有。 夜晚的城堡走廊,寬敞寂靜,虞衡一路跑出去都沒見到趙騁懷的影子。 頓時心涼。 整個獵場都可能布下眼線,監(jiān)控著他們的舉一動。 那些微笑著不懂中文、英語的侍從,時不時出現(xiàn)在城堡每個角落,應(yīng)該把舞池發(fā)生的事情上報了城堡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