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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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美國的、俄羅斯的、加拿大的頂尖廠商,都期望能在慶典上和我們達成合作,因為黑星壟斷了所有你能見到的社交軟件、門戶平臺,黑星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趙遲深的驕傲油然而生,可以說,我們掌握了整個中國游戲玩家的過去、現(xiàn)在和未來。 他們走入開闊寬敞的郵輪甲板,聚會聊天的場所已經(jīng)改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游戲天堂。 一排一排帶著編號的游戲設(shè)備,好像進入了一個競技場,瞬間將虞衡帶回了他所癡迷的世界里。 虞衡熟悉眼前每一臺機器裝載的游戲,即使他們已經(jīng)變更了出品廠商,成為了另外一種模樣。 那些曾經(jīng)是他熱愛的全部。 從孩提時代拳皇、街霸升起的渴望,竟然在這場即將揭幕的盛大競技里復蘇。 他想制作最優(yōu)秀的游戲。 他想成為一流的游戲制作人。 ??吭诤0哆叺泥]輪尚未起航,虞衡已經(jīng)聞到了海洋咸腥的颶風味道。 整個頹然孤獨的身體,重新注入了靈魂,洗去了一身漫不經(jīng)心,連眼睛都變得透亮。 虞衡走到一臺熟悉的拳皇格斗游戲機前,滿是懷念的說道:趙總,來一局? 趙遲深勾起戲謔笑容,他可是黑星集團未來繼承人,玩著游戲長大,拿過街機競技冠軍。 拳皇?他能打得虞衡跪地求饒。 呵。趙遲深抬起手環(huán),激活機器,錄入積分模式。 今天的首勝,就從你這兒拿了。 作者有話要說: 趙遲深不是攻。 虞衡:是黑澀會。 猙猙:黑澀會! 趙遲深:你們一聲不響轉(zhuǎn)走了我賬戶里的錢,你們才更像黑澀會吧? 第3章 拳皇作為經(jīng)典格斗游戲,在虞衡童年畫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虞衡還沒有游戲機高的時候,已經(jīng)能夠站在凳子上和大人競技。 現(xiàn)在,他重新摸到久違的搖桿、按鈕,感受到成年人難得的快樂。 下蹲起跳,輕拳破防。 重腳對空,滑鏟橫掃。 K.O! 虞衡興奮的找回了童年,cao作行云流水把趙遲深打得措手不及,還控制人物在空中翻了個滾兒。 想不到這臺機器的搖桿這么靈活。 剛才三連擊比我想的還要快啊,反應速度真不錯,調(diào)試過嗎? 誒,趙總,你最后那一下怎么不格擋?。渴沁@款拳皇沒有格擋技? 趙遲深盯著虞衡,根本不敢相信。 他當然按了格擋,但是在游戲人物響應之前,虞衡不知道怎么來了一個快速俯沖橫掃,直接結(jié)束游戲! 一局結(jié)束之后,趙遲深臉都綠了。 首勝? 排行榜實時刷新了當前郵輪上玩家積分,趙遲深三個字后面,明晃晃的跟著一個5。 再來一局! 他還不信了。 虞衡看起來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樣子,怎么打起街機有模有樣,看起來悠閑輕巧,下手卻這么狠這么準? 于是,拳皇再開,虞衡快樂的重新選了別的人物。 這種尋找童年的感覺,遠勝于碾壓對手。 畢竟,趙總真的菜,虞衡手指輕敲,還沒怎么動手動腦,他又倒了。 趙遲深臉都黑了,唰地一下站起來,居高臨下抬起下巴示意虞衡。 換位子。 虞衡:嗯? 我叫你換! 行叭。 虞衡對方位沒什么執(zhí)著,搞不好趙遲深迷信靠左能贏呢,他是老板他說了算。 兩個人互換左右,再來一局。 趙遲深真就不信了。 他堂堂黑星集團年會競技冠軍,一套連招橫踢滑鏟帶走公司街機精英。 那時候的對手,不是拳皇競技大賽全省三強,就是拳皇十年老粉。 雖然贏得艱難,但是他cao作爽快,一套連招必定削掉對手過半血,出奇制勝,戰(zhàn)術(shù)極佳。 可是他現(xiàn)在跟虞衡過招,竟然全無還手之力。 虞衡上來就是古怪奇特的招式動作,好像多了幾排按鍵組合似的。 趙遲深落座,伸手特地晃了晃搖桿,摁了摁按鍵。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覺得靠左的位置確實比他右手邊的更靈活。 原來如此。 趙遲深眼神微瞇,挑眉確認道:這臺機器,沒有你說的作弊器吧? 當然沒有。虞衡回答得輕松愉快,按鍵響應速度特別快,幾乎沒有延遲,玩起來這么流暢,當然不會有作弊器。 而且這么好的拳皇,怎么可能存在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作弊器呢。 趙遲深很滿意,優(yōu)勢座位,抬手就選最強人物。 好在虞衡沒有跟他爭的意思,反手選了普普通通格斗角色,一看就是超級弱雞。 事不過三,趙遲深胸有成竹。 開局虞衡躲躲躲、退退退,毫無還手之力。 趙遲深正要乘勝追擊,只見虞衡一套下盤橫掃,華麗逆轉(zhuǎn),把趙遲深摁在地上狂揍,爬都爬不起來。 如果挨打的不是趙遲深,他必然要高呼精彩漂亮以示尊敬。 此時,他只能瘋狂敲鍵,紋絲不動,最終無情戰(zhàn)??! 虞衡心情格外愉快,以弱勝強這種成就感好久沒有過了。 哎呀,這種時候我就遺憾一件事,怎么沒跟你賭點兒什么呢。 你說是吧,趙總。 然而,身邊趙遲深并不說話默默拿出手機,撥了個視頻。 不過片刻,那邊出現(xiàn)了熟悉的黑衣人。 叫虞衡兒子說兩句。趙遲深低沉聲音,心情極為不愉快。 鏡頭安靜一轉(zhuǎn),虞衡就在趙總高貴的手機屏幕上,見到了自己刻苦學習的好兒子。 南宮猙規(guī)規(guī)矩矩手掌壓書,正在哼哧哼哧的寫虞衡留下的數(shù)學題。 旁邊還堆著父愛如山的習題冊。 他眉頭緊鎖,下筆極快,筆尖惡狠狠劃過紙頁的力度,大有刀尖解剖的氣勢。 不跟你爸說點什么?視頻那段的看守催著他。 南宮猙癟癟嘴,一臉被打斷的煩躁,很不給面子的看過來。 爸爸,加油啊。他表情僵硬,聲音真摯,我不想喂鯊魚。 聽起來,那位路見不平的黑衣人,已經(jīng)給南宮猙科普過小孩子喂鯊魚有多美味清脆。 虞衡覺得他可憐又可愛。 一雙藍汪汪的眼睛,寫滿了委委屈屈。 害,南宮猙這個小孩兒,總算領(lǐng)略到了成年人的世界殘酷。 大自然食物鏈面前,什么黑客高手都沒用了。 乖,好好寫作業(yè),我回來要檢查的。 無情老父親認真叮囑,這孩子眼睛瞪大、難以置信,噘著嘴又繼續(xù)和習題冊奮斗了。 趙遲深掛掉視頻,眼神深邃,笑容陰險,滿臉寫著你兒子的小命在我手上,特別社會。 他問:你懂我的意思嗎? 懂。虞衡一個字給他抑揚頓挫八個調(diào),再來一局。 堂堂老總,有點幼稚。 不就是輸了三局,排名墊底,積分15嘛。 想贏個拳皇,還要搞威脅這一趟,真不知道趙遲深童年過的都是什么樣的日子。 好聲好氣說一句我想贏,虞衡隨便放放水,不就給他把負分刷正了么。 多大點兒事。 虞衡這邊索然無味的重新選角。 忽然,有人熱情的走了過來。 喲,趙總,好久不見。 這聲音陰陽怪氣,一聽就是帶著目的。 果然,趙遲深臉上露出營業(yè)假笑,拳皇也不玩了,站起來給了對方一個溫暖的握手。 吳總好,玩得開心嗎?這次的安排還滿意嗎? 特別公式化。 可惜,這套表面客氣,吳宣不打算客氣。 不怎么滿意,我這次跟劉青、林華源一起來的,你們黑星搞的這些什么日本的、美國的,都是小孩子游戲,我們幾個老爺們,就玩玩麻將。 誰知道,三缺一啊! 他手指那個1,比得情深義重。 就差戳著趙遲深說:缺一個,要不你補上? 趙遲深作為生意人,全然沒有知情識趣的意思,開口就說:這樣,我馬上聯(lián)系人給你們安排。 安排什么,趙總,你上啊。 不了不了,我這里還要巡場。 哦,趙總這是看不起我們? 他這話一出,趙遲深臉色不好,笑容都肅殺冷清了一些,怎么可能呢,沒這回事。 吳宣:那就走。 虞衡坐在一旁認真看戲。 能上郵輪的賓客,要么非富即貴、要么競技高手。 國粹麻將應該很好找牌搭子,可是這位吳總非要拉著趙遲深,看出了趙遲深不想跟他們打牌,居然還是強硬拖人就走。 足夠虞衡根據(jù)趙遲深爛到家的游戲技術(shù),腦補一出血戰(zhàn)到底、血本無歸。 土豪都怕的牌局,虞衡有點兒好奇。 趙遲深這邊被吳宣強行帶走,虞衡悠閑跟上。 不一會兒,他們就從露天游戲大廳,到了旁邊人潮涌動的棋牌室。 里面麻將、牌九、骰子、撲克、象棋、圍棋一應俱全。 除了電子游戲,這些傳統(tǒng)的聚會玩樂方式,同樣也存在于黑星三十周年游戲會上。 吳宣那一桌顯然已經(jīng)戰(zhàn)斗了很久,不少人站著跟桌邊等候的人搭話聊天。 虞衡遠遠的從桌子旁那些人的衣著得體,都能感受到三缺一小隊伍的身份不凡。 趙遲深走過去,客氣的喊道:劉總、林總。 劉青摸著手上價值不菲的紅酒杯,原來小吳說給我們找最適合的牌友,就是你啊。 林華源則是笑瞇瞇的伸手指了指,遲深,坐,好久沒有看到你了,這次我們一定要玩?zhèn)€盡興。 這三位是誰???虞衡急需認識一點游戲界大佬。 可是面前的三位牌友,怎么看也不像搞電子游戲的,更像開賭場的。 白河娛樂的董事、源流集團的老板、還有個不學無術(shù)的狗腿子吳宣。 趙遲深暗罵一聲,跟他們打牌最煩人了,又不能贏太簡單,又不能輸太難看。 你等著,我不伺候了,這次說什么也要贏了他們,把我的負分刷正! 趙遲深狠話放得爽快,輸?shù)靡彩钦鎽K。 第一局還算是離勝利只差一步之遙。 第二局就開門點炮杠上花,虞衡看得只想給他悲慘的遭遇鼓掌。 第三局剛開始出牌,馬上牌桌三方輪流說話。 我碰。 杠。 胡了! 麻將桌三面開花,趙遲深輸?shù)媚樕F青,還要保持微笑。 剛才他還為了區(qū)區(qū)15,玩出幼稚的威脅套路,現(xiàn)在,麻將三輪過去,他已經(jīng)是積分排行榜上妥妥的墊底恥辱。 守在一旁看熱鬧的人,聊天也是直言不諱。 趙大少手氣真爛。 他家里不是做游戲的嗎?怎么麻將玩得這么差。 黑星做游戲,他是搞游戲交易的,趁著自家產(chǎn)業(yè),跟風搞的二級平臺,哪里有他爸的本事。 你看,居然都30了,太差了吧。 趙遲深聽得清清楚楚,把牌一推,剛才的客氣禮貌截然不見,只剩一腔傲慢。 你們不會聯(lián)合起來做我牌吧。 吳宣嗤笑一聲,慢慢悠悠的說:這船上又不賭又不嫖的,做你牌干什么啊,趙總家里都是做游戲的,不能這么輸不起吧。 就是就是。劉青附和著,把牌一推,自己手氣差,還能怪我們手氣好? 林華源笑道:年輕人,要沉得住氣。你爸當年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在澳門輸了六千萬都面不改色。 大侄子,你這才輸了幾分啊。 虞衡不過看了一會兒,趙遲深輸?shù)们橛锌稍?/br> 吳、劉、林三人牌風和諧融洽,誰貿(mào)然來當?shù)谒娜耍囟ㄒ鎸?V3的尷尬局面。 但在虞衡眼里,也不是不能贏。 麻將說到底是概率學問題,算牌估牌拿捏清楚,剩下的牌在哪兒,三方的牌各缺什么,都能算得左右不離。 可惜,趙遲深打法激進,拿不住牌。 像剛輸那局,明明就有贏的機會。 于是,虞衡直接說道:剛才的六筒,你不打出去,留在手上做成清一色,大概率能自摸。 他說得信誓旦旦,牌桌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自摸?說得那么容易。 老劉,六筒在你那兒吧?趙遲深怎么可能自摸。 輸都輸了,還說什么自摸,你這不是馬后炮嘛。 別說牌桌上的人不信,趙遲深也不信。 留下六筒做清一色,必須保證留在手上的牌全是筒子,可是桌面上筒、條、萬三種花色還沒出來多少,想靠吃別人牌贏一局清一色都很困難。 虞衡哪兒來信心說他可以輕輕松松的自己拿牌自摸? 趙遲深一臉懷疑,確認一般伸手連續(xù)翻了好幾張牌,終于翻到了六筒。 另外三人不碰不胡的情況下,他確實有機會自摸通殺。 可以啊。 趙遲深看虞衡的眼神,從無聊的拳皇高手,變成了麻將算牌大師。 他連輸三局拳皇,三局麻將,積分負到慘不忍睹。 郵輪上各路媒體時不時晃蕩,任何人都能清楚看到 黑星集團未來繼承人,輸?shù)靡粩⊥康?,全榜墊底。 他可以輸,但是不能一直輸。 否則當天新聞熱點,就會幫他刷滿黑星游戲帝國大少竟然是游戲菜雞的嘲諷詞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