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張網(wǎng)以待 斬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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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晨心里嘆息,不過也知道是遲早的事,要不想暴露秘密,就只能任部下傷亡、胡虜肆虐,因此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暴露就暴露吧,不過說實話是不可能的。 “末將運氣甚好,這些兵甲弓弩都是機緣巧合而來?!?/br> 兩人差點被噎死,這不等于沒說嗎? 劉綬沉默片刻后問道:“那請問旭輝,兵甲可還有多余?” 方晨歉意道:“配給部下之后,便沒有了?!?/br> 這話劉綬根本不信,偏偏沒有辦法,人家的東西,總不能強取吧?即使想用強也辦不到。 “唉,那便可惜了。旭輝這運氣可真好啊!” 方晨嘿嘿兩聲,轉(zhuǎn)開話題說道:“胡虜這次栽了個大跟頭,晚上極可能偷襲,軍主以為如何?” 劉綬打了個激靈,連忙問道:“旭輝可有何辦法?” 方晨心說,這還不簡單?以逸待勞唄! “末將提議,多設(shè)陷阱機關(guān),布下埋伏,以及…” 劉綬越聽眼睛越亮,連連點頭,最后拍板道:“妙計!就這么定了!” 晚飯就緒后,眾人再次美美吃了一頓馬rou大餐,這次所有人都有份,因為射死的戰(zhàn)馬足足有幾十匹,光是宰殺都忙活了好長時間。 吃飽喝足后,民伕們再次忙碌起來,士兵們除了崗哨外,都抓緊時間休息。 子時正,除傷員之外,所有士兵被集結(jié)起來,沿著固定路線趕往各處埋伏。 煎熬地等了近一個時辰,零星的貓叫聲傳了過來,各個小隊長不約而同道:“準備戰(zhàn)斗!” “啊——” 突然間,村口方向傳來凄厲的慘叫聲,正是偷襲的胡虜踩進了陷坑,被底下的尖木樁刺穿了腳掌。 胡虜們嚇得不輕,急忙都趴伏在地上,等了一會后沒發(fā)現(xiàn)動靜,于是小心翼翼地接近。 撲通! 突然間,前排十幾人原地消失,慘叫聲隨即傳了過來,伴之而來的還有彌漫的塵土。 “不好!有埋伏!” 帶隊的正是檀謀熾,他們昨晚到半路就停下了,為的就是殺個回馬槍,以找回場子,如果成功的話,回去就好交代了。 嗖—— 就在這時,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呼嘯而來,砸在一個胡虜頭上,砰然碎裂,濃郁的火油味彌漫開來。 嗖—— 下一刻,一支特制的箭矢飛掠而至,正中那個胡虜; 箭頭外層的銅皮頓時變形,與內(nèi)部的鋁片、鋼芯擠壓摩擦,產(chǎn)生的熱量將其中的鎂鋁粉引燃,綻出了熾白的火光,幾乎將胡虜們的眼睛晃瞎。 呼啦—— 那個接連倒霉的胡虜頓時全身著火,慘叫著倒地扭曲起來。 刷—— 千騎長手起刀落,果斷將這個倒霉蛋結(jié)果了,但為時已晚。 熊熊火光中,胡虜們的身形暴露無余。 檀謀熾面色大變,因為他們都成了活靶子,卻看不到敵人。 嗖嗖嗖—— 幾十支弩箭齊射而至,將十來個胡虜放翻在地。 “快撤!” 檀謀熾大吼一聲,在親衛(wèi)們的圍護下向外突圍。 就在這時,身后地面上掀起幾十塊木板,一個個士兵舉著弩箭站了起來,對著他們后背扣下了懸刀。 與此同時,一旁的伏兵也繼續(xù)發(fā)難。 噗噗噗—— 胡虜們再次倒下一片,連檀謀熾的親衛(wèi)也死了四五個。 嗖—— 乒嘰! 一個著火的瓷瓶從天而降,將他們退路照得通明。 弩手們再次看清了目標,弩箭繼續(xù)攢射過去。 檀謀熾逃到石墻處時,部下、親衛(wèi)均已折損近半,偏偏這時,第三道石墻豁口處落下了數(shù)個火油罐。 隨著一瓶“老莫雞尾酒”落下,退路頓時被烈火封住。 檀謀熾驚怒交加,一咬牙道:“殺一個算一個,跟我上!” “呀——” 走投無路下,胡虜們開始了困獸之斗,如果是短兵相接,乙字幢勢必付出數(shù)倍代價,但現(xiàn)在, 咻咻咻—— 密集的弩箭覆蓋過來,胡虜們即使拿著盾牌,也抵不住兩個方向的交叉火力,幾輪齊射過后,悉數(shù)被射倒在地。 方晨見狀大吼道:“打掃戰(zhàn)場!” 長槍兵、刀盾兵紛紛上前,無論胡虜是死是活,通通補上一記。 “嗷——” 一個身形粗壯、身披鐵甲的胡虜突然暴起,舉起狼牙棒橫掃過來,將兩個士兵掃飛出去。 噗噗噗—— 下一瞬,幾支長矛刺中了他的四肢。 胡虜身形晃了晃,向前撲倒在地,狼牙棒當啷落地,又吃力地指了指方晨所在方向,嘰哩咕嚕地說了幾句,眼中露出nongnong的不甘。 韓大寶好奇道:“幢主,他說的什么意思?” 方晨苦笑道:“我也聽不懂。好了,滅火吧,清點傷員,再接應(yīng)一下外面的兄弟?!?/br> 這么簡單就解決了偷襲的胡虜,方晨有種意猶未盡之感,好多手段都沒用上呢,也沒想到胡虜就來了這點人。 祭出滅火器后,石墻豁口處的火油被撲滅,澆水降溫、架上木板,便搭好了通道。 一個士兵爬上墻頭,舉起火把搖了幾下,遠處傳來了密集的馬蹄聲,很快到了村口,順著搭設(shè)好的通道魚貫而入。 這是騎兵中隊的士兵,每人至少帶了兩匹馬,因此過了很久才全部進來,清點之后,竟有364匹,再次引發(fā)了一場歡呼。 如此以來,再組建兩個騎兵中隊也綽綽有余,步兵中隊的士兵們見狀,眼珠子都瞪圓了。 方晨當即拍板道:“第一、三中隊先來,五、六中隊的弟兄們也別灰心,胡虜還多得是,咱們的戰(zhàn)馬都在那里養(yǎng)著呢,什么時候拿回來,就看大家本事了!” 先裝備一、三中隊的原因很簡單,這兩個中隊兩次戰(zhàn)斗出力最多。 第五、六中隊可能會埋怨,方晨沒把他們安排到要緊位置,那好,下次就該你們上了,只要表現(xiàn)出色。 他之所以這么急著將馬匹分配下去,是擔心劉綬過來打秋風。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劉綬匆忙趕了過來,剛打了個招呼,就見第一、三中隊士兵歡呼著奔向了馬群。 他干咽了幾口唾沫,沒有提這茬,不然就太打擊士氣了。況且劉隗與方晨約定過,后者一年內(nèi)的所有收獲都不用上繳,所以人家給他是人情,不給是本份。 方晨等他臉上微表情消失后,這才慢慢上前道:“軍主來得正好!此戰(zhàn)剿滅羯胡共342人,活捉一人,看打扮像是千騎長檀謀熾。” 劉綬驚喜道:“什么?活捉了千騎長?” 劉綬頓時大喜,因為戰(zhàn)馬產(chǎn)生的郁悶也消散了少許,相比戰(zhàn)利品,他更在乎功勞。 方晨問道:“軍主,那個使者可還活著?” 劉綬點頭道:“還喘氣著呢?!?/br> 方晨說道:“只須讓他辨認便能知曉?!?/br> 將沈佇拖來辨認,那個披著鐵甲的俘虜果然是千騎長檀謀熾。 沈佇這時哀求道:“兩位將軍,小人愿追隨左右,效犬馬之勞,還請留下小人性命!” 劉綬剛想答應(yīng),方晨一拱手道:“軍主,末將有個提議?!?/br> “旭輝但說無妨?!?/br> 方晨說道:“此僚見風使舵、毫無氣節(jié)可言,若是收留,難保哪天不會復叛,還是斬了為妙?!?/br> 劉綬笑道:“那便由你處置吧?!?/br> 一個俘虜而已,殺了就殺了。 沈佇頓時嚇壞了,撲通跪地道:“啊?兩位將軍饒命??!小的先前為胡虜做事,只為討口飯吃,不然早餓死了!” 方晨淡淡說道:“給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 “小人愿,愿…” 沈佇說了半截,腦子陷入了當機狀態(tài)。 方晨說道:“我要拷問這個千騎長,你得做個通譯,至于你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的表現(xiàn)了?!?/br> 沈佇忙不迭道:“將軍放心,小的定然盡力!不瞞將軍,小人不但會羯胡話,還會師比話(鮮卑語)?!?/br> 方晨點頭道:“很好。先做完眼前這事再說吧!” 接下來給檀謀熾草草治了一下傷,避免他流血過多而死; 接著又對其摧殘起來,各種酷刑輪番加身,很快就挺不住了,將左伏勒部的駐扎位置、兵營分布、活動規(guī)律、糧草所在通通說了出來。 為防止這家伙胡亂招供,方晨重復問了多遍,又將順序打亂,終于整理出一份可信度較高的情報。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方晨一掌拍在檀謀熾心窩,將其內(nèi)臟震碎,造成熬刑不過的假象,避免劉綬要求將活人送到建康,增加額外風險和難度,這種狗血劇情在影視劇中都演爛了。 沈佇眼巴巴地問道:“不知將軍對小人可還滿意?” 方晨笑道:“非常滿意。所以,你便陪他去罷!” 說著一掌印在了沈佇心窩,將其拍死。 沈佇滿臉驚愕之色,不明白為什么。 方晨淡淡說道:“你會外語又怎么樣?這不是你做漢jian的理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