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虐菜式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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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晨下了哨塔,掏出哨子吹了起來。 笛—— 尖利的哨音中,一隊隊士兵迅速集結,單兵匯成分隊,又匯成小隊、中隊,最后五個中隊合成近千人的隊列,齊步跑向哨音來向。 韓大寶一馬當先,跑到方晨面前四步立定,隨即拱手道:“稟報軍主,乙字幢集結完畢,請軍主吩咐!” 方晨說道:“鎮(zhèn)北將軍攜軍主劉繼前來營地巡查,等會肯定會cao練一二,到時可不要出了茬子?!?/br> 韓大寶一捶胸脯道:“幢主放心,咱們雖然換了這破爛衣裳,但本事可沒換,定然給幢主漲一回臉面。” 方晨擊掌道:“好!等會也不用緊張,像平時訓練那樣就成?,F在都有:稍息!中隊長以上隨我到西岸迎接!” 到西岸時,劉隗一行兩百多人還在東岸躊躇著,因為河上沒有橋。 方晨叫來嚴昭,附耳低語幾句,后者領命離開。 約一刻鐘后,七八艘小船從下游駛了過來,往返幾趟將眾人渡到了西岸。 青溪僅有三十米寬,建一座木橋倒是不難,但會阻斷航道,最好的辦法是建一座拱橋,方晨目前沒這個打算,因為河流還是一道屏障。 等劉隗登岸后,方晨上前拱手道:“末將方晨,見過鎮(zhèn)北將軍!見過軍主!” 韓大寶幾人有樣學樣:“見過鎮(zhèn)北將軍!見過軍主!” 劉隗微微擺手:“旭輝免禮!諸位免禮!” “謝鎮(zhèn)北將軍!” 劉繼微微拱手,翻了翻白眼,算是回復。 方晨又與親衛(wèi)幢主劉綬相互見禮,并為手下介紹。 劉隗這時問道:“旭輝,士卒cao練得如何了?” 方晨說道:“cao練時日尚短,因此只能算馬馬虎虎。” 劉隗點頭道:“旭輝說的倒是實情,無論如何,總得讓本將瞅上一眼吧?” 方晨拱手道:“末將遵命!” 到了營地后,方晨大聲喊道:“立正——” 踏! 一道整齊的踏地聲后,眾兵站得端端正正,猶如一桿桿標槍豎立在大地上;個個抬頭挺胸、目光平視,右手持矛,左手自然下垂,中指貼于左腿外側; 方晨故意停頓下來,過了足足三十息,沒有一人搖晃,像是中了定身術一般。 “劉隗忍不住贊道:“好!” 方晨拱手道:“謝鎮(zhèn)北將軍!” 隨后又喊道:“向右——轉!” “齊步——走!” “立、定!” “向后——轉!” “向右——轉!” “立定!敬禮!” 咚!刷! 所有士兵將長矛頓于胸前,右手持矛,左手與肘平齊,手掌朝下貼上矛桿,做了個后世的持槍禮。 士兵們雖然身高不一,無法做到手臂一條線,但隊列是按身高排的,倒是排成了整齊的階梯狀,也不乏視覺沖擊。 盡管劉隗沒見過這種禮節(jié),但也明白,士兵們是在向他致意。 看著眾兵沉靜堅毅的目光,紋絲不動的身軀,以及剛才整齊的步履,他相信,假以時日,或許是一支強軍。 之所以是“或許”,是因為沒經過實戰(zhàn)考驗。 足足過了幾十息,劉隗才從震撼中清醒過來,再次贊嘆道:“好!令行禁止、號令如一,士氣高昂,旭輝真是練得一手好兵?。 ?/br> 方晨心里嘀咕,我不過是將后世軍訓的方式照搬過來罷了。 他一拱手道:“鎮(zhèn)北將軍謬贊,末將實不敢當?!?/br> “哼!” 軍主劉繼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惹得劉隗直瞪眼,這不是掃他的興嗎? “哦,延祿有何高見?” 劉繼抱拳道:“稟鎮(zhèn)北將軍,末將以為,只是看著中用罷了,究竟如何,還得試上一試。” 劉隗一聽,倒是和他想一塊去了,頓時面色一緩,繼續(xù)問道:“依你之見,該如何試探?” 劉繼說道:“很簡單,親衛(wèi)幢就在這里,各出一隊士卒,比拼一下便好?!?/br> 劉隗轉向方晨道:“旭輝以為如何?” 方晨說道:“親衛(wèi)幢是延壽幢主的部下,若是他無異議,末將自然愿意討教?!?/br> 他的部下隔三差五就搞對抗賽,近一個月下來,與剛來時已不可同日而語,一對一肯定不是親衛(wèi)的對手,但團戰(zhàn)就不好說了。勝了能鼓舞士氣,輸了也能認清自身不足,無論如何都不虧。 親衛(wèi)幢主劉綬皺眉道:“鎮(zhèn)北將軍,末將有異議。” 劉隗詫異道:“哦?說來聽聽?” 就聽劉綬說道:“其一,方將麾下盡是新募士卒,親衛(wèi)卻是cao練已久,如此比斗實不公平;其二,既然是延祿軍主提議,理應與他部下比斗?!?/br> 方晨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看來劉綬與劉繼關系不睦,因此不愿給他當槍使。 劉隗點頭道:“延壽言之有理。旭輝,你覺著如何?” 方晨笑道:“延壽兄行事光明磊落,方晨自然領情?!?/br> 說著沖劉綬鄭重施了一禮,對方同樣抱拳還禮。 劉繼臉色頓時難看至極,方晨褒揚劉綬的同時,何嘗不是譏諷他為人下作? “哼,方將部下是新募士卒,方將總不是吧?調士卒過來過于耗時,不如我與方將比斗一場,不知方將可敢應戰(zhàn)?” 劉隗掐死劉繼的心思都有了,他族中子弟良莠不齊,既有劉綬這樣的精干人手,也不乏劉繼這種成事不足的廢物,方晨本是劉繼的部下,哪有挑釁自己部下的道理?這不是自斷臂膀嗎? 無奈這家伙之前太會來事,再加上族兄再三相求,所以才委以軍主之職,這下他腸子都毀青了。 他忍著怒氣問道:“旭輝,你意下如何?” 方晨一拱手,淡淡說道:“軍主既然愿意賜教,末將樂意奉陪?!?/br> 劉隗點頭道:“好!那便比上一場!” 方晨拱手道:“末將遵命!” 又轉向劉繼:“不知軍主是要比兵器,還是比拳腳?” 劉繼呲牙道:“由你挑!” 方晨說道:“刀槍無眼,便比試拳腳好了?!?/br> 說著跳入場中,拉開架勢后沖劉繼勾了勾手。 劉繼卻喊道:“且慢!這比斗須得有個彩頭!我看方將這營地扎得不錯,若是輸了,就將營地交付于我如何?” 方晨心思暗罵,怪不得這家伙一個勁找事,愿來是打這個主意。營地雖然刻意遮掩了一下,但很多地方是遮不住的,新修的道路、碼頭,臨湖傍河的自然條件。 他思索片刻道:“有何不敢?但軍主是否應拿出對等的彩頭?我這營地迄今已耗費了近千金,末將也不多要,軍主只需拿出八百金,末將便應下了?!?/br> 劉繼面色一僵,顯然沒想到這茬,下一刻咬牙道:“好,本將答應你!” 方晨說道:“我的營地就在這里放著,末將輸了即刻交付,軍主的八百金在哪里?” “這…” 劉繼還真拿不出八百金,糾結半天后咬牙道:“本將以五十匹戰(zhàn)馬作抵!” 方晨冷笑道:“戰(zhàn)馬品相良莠不齊,誰知你會不會以次充好?除非將戰(zhàn)馬帶到此處,品鑒之后才作數。” 劉繼瞪眼道:“你不信我?” 方晨嘿嘿不語。 事情鬧到這一步,劉隗也不好阻止了,見狀說道:“旭輝,你且與延祿比斗,本將為你做保,若是不值八百金,本將會命他補足缺額?!?/br> 方晨說道:“鎮(zhèn)北將軍做保,末將自然相信,但末將信不過軍主的身家,須得白紙黑字立個憑據?!?/br> 劉隗皺了皺眉說道:“旭輝言之有理。” 方晨拱手道:“多謝鎮(zhèn)北將軍?!?/br> 說著從懷中,實際是從倉庫中取出文房四寶,匆匆研磨后揮毫寫下三份字據,并逐一蓋上手印。 劉繼一咬牙,也蓋上手印。 “好字!” 劉隗贊嘆了一聲,接過毛筆簽上了大名。 收好之后,不等方晨拉開架勢,劉繼大吼一聲撲了過來,右拳直搗方晨面門。 方晨偏頭躲過,矮身撞入對方腋下,一個肩撞將對方撞出四五步遠。 劉繼搖晃幾下后站穩(wěn),心中暗暗吃驚,他見方晨塊頭不大,面相又稚嫩,心相沒多大本事,以為吃定了對方,這才敢于單挑,不料大意下竟吃了個小虧。當然,大意什么的,都是他自我安慰。 方晨一勾手,示意對方再來。他剛才用了不到兩成力,要是再加一成,肯定將這家伙撞得仰面朝天了,但如果贏得太快,劉隗肯定覺得不盡興。 “呀——” 劉繼大吼一聲,撲到近前橫臂一甩,砸向方晨胸口; 方晨上身一仰,兩腿前后分開,來了個一字馬,有驚無險地躲過;待對方擊空錯身之后,再仰身旋腿而起。 “好身手!” 劉隗忍不住擊掌贊道。 劉綬卻是搖了搖頭,方晨的動作好看歸看,卻華而不實,要是對上他,分分鐘取勝,不過對付劉繼倒是夠了。 時間在方晨的甩帥中過去,半刻鐘不到,劉繼累得氣喘吁吁,卻沒碰到方晨一個衣角。 他即使再蠢,也看出對方是故意耍他。 方晨也知道過猶不及,見時機差不多了,便主動沖了過去,抓起對方一只胳膊,轉身一個過肩摔,將其摔倒在地;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又彎腰抓住劉繼左臂,拉起后足抵對方腹部,一個后滾翻將其蹬飛出去; 起身后兩個側翻到了劉繼身旁,揪住對方胸甲提拎起來,準備來一個掄砸。 劉隗急忙喊道:“住手!此次比斗旭輝取勝!” “幢主威武!幢主威武!” 霎時,雙河營近千士卒齊聲歡呼著,將附近鳥類驚飛大片。 劉綬怨恨地瞪了方晨一眼,沒有說話;再打下去也是找虐,他真不敢繼續(xù)糾纏了。 眾多親衛(wèi)看方晨的目光頓時變得凝重起來,這身手比起他們幢主也不遑多讓,但看著要賞心悅目得多。這就是現實,有實力才會贏得尊重。 方晨抱拳一圈后轉向劉隗:“鎮(zhèn)北將軍,末將獻丑了?!?/br> 又沖劉繼抱拳道:“承讓?!?/br> 劉隗搖了搖頭,示意兩個親衛(wèi)將劉繼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