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女配看見彈幕后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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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靈轉(zhuǎn)向聲音來處,感激地笑了笑,“我沒事?!?/br> 隨著如意劍出陣,刺耳的尖哨從劍陣中傳出,完全掩蓋住了笛聲,音浪以rou眼可見的波動蕩開,沖破劍陣,高臺上的幾人同時飛身后退,落下高臺。 音波攜著刺骨劍意,削掉前殿檐角。 沉音閣少主常尋春悶哼一聲,鮮血滴落,染紅了手中白玉長笛。 蕭靈聽到他粗重的喘息,急忙上前一步,歉疚道:“常少主,對不起,我并非想棄你不顧……” “無礙,只是一點小傷,蕭姑娘也是情勢所迫?!背ご耗ㄈプ旖茄E,轉(zhuǎn)頭去看被削掉的殿檐,那劈面平滑,是融了劍意的,“看樣子,顧絳也修習(xí)過音律?!?/br> 劍陣被破,云笈宗的三位太上長老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臉色都不大好看。 聶音之和顧絳身中共生咒,聶音之便成了那魔頭唯一的弱點。這一次突襲,本打算快刀斬亂麻,將聶音之一擊斃命,沒想還是驚動了魔頭。 三位長老同他間接交鋒,便已是不敵,后面怕是難再有這樣的機會。 所有人都嚴(yán)陣以待,觀察著折丹峰上的封印結(jié)界情況。 劍陣的動蕩平息后,只剩封魔銘文不斷閃耀,最終歸于寧靜。 眾人松了口氣。 “看來魔頭暫時破不開無量宗封魔鼎?!?/br> 無量宗一位佛修雙手合十,道了聲佛號:“與封著群魔的萬魔窟不同,顧絳到底只是一個人,只要將他鎖在里面,封魔銘文早晚會耗盡他的魔氣。” 劍陣破損,他們必須重新落下一重結(jié)界才行,各派湊在一起商量。 從高臺另一側(cè)傳來太上長老的聲音,語氣冷淡說道:“蕭靈,辛苦你了,你且下去休息吧?!?/br> 蕭靈咬了咬唇,幾乎在那淡漠的口氣中喘不過氣來,她躬身行禮,“是?!?/br> 荊重山皺起眉,雖然不滿于太上長老態(tài)度,卻也不敢造次,他這個醫(yī)修,本來就是為了看護(hù)蕭靈在這里守著,自然跟著她一同離開。 他手上掐著一縷靈力,攙扶著蕭靈離開高臺,往明霄峰后殿走去。 荊重山看出她情緒不佳,寬慰道:“你要做的就是將聶音之引入劍陣,這個任務(wù)你已經(jīng)完成了,做得很好?!?/br> 蕭靈沉默著搖了搖頭。 三位太上長老對她不滿,她知道。 她剛剛退縮得太快了,太不堪一擊,有笛聲相助,云笈宗萬千劍光為后盾,她卻在聶音之反擊的第一刻便落荒而逃。 可他們又何嘗想到,她神魂受過聶音之所傷,如今修為又遠(yuǎn)不及對方,就連手中如意劍都對她還有殘留的眷顧,她若退遲了,說不定那襲面的劍氣就不止是割破她的衣衫。 他們根本就沒想過要保護(hù)她。 蕭靈侵入聶音之靈臺時,看到了聯(lián)系她rou身和魂魄的咒文,她蘇醒后的第一刻,就忍著頭疼將圖案畫下來,讓人送去給太上長老。 若不是她還有點用處,大約已經(jīng)被扔在角落里爛掉了。 可他們依然責(zé)怪她,把這一場禍?zhǔn)?,算在了她頭上。 可她有錯么?難道她希望自己心心念念記掛著的宗門,記掛著的師尊,在她失蹤后不來尋她,而是去找一個酷似她的人取代她?又是她想要剖她的丹取她的眼么? 她從未對這個取代自己的人表現(xiàn)出惡意,擠占她的靈臺,也是被師尊神識力量脅迫。 聶音之明明是因為她才得來這一切,卻反過來這樣對待她。 蕭靈身體里仿佛還殘留著被蜘蛛撕扯的劇痛,她的魂魄損傷不輕,現(xiàn)在可謂從外到內(nèi)都?xì)埰撇豢傲恕?/br> 她好像一直都在痛,從虛空裂縫落入死寂深淵,被瘴毒一點點侵蝕,為什么遍體鱗傷的人總是她。 她原以為回到云笈宗,所有的苦難都會結(jié)束,師尊答應(yīng)過她,會不惜一切醫(yī)治好她,會還給她一副健康的身軀,她以為還能回到從前那般。 原來,都回不去了。 蕭靈胸中一窒,偏頭吐出一口血。 “靈靈。”荊重山低呼一聲,伸手握上她脈門,打算用靈力為她疏導(dǎo)。 蕭靈擺擺手,“荊師叔,不用了,別浪費你的靈力。” “你這說的什么話?”荊重山斥責(zé)道,看著自己從小看大的姑娘這般心如死灰的樣子,他心中酸楚難以言喻,不由分說地彎腰抱起她,腳步飛快穿過長廊,“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想辦法治好你,讓你恢復(fù)如初。” 這句話,桑無眠也對她說過。 蕭靈想到他,心口已經(jīng)不會感覺到刺痛了。 她在深淵里掙扎時,一心念著他,讓她寧愿受瘴毒所侵,舍棄朱厭,離開它的保護(hù),從死寂深淵出來。 這日積月累的思念,在她知道聶音之的存在時,就開始消磨。 桑無眠不值得她這么放在心中,云笈宗,這個她曾經(jīng)視作歸宿的地方,如今都不值得。 蕭靈勉強勾起唇角,她的笑很淡,并不怎么相信,卻還是顧忌著他的心情,點了點頭,“謝謝師叔。” 荊重山緩下語氣,“那你要好好配合師叔治療,切不可自暴自棄?!?/br> 蕭靈頷首,“我知道了?!?/br> 第10章 【什么狗比太上長老氣死我了,女主都傷成那樣了,還要讓她去做誘餌,女主也太慘了點】 【蕭靈現(xiàn)在就是工具人唄,他馬的!她辛辛苦苦回來宗門是為了什么,為了遭受這樣的對待?還不如不回來!】 【想把桑狗拖起來鞭尸,你倒死得爽快了,現(xiàn)在所有錯全都怪到女鵝身上了】 【垃圾宗門,聶音之快支棱起來,給魔頭吹吹枕邊風(fēng),把他們?nèi)珳缌?。?/br> 【無事女配死了,有事女配支棱起來,就問虧不虧心?到底是什么人在看這部劇】 【我只罵過狗男人,從沒罵過聶音之,謝謝。】 【桑狗死了總得有個上位的,目前出場的孟津荊重山之流都不行,朱厭是上古兇獸,應(yīng)該能和顧絳有一戰(zhàn)之力吧?】 【怕就怕女主太直了,還像原著那樣,為了大義趕我們朱厭小可愛走,不準(zhǔn)它出深淵】 【封寒纓其實是個不錯的股,原著里相愛相殺很好嗑的,只可惜現(xiàn)在靈靈沒有那個血了,就很難辦】 【我寧愿魔頭都跟女配組cp】 【笑死,女配粉又開始發(fā)夢了,惡不惡心】 【笑死,到底是誰在發(fā)夢?看看現(xiàn)在大魔頭抱著的是誰,孤男寡女再相處幾天指不定干柴烈火日夜雙修給觀眾看】 【日夜雙修?我看你是在為難我大魔頭,坐上來自己動還差不多?!?/br> 【大魔頭說不定懶得硬?!?/br> 【草!別說了,腦子里有畫面了!】 聶音之也很想咆哮,別說了,腦子里真的有畫面了! “你的臉怎么擰得跟抹布一樣,很疼嗎?” 聶音之一言難盡,揉了揉臉,她烏黑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朝顧絳伸出雙手,“神識被刺了好幾劍,頭確實好疼,要有勞魔尊大人送我回屋?!?/br> 兩個人一站一坐,無聲對視。 聶音之舉得都快手酸了,顧絳終于彎腰抱起她,慢慢往院子里走。 “你身上好香?!甭櫼糁啾亲?。 “拜誰所賜?”黑海棠的香氣都快將他腌入味了。 聶音之想起自己的杰作,尷尬地笑兩聲,“香香的,挺好聞?!?/br> 顧絳從鼻子里哼一聲,問道:“你就這么想出去?” “如果我說想,我們就能出去?”聶音之眼睛一亮。 顧絳:“隨時都可以?!?/br> 聶音之難以置信,她覺得顧絳應(yīng)該不會這么聽話才對。 果然,便聽他慢悠悠地繼續(xù)道:“只要你能沖開封印?!?/br> 聶音之:……放什么屁話呢? 她環(huán)住顧絳的脖子,指尖捏著肩頭一縷發(fā)梢搓著玩,“我只是想取回我的劍氣,都叛出師門了,當(dāng)然要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拿走。” 顧絳對她的動手動腳十分縱容,聶音之便得寸進(jìn)尺,揪了揪他的頭發(fā),“我當(dāng)然也想出去,這里靈氣匱乏也不能修煉,悶都要悶死了?!?/br> 她撇撇嘴,又糾結(jié)道:“只不過,我現(xiàn)在和你這個魔頭難分難離,出去肯定會被正道修士追殺得到處跑,感覺也不會好過?!?/br> 顧絳頷首:“說得在理。” 聶音之快把那縷頭發(fā)搓得打結(jié)了,堅持不懈鼓動他,興致勃勃道:“要是魔尊大人能重振雄風(fēng),挑幾個實力不錯的出頭鳥殺雞儆猴,震懾住所有人,那就不一樣了。” 顧絳笑了一聲,興趣缺缺,“聶音之,你的提議聽上去很辛苦?!?/br> “就知道你會這么說?!甭櫼糁幌罗抢氯ィ诡^喪氣道,“看來傳聞都是騙人的?!?/br> 顧絳將她丟到院子里的軟榻上,“什么傳聞?” 院中的黑海棠全都沒了,花團(tuán)被碾得粉碎,和泥土混在一起,香味散去不少,不再那么濃郁熏人,聶音之假裝沒看見,“說什么一千年前,你憑一己之力差點滅了正魔兩道,令天下人聞風(fēng)喪膽,惶惶不可終日,能止小兒夜啼?!?/br> 這都是她從彈幕里看來的,再加上了她自己的一點添油加醋。 顧絳癱到另一側(cè),見聶音之眼巴巴地盯著他,應(yīng)了一聲:“本座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他曾經(jīng)的確日夜不停地修煉,追求實力巔峰,在修行一途中走到了極致,經(jīng)歷九十九重天劫,臨飛升時,一刀斬斷了飛升路,墮落成魔。 聶音之一雙烏木似的眼珠,骨碌碌盯著他打量,“這么說,傳聞都是真的?” “害怕么?”顧絳回望她。 聶音之嗤笑一聲,舉起手腕,毫無畏懼:“等你哪天知道怎么解開這個共生咒的時候,我再害怕?!?/br> 顧絳沒說話,伸手在他那寬大的袖子里掏了好一會兒,一團(tuán)魔氣灑下,地上多了一座小山那么多的卷軸書籍,“都是以前收來的典籍,這里面應(yīng)該有,你可以學(xué)學(xué)?!?/br> 聶音之半信半疑,隨手抽出一本典籍,就被封面的名稱震驚了,度厄真經(jīng)。 她又抽了一卷卷軸,十絕陣。 還是完整版的,現(xiàn)在大多只剩殘卷。聶音之相信他說的了,這一堆里面應(yīng)該有解共生咒的典籍。 “所以,你一直知道怎么解?”聶音之瞪大眼睛,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安危不太保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