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上位記 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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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不會因她妥協(xié)去祈福而減弱,只會變本加厲。 殿內(nèi)寂靜,在姜韻說到豫州時,張盛就帶著人退了出去,姜韻抬頭和他對視,輕聲說: “臣妾不信天罰,這豫州已經(jīng)連續(xù)下了半個月的雨水,再如何也該停了?!?/br> 付煜沒說話。 就在姜韻還要說什么的時候,付煜無奈:“你先別急,待明日朕尋過監(jiān)天司再說。” “可……” 付煜抬手按在她肩膀上,低頭和她對視,一字一句沉聲: “正如你所說,這雨勢總歸是要停的,你想要去祈福,朕不攔你?!?/br> “可何時去,你聽朕的?!?/br> 姜韻眸色幾不可察地稍閃。 有剎那間,她險些以為付煜猜到了她想做什么。 “朕已經(jīng)讓衛(wèi)旬帶人前往豫州了,你放心,有任何情況,朕都第一時間和你說,可好?” 付煜好聲好氣地和她商量。 太醫(yī)說了,姜韻這病,就是心病。 她思緒過重,才會讓身子一日比一日差,只有她自己想開了,這病情才會好轉(zhuǎn)。 若之前付煜還會瞞她,現(xiàn)在外間情形稍有變動,付煜都會第一時間和她說。 他算是看明白了。 即使他不說,這后宮也有很多人想讓她知道,那倒還不如他親自說。 付煜話已至此,姜韻還能說什么? 她只好點(diǎn)頭應(yīng)是。 姜韻尚在病中,付煜不得留宿,即使付煜想,太后也不可能同意。 付煜剛走,姜韻就xiele口氣。 劉福躬身走近:“娘娘何必嘆氣?有皇上盯著豫州情況,咱也可以省點(diǎn)力氣?!?/br> 姜韻睨了他一眼,輕聲地呸了句: “本宮惱的可是這?” “本宮讓父親費(fèi)了那么大的勁,才問出監(jiān)天司豫州的情況,皇上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帶過,就顯得本宮有些多此一舉了?!?/br> 她曾盼著付煜護(hù)她周全時,付煜未曾做到。 如今,她不再像從前那般事事依靠付煜,付煜反而總為她著想,這讓她莫名冒出些許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劉福啞聲,無話可說。 姜韻擰了擰眉,有些煩躁地將此事扔到一邊,轉(zhuǎn)而冷聲問: “今日攔皇上路的是何人?” 付煜說得不清不楚,姜韻也端著沒去問,可不代表姜韻就會放過那人了。 若不然,日后旁人有樣學(xué)樣,她這承禧宮前,豈不是擠滿了截寵的人! 提起這個,劉福也冷下臉: “是剛進(jìn)宮的云寶林?!?/br> 姜韻動了動眉梢,她對這位云寶林倒不熟悉,劉福低聲說:“聽聞,云寶林和印雅樓的杜嬪往日頗為親近?!?/br> “杜晗霜?” 姜韻又想起這位清冷美人。 若說,新妃選秀期間讓姜韻和洛瑜交好,那不得不承認(rèn),新妃中,讓姜韻印象最深的就是杜晗霜。 她父親本就是付煜心腹,即使家世不如洛瑜,卻和洛瑜同以嬪位入宮。 她模樣生得好,端得清冷矜貴,待人不算和善,偏生即使在新妃學(xué)規(guī)矩期間,也沒聽過她和誰鬧出過矛盾,反倒是許些新妃與她交好。 進(jìn)宮后,頻出狀況,否則,依著她的容貌和身世,早該侍寢了才是。 倒怪不得,她沉不住氣了。 姜韻瞇了瞇眸:“近日云寶林可有出入印雅樓?” 劉福搖頭,承禧宮近日都陷入娘娘病重中,哪有心思關(guān)注旁人? 尤其是這些新妃,若非她們鬧出動靜,劉福很少騰出心思去盯著她們。 姜韻輕呵了聲: “若半路截寵一事當(dāng)真和杜晗霜有關(guān),那云寶林如今截寵不得,反而落這般田地,必然會去尋杜晗霜出主意,你盯著云寶林,瞧她這兩日的動向?!?/br> 若真和杜晗霜有關(guān)…… 姜韻眸色頓涼。 第146章 付煜那邊還沒傳來動靜, 劉福就查到了云寶林偷偷派人去印雅樓的消息。 洛瑜恰好今日來看望姜韻,劉福匯報消息的時候沒瞞著她,洛瑜一臉不解: “她往日慣作清冷, 怎得剛?cè)雽m沒幾日, 就耐不住動手了?”以畫 同是長安城貴女, 洛瑜比姜韻要了解杜晗霜。 若說她張揚(yáng)無比、滿身驕傲,那其實(shí)杜晗霜才是性子真正地孤傲, 洛瑜不喜杜晗霜,是因杜晗霜身上那股子世家女子的架子太重, 她看似清冷,實(shí)際上就是誰都不太瞧得上。 可杜晗霜也不是傻的, 她即使看不上你,也不會表露出來。 所以,外間有關(guān)杜晗霜的名聲,大多說她清冷不容易接近,卻沒一個說她孤傲難相處的。 姜韻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而是接過素安手中的藥碗, 仰頭飲盡了湯藥。 洛瑜看得一陣頭皮發(fā)麻。 這世間沒幾個人愛喝藥的, 尤其是這藥味,洛瑜單單是聞上一聞, 就覺得口腔中皆是澀味。 洛瑜忍不住擰眉: “你倒真能忍?!?/br> 姜韻稍頓,才反應(yīng)過來她在說什么,有些無奈搖頭:“習(xí)慣了?!?/br> 在王府時,安胎藥不斷, 被衛(wèi)椋接回府后, 她身子一度差得幾乎快廢掉, 近乎日日泡在藥罐子中。 她對這藥味早就習(xí)以為常了。 若非平日要搏付煜憐惜, 她何至于喝個藥都要咬牙做戲半晌? 素安把碗接走,姜韻擦了擦唇角,好奇地覷了眼洛瑜。 害得洛瑜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疑惑地朝一旁銅鏡看去: “我臉上有什么?” 姜韻沒好氣地拍下她的手:“若真有什么,玖春早就提醒你了,還等我發(fā)現(xiàn)?” 洛瑜嘀咕:“那可不一定。?!?/br> 玖春在她身后聽得一肚子氣,不好意思地朝晗修容看了眼。 姜韻不和她貧嘴:“你問我,為何杜晗霜耐不住這么早就出手,我其實(shí)并不意外?!?/br> “我更好奇的是,同是新妃,你怎么就這么沉得住氣?” 洛瑜一噎,堪堪敷衍道: “人各有志?!?/br> 她身世注定她得不了圣寵,那還何苦去費(fèi)那番力氣? 洛瑜偷偷看了眼姜韻。 若她只是衛(wèi)鈺,恐她的命運(yùn),和自己也差不多。 可偏生,她不僅是衛(wèi)鈺,還是姜韻。 所以,她可以得圣上盛寵,可以有皇嗣。 這運(yùn)道,是旁人求不來的。 猜到姜韻身世后,洛瑜也給她兄長送過信,得知姜韻一系列遭遇后,那番羨慕早就去了八分。 這一路坎坷,誰要送誰去吧。 洛瑜自幼得意慣了,可丁點(diǎn)兒都不稀罕。 洛瑜心中門清,姜韻有子有寵,甚至能讓皇上動了廢后的心思,況且,她背后有衛(wèi)氏,有肅侯府,日后這后宮的贏家還指不定是誰呢! 這后宮,可從來不指一條路。 她靠不著皇上,難道還不能另尋一棵大樹乘涼? 姜韻見她只說了這幾個字,就知道她不愿說,姜韻也不逼她,將手邊的葡萄朝洛瑜推了推: “這葡萄酸甜,我這口中苦,用起來倒是澀得很?!?/br> 洛瑜臉頰稍紅:“娘娘快別尋借口,知我饞這口,你這承禧宮的葡萄都快被我吃光了,你還想著法讓我吃呢!” 這葡萄是供物,稀罕得很。 洛瑜倒挺喜歡,被姜韻看出來了,一來承禧宮,姜韻就讓她吃個夠,讓洛瑜都快有些不好意思了。 玩鬧過后,洛瑜終于問了件正事: “你這還得病上幾日?” 姜韻沒細(xì)說:“也就這兩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