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上位記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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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收拾淬錦苑的動靜瞞得過閉門不出的王妃, 卻瞞不過如今管著后院的李側(cè)妃。 “淬錦苑?” 李側(cè)妃倏然站起身,繡著藤花的靠枕順著她的動作啪一聲落地,可她卻心思卻不在靠枕上, 李側(cè)妃漸漸瞇起眸子, 厲色看向安鈾: “你當(dāng)真沒有看錯?” 安鈾臉色不好地?fù)u頭。 怎么可能看錯? 張盛公公那般大的動靜, 幾欲要將淬錦苑翻新一遍,那些上好的擺件屏風(fēng)被下人琳瑯地搬進(jìn)去。 她方才路過時, 都有些眼紅。 李側(cè)妃深呼吸了一口氣,安鈾還在那里猶自猜測著:“主子, 殿下怎么會在此時叫張公公收拾出淬錦苑?” 她臉上些許不解。 近些時日,既不是選秀期間, 也未聽說殿下要晉良娣或是要納新人,怎地忽然就將淬錦苑收拾出來了? 李側(cè)妃擰緊眉,根本沒心思搭理安鈾。 淬錦苑?殿下倒是真的舍得。 以淬錦苑的規(guī)格,即使是側(cè)妃位搬進(jìn)去都不委屈。 一個小小的婢女,也配? 乍一聽安鈾說張盛在收拾淬錦苑,李側(cè)妃就猜到了殿下是為了何人。 她冷笑一聲: “倒真是好手段?!?/br> 安鈾不解地抬頭:“主子此話何意?” 李側(cè)妃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 “你就不能動動腦子?殿下此時收拾淬錦苑, 還能為誰?” 安鈾頂著主子的怒氣, 訕訕地閉緊嘴。 她不是故意忽視姜韻,而是, 她總覺得不太可能。 安鈾扯了扯帕子,猶豫地說: “主子,姜韻不過一個婢女,她何德何能入住淬錦苑?” 旁人不知, 她在府中待了三年, 如何不知曉那淬錦苑是個好去處? 哪怕是她們主子, 當(dāng)初在晗西苑和淬錦苑中也作過猶豫。 李側(cè)妃捏緊手帕, 眉眼皆冷:“她能叫殿下帶她回府,能叫殿下為她和王妃動怒,她還有什么做不到的?” 是她往日過于小看姜韻了。 雖看重她那張臉,卻也因她的身份而有些輕視。 往日,根本沒有過多關(guān)注她。 想起她曾經(jīng)還嘲笑王妃,倒不想她險些和王妃犯了同樣的錯誤。 半晌,李側(cè)妃才心平氣和地坐了回去,她似想起什么,眸色些暗,她不緊不慢地說: “既要收拾淬錦苑,那必然會安排下人進(jìn)去伺候。” 她輕睨向安鈾:“你該知曉怎么做?!?/br> 安鈾立即低頭: “主子放心,奴婢必然辦妥此事?!?/br> 如今她們主子管理后院,想要插幾個人進(jìn)淬錦苑,總不會是難事。 ******** 是夜,暗色欲漸濃郁幾乎化不開般,前院中掛著燭火,燈罩一攏,散著暖暗的光。 姜韻替付煜擦拭著濕漉的發(fā)絲,帛巾換了兩條,才將近擦干。 付煜坐在榻上,任由著姜韻動作,眉眼間神態(tài)端得是漫不經(jīng)心。 張盛等人低眉順眼的,仿佛根本察覺不到室內(nèi)的曖昧旖旎。 半晌,姜韻松了手,將帛巾娣給一旁的鈴鐺,臉頰些許透著股燒紅,她垂眸,輕聲細(xì)語催促: “殿下,該歇息了?!?/br> 自那日后,前院中這些貼身伺候付煜的活計,就皆數(shù)落入了她手。 細(xì)論起來,姜韻倒也稱不上高興。 做奴才的,沒有不想躲懶的。 可旁人還未上前,付煜的視線就輕飄飄地落在了她身上,叫她根本推脫不得。 付煜懶洋洋地抬眸,若有似無地“嗯”了聲。 還不待姜韻松口氣,就察覺手腕處被人攥住,她錯愕地抬眸,恰好撞進(jìn)付煜的眸子中。 剎那間,姜韻倏然就噤了聲。 付煜眉眼平靜,只眸中卻壓著股暗色,叫姜韻看得頭皮發(fā)麻。 等她回過神時,張盛等人早就不動聲色地退了下去。 她驟然聽見頭頂傳來一聲:“上來?!?/br> 姜韻稍愣,遂后抬起頭,就見付煜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軟榻的另一半。 軟榻算不得大,平時只夠付煜躺下。 如今他側(cè)了身子,也只稍稍滕出一塊小小的位置。 她若真的上去,必然要和付煜有肢體接觸。 姜韻稍稍垂眸,修長白皙的脖頸都似染上紅霞,如今四下無人,她沒有故作推辭,褪了繡鞋,溫順地上了軟榻。 她攀上付煜的肩膀,只依舊有所顧及,所以她用的力道格外輕,似羽毛般落在肩上,不輕不重的,平白讓人從心中生出一股癢意。 付煜動了動眸子,還未有所動作,下一刻就察覺身后貼上抹柔軟。 女子臉頰輕蹭在他肩上,呼吸間溫?zé)岬臍庀⒔詾⒃谒鳖i間。 付煜眸色暗了幾分,喉結(jié)緩緩動了下。 他覺得姜韻是在故意磨他。 和白日中仿佛變了個人般。 付煜輕側(cè)眸,就能看見女子眉眼間皆是風(fēng)情,那股子余媚似在人心尖橫跳。 他捏住女子的下顎。 付煜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這番風(fēng)情,只有他一人見識過。 這般一想,他掐在女子下顎的手漸漸松了力道。 似是覺得些許癢,姜韻有些難耐地喚了聲:“殿下?” 和往日一般的話,在這時莫名就多了些許催促的意味。 付煜倏然眸色暗沉,他抓住女子的手腕,將人拉到身前,姜韻猝不及防地一聲驚呼,跌在付煜懷中。 付煜俯身而下時,姜韻瞪大了眸子。 她沒想明白事情是如何發(fā)展成這模樣的。 床笫之間,付煜依舊和往日一般,甚為平靜,似不急不躁,只有被他壓在懷里的姜韻才看得見他眸子底的暗色,和那禁錮在她腰間的力道,似要將她攔腰截斷一般。 姜韻忍不住攥緊他的衣襟,她頗有些無力地后仰著頭,稍露出修長的脖頸。 之后的一切近乎順理成章,紅燭輕晃得讓姜韻抬手擋在了眼眸上。 張盛等了不知多久,才聽見里面?zhèn)鱽淼钕陆兴穆曇簟?/br> 他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招了招手,讓人抬著熱水進(jìn)去。 遂一進(jìn)去,和那日不同,他聽見女子哼哼唧唧的動靜,張盛心下險些一顫,恨不得當(dāng)場聾了去。 他在心中連連道了幾聲,怨不得、怨不得…… 他往日只知姜韻溫聲軟語,話音腔調(diào)都甚好聽,可誰知曉無人的時候,姜韻在殿下跟前竟是這般模樣。 只他聽見的那一句語調(diào),就恨不得叫人酥了骨頭。 他無根之人尚是如此,那摟著美人入懷的殿下只會比他感觸更深。 床幔散著,床榻上頗有些凌亂不堪。 付煜摟著女子,閉著眼睛平緩著呼吸,他身子稍側(cè),將女子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半張臉頰和一頭青絲出來。 唯一可見,就只有一條白皙的手臂,軟若無骨般無力地搭在男人腰上。 付煜握緊了她的腰肢,啞聲沉道: “別鬧。” 姜韻貼在他胸膛上,額頭的香汗涔涔盡數(shù)黏糊在他身上,她似筋疲力盡,卻只顧往他身上靠。 付煜喉間動了動,不僅沒推開她,反而是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他沒管進(jìn)來的張盛等人,低下頭,擰眉抓住女子藏在背后的手臂,待看清那處痕跡時,有些惱。 女子渾身皆是透著粉嫩的白皙,兩條軟若無骨的手臂更是近乎沒有瑕疵,也因此,一排牙印落在上方,就甚是顯眼。 適才情深處,許是被逼得難耐,女子頓時悶聲一聲,緊緊咬住擋在臉上的手臂,即使如此,女子也未傷他一分。 他想說些什么,可女子軟糯地哼唧了聲,付煜頓時沒了脾氣,頗有些好聲好氣地和女子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