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上位記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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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dāng)本王要作甚?” 姜韻緊咬唇瓣,眉眼的溫順羞意近乎要溢出來,她輕抽了抽手,低聲連連軟語: “殿下快放開奴婢,若張公公他們進來看見……” 后面的話,她沒好意思說出口,只睜著姣好的眸子軟乎乎地看向她。 那瞬間,付煜差些也都以為自己想要對她做些什么了。 遂頓,付煜沒好氣地睨了她一眼,扯過她的衣袖: “本王倒是好奇,你腦子里日日在想些什么?” 姜韻剛欲反駁,視線落在殿下扯過的衣袖上,頓時噤聲羞紅了臉,支支吾吾:“奴、奴婢……” 付煜扯過的那片衣袖被劃破一道口子,口子甚長,十分明顯,是以,付煜一眼就看見了。 付煜放開女子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女子一眼,他不緊不慢地說: “怎么?進府后,是本王虧待你了?竟連件好的衣裳都沒有?” 他眉梢輕掛著一抹揶揄:“還是說,這是變著法子在向本王討賞?” 姜韻窘迫得不行,堪堪惱聲喚道: “殿下!” 付煜垂眸,輕笑了聲,揚聲叫進來張盛,當(dāng)著姜韻的面吩咐: “待會讓繡房的人來一趟,給她量量尺寸,做兩套合身的衣裳?!?/br> 張盛驚訝地看向姜韻。 繡房的事,他方才剛得了消息。 只這一會兒功夫,姜韻就能讓殿下作了這般吩咐,他心中輕搖了搖頭,難得對繡房生了一絲同情。 鈴鐺去領(lǐng),繡房說沒時間做,如今卻得親自舔著臉過來,這般打臉,倒也是真的狠。 等張盛退下,女子才半晌憋了一句:“殿下慣愛欺負奴婢?!?/br> 付煜輕挑眉梢,根本不做否認。 他慣愛看她羞得不行的模樣。 白皙臉頰透紅,比皚皚白雪中的紅梅皆要惹眼。 他低聲笑:“回去換身衣裳,旁人看見,當(dāng)真以為本王虧待了你?!?/br> 姜韻本就窘得不行,聽見這話,頓時眸子一亮,連行禮都沒有,忙拎著裙擺小跑出去。 在其背后,付煜不自然地抬手捏了捏眉心,方才只顧著戲弄女子,一時倒忘了乏累。 姜韻退出書房后,恰好聽見張盛在吩咐劉福去繡房,她臉上的羞紅就褪了些。 在劉福要轉(zhuǎn)身時,她出聲攔住了劉福: “劉公公且等一下?!?/br> 劉福一頓,不解地看向姜韻:“姜jiejie有何交代?” 姜韻伸手,沖還站在游廊上的鈴鐺招了招手,鈴鐺忙小跑過來。 劉福驚訝,暗暗和張盛對視一眼。 不知姜韻想要作甚。 姜韻彎眸抿出一抹淺笑,對著劉福道: “常聽說繡房的彩月姑娘手巧,我一直想見識下她的手藝,這次得了機會,還望劉公公幫幫忙,就讓彩月姑娘過來吧?!?/br> 說罷,姜韻拉過鈴鐺的手: “左右鈴鐺現(xiàn)在無事,不如讓她和劉公公一起跑一趟?” 姜韻和鈴鐺對視一眼,鈴鐺眼睛甚亮,對著劉福堆起笑臉。 劉福自是知曉鈴鐺剛在繡房受了委屈,雖不解姜韻想作甚,和彩月之間又有何矛盾,可也不必要在這事駁了姜韻的臉面,當(dāng)下笑著點頭: “這皆是小事,姜jiejie放心?!?/br> 劉福帶著鈴鐺離開后,姜韻不著痕跡地看了眼衣袖上的口子。 當(dāng)作無事發(fā)生? 自不可能。 只不過這身剛穿的新衣裳,就這般毀了,倒真有些可惜。 第33章 鈴鐺和劉福到繡房時, 是張嬤嬤親自接見的。 張嬤嬤匆匆迎出來:“劉公公怎么過來了?可是殿下有何吩咐?” 她這話問的不過是客套,劉福是前院的二把手,除了殿下的吩咐外, 誰叫他親自跑這一趟? 鈴鐺一進來, 就察覺到旁人視線隱晦掃過她。 和之前來的那趟不同, 鈴鐺昂首挺胸,直直對上彩月不斷閃爍的視線, 心中輕哼。 沒時間? 她倒要瞧瞧,有了殿下的吩咐后, 繡房能不能騰出這個時間? 劉福不知姜韻和繡房究竟是何矛盾,只如常笑著道: “自是殿下有吩咐?!?/br> 張嬤嬤恭敬垂首:“劉公公請說。” 跟在張嬤嬤身后的彩月就見鈴鐺覷了她一眼, 她心中頓時一緊,莫名的心虛和慌亂。 下一刻,就聽劉福笑呵呵地說: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需要繡房的人跑一趟前院,給姜jiejie量一下尺寸?!?/br> 彩月臉色徹底一僵。 而劉福的話還在繼續(xù):“姜jiejie剛從宮中出來,宮裝又穿不得, 殿下的意思, 是讓繡房給姜jiejie做幾套合身的衣裳?!?/br> 張嬤嬤聽得迷茫。 姜韻是跟在殿下身邊伺候的,殿下又待姜韻不清不楚的態(tài)度, 她自不會平白得罪姜韻。 這次府中發(fā)春衫,她特意給姜韻多備了幾件衣裳。 前兩日,她還特意囑咐去前院送春衫的婢女將消息帶過去。 如今,怎么卻說姜韻姑娘沒的衣裳穿了? 張嬤嬤擰了擰眉, 堪堪道: “這可不是巧了, 前些日子, 我讓給姜韻姑娘送話去, 特意給她備了幾身衣裳,如今恰好一起帶過去?!?/br> 這話一出,繡房內(nèi)忽然靜了下來,彩月臉色十分難堪。 劉福未說話,鈴鐺頓時哼了一聲: “張嬤嬤還要別戲耍奴婢了?!?/br> 張嬤嬤倒也識得鈴鐺,對她的話不解:“鈴鐺姑娘這話是何意?” 鈴鐺冷笑一聲,也不知張嬤嬤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 “奴婢先前來領(lǐng)嬤嬤口中的衣裳,可你們繡房的人卻口口聲聲說奴婢記錯了?!?/br> “你們繡房忙得不可開交,哪有時間給我們姜韻jiejie這般勞甚子的人做衣裳?” 張嬤嬤的臉色頓時差了下來,她掃了眼繡房的人,見旁人皆避開她的視線,頓時知曉鈴鐺的話不假。 確有此事。 她聽那句勞甚子,手都抖了一下。 若是后院某個侍妾這般,張嬤嬤恐都不會這般。 但別忘了,姜韻可是貼身伺候殿下的。 換而言,有人愿意得罪后院中的一位侍妾,可有人會去得罪殿下身邊的張盛嗎? 自然不會。 后院中的人想見殿下一面可不容易。 但是這些殿下身邊的人,隨意一句話,可卻隨時會影響殿下對她們的印象。 鈴鐺眉頭一揚,哼哼唧唧: “如今卻是又有了?” “你們繡房的人倒是一時一出。” 張嬤嬤管繡房多年,何時被人如此當(dāng)面懟過? 可偏生這次是她們繡房理虧。 鈴鐺前腳被繡房的人氣走,后腳殿下的吩咐就緊隨而來,張嬤嬤可不信這其中姜韻什么都沒做。 可張嬤嬤心中嘆了口氣。 知曉姜韻不是省油的燈又如何? 這般能左右殿下心思的人,才是最最得罪不得的。 張嬤嬤抹下面子,對鈴鐺低了低頭,捧了抹笑:“這是我們繡房弄錯了,叫鈴鐺姑娘受了委屈,我替她們給鈴鐺姑娘道歉。” 鈴鐺頓時抿起唇。 這張嬤嬤倒是能屈能伸,居然直接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對她一個小丫鬟道歉。 即使她是前院的人,可張嬤嬤終究是府中的一個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