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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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失種植業(yè)是北方戰(zhàn)亂的主要原因而現(xiàn)在殿下竟說,這些可食用的塊莖能在北方種植?! 天方夜譚。 其實這些塊莖就是現(xiàn)代的馬鈴薯。 夏佐臨走前,路加給他列了長長一份清單,描述現(xiàn)代擁有、但圣國沒有發(fā)現(xiàn)的農(nóng)作物,兩個世界的許多植物動物并不相同,路加只是抱著碰運氣的想法。 沒想到真被夏佐撞到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種。 幾袋馬鈴薯快馬加鞭運來的時候,路加挑了一點讓廚娘做熟,味道竟與現(xiàn)代的馬鈴薯大同小異。 總之有了馬鈴薯作為與北方蠻族交易的籌碼,阿芙拉的安全系數(shù)又提高了。 那么,這些莖塊種植的時候有什么特殊要求呢?少年們拿著能帶來和平的莖塊問。 路加思考了一會兒,沉默了。 少年們還以為主人在生氣,直到他們看到了自家小王子臉頰上浮現(xiàn)出可愛的淺粉。 哦,是因為不知道,所以在羞窘呀。 也是,殿下貴為王子,身上干干凈凈,又香又軟,天生就該受到悉心呵護,怎么會接觸到污穢的泥土和肥料呢? 少年們心底發(fā)出善意的笑,面上恭敬道: 我們會參考種植花朵和的方式,換多種方法試驗最佳種植方法,請殿下放心交給我們。 * 少年們自此有了一項只有路加知道的秘密工作。 想著那些在花園和府邸中穿梭的美少年們,蘭斯在制作甜點時好幾次把鹽誤當做糖,路加一口咬下差點沒噴出來。 然后又是一頓雷聲大雨點小的責罰,還有接下來蘭斯的將功贖罪。 與此同時,貝洛克和夏洛特小姐也應邀約住進了王子府邸。 他們二人加上查理曼兄妹和蘭斯,還有每日一份的馬鈴薯試驗菜品,每天的餐桌都非常熱鬧。 日子平靜地過去,路加難得偷了幾天閑,偶爾帶著蘭斯去花園里畫畫,畫著畫著就睡熟了。 有一次他睡在花叢里時,聽到了女仆們唱了他從未聽過詩歌,便把她們叫到身邊詢問。 路加從她們口中聽完了完整的長詩,詩歌辭藻風格古樸宏大,描寫一位少年英雄如何在決斗中戰(zhàn)勝敵人,伸張正義。 詩歌的主人公是以您為原型的,殿下。女仆們雙眸閃亮,殿下在加沙角斗場上的英勇事跡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圣國。 路加訝異地挑了一下眉。 小王子在民間一直很出名雖然大多是貶損的名氣。但從上一次角斗場上聽來的傳言,他的名聲似乎在無意間有所好轉。 這給路加提供了一個新的靈感:從民間聲望入手,或許是個不錯的決定。 而這首朗朗上口的長詩,將他在決斗中的勝利宣揚得更加廣泛深遠,經(jīng)過口耳相傳,甚至影響到了圣都以外。 優(yōu)秀的詩人永遠是引領輿論的弄潮兒。 這首長詩是誰寫的? 路加有意拉攏這位詩人,讓他為自己服務。 海曼,殿下。 海曼? 路加深覺耳熟,思索了一下,臉色忽然僵住了。 海曼不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寫了《媚上的男仆》的那個狗血言情小說作者嗎?? 他正想著,便聽一個女仆接著道: 我想海曼先生一定很崇拜您,他最近還發(fā)表了《媚上的男仆》增訂精修版本呢。 另一個女仆連忙用手肘頂她,示意她不要多嘴。 整個王子府邸的女仆們都把《媚上的男仆》當小王子殿下的代餐吃,不由自主就把兩者等同了起來。 還敢出增訂精修版? 路加翹起腿,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 可以,很好。 還沒找他清算害自己社死的賬呢,這位海曼先生自己就撞到槍上了。 不把藏在海曼筆名背后的那個人扒出來,他就不姓查理曼!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的誓詞有參考網(wǎng)絡。 基友開新啦~推薦她的雙重生年下小甜文~(不要離開!后面還有路加蘭斯的小劇場?。?/br> 《國師他是病美人》作者:廿四銅錢 大楚有位國師名喚沈辭,是個不折不扣的佞臣,掌控著皇室,cao控傀儡皇帝,只手遮天。 最后被小皇帝楚閬在祭天大典上一箭穿心,落得個被后世唾罵的下場。 重來一世,沈辭回到了祭天大典的前一個月,于是他決定辭職,這個國師他不干了。 他帶著辭呈和天子金印送進宮里, 結果被楚閬撕了。 不僅如此,沈辭連宮門都走不出去,小皇帝將他變相軟禁在身邊,日日看著他。 直到某天小皇帝對著他這個國師兼帝師以下犯上,沈辭終于忍無可忍:或許你不知道,但是我們之間確實隔著血海深仇。 . 楚閬前世不聽沈辭的話,錯信了旁人,不僅殺了沈辭,還丟了自己的命。 他執(zhí)念太深得以重生,發(fā)誓再也不相信任何人,只是必要將沈辭困在自己身邊,查清上一世的真相。 然而他將人困著困著,發(fā)現(xiàn)沈辭并不似前世那般意圖皇位,反而可愛得像只小狐貍。 直到那人終于逃離他的身邊,他才驚覺自己已經(jīng)沉淪。 他當真,離不開沈辭了。 * 接下來的內(nèi)容屬于本文! 并不OOC的小劇場: 蘭斯:原來我只和殿下認識了兩三個月嗎?感覺已經(jīng)愛了他三輩子了=w= * 寫了一段 沙雕 情節(jié),因為不符合正劇文風,就放在這里啦。 話說五十二名美少年各司其職,深得路加滿意。 他們可比我從前的仆人們貼心多了,蘭斯。路加邊走邊夸贊道,又不會亂嚼舌根又不會偷懶你看,這片地板擦得多干凈? 是,殿下。蘭斯平和道。 他心里卻想,當時殺死惡魔的時候為什么不小心一點別把莊園也弄塌,或者更過分一些干脆把整座莊園都毀掉光明神在上,原諒他過激的想法。 總歸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為自己搞來了一整座莊園的情敵。 蘭斯認真思考著補救措施。 于是隔日路加一走進大廳,便被金碧輝煌的地板晃得睜不開眼。 真干凈到反光。 在他到來之前,蘭斯用圣力清除了整片區(qū)域的灰塵,又細細修補了所有最細微的裂痕,讓每一塊地磚平滑到完美無缺,堪比最精密的鏡面。 而過于完美的地磚總是格外光滑的。 路加被鏡子一樣的地磚一晃眼,本能向后撤了一步,又腳底打滑,啪地滑倒在地。 好在蘭斯危急時刻抱住了他的上半身,才讓他免于尾椎骨碎裂。 路加被他扯著兩條胳膊,仰起臉發(fā)出了一聲怒吼。 蘭斯,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 蘭斯:QAQ殿下吼我,是地板擦得還不夠干凈光滑嗎? 路加(掀桌):干凈到都能溜冰了!! 第38章 掌中鮮血 尋找海曼的真實身份是個艱難的任務。 這位作者從不在人前露臉, 也沒有固定的筆名和身份,只是因為行文風格非常特別,每次發(fā)表新的作品都會被人迅速識別出來。 至少確定了這是一位貴族, 或許還是一位小姐。 路加坐在書桌前,享受著蘭斯揉捏肩膀的服務。 蘭斯問道:殿下為什么覺得海曼是一位女性? 寫小說令貴族蒙羞, 但寫詩不是。貴族以寫詩為榮, 獻詩于國王以求得一官半職除非那是一位女性。路加思索道, 所以她才要以假身份示人。 圣國不允許女性擔任有關王權和宗教相關的職位,未出嫁的小姐寫些浪漫抒情詩彰顯柔情倒還好,若是膽敢寫嚴肅的敘事史詩, 那便要大事不妙了。 沒人愿意娶一個被人嘲笑為假小子的貴族小姐。 如果海曼真是一位女性, 那么她一定會和想當教皇的阿芙拉成為知己朋友。 路加懷著欣賞想。 她們都是有勇氣逆時代洪流而行的人。 欣賞歸欣賞路加找到她的第一個命令, 一定是停止更新那本該死的《媚上的男仆》。 阿芙拉去了哪里?我今天早晨沒見到她。 阿芙拉小姐和夏洛特小姐去了約克子爵的封地, 治療子爵雙腿殘疾的母親,殿下。 路加滿意地點頭。 自從阿芙拉在角斗場上展露風頭之后, 無數(shù)邀請信寄到了王子府邸, 懇求她為他們治愈頑疾。 路加幫她推掉了絕大部分的邀請,經(jīng)過篩選之后, 阿芙拉選擇了一部分人前往救治,其中既有貴族也有平民,她從未有一次失手。 從貴族的茶話會間路加偶爾聽聞,那些獲得新生的病人甚至會私下贊頌她為圣女。 圣女,不錯的稱號。路加想,由圣女來擔任教皇就非常順理成章了。 這就更需要一位能說會道的詩人,來為她做宣傳了。 把海曼的詩歌謄抄一份給我。路加對蘭斯道。 文字版本的長詩在當日傍晚就送到了他眼前。 每個人的字跡都是不同的。 蘭斯的字跡出乎意料的雋秀,細看每一個字母的形狀與字母的間隔都精確,如同現(xiàn)代打印出來的一般。 路加猜測他是和某位女性學習的寫字, 或許是那位蘭斯提到過的修女嬤嬤。 他仔細閱讀了這些長詩,海曼的行文風格的確很特別,而且這種風格他有些眼熟。 莫名像是,他穿越前閱讀的那份羊皮卷上的行文風格。 路加心臟漏跳一拍。 巧合吧。 他很快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他的喉嚨開始變得干渴。 算起來,又是七日之期了。 既然獵物就在眼前,路加不想讓自己忍耐太久,以免最后變成理智全無的野獸。 他淡然地閱讀著羊皮紙,嗓音與平日無異:去取你的血來。 身后沒有動靜。 路加慍怒地回頭:我說過,要提前將血液抽送到器皿里,在需要的時候呈送給我??雌饋砟阃耆堰@件事拋在了腦后? 蘭斯靜靜望著他。 殿下語氣兇得像一只準備撲咬鴿子的貓,臉頰卻浮起淺粉色,眼睛瞪著他,明亮得像火焰與星辰。 殿下,天氣漸熱,血液過早離體可能會影響質量。阿芙拉小姐今早就離開了,我沒有找到機會請她幫助我抽取血液。蘭斯誠懇道,很抱歉,殿下。 有理有據(jù)的辯駁。 那么她什么時候回來? 路加不希望自己失去理智,不希望自己又做出些丑事畢竟對于魅魔來說,親吻可比血液美味得多了。 我不知道,殿下。蘭斯垂眼道,不過阿芙拉小姐臨走前說,她今天可能會回來得很晚。 他隱瞞了十分鐘前聽到小姐們的馬車抵達王子府邸的事。那時殿下大概在認真讀詩,并未注意到細微的聲響。 你去她那里取器材。路加盡量耐心,我?guī)湍愠槿 ?/br> 時間還有很多,他用不著著急。 那些器材是類似于現(xiàn)代針筒的抽血器具,使用后只會留一個難以察覺的小圓點,血液也不會四處飛濺,弄臟他的地毯。 這無疑是比粗暴地割一刀更隱蔽而且更文明的進食方式。 蘭斯還欲再說什么,忽然耳尖一動。 門外好像來了什么人。 于是他道了句是,殿下,便轉身向外走去。 等等,路加叫住了他,貝洛克還在府上,我不許你私下見他,也不許你們有任何眼神交流。如果看到他就避開。 快去快回。他催促道。 蘭斯推門出去。 他在空蕩蕩的走廊里巡視,下樓梯時捕捉到了少女的裙擺在視線盡頭一閃而逝。 他瞬間判斷出來人并沒有危險,而且也沒聽到泄露殿下秘密的談話部分。 沒必要再追,他還有更要緊的事做。 蘭斯守在殿下臥室外的走廊里站了一會兒,算得時間差不多了,便故意放重腳步,抬步往回走。 他已經(jīng)發(fā)誓守護殿下,不會再離開殿下半步,更何況是這種特殊時期。 東西呢?殿下果然不滿于他的兩手空空。 蘭斯平靜地說:貝洛克莫爾少爺正在我的必經(jīng)之路上,很抱歉,殿下。 路加只能退而求其次。 他拿起桌角的高腳杯:把血盛到 話音戛然而止。 一股芬芳的氣味撲鼻而來,只見蘭斯正將染了血的劍插回劍鞘中,血液從他手腕的劍傷溢出,流滿了整只手,滴滴答答地落下。 每一滴浪費在地板上的血液,都像是敲在路加心頭。 他強裝鎮(zhèn)定地抓住高腳杯,擠開椅子走了過去,想要用高腳杯接住血液。 蘭斯自然而然地去接杯子,然而杯子在交接時出了意外,再加上路加手抖,嚓地一聲摔碎在地板上。 滿地碎玻璃碴和點滴鮮血之上,路加抬眸睨了蘭斯一眼,眸中紫意升騰。 你今天的失誤似乎有些多,蘭斯。 非常抱歉,殿下。蘭斯微笑道,我下次一定多加注意。 路加輕哼一聲,動作不緊不慢地牽起他流滿鮮血的手,面露出挑剔之色。 只不過嘴唇在因渴望而輕輕顫抖。 真不優(yōu)雅。他嫌棄地說。 然后吮住了那處劍傷。 為了迎接魅魔化,他特地換了一件寬松的露背長睡袍。很快惡魔尾從袍下探出,蝠翼也舒展開來。 路加啜飲著血液,雙眸逐漸露出了癡迷的紫色。 蘭斯注視著這雙略顯朦朧的眼睛。 惡魔的瞳色是血紅的,而魅魔化之后的殿下瞳色只是加深,變成更艷麗的紫。 現(xiàn)在它們專注地望著手腕的血液如同望著情人,蘭斯甚至為此嫉妒起自己的血液。